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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龙凤宝钗缘-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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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你不用心烦。” 
  段克邪与金鸡岭的头目们重新见过礼,再间铁摩勒的消息,杜百英道:“有件喜事教你 
得知,铁摩勒就要作绿林盟主了。”段克邪道:“是么?啊,我记起来了,我师兄曾说过要 
把王伯通留下的绿林盟主的金印和符信送给他,想必早已经送到了。” 
  杜百英这才知道段克邪是空空儿的师弟,心道,“怪不得他武功如此了得。”当下说 
道:“金印和符信铁摩勒是早已收到了,不过空空儿也带来了你爹爹的一句话,为了这句 
话,铁摩勒迟迟不欲作绿林盟主,直到如今为势所迫,才不得不出来。” 
  段克邪道:“这却为何?”杜百英道:“令尊当年曾托空空儿捎活给他,说是这绿林盟 
主,做不做也罢。他本来已决意遵从令尊的遗命,再也无心在绿林中争胜称强的了。无奈他 
不做别人要做,这几年来,绿林大豪,为了要争夺这盟主之位,曾引起过好几场自相残杀。 
另一方面,又不断有人要向他索取绿林盟主的金印符信,他既然不愿付托他人,就不能避免 
许多争斗,实是不胜其烦。因此他义父的旧部便劝他出山,他为此曾和我们商议多次,结果 
是听我们之劝,愿意做这绿林盟主了。” 
  段克邪道:“怎么你们要劝他做呢?”杜百英叹口气道:“贤侄有所不知,这是此一时 
彼一时,当年我和令尊都以为讨平了安史之乱,天下便可太子。哪知乱平之后,藩镇纷封, 
每一个节度使割据一方,都有像土皇帝一般,虐民扰民,比前更甚,民不聊生,被迫做强盗 
的更多了。与其让一个坏人做绿林盟主,不如由他做吧。我们已商议好,由辛寨主出面,邀 
请各路绿林好汉,在今年的端午节,在金鸡岭开会,到时就准备推戴他作盟主。” 
  段克邪道:“今天是二月初八,距离你们端午之会,差不多还有三个月。我或者可以赴 
来凑凑热闹。” 
  杜百英道:“怎么,你现在不和我们同往金鸡岭么?”段克邪道:“小侄有点小事在 
身,要办妥了,才能来拜见列位叔伯。” 
  杜百英道:“哦,对了,你刚才答应了那些官兵,是该到魏州去走一趟,给那田承嗣寄 
刀留简。不过,这事情很容易办,何须等到端午才来。” 
  段克邪道:“除此之外,我还要到潞州去访一位朋友,总之,小侄尽快赶来就是。” 
  杜百英道:“很好,你到潞州去,可以顺便给我们打听打听,薛嵩的嫁妆何时运去,我 
们再发他一笔横财。潞州也有我们的人,你到潞州可以住在这个人的家中,打听了消息,也 
可以请他送讯。”说罢将一个地址交给段克邪,并将联络暗号告诉了他。 
  给金鸡岭在潞州做坐探的人名叫张伯龙,他本身又是潞州丐帮的副帮主。 
  当下,段克邪辞别了杜百英,便匆匆赶往潞州。到了潞州,按地址找到了张伯龙,便住 
在他的家中。 
  张伯龙是个老地头,他陪伴段克邪,用了一天工夫,带段克邪认路,并在节度使衙门附 
近勘察了地形,第二天晚上,段克邪便换了夜行衣,到薛嵩的节度府去。当然他对张伯龙只 
是说去打听嫁妆何时起运的消息,而不敢说是去偷访未婚妻。 
  就在段克邪偷进潞州节度府的时候,潞州的节度使薛嵩,却正在为了女儿的婚事,和妻 
子在密室之中争吵。 
  薛嵩的妻子曾受了红线的生母卢夫人临死之前的重托,应诺过卢夫人两件事情,一是照 
顾她的女儿,二是要成全地女儿与段家的婚事。薛夫人一向害怕丈夫,虽然很想对红线说明 
她的身世,但却一直不敢说。现在事到临头,听说田承嗣的聘札已经派人送来了,她又是着 
急,又是内疚,因此迫得鼓起勇气,与大夫争论。 
  薛夫人道:“红线的终身早在她出生之时,就由她的父母作主,许配给段硅璋的儿子 
了,你怎么可以将她改嫁别人?” 
  薛嵩道:“红线的父母都已不在人世,硅璋也早在阳战死了,她许配给段家之事,你不 
说谁人知道?” 
  薛夫人道:“一个人总得顾住良心,段硅瘴当年曾救了你一家大小,你却把他家的媳妇 
送到别个人家去,同心何安?再说红线的生父史逸如,堂堂一个进士,当年被安禄山所害, 
将史逸如捉来的,就是你和田承嗣,虽说当时你身为下属,奉命而为,不得不然,但总是对 
史家不住……”薛嵩大怒道:“你要将这些事情都告诉红线,让她把我当仇人吗?”薛夫人 
道:“我哪有这个心意,我只是想——” 
  薛嵩又打断她的话道:“我固然对不住史逸如,但我收留了他的妻女,现在又替他的女 
儿找到了一门好亲事,比段家胜过百倍千倍,史逸如在九泉之下,只怕还要感激我呢!”薛 
嵩还当真害怕妻子泄露秘密,所以在威吓之后,又想以“理”服之,口气和缓了许多。 
  薛夫人道:“话不是这么说,卢夫人屈身在咱们家里当奶妈,直到她死,母女还未能相 
认。咱们倘若违背她的临终重托,她死不瞑目。再说,当年除掉安禄山,也是全靠她的汁 
谋,煽动严庄,唆使安禄山父子自相残杀的。你今日得以做到节度使,她也有一份功劳。段 
硅璋和卢夫人对咱家都有大恩,今日正是你报恩的时候,依我说,不如将田家这头婚事退了 
吧!” 
  薛嵩面上一阵红一阵青,咬牙说道:“你只知道报恩,你可知道若不是将红线嫁到田 
家,我的性命难保!”薛夫人吃了一惊,道,“这不至于吧,田将军是你的好朋友,难道会 
因为你退亲而杀了你吗?你也不是一个手无寸铁的人!”薛嵩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怎知 
军国大事。田承嗣想井吞咱们的潞州,那是已非一日的了。他近年患了热毒风,一到夏天, 
就发作得特别厉害……” 
  薛夫人诧道:“田承嗣患了热毒风,这也居然和什么军国大事有关么?”薛嵩道: 
“唉,夫人,你有所不知,亚因为他患的热毒风,到了夏天,就发作得特别厉害,所以他就 
有意并吞咱们的潞州。有人告诉我,他曾对人言道,说是嫌魏州大热,有意移镇山东纳凉。 
山东可正是咱们潞州节度府的辖地啊。” 
  薛夫人道:“这分明只是一个藉口。”薛嵩道:“不错,但他既然有此心意,没有这个 
藉口也会有第二个藉口。我已探听得清楚,他近年招募了勇士三千人,号为‘外宅男’,就 
是想用来对付咱们的呀!” 
  薛夫人道:“哦,所以你想巴结他,把女儿送给他做媳妇,免得他兴兵打你。但倘若他 
果是有心吞井潞州,结了亲家,他就不会打么?” 
  薛嵩苦笑道:“结了亲家,他总不大好意思吧?而且咱们一向把红线当作女儿对待,她 
嫁到田家去,心里也总还是向着咱们,她并不是一个寻常的女子,……” 
  薛夫人截断他的话道:“我明白了,你是想要红线作你在田家的坐探。怪不得你这么怕 
我泄漏她的身世,怕她知道了你不是她的生身之父,就不会死心塌地的帮你了。” 
  薛嵩道:“当然,我也不是全倚仗这个丫头,另外我还要和滑州节度使令狐彰联婚,由 
我出头,促成三镇的结盟互保。这样彼此都有顾忌,就谁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只是令狐彰的 
女儿和咱们的儿子都还小,这婚事要缓一步,目下最紧要的还是快快把红线嫁到田家去。” 
  薛夫人叹口气道:“你现在做了高官,有了厚禄,但成天勾心斗角、提心吊胆的过日 
子,其实也没有什么意思。依我说,你不如就告老归田,田承嗣要吞并山东,就让给他好 
了。这头婚事,还是把它退了吧!” 
  薛嵩怒道:“真是妇人之见,我好容易挣到个节度使,你却要我拱手让人。哼,哼!失 
了官位,还哪来的富贵?” 
  薛夫人道:“可是段硅璋的儿子将来问你要人,你怎么发付?段硅璋到底是曾对你有过 
大恩的呀!而且,这事情总不能瞒了女儿一世,我不说,段硅璋的儿子来了,也会说的。她 
将来知道了,也会怪你的!” 
  薛嵩板起了脸孔,透出了一股杀气,大声说道:“段家的小杂种敢来问我要人?他敢来 
我就把他杀了!” 
  薛夫人大惊道:“将军,这是伤天害理之事!” 
  薛嵩怒道:“什么伤天害理?我这才是真的为女儿打算呢!” 
  薛夫人道:“你要杀她的丈夫,怎么还是为她打算?” 
  薛嵩冷笑道:“你只知道段哇璋是个好人,你却不想想他是什么身份?”薛夫人道: 
“他生前人人都称他作段大侠!”薛嵩道:“大侠值多少钱一斤?何况这些什么‘大侠’ 
‘小侠’,戳穿了,还不都是江湖上的人物互相吹捧出来的?其实不过是不务正业、浪荡江 
猢的草莽匹夫而已!”薛大人道:“你可不能这样诋毁段大侠,就算你忘了他的大恩,你也 
该记得他曾助张巡守过阳,是有功于国家的人!” 
  薛嵩大笑道:“夫人,想不到你这么迂腐!在这种乱世,能猎取功名富贵的就是豪杰, 
讲什么忠义?说什么廉耻?张巡是个大忠臣了,至此仍然只是个小小的阳太守,我投唐之 
后,从没有打过什么硬仗,但我知道要抢地盘、招兵马,如今却是个独当一面的节度使 
了!” 
  薛嵩得意洋洋的接着又道:“就算段硅璋的确是个忠勇双全,货真价实的大侠——‘大 
侠’又怎能比得田承嗣节度使的身份?何况他又早已死了,他的儿子没爹没娘管教,只怕早 
已变成了个小流氓啦!哼,哼,咱们的女儿放着个门当户对的节度使的公子不嫁,难道要嫁 
个小流氓吗?哼,哼,他若然敢来,我为了女儿打算,就定然要杀了他!” 
  薛夫人又是生气,又是害怕,但在积威之下,她却不敢反驳她的丈夫,只是讷讷说: 
“将军,你只知富贵,看不起好人,却不见得女儿也是和你一样心肠!” 
  薛嵩哈哈笑道:“她一直把我当作生身之父,对我的话是无不依从,怎会不与我一样心 
肠?不信,我就将她叫来,我要她亲口大骂段硅璋给你听!” 
  薛嵩做梦也料想不到,他所骂的那个“小流氓”段硅璋的儿子段克邪,就正伏在他的窗 
外。 
  但段克邪也没有听到薛嵩夫妇的全部对话,他来迟了一刻,只是听到了后半段,也就正 
巧是薛嵩骂他父子的那些说话! 
  段克邪禁不住无名火起三千丈,几乎就想闯进去一剑将他刺杀,但随即想道,“我杀了 
他不打紧,他到底是史若梅的养父,看在这点情份,我就暂且饶他一命,看他以后如何?” 
“天下做大官的,大抵都是这样的势利心肠,我又岂能杀得了这许多?我父亲生前也曾不念 
旧恶,救过他的阖家大小,我是要学我父亲的样子做人的,岂可没有宽大胸怀?”想到这 
里,怒气平了好些。 
  但他随即又想到,“他说若梅与他一样心肠,不知是真是假?哎呀,近朱者赤,近墨者 
黑,她有这样的父亲,只怕当真也会看不起我这个‘小流氓’了!不错,地现在乃是节度使 
小姐的身份,要讲门当户对,当然应该嫁节度使的少爷!” 
  想至此处,段克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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