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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乾坤黑龙剑-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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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在官道中缓行往“云梦大泽”(现今之洞庭湖),在万道霞红将大地抹上一片绯红的黄昏时刻“岳州城”已然在望。
  “嗯!‘岳城’已至,再两刻左右便可入城了,咱们稍赶一程吧……咦?……”
  就在“武林少保玉面神剑”苗君毅话声未止这时,突听一行人之后蹄声急骤轰然,仿佛是万马奔腾而至。
  一行人马正自惊疑后望,己见官道之后尘土飞扬,快马奔驰,足有百匹之上。
  “咦!官道疾驰必有急事,咱们且停靠路旁让让。”
  十八名男女剑士耳听府主之言虽已靠侧上路,但仍不忘自身职责,紧贴厢车停骑,面有警戒之色的望着乌鸦鸦一片的人马飞驰而近。
  但见众多骏骑之上皆是清一色的黑衣骑士,驰近十丈左右时尚无减速缓驰之意,顿使殿后的九名粉衣女剑士面显不悦之色。
  为首队长黄莺见状立时撤马横于官道,粉脸娇嗔的喝道:
  “来骑缓驰!”
  “呔!丫头让路,找死不成?”
  一声粗暴蛮横的喝骂声响起,且无意缓驰,眼看众多人马即将冲至。
  女剑士队长黄莺见状,双眉怒挑,正欲叱喝之时,霎时只见数匹骏骑已掠身而过,迎向来骑。
  “咄!来人停骑!莫惊到本府少府主!”
  话声中九名男剑士已成三排横列的阻在官道之中,顿听一阵勒马停骑马嘶急啸之声响起,怒叱喝骂之声也频频不断。
  纷乱吵杂的人马声尚未静止。
  忽听人群中有人惊喝道:
  “就是他们,樊护法,就是他们……”
  “就是这些小王八羔子……”
  “樊护法,咱们追到了。”
  从连连怒喝声中,男女剑士顿知是寻仇而来的人马,立时人马窜动,分别占据整个路面。
  “武林少保玉面神剑”苗君毅也已吩咐四妾驱车前移,并撤骑至男女剑士之前,望着众黑衣骑士缓缓说道:
  “诸位是何方豪雄?为何快骑追踪本府一行?”
  众多黑衣骑士中,立时有一名满面虬髯,铜铃大眼,面貌凶狠的五旬老者撤骑而出,且暴怒凶狠的哇哇叫道:
  “好哇!臭小子,你们这些乳臭未干的半大小娃,竟敢伤了老夫属下后远走高飞?哼!还不快下马求饶?否则必将你们斩于刀下不赦!”
  “放肆!”
  “武林少保玉面神剑”苗君毅闻言顿时怒斥一声,霎时众黑衣大汉恍以针刺耳膜头遭重击般的脑中轰然,而跨下坐骑也惊嘶连连的人立而起,四下踏窜,立时人仰马翻的乱成一团。
  为首的护法老者也被那怒斥声惊得血气震荡。
  这才知道跟前俊逸英挺的黑衣青年,内功高深不可轻视,心中警惕的注视不瞬,半晌才沉声说道:
  “哼!原来阁下自恃功高,因此才纵奴为恶,哼!哼!哼!那就怪不得老夫手下残狠了,上!大家一起围上,宰了这些臭娃儿!”
  虬髯老者大喝声中,身形已自马背上暴纵而起,凌空扑向苗君毅,一只宽阔大掌猛然壁罩而下。
  “武林少保玉面神剑”苗君毅眼见来势,顿时嘴角含笑的伸手曲指疾弹,两股尖啸劲疾的破空指劲疾点对方掌心。
  “啊?‘弹指神功,……”
  虬髯老者心中震骇,再也顾不得伤人的猛然施展“千斤坠”泄落地面,反手执出背后一柄锯齿大刀,脚尖刚点地面便迅疾的前掠,刀光飞闪中,已砍向黑衣少年左肩。
  “武林少保玉面神剑”不由冷哼一声,手中一勒座下“乌骓”骏骑,已人立而起后退数步,左脚尖迅疾的踢在刀背之上。
  樊护法只觉一股暗劲由锯齿刀传至手臂,掌心发麻的几乎握不佳刀柄,颤栗中又见黑衣少年已飞身下马,脚不抬肩不晃的疾闪而至,心中不由驻然忖道:“惨也!这看来不起眼的青年,竟然是武功高绝的异人,今日恐骑虎难下了。”
  思忖中,魁梧的身躯已暴退丈外,并开口喝道:“呔!报上名来,老夫刀下不杀无名之辈。”
  “武林少保玉面神剑”闻言霎时停身不追,双目环望十八名男女剑士,见他们个个剑法沉隐,攻势凌厉,已成弧形的逐渐驱退众黑衣大汉,顿时甚为嘉许的颔首微笑。
  唯有剑法中一些精妙玄奥招式尚难施展得淋漓尽至,不过只要假以时日的教导习练,并提升功力之后,必然可迈入一流身手之林。
  “呔!你是聋了还是哑了?竟然不答本护法之言?”
  缓缓转首望着虬髯老者,微微一笑的说道:“你们又是何方神圣?且说来让本府听听?”
  魁梧的虬髯樊护法闻言虽是极怒的面色难堪,但又顾忌对方高超的身手,而不敢轻举妄动。
  再者,眼见自己属下一百多名香主、武士,竟然会被对方十余名乳臭未干的少年男女逼得四散退怯,因此心知这些主仆来历绝非寻常。
  强忍心中的惊怒,樊护法沉声的说道:
  “老夫乃是昔日武林人称‘虬髯金刚’的樊大海,现今为‘聚义门潭州分坛’的护法,阁下可知本门乃是现今武林中第一大门,且高手济济,如老夫之身手的护法足有上百,而香主、武士约莫三千,你等惹上本门,往后在江湖路上可要寸步难行了!”
  “武林少保玉面神剑”苗君毅闻言知意,知他欲以此压制自己,不由心中好笑的惶恐说道:
  “啊?……原来诸位乃是近年来在武林中崛起的新兴‘聚义门’,本府主苗君毅有眼不识泰山,尚请樊护法见谅!”
  话声刚完。
  立又转首喝道:
  “万队长、黄队长,你们回来吧!”
  “虬髯金刚”樊大海耳听黑衫青年之言,并见他呼唤回那些功力剑法皆不弱的少年男女,不由豪气万千的咯咯大笑道:
  “哈!哈!哈!算你聪明,苗小子,你果然……咦?苗……苗君毅……你……你是……玉……我的妈呀!‘玉面神剑’苗君毅?……”
  “虬髯金刚”没想到眼前的黑衣青年,竟是数年前率众剿平“魔宫”震撼江湖武林的“玉面神剑”苗君毅。
  霎时只见他面色惊恐的缓缓退去,见对方并无追上前之行动时,立时返身狂奔,并急声喝叫着手下武士:
  “快!快走!他是‘玉面神剑’,咱们惹不起,还不快退?”
  其实那百余名黑衣武士足有半数以上的人,手脚皆有轻重不等的伤势,虽无性命之忧,但也身手行动不便,这还是对方十八名剑士并未心存杀心,只是出剑警戒而已。
  因此,黑衣武士听听樊护法急促的喝叫声后,那还有人敢停留找死?
  于是众人皆惊慌纷乱的急奔逃窜,齐往走散四处的马匹间,随手抓握缰绳,便跨骑疾驰。
  不到片刻。
  原本杀声震天的官道,已然寂静。
  此刻只留下一片凌乱的人马足迹。
  “玉面神剑”苗君毅见状,不由无奈的摇头苦笑。
  一行人再度起程,踏着夕阳映成的金黄天色中缓缓进入“岳州城”,直接进入一座占地广阔的大宅院中。
  在城内住宿两日,除了“武林驸马府”的“岳州别府”主事者“鬼见愁”万福茂,禀告了“岳州”地面的江湖武林各种情况外,“岳州”知府也曾前来拜见公主及驸马。
  “玉面神剑”苗君毅也就在此地与妻妾们分道而行。
  湘萍姐妹续行返回“仙霞府”,而君毅则东行往“金陵”视察“金陵别院”与当地武林人士争纷之事。
  原来“金陵”之地有一个正道侠义之士“金陵一剑”葛逸尘,在十余年之前与黑道邪魔“毒手邪心”黄其昌有杀子之仇。
  没想到“毒手邪心”黄其昌投身“魔宫”之后,在“玉面神剑”苗君毅率众剿平“魔宫”,且分派他至“金陵”接掌昔日分坛,改为“驸马府金陵别院”。
  如此一来,双方常在“金陵”走动,而致“金陵一剑”遇见了杀子仇人竟也在“金陵”。
  于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便欲报仇雪恨,可是“毒手邪心”此时却已是改邪归正,且身任“武林驸马府”的“金陵别院”院主。
  如此之身分岂是地方豪霸、武林人士可任意擅动?因此地方人士出面下帖,欲为此事做个了断。
  当然!
  身为“武林驸马府”的府主“玉面神剑”苗君毅,则是责无旁贷的要出面为此事做个了断。
  这也是为何“玉面神剑”苗君毅要独走“金陵”之原因。
  真是“人的名儿树的影儿”。
  在“玉面神剑”苗君毅出面,以及州城府尹、地方士绅的奔走调解之下,有了妥善的解决。
  乃是由“玉面神剑”苗君毅率“毒手邪心”黄其昌,身被荆条亲登“金陵一剑”葛逸生家中,为其子开坛超渡七日。
  “玉面神剑”苗君毅以当今“驸马”之尊,以及名声日正当中的绝顶高手,竟肯为属下旧恶负荆请罪,因此不但化解了双方之仇恨,也得到了“金陵”武林人士的齐声赞赏,不再以异己之眼光对待改邪归正的“毒手邪心”。
  “金陵”事毕之后,“玉面神剑”苗君毅再度单人独骑的南行,欲赶返“仙霞府”。
  在一处乡间小镇的饭堂用膳时,竟然发觉店内竟有三桌武林人在座,并听左侧一桌的三名大汉其中一人说道:
  “老三,依你看此事是真是假?那十来个娇滴滴的大姑娘,竟然同时比武招亲?会不会有什么不明之企图?”
  又听另一个沙哑声音说道:
  “嗯……大哥,其实小弟也曾细思过,照昨日擂台上所见的五个容貌娇艳,身材健美的大姑娘,凭她们的资色及身手看来,还怕找不到金龟婿?可是偏偏要比武招亲,只要功力高超的,不论年岁、俊丑、有无婚配,皆可上擂比武,由此等行径看来,其中必有什么不可告人之隐情。”
  接而又听一个沉稳的声音说道:“嗯!三弟说得对,我也有些同感,因此咱们三人可别贪图了眼前之美色,而一时的冲动上台打擂,否则万一陷入难以自拔的泥沼,那便大大不妙了。”
  “嗯!既然二弟、三弟你俩都有此顾虑,那咱们兄弟三人只去看看热闹,任凭什么美色也别心动,一定要相互劝阻才是。”
  君毅听罢,立时又注意聆听身后一桌的两个中年人之交谈,只听其中一个尖细的声音正说着:
  “……你别说笑了。万老哥,凭小弟我这副德行,人家那娇滴滴的姑娘会看上我?我可不想能上能上台自找难堪哟!”
  “唉!张老弟不是老哥我骗你,昨日我已看清那张比武招亲的告示,上面确是这么写的嘛!只要自认功力不错便可上台,其它一无所拒,这也就是以前从未曾听过的擂台,只要上台后能连胜过三人,便可做为入幕之宾,至于以后如何?那就没人知道了。”
  “真的?这……照你这么一说,那小弟倒要去试试看罗?”
  君毅听罢两桌之人的交谈,已大致有了个了解,接而续又探听右侧相隔一桌的两人对话。
  “……真的,小弟并未记错,陈大侠你有所不知,小弟在四个多月前才从‘汴州’回来,当时也曾有个同样的招亲擂台,确实有不少人雀屏中选,成了入幕之宾,但自此之后,不是下落已无,便是面黄枯瘦,且奄奄一息的流落街头,但经人询问之后,却都仿佛成了双目发直,语无伦次的痴呆之人。”
  “啊?萧老弟,照你如此一说,这内里确是有别有用心的阴谋,可是为什么并未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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