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股票金融电子书 > 华尔街教父-本杰明格雷厄姆 >

第40章

华尔街教父-本杰明格雷厄姆-第40章

小说: 华尔街教父-本杰明格雷厄姆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高明、收费昂贵而闻名。加巴特夫人热衷于与音乐界名流交往。法伊菲举行生日晚会,邀请玛乔里参加,海兹尔和我将她带去并一起留下。这的确是一种殊荣,因为年轻的客人中有耶胡迪·梅纽因①和他的才华出众的姐姐耶尔塔。还有一个非凡的小伙子鲁格杰罗·里奇。整个晚会精彩场面纷呈,高潮迭起,激动人心,而这些社会名流始终保持着庄重、文雅的风范。同一天晚上,有一个俄罗斯男高音歌唱家马克西姆·卡罗立克来我家拜访,他身材高大,大约30岁左右。可能出于习惯,他的举止洋相百出,说了一大堆陈词滥调,姿势神态滑稽可笑。第二天,当我们谈及前一天的拜访时,玛乔里聪明地评论道:“那些艺术家是不是很可笑,爸爸?他们小时候总爱模仿大人的行动,而长大后却又表现得像孩子。”   
  ①耶胡迪·梅纽因(YehudiMenuhin,1916。4。22—):美国著名小提琴家。——译者   
  1923年,我通过音乐界的朋友认识了卡罗立克,他是俄罗斯籍犹太人,男高音歌唱家,模样很像亚伯拉罕·林肯。我们见面时,他几乎已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我们住在河滨大道160号一楼,在吃晚饭时经常可以听到熟悉的敲窗声。“马克西姆来了,”我们会不约而同地说,然后我们便请他进来,和我们一起饱餐一顿。   
  几年以后,卡罗立克到罗德岛新港市私人家里唱歌。(虽然是职业歌手,他的嗓子不怎么差,也好不到哪里去。)在那里他获得了两个名叫科德曼的姐妹的好感,她们很有钱,有着贵族的血统,并且未婚。她们比卡罗立克大30多岁。好像转眼间,他就和科德曼姐妹之一结了婚。我不知晓她们如何决定哪一个成为卡罗立克夫人的。像辛德蕾拉先生①一样。现在卡罗立克步入了令人眼花缭乱的世界,成天与新港、华盛顿、波士顿的上流社会人物为伍,奢侈豪华的用品应有尽有。他甚至在卡内基大厅举办了两场独唱音乐会,我们也按时参加了。报纸上关于这两场音乐会的评论是否真的表示敬佩很难说。他到纽约短暂拜访的机会更少了。要是有机会来纽约,他会到我家吃饭,不过现在是来享受美食的(他会这么说),而不是像以前那样为了填饱肚子。他常讲些自己在新港上流社会如何取得成功的故事来取悦我们,那些上流人物必定把他看成天堂派来拯救他们摆脱空虚和无聊的使者。有一次,他绘声绘色地讲述他在上流人物聚居地开始玩一种新的消遣——养鸽子,现在他在新港市的高楼大厦里饲养鸽子的方法几乎跟以前完全一样,不过以前是在矮小落后的比萨拉比亚的乡村饲养。他的妻子在适当的时机向波士顿博物馆捐赠一笔价值不菲的礼物——她收藏的美国家具的大部分。正像预料的一样,那位可敬的女士以马克西姆·卡罗立克夫妇共同的名义捐赠,而不想让科德曼这个古老的名字流芳百世。这座庞大的博物馆旁边造了一些房子,用来放置这些标着“马克西姆·卡罗立克”字样的珍贵收藏品。   
  在漫长的一生中,我亲眼目睹许多人的命运兴衰沉浮、起落无常,其中我们这位青云直上的年轻朋友马克西姆·卡罗立克的命运无疑是最奇特的。这种人生游戏值得他花那样大的代价去参与吗?我自己也说不清,不过我还是倾向于说值得。   
  我的二女儿后来改名叫伊莱恩·格雷厄姆·贝尔,获得哲学博士,并嫁给了西里尔·索弗。1925年伊莱恩荣耀地降临人间,她是这样一个小宝贝:蓝蓝的眼睛,金色的头发,可爱的容貌,还有着迷人的气质。她受到大家一致的喜欢,她的哥哥姐姐非常疼爱她,我们其余人也很疼爱她。(由于他们分别比伊莱恩大7岁和5岁,所以丝毫没有兄弟姐妹间的嫉妒,而我们从心理学家那里听到过别的兄弟姐妹间许多相互嫉妒的故事。)戈尔小姐很快将她强烈专一的慈爱转移到小宝贝身上,这时她更不能容忍玛乔里的任何小过错。海兹尔也几乎总是说伊莱恩在三个孩子中表现最好。戈尔小姐不久开始叫伊莱恩“乖宝宝贝斯蒂”,其他孩子接受了这个本当十分容易引起忌妒的称号,毫无牢骚,并一直叫了好多年。   
  我为伊莱恩的周岁生日写了首诗,由牛顿在她的生日聚会上背诵(他在伊莱恩满两岁前就离开了人世),我仿佛仍然听得见他用清脆童稚的声音背诵道:   
  ①辛德蕾拉(Cinderella)是意大利作曲家罗西尼所作歌剧名,又译《灰姑娘》。这里的“辛德蕾拉先生”是比喻卡罗立克先生像灰姑娘一样,一下子从穷人变为富人。——译者   
  我们欣喜地祝贺小旅客,   
  在漫长人生道路上迎来第一个里程碑,   
  愿快乐幸福天天与她相伴,   
  善良、健康和慈爱时时对她关怀。   
  快快乐乐地来到人间,   
  更加快快乐乐地日长夜大,   
  亲人们温柔的手紧紧拥抱着我们的乖宝贝,   
  警惕的眼睛保护她不受任何伤害。   
  贝斯蒂逐渐确立自己的个性,其中具有令人意想不到的一些品质。她喜欢自作主张,我行我素,有时她跟其他人之间有明显的隔膜,我想这种性格是父亲遗传给她的,不过她自己作了一点改变。她在很小的时候就表现出基本的独立性,甚至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有了跟警察打交道的经历。6岁时,她决定上午早早起床到中央公园去听鸟儿的晨鸣。一个星期天早晨6时左右,她醒后自己穿好衣服,领着年仅3岁的小弟弟(我们的第二个牛顿)。蹑手蹑脚地溜出房间。直到被警察唤醒,我们才获悉此事。警察发现两个幼儿在公园闲逛——在游人稀少的时间里,中央公园并不安全——马上来唤醒我们,我们有没有因她自行出走惩罚这个小机灵呢?现在我已不记得了。   
  她第二次的冒险经历更奇特,也更严重。12岁那年,伊莱恩和林肯学校的一位好友商量出去溜达。她们搭上公共汽车,行驶15英里到达宾夕法尼亚州阿米希乡村的中部兰开斯特(她们解释说,去那里是为了去看看“真正的乡村风光”)。她们沿着兰开斯特外面的一条公路长途跋涉,然后在一座农舍边停下来,想讨点牛奶喝。农舍里一位农妇的儿子是州警察,恰好路过这儿。于是他将两个小女孩带到县监狱,把她们当作流浪者并准备进一步处置。我们父母在纽约焦急万分,到深夜才有人电话告知我们两个失踪女孩的下落。第二天早上有人把两个女孩送上开往纽约的公共汽车,我们在终点站迎接她们。她们重新回到家中显然很高兴,但对自己的经历只字不提。后来我们才知道那天的情况,她们在监狱里是与女酒鬼和妓女一起过夜的——我们的小贝斯蒂多么天真无知啊!   
  马季和伊莱恩都幸运地在林肯学校就读,这是一所赫赫有名的学校,由洛克菲勒财团提供资金,哥伦比亚大学师范学院管理。该校的目标是在小学和中学的教育中尝试推行新思想新方法。学校吸引了一支最高水平的教师队伍,学生本身也要经过严格挑选,哥伦比亚的教工子弟具有优先权,而我当时在哥伦比亚大学任职。林肯学校自由开放,富有竞争性,我的孩子从这种氛围中获益匪浅。当伊莱恩在小小年纪就进入林肯学校时,别人提醒她,要想够格获得她姐姐已经取得的荣誉——当时她姐姐将要代表毕业班做告别演讲——十分困难。但伊莱恩并不差多少,实际上她的老师觉得她比马季天资更好,但缺乏后者那样孜孜不倦的努力。像她的父亲一样,伊莱恩不是很用功,花在功课上的时间只有她姐姐的一半。   
  孩提时的伊莱恩常让我们为她自豪。9岁以前,她已在市政厅和卡内基大厅登台演出。她和许多孩子一起在迪勒—奎尔音乐学校学习,这所学校提倡用新方法教音乐。每年小学生要在市政厅演出一次。一年级学生,一般在7岁左右,通常组成一个小打击乐队,他们有鼓、三角铁、铜钹和其他乐器。预演以后,伊莱恩被选中担任乐队指挥。我们的小宝贝伊莱恩指挥各种乐器演奏改编过的《坎贝尔一家来了》,她和同伴配合得非常默契。我屏息凝神地看着她并偷偷地扫视四周,看看别人是否像我一样对这场非同寻常的演出入迷。一两年后,在刘易斯索恩姐妹的帮助下,伊莱恩开始在附近的普雷豪斯舞校学芭蕾。舞校上演很有分量的节目《老古玩店》,邀请鼎鼎有名的亚历克西斯·科斯洛夫担任独舞专业演员。有一段舞蹈,科斯洛夫两边各有一只小卷毛狮子狗伴舞,狗做旋转、翻筋斗和其他动作。猜得到吗?其中一只卷毛狮子狗的扮演者就是伊莱恩,当她和科斯洛夫演完时,卡内基大厅响起热烈的掌声。   
  当我们从弗农山搬回纽约时,我们先住在88街区河滨大道160号1楼,邻近富丽堂皇的西奈斯大厦,离开战士和航海者纪念碑只有两条马路。我们的住房似乎很大很豪华,我常为河滨大道的地址而感到自豪,因为它体现了一个人经济上的成功。我们选择的避暑别墅也显示出这一点,我们唯一看中的(至少有点妄自尊大)是大西洋沿岸新泽西州的狄尔镇。1925年我们在哈萨威旅馆度过在那儿的第一个夏季。1926年我们租了卡西诺娱乐场附近一幢好房子,当然我们都是该娱乐场的会员。   
  在纽约,我还加入城市运动俱乐部,当时它的第一条守则是:“俱乐部大楼里不许玩纸牌。”(当创始会员因年老而减少运动时,这个规则被废除了。在我退会许多年后去参观该俱乐部时,我惊讶地看到几乎每一层楼都在玩纸牌。)我在城市运动俱乐部里,学会了两项新的运动——壁球和高尔夫。我的壁球教练是个年轻人。他是当时的世界职业冠军。(最近我与城市运动俱乐部这位热心的会员谈话时,他断然声称自己是当今所有运动员中最伟大的选手。)他跟大多数打壁球的学生打赌说,他们不会超过19分,赌注每次5美元。然后他能轻轻松松地赢得21分,而我们无论谁最多得19分,再想得2分则十分困难。靠着这种比赛,他生活得比较宽裕。但年纪不大时,这个青年就因精神崩溃而自杀了。完整的故事我从不知道——我料想必定事出有因。根据我的了解来判断,他既没有坚强的意志,又玩世不恭。我们对别人思想的了解实在太少了。   
  我的高尔夫生涯一点也不辉煌。像别人一样,我常以为我击得准确,但结果却是击歪或使球滚入沼泽里,或者完全无效。不久我对这项运动产生了反感,主要因为它对击球者以自我为中心的思想太放任。关于一个人自己的好球和坏球的无休止讨论,嘴上夸夸其谈而内心却怦怦直跳,关于某人击多少杆才能入洞的争论以及不变的赌注——所有这些都会使我这种习惯于网球的严格而有风度的规则的人产生厌恶。在高尔夫球场上玩了7年后,我永远放弃了这项运动,回到我原先的爱好——网球上。到60岁以后我还在继续打网球,自得其乐。最后由于健康原因,我不得不歇手,而我从来不从事轻松不费劲的运动。   
  我还爱好滑雪,1924年冬天在梅欧柏克湖畔的迪恩·豪斯我开始练习这项运动。那里雪很多,想冒冒险的客人最适合于滑雪。滑雪的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