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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和你擦肩而过的遗忘-第24章

小说: 和你擦肩而过的遗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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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乱跑啦,你和老爸都在海城,我就让文杰也带我过来玩,噢,只准你们玩,不准我也来玩玩吗!”乔敏行嘎嘎笑着松开费文杰,过去挽住了叶知我,“我还真来对了,一来就看到限制级镜头。叶医生,哦不,嫂子,我哥是怎么打动你的呀,他那种党卫军,你看上他什么了!”
  叶知我被乔慎言牢牢地拉在身边,她知道他在生气,却不知道他在气什么。该生气是应该是她才对吧,莫名其妙地就被吻了,她应该狠狠丢一个巴掌过去,然后从这里,从费文杰的眼前跑开。手被握得很痛,叶知我根本没听清乔敏行说的话,她全部心神都被费文杰不经意的眼神占据着……
  会为了一封情书、为了她和男生多说了几句话而吃醋的费文杰,现在平静地站在马路那边,在纷飞的黄叶里看着她被别的男人拥抱亲吻……
  有时候,这样的平静比什么都残忍。哪怕是痛恨,是不屑,是鄙夷或者不耻,是什么也好,总之不能是平静……对一个女人最痛最重的打击莫过于爱人漠不关心的冷淡眼神。他轻轻一瞥,她体无完肤。
  叶知我低下头盯着人行道上的花砖,不由自主地也收拢五指,狠狠地抓握住乔慎言的手,她不想在费文杰和乔敏行的眼前稍微露出一丁点异样的神情,身边剩下的唯一支撑就只有乔慎言温暖有力的手。
  乔慎言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悦:“啰嗦什么呢,不好好在家呆着到处乱跑,医生的话你都忘了吗!”
  乔敏行冲他做个鬼脸:“文杰问过医生才带我来的!死样子,不就是打断你的好事了吗,行行行我们不打扰你了,你们该怎么继续就怎么继续吧,我去找老爸,切!”
  她说着转过身,拉上费文杰向几步以外的酒店走去,乔慎言反应过来,甩开叶知我的手,快走几步过去扳住妹妹的肩头:“说你两句就耍小姐脾气,老爸在忙公司的事,你现在不要过去打扰他。走吧,我还没吃早饭,找个地方一起吃。”
  乔敏行哼哼叽叽:“才不要和你一起吃,我吃过了,我不打扰老爸,我去开个房间行不行?我要和文杰在海城玩两天。”
  乔慎言把心里的火压下来,强挤出一个笑容:“房间多的是,急什么。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拿车。”
  乔敏行还在哎哎地叫唤着,乔慎言已经拖住叶知我大步走进酒店的院子里。打开车门坐进去,他长出一口气,语气很生硬地说道:“我表姨也在海城的事,别让小敏知道。”
  叶知我看看他,轻轻点头。他发动汽车,象在解释似地又说道:“我妈去世的早,表姨一直照顾我爸和我们,只是……只是小敏不同意她和我爸的事,我怕她知道了心脏又会不舒服。”
  叶知我咽口唾沫,轻轻嗯了一声。
  乔慎言给还在楼上的乔鉴安打了个电话,然后把车开出酒店,带上等在路边的妹妹和费文杰,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转了两圈,找间看起来还不错的店进去吃早饭。点了满满一桌各色点心,只是没一个人有胃口。叶知我安静地坐在椅子上,捏着一只豆沙包,又细又糯的豆沙馅吃在嘴里苦得厉害。
  两个男人倒是迅速恢复镇定,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海城异型材加工厂的征地事宜,言语间听不出什么机锋,都泰然自若得很假。
  乔敏行自然只好过来拉着叶知我讲话,海城有什么好玩的地方?特色小吃有哪些?嫂子你怎么突然就辞职回海城来啦?住在哪儿?找到新我工作了没?林林总总,体贴关心地问着。叶知我温言细语地回答她,在说到自己住处的时候,正在和乔慎言交谈的费文杰手一颤,杯子里的茶溅了几滴出来。
  “那我们到你家去玩玩吧,我最喜欢到别人家玩了!”乔敏行自说自话地笑着,叶知我嗫嚅着笑:“刚住进去,还很乱,还在收拾,等弄好了一定请你去坐坐。”
  乔敏行皱皱眉:“可是你现在住回海城来,你和我哥,你们怎么办啊?总不能就这样分在两个地方!”
  乔慎言把脸一板:“这是你操心的事吗?你把你自己的身体养养好就行了。”
  乔敏行呲牙:“你说这狗为毛总是要咬吕洞宾?”
  费文杰笑着帮乔敏行盛了一碗白粥:“刚不说渴了吗,喝碗粥。”
  还算是气氛活跃地吃完早饭,乔鉴安一个电话过来打给了女儿和未来女婿。乔慎言用车把他们送回酒店,表姨杜云薇肯定已经先离开了。
  车门被关上,费文杰和乔敏行并肩向酒店里走去,一步也不停,一次也没有回头。叶知我深吸一口气,把脸转向车窗外:“早饭也吃好了,我要回家,谢谢。”
  乔慎言坐在驾驶座上,迟迟不见发动汽车的动作。
  叶知我又坐了一会儿,伸手去开自己这边的车门。
  咔一声响,车门锁被锁住,她转过头来哀叹:“你又想干什么乔慎言,还不够吗!”
  左手手腕被握住的同时,她的身体也被拉向他的方向,这一回没有怜惜,只是个猛烈的占有的拥抱,车里空间狭小,她被他以一种十分不舒服的姿势抱紧,腰腿都硌得有点疼,脸庞扳成了朝向他的角度,被真真切切地彻底吻住。
  尖叫和呼喊全淹没在他唇间,有力的男人无一处不有力,即使是最柔软的唇舌,叶知我也无法抵挡。她眼前金星乱冒,头发也揪扯得生疼,战栗地被压制住,然后被索取。两个人的身体扭动纠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坐到了他腿上,后脑被一只大手按着,压向他热烈的嘴唇。
  整个过程里他都睁着眼睛,冷冽地看着她,直到舌尖尝到眼泪的苦涩,这才松开她的双唇。叶知我扭不开他的手臂,大睁着眼睛喘着粗气:“乔慎言,你混蛋!”
  乔慎言的胸膛也在起伏,叶知我挣不过他,只好口不择言:“你疯狗!你恶心!你去死!”
  乔慎言眉梢微动,象是没听见叶知我的谩骂:“因为他对不对?你是在骗我还是在利用我……为什么他一来你就不躲了,你把我当成什么?勾起男人嫉妒心的工具吗?”
  “你神经病精神病!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大叫大嚷的嘴唇被他的手掌捂住。
  乔慎言眉头皱紧,眼睛微眯着看向叶知我,嘴唇抿了很久,沉肃地说道:“说实话,或者闭嘴!”
  叶知我的呼吸吹他掌心。乔慎言狠狠地咬了咬牙,一抬手把叶知我推回到副驾驶座上,自己拉开车门跳下去,迈着大步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一个多月时间过去,直到元旦过完春节将至,叶知我身边再也没有出现过她不想见的人。中间回过一趟宁城,把辞职的事彻底办好了,房子也提前交给了买主。临回海城的前夜,杜均请她吃了一顿饭,席间两个人都颇为无语,叶知我对老杜满怀歉疚,但是也无法回报。
  世界一下子安静得吓人,她整天除了吃就是睡,闲得快要长绿毛的时候,下雪了。今年冬天第一场雪,下得还不小,叶知我站在阳台上往外头看了半天,穿上羽绒衫戴上帽子围巾,全副武装出门去,在积雪已经很厚的马路上悠闲地散步。
  这个时候马路上的人有几个是在散步的呢?叶知我一边走一边四处打量寻找,除了她以外好象没有。别人都是一副战风雪斗严寒的架势,只有她好整以暇安步当车,遇到哪里有一块平整无瑕的雪地还非要上去踩出两行脚印来才行。是很冷,可是也很好玩,她乐乐呵呵地随便往前走,没有目的,走到哪算哪。
  路过靠近市中心的一个工地,靠马路的围墙上画了一排很具有煽动力的广告,叶知我傻站在雪地里看了半天,踅摸到工地另一头的售楼处,推开门满身是雪地走进去。
  这里卖的是一个新建的商业街的门面房,大雪天里叶知我是今天第一个上门的客户,两名售楼先生围着她仔仔细细做了讲理,还领着到工地实地考察了一番。不过叶知我能承受的总价不高,而且她现在处于无业状态,贷款也贷不了,几经考虑选择,她挑了一套看起来市口颇为不错的一楼小门面房,二十个平方多一点,正好位于拐角处,两面都临街,以后真正做起生意来,门头比旁边三四十平方的门面房都长。
  叶知我也是冲动型消费者,打开钱包拿出卡就把定金划拉走了,完后怀里揣着一资料袋的协议、合同、平面图、宣传广告,继续踏进风雪中。全款现金可以打九七折,一回到家叶知我就把所有的卡和存折翻出来,几个银行跑一圈,钱全集中在一起,等到合同规定的日期去付第二期款。
  于是开始关注租房市场,同等地段同等面积的商业用房租金都很高,叶知我越算越欢喜,暗自庆幸自己下手果断。但是钱一下子全砸进去了,继续在家里混吃等死的时候不免就会有点顾虑,找工作的事不能再拖了。
  递出去几份简历,又上网报了两个事业单位的考试,叶知我买了一套考试的书回家苦读,没过几天接到杜均的电话,通知她带上简历和所有的资质证书、获奖证书到海城一间二级医院去面试,一个星期以后医院打电话过来通知她春节以后去上班,试用期六个月,工资和宁城时候不能比,但是在海城这种小地方也算是不错的了。
  叶知我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表达她的谢意,第二天拜托欧阳阳帮她给杜均买了一只剃须刀。欧阳阳说杜均收到以后很高兴,叶知我无声地笑笑,心里百感交集。
  业务丢了好几个月,叶知我抓紧时间翻看以前留下来的资料,到新的单位里开头最重要,一定要把自己最好的状态和能力表现出来才行。
  一来二去,春节就这么悄悄地到了。
  中国人最重视的一个节日,对叶知我来说其实比较尴尬和无趣,她的春节和平常没有区别,还是一个人,还是以方便面为主面包为辅偶尔开火打打牙祭,最多也就是在除夕夜炒两个小菜开瓶红酒自己安慰一下自己。
  今年没兴致,叶知我更是连除夕的加菜都省了,买束鲜花到爸妈的墓上去烧了点纸,回家以后方便面里敲个鸡蛋,吃完了就猫在沙发上看电视吃瓜子。春节晚会的无趣程度大大出乎叶知我的预料,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直到零点将近时被突然炸响的鞭炮吓醒。
  懒洋洋地爬起来,趴窗台上看了一会儿外头漫天的烟花,然后关掉电视回房睡觉。鞭炮声声里,手机响了:“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炸药包?”
  叶知我没有换掉这首铃声,她拿起手机,看见了一个陌生的号码。宁城的区号。会是谁呢?
  按下接听键,听筒里却没有人说话。叶知我喂了一声,又喂了一声:“你找哪位?”
  还是不说话,鞭炮声太大,她依稀听见有人在电话那一头呼吸,但是不确定,于是又问一次:“找谁啊?”
  她皱起眉,把手机从耳朵边移开,挂断之前犹豫了一下,又把它举在了耳边:“是谁?你……你是谁?”
  沉默,但是不空白,叶知我觉得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她把喉咙里的惶惑用力咽进肚子里,声音更轻更忐忑地问道:“是谁……是你吗,文杰……”
  一个有点无奈的笑声响起,乔慎言轻轻地说了一句:“是我。”然后挂断了电话。
  乔敏行手里拿着块葛阿姨自己炸的排叉,一边吃一边走上二楼,葛阿姨的手艺没得说,面里夹了好多芝麻,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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