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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all鸣)after 17-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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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丸,在想什么?”
他回过神来,正好看到女孩晶莹的青蓝色眸子。
隐藏于记忆里的痛瞬间如水蔓延。
“那个……笨蛋。”
他皱起眉头,每个发音重重的,好象在宣泄什么。
井野注视着他的脸,张口想说什么,忽然又讷讷的压抑住了。
算了。
女孩再次转过身,乡间小路旁高高的芒草连成黄色的海洋,浮动着如同涟漪的伸展,日光晶莹的撒在那些尖端耀眼而夺目。
他停下步子,惘然四顾。
少女仿佛没有察觉的继续朝前走着。
他记得他和那拥有纯金色发丝的少年的世界,一直彼此相交,却又一直彼此分离。
现在,却已经永远不能再触碰了。
好象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好象回到了他们曾经一起的童年,回到最初的原点。
如果那时就能再近一些,该有多好。
如果那时能一直握着他的手,现在是不是就不会后悔。
好想,回到那幸福的原点。
Ⅲ  一辈子的孤单
我爱罗不知道自己已经走了多久。
黄色的风沙一波波的摧打在他把全身披得严实的外套上,在这种鬼天气能出来这样若无其事的从沙漠来回,整个砂忍村也只有他一人而已。
虽然作为前代风影的孩子,他完全可以不必去做这种劳务事,比如像现在从大沙暴中做引导者或者救人。
可是他似乎很喜欢去做。
让手鞠和堪九郎惊讶了好久。
手鞠有时看着他的时候,都觉得时间真是件奇妙的事情。
似乎完全在不经意的时光里,那个黑眼圈满满的绿眸孩子从最初的瘦小变得坚实高大。
在我爱罗十七岁生日的时候,她问他想要什么礼物。
少年没作声,只是目光一直望向风沙呼啸的窗外。
望向那个阳光升起的方向,维持不变。
而之后被一个柔软的东西塞了满怀的时候,手鞠如愿的笑着看到我爱罗脸上的惊诧。
还有一点点羞涩。
他一个人呆在房间的时候,终于低头仔细的开始打量怀中的礼物。
那是一个毛茸茸的玩偶,有着淡淡的红色毛毛,还有着一双透明的玻璃镶上的眼睛。
玩偶的尾巴软软的垂了下来,他用手指轻轻捏着,好象已经抱过许久的怜惜。
他把玩偶高高举起,看见那双眼睛在室内的清冷灯光里折射出淡蓝的颜色。
温温暖暖的。
他觉得这个东西有点像他很小很小的时候抱过的一只棕色小熊。
气息,感觉,温度,触摸时心底不由自主滑起的安静和平和,完全一样。
可又是完全不一样的。
那其实是一只漂亮的红色狐狸玩偶。
他还是得承认看见这狐狸就想起了另一个身体里有狐狸的孩子。
隔了多年我爱罗几乎快淡漠的忘记了他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情景,好象是极其匆匆的看见对方的脸一下,再在各自的任务催促下急急忙忙的离开。
然后经过一段长长的穿越沙漠的旅途后,他回到砂忍村听见的第一个消息就是勘九郎遮遮掩掩却不小心从口中泄露的某人死掉的事情。
可笑的是他完全没有感觉。
在记忆里他是举起左手还是右手向对方道别的呢?
那天天气究竟是晴朗还是阴霾?
那时金发少年圆圆的脸上是否还挂着习惯性的笑容?
曾有一段时间以来他坐在月亮下强迫性的令自己想这些事情,翻来覆去,没有停止。
不得不说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尤其对于他这种生命里完全不会浪费另三分之二时间的人,他有更多更多的时间来思考,来思念。
来逐渐淡忘所有的悲伤。
有时候认为忘记也并不是一件残酷的事情。
他一直把那个狐狸玩偶放在随身的包包里,却再也没有拆开。
包包的扣子扣的很严,不会让沙漠里巨大的随时而来的风沙吹到一分一毫。
他接送旅人时表情习惯了平静的柔和,十二岁曾经的戾气恐怖消泯的好象从来不曾存在过。
他的红发开始慢慢留长,于是便随便的在颈后扎起那稀疏一束,用手鞠特意给他挑来的金黄色发带。
不会觉得那是乍眼,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当偶尔的用手指拂过那轻柔的麻线表面时,眼眶都会被那积聚的暖暖的色泽所打动,心头仿佛有已经熄灭的夜火开始燃烧。
如果现在,他想他也能随时的穿越沙漠后去那个弥漫着花草芬芳的国家,然后和那孩子普通的邂逅,普通的打招呼,再轻轻说再见。
一切就仿佛变成了如梦般美好的想象。
可惜他再也没有去过木叶。
恍惚的思索后,蓦然发现身边的风沙已经停了。
他抖了抖靴子里的沙砾,却坐了下来。
起伏的黄色沙丘横亘在视野的漫长中,弧线美好的好象一件件精致的艺术品。
放眼望去,这漠大的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一人。
他不再需要曾经渴望的爱,也不再需要曾经期待的温柔。
当真正的经历过那阳光浸透整个心胸的人后。
他发现自己,终究还得孤单的一个人的走下生命里剩下的旅程。
Ⅳ 世界末日
佐助回到木叶村后,他的生活开始一成不变。
众人似乎刻意回避了他曾经呆在大蛇丸身边的那三年,对他的态度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就这样一直过到了十七岁,他是一个普通的木叶上忍,如果没有那双写轮眼的话。
但是曾经的七班已经解体了倒是事实。
他每天习惯早起去森林练习,然后在回去的路上买些简单的早餐带回家吃,十点种去五代火影那看是否有合适的任务要出,如果有接下来就是一段忙碌。
如果没有,他就顺原路走回到森林里去。
一直走到那条长长的河堤边,看银蓝色的河水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漂亮的涟漪,岸边绿草蔓延,嫩黄色的小小野花在早春盛开的甚为繁茂。
当不知不觉坐下来时,时间已近正午。
这里是他和那孩子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所以他什么都可以忘记,只有这个不能。
他有时会想,如果那家伙活到现在,是不是还是保持着那样的吵闹的聒噪,是不是还常常无来由的咧嘴笑的一脸他感觉欠扁的灿烂。
可惜一切都是假设,鸣人在那时拯救他的任务时被晓带走后就没有回来。
在永远记得的三年前的那一天晚上,金发少年在所有赶去救他的木叶众同伴前,随着直冲云霄的烈烈大火中烧的尸骨无存。
那个时候,小樱死死的抱住了他,否则他想,他宁愿同对方一起在火里烧尽。
弯腰捡起一颗浑圆的鹅卵石,张手间仿佛是个傻瓜似的把石子投出去。
在水面轻轻溅起的透明水漂中,他感觉心脏也如同在刹那静止成破碎的存在。
无力的坐倒在草地上,阳光不羁的给整个人蒙上轻柔的纱,春天的季节里木叶村早早的就开始温暖的翻卷气温,一点也不似音忍村的冷薄。
虽然他在那个地方呆了三年,虽然口口声声的说他讨厌木叶这里过家家酒似的生活,虽然,他有着那个非要实现的愿望不可。
在失去那孩子的时候,他发现,所有东西都没了意义。
呆到快正午的时间,抬眼看蓝色天空,忽然觉得那颜色很是惹人动怒。
走回空旷的木叶村的街道,脚步不受控制的走过一乐拉面,在鸣人曾经的家门口停伫。
拿出纲手交给他的钥匙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好象怕惊动什么般换上拖鞋走进去。
即使知道房间里散发着全然是空廓寂寥的无人味道。
整洁的陈设,干净的家具和床铺,都是他每一天来清扫的结果,他不知道从前这屋子是否是这样,不过也可以想象,那家伙看起来也是根本不会照顾自己的样子。
不禁轻轻偷笑。
在周围的一片静谧里。
笑得有湿润的东西积聚在眼窝,莫名的酸了视线。
该死的,他在心底嘟囔。
走到窗前把窗子打开的弧度微微减小,这样风也能小一点。
阳台上摆着一盆小小的雏菊花,有着金黄色的细长的花瓣和浅白色透明的花蕊,是在他翻阅无数养花大全里找来的东西。
每天按时来给花浇水。
每天按时来到这让人陷入不可遏止情丝的场所,没有原因的。
即使痛苦也想忍受,即使难过也知道那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他可以不去恨自己的哥哥,不去振兴家族的荣耀,却不能不想念那已经死去的少年。
疯狂的想念,疯狂的回忆,梦中一次次的回到十二岁那年呆在七班的时光。
有一种东西在心中渐渐腐化,有一种感情在心底渐渐死去。
在鸣人死去的那一天起。
那就是他的世界末日。
Ⅴ  陌生人
街上有人在卖彩色的气球,就好象彩色的梦一般的东西,在风里微微摇动,斑斓美丽。
于是一直步行的两人停下了脚步。
黑发青年温柔的摸着小孩子的头,温柔的轻问。
男孩睁着大大的蓝眼,抬头看向那些圆圆的东西,指向了一个。
“呐,鼬哥哥,你说我拽着这气球,是不是就能飞呀?”
“你想飞去哪里啊?”
“恩…………”
他思索着仰起头,一只胖胖的小手蓦然抬向天空。
“飞向天空!”
青年摸着他的头,淡淡的笑了。
“鸣人。”
他回过头,有点惊讶的迷惑。
远方的山峦层叠云雾,和天边的地平线连成交融的青蓝色。
“怎么了?”
身边的人问他。
孩子摇头。
“听错了呢,这里没人叫我嗳……”
鼬静静的看着孩子一个人的自言自语。
从那时起已经看了好久的容颜。
在那张已经失却了六道九尾伤痕而重新恢复的光滑的脸颊上,蓝色眼睛一天比一天显得透明。
然后他从烧掉晓的根据地的那场大火里救出这少年后,就惊讶的发现这个容器的身体开始逆生长,无法阻止。
记忆也开始随之消逝。
鼬不知道这对于那孩子,是好是坏。
然后在最开始某一天两个人睡下的夜里,孩子忽然苏醒,泪流满面。
那时鸣人他仿佛知道了发生的所有事般,一个人喃喃个不停。
他只好紧紧的搂住少年的肩,什么也无法说出来。
“鼬你知道吗?就算我的记忆里有很多悲伤的事情,可还是有很多幸福的东西啊,快乐的、难过的我全都不想失去……”
“就算现在我已经没有了九尾,我依然可以高高兴兴的生活,对不对?”
“就算我不能再长大了,我也……”
话音没落,孩子终究还是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他就真的把一切都忘记了。
木叶村的人们,同伴,师长,喜欢的人,讨厌的人,甚至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这孩子的时间,倒流回了最初。
有时鼬会想,也许对于鸣人来说,重新过来的生命会幸福点吧。
只要他陪着这孩子,一直在一起,不分开。
在宇智波鼬二十二岁的春天,在漩涡鸣人本该十七岁却是十岁孩子的身高相貌的春天。
他们坐船去了一个遥远的国度,那个地方不属于五大国的任一个,那个地方没有忍者的存在。
之后再也没有踏足火之国的地域。
结局
在日向宁次成年后的一天,他一个人在某个没人知晓的月夜中悄悄离开了日向家,再也没有回来。
次年,日向雏田做了日向的当家。
奈良鹿丸在十七岁过后的秋天,舍弃了中忍的称号位置,去了井野家的花店做了一个普通的帮工。
我爱罗十七岁里最后的一个月,终于还是答应了自己姐姐的请求,做了砂忍村最年轻的风影。
后来在和晓的残余的最终决战后,在找不到尸体的情况下砂忍村为他进行了葬礼。
宇智波家最后的后裔继承者宇智波佐助在十七岁那年冬天的一个S级任务里,被人发现孤零零的死在森林的河堤边。
他的名字按照惯例被刻上了木叶的慰灵碑。
一步一步走过昨天我的孩子气
我的孩子气给我勇气
自从那一天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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