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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巫毒娃娃)给我一个南瓜人-第9章

小说: (巫毒娃娃)给我一个南瓜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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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我要水……”不知睡了多久,阮芷青开始感到干渴,闭着眼可怜兮兮的轻哺。“渴……好渴……给我水。”

  辛武扬警觉的醒来,连忙从塑胶袋里拿出矿泉水,扭开瓶盖后扶着她半坐起身。

  “水来了,你喝慢一点。”让瓶嘴就着她干渴而泛白的唇,他不舍的蹙起眉心。

  阮芷青宛如沙漠的旅者,突然发现干漠里的绿洲,她伸出手握住他抓着矿泉水的大掌,咕噜咕噜的狂饮起来。

  “小心点,别呛着了。”他体贴的叮嘱,没敢将眼定在她握住自己的小手,但肌肤却敏感的感受到她掌心的软嫩,害他不由得心猿意马了起来。

  “好好喝,我还要。”全然没察觉他的紧绷,阮芷青很快灌完一瓶六百CC的矿泉水后,继续要求。

  “一下子喝那么多不好吧?”他咕哝着,却仍顺着她的意再扭开一瓶矿泉水。

  这回她没能再喝完,只喝了约三分之一就停了。“够了。”

  “嗯。”将瓶盖盖好,他担忧的摸摸她的额。“还晕吗?不是跟你说了,鸡尾酒的后劲很强,你逞什么能喝那么多?”

  他的言语间不觉透露出自己一整晚都注意着她的举动,这让她小小的感动了下,酸涩的眸微微发烫。

  “辛武扬,你偷偷注意我。”她用的是肯定句。

  “呃……”一时来不及收拾自己的情绪,辛武扬瞬间颧骨泛红。“我、我不经意看到的,今晚的漂亮妹妹这么多,我哪有美国时间注意你?”

  “原来男人都有一副色眼,专看漂亮妹妹。”她噘了噘嘴,胸口微微泛酸。

  “那代表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他有些尴尬的移开眼。“你要不要先把衣服换了?我帮你买了套休闲服。”

  她的领口被周育维那坏痞给撕破了,两人如此接近的距离,正好让他清楚的看见她双峰间的沟渠,他困难的吞咽了下口水,心头不禁暗自呻吟。

  这般明媚的“春光”,加上她又是自己心仪的女人,他很难控制自己安稳的当个正人君子,身体不由自主的起了骚动。

  眼观鼻、鼻观心,冷静、冷静!

  他拼命命令自己稳定情绪,可眼尾就是难以自主的直往她胸前的暗影瞄,他懊恼的轻啐了声。

  阮芷青敏感的察觉到他的不自在,一股微妙的情愫窜上脑袋,她陡地放软身子,非常“不经意”的倒进他怀里。

  “小青?!”

  天!他的心脏快跳出胸口了!

  “辛武扬,我的头好昏,没力气换衣服……”她气若游丝的呢喃。

  “那……那你再休息一会儿,等舒服点再换好了。”睡吧!只要她睡了,被子盖上去,他就“安全”了。

  “可是我流了汗,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她垂下眼睑,掩去眸底的羞意。

  辛武扬窒了窒,半晌挤不出任何声音。

  “辛武扬。”她又喊。

  “……啊?”该死的心脏!别跳那么急行吗?万一被她听见了,他岂不被她取笑一辈子?

  “你帮我换衣服好不好?”唇角微微扬起,耳膜精准的接收到他如擂鼓的心跳声。

  这个男人在紧张呢!认识他这么久,她从不知道他也会有紧张的时候:原来她也有影响他的力量,她相信自己会爱上这股力量。

  “不好!”他拒绝得飞快,仿佛她的提议会吃人似的。

  “你到底有没有同情心啊?”玩上瘾了似的,她的手若有意又似无意的扯住他的粉色衬衫,精准的抓紧他准备后退的身躯。“人家真的没力气了,又很不舒服,你就不能帮帮我吗?”

  闭了闭眼,辛武扬心里强烈的挣扎。

  天晓得他很乐意帮她这个忙,但在她神智不很清楚的时候……那他岂不和周育维那登徒子相差无几?

  “你忘了我是男人吗?”该死!他要是别这么理智就好了!

  “我认识你二十几年了,你一直是个男人啊!”她扬唇轻笑,秀颜更形妩媚,可惜因为她就倚在他怀里,因此他完全没看到。

  “可是你是女人。”喉里逸出一声轻叹,紧绷的手都不知道要摆在哪里好了。“这样……不妥。”

  “为什么不妥?”她无辜的拾起头,正好瞪着他的下巴。

  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清他下颚上的短髭,一时好奇,伸手顽皮的挠了下那短又刺的硬毛。“噢,好刺喔!”

  辛武扬深抽口气,一把攫住她使坏的小手。“辛……武扬?”她眨眨眼,有点反应不过来。“你不知道男人是禁不起撩拨的吗?”

第六章

  男人禁不起撩拨吗?在辛武扬给她一记火热的舌吻之后,阮芷青终于相信男人是禁不起撩拨的。

  不过可惜的是,他并没有继续,而是极君子的放开她,为她盖好被子,然后窝到距离她最远的沙发和衣躺下。

  光看盖在他身上大幅度起伏的被子,她便不难得知他心里其实很不平静,但他为什么就此收手,而不懂得把握机会对她这样这样再那样?而是退到离她最远的地方?

  难不成她对他的吸引力已经消失了?不然为什么他笨到不懂得让生米煮成熟饭,好让她从此对他死心场地?

  不懂、不懂啊~~

  “你又干么了?今天是看你的头发不顺眼吗?”季惠文刚才才收到化妆品公司的通知,说案子被取消了,正想进办公室问问阮芷青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孰料一推门而入,便看到她一会儿抓发,一会儿搔头的,似乎跟自己的头发有仇似的。

  阮芷青无车的摇了摇头。“没有啊。”她可没那自虐的嗜好,哼!

  “我刚接到周育维公司的来电,说案子取消了,这是怎么回事?”那可是十几万的进帐耶,就这么没了,心痛啊!

  “别说了,不提也罢。”那种不开心的事她不想回想,也不想再提起那个坏人,她大小姐不爽的推开桌子,放空的窝进办公椅里。

  “喂,你好歹也说明一下,那可不是一般的小案子,我们的年终奖金就靠它了耶!”季惠文不放弃的嚷嚷,跟着绕到她身边摇晃她的办公椅。“你不是跟他交往得好好的吗?没道理他把案子收回去,你倒是给我说清楚,我不接受不成理由的理由。”

  “拜托~~”无力的翻了下白眼,她知道惠文说得没错,那是个左右她们奖金的案子,但那又如何?赔上清白可不值得。“一定要讲吗?”

  “一定、肯定、铁定!”季惠文不容拒绝的强调,摇晃的动作不曾稍停。

  “好啦好啦!你别再摇了!”摇得她的头又要晕了,她可不想再醉一次,何况今天她清醒得很,半滴酒都没沾。

  “那你快说啊!”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等待的滋味真不好受,季惠文性急的催促道。

  “就上礼拜六那个聚会嘛,周育维不是送我离开会场?”见季惠文忙不迭的点头,她竟不觉得生气了,反而感到些许好笑。“他把我带到一个偏僻的小木屋,想对我……”唉,她实在说不出那不堪的字眼。

  “他想对你用强的?!”季惠文诧异的瞠大双眼,不敢相信那么恐怖的事会发生在她身上。“老天!他得逞了没?”

  “当然没有!”阮芷青斜睨了好友一眼,她怎么觉得惠文的兴奋多过于惊讶?“是辛武扬救了我啦。”

  “天啊,英雄救美?!”哇噻,浪漫到一个不行!季惠文兴奋得腿都软了。“好像在拍电影喔!然后呢?”

  “什么然后?”然后就是她发现自己有点古怪的心意,加上那个火辣到不行的吻,她哪敢说出来啊?“哪有什么然后。”

  “没有?”季惠文挑起眉,不容她闪躲的以手捧住她的脸,瞬也不瞬的盯着她瞧。“小姐,你的脸红成这个样子,你要我怎么相信没有然后?”

  “啊?我脸红了吗?”难怪觉得脸好烫,真要命!她无力的低吟了声。

  “红得可以煎蛋了。”季惠文没半点同情心的吐槽,并充满威胁的眯起眼。“快点说‘然后’,不然我可要你赔给我才飞走的奖金!”

  “哇,是不是这么狠啊?”阮芷青差点没尖叫。

  “就是这么狠,说不说?”季惠文摆明了没得商量。

  “说……说就说嘛!”问题是,辛武扬是惠文看上的男人耶,更是她亲口“煽动”惠文去倒追他的,这会儿她可是拿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啦!“可是……可是我……”

  “你支支吾吾个屁啊?快啦!”季惠文的耐心全被她给磨光了,一向极重视优雅形象的她,连粗话都忍不住脱口而出。

  “对、对不起啦!”明白惠文的动机全是为了关心她,一股难受窜上心头,她还没开口就先红了眼眶。“惠文,对不起。”

  “见鬼了!你道什么歉啊?”这个道歉让季惠文是满头雾水,搞不懂她在演哪一出剧本?“我不要你的道歉啦,我只要知道‘然后’!”她只差没抆起腰摆出茶壶的姿态。

  “我……我好像对辛武扬……对辛武扬……”哎哟,很难说出口咩!她磨蹭个半天,还是没说出半个重点。

  季惠文挑挑眉,陡地弯起眼笑了。“你不会是喜欢上辛武扬了吧?”

  没想到她这一猜测,竟让红着眼的阮芷青泪水溃堤。

  “哇~~对不起啦惠文!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对他心动,可是……可是就这么发生了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激动的抱住惠文的腰,就怕这如姐妹般的好友会对她生气,甚至跟她反目成仇。

  呜呜呜……人家不要啦~~

  季惠文好气又好笑的瞪着她的发旋。这女人竟敢哭湿了她昂贵的香奈儿套装?

  她该死了她!

  “你够了你,发生就发生了,有什么好哭的?”原想好好的损她一损,季惠文再开口竟是不忍的安慰,连她自己都感到气馁;看来她很难变成坏女人呢,半点天分都没有。“你们认识这么久,你到现在才发现,也实在够迟钝了你!”

  “呃……”这是表示惠文不怪她“变节”了吗?阮芷青依旧抱着她,没敢答腔。

  “好了啦,我又不是辛武扬,抱这么紧干么?”挣脱她的拥抱,季惠文连忙抽了张面纸擦拭被她沾上的泪水、鼻涕。“我这套衣服贵的咧,你看看,几乎被你毁了。我不管,你要帮我拿去送洗。”

  “好嘛,等你换下来,我再帮你拿去送洗。”阮芷青察觉不到惠文任何不悦的情绪,她这才稍微放宽心。

  不过……为什么惠文不生气呢?她喜欢武扬,应该会对自己生气才对啊!

  “惠文,你难道不怪我?”

  “怪你什么?怪你发现你喜欢上辛武扬?”那女人还真给她点头了,季惠文不禁翻翻白眼。“我像那么无聊的人吗?我早八百年前就知道了。”

  “……我记得没错的话,八百年前你应该还没出生。”阮芷青很白目的应了句。

  “阮、芷、青!”季惠文小心隐藏在优雅表面下的母老虎本性,全被芷青的白目给逼了出来,她气恼的低狺。“你可以再白目一点,我的意思是你早就对他心动了,只是你自己没发现而已。”

  “我、我哪有?”阮芷青受到的惊吓可不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往躲他躲得紧……”她哪有像惠文讲的那样?要是之前有对他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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