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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非爱人间外传之狭爱-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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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也变了,变得不再呆滞,而是满含着期待和希冀。 
这种情况,被吴满尽收眼底,心底原本兴奋的热望此时倾刻仿若化做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他也不好发作,只有冷哼一声,抓住刘忘川头发的手又用了几分力。 
萧沧澜自知处境尴尬,当下笑笑,转过身就要离开。 
在萧沧澜转身的刹那,刘忘川的神情顿时变得狂乱起来。他喉咙里发出低低的闷响,竟不顾头发被狠狠抓住,拼命朝萧沧澜的方向扑了过去。 
事情突变得太快,吴满根本来不及阻止。再说,以刘忘川当时的狠劲和狂态,恐怕他就是阻止也没有用。在吴满手中,只留下了一把从头皮生生扯落、沾着鲜血的乌黑发丝。 
刘忘川如兽般将萧沧澜仰面扑倒在地,望入萧沧澜褐色的漂亮瞳仁。他的头在痛,心脏也在剧烈地跳动着。 
他是谁?他是谁?……记不得他的名字了。但是,这发、这眸、这唇、这气息,没有一处不在吸引着自己。那是种如同黑洞般的吸引,令人如同面临死亡般喘不过气来,却怎么也逃不开…… 
看着萧沧澜,刘忘川张开了嘴,有了想说些什么的冲动。但是,他连语言也忘记了。于是,刘忘川也不管那么多,死死抱住身下的萧沧澜,开始发狂般吻着他。他将舌伸入那失却了舌头的口腔,拼命吮吸着那人的味道和唇瓣。 
萧沧澜被吻得几乎窒息。几次用牙齿啮咬刘忘川的唇舌,想令他知难而退。但是,压着他的刘忘川竟像是疯了般,不顾疼痛和流血,仍然忘乎所以的吻着他,任鲜血从唇与唇的交合处漫溢流淌。 
吴满这时才反应过来。他狠狠丢掉手中的发丝,上前去拉刘忘川的胳膊,想将他从萧沧澜的身上扯开。但刘忘川此时的胳膊竟像是用尽所有生命力般,死死搂住了萧沧澜,怎么扳也扳不开。 
跺跺脚,吴满怒气冲冲地跑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拿出一把小巧的手枪,冲到刘忘川和萧沧澜身旁,对着刘忘川的大腿开了一枪。 
萧沧澜听见一声枪响后,感到死死抱住自己的刘忘川颤抖了几下。接着,刘忘川的身体就软了下来,虽然仍保持抱着自己的姿势,却能够轻易挣脱。当下,萧沧澜再不犹豫,推开身上的刘忘川,擦净唇边的鲜血,站了起来。 
“只是麻醉枪而已……他不会死的。”吴满将小手枪扔到一旁,忽然轻轻笑了,“看来,他是怎样都忘不了你……不过,如果你不存在的话,再怎样强烈的感情,也没了释放的对像吧……” 
萧沧澜听出了吴满的弦外之音,不由得倒退了几步,想要夺路而逃。但以他的身体状况,根本做不到这一点。吴满早欺身将萧沧澜压倒在地面,双手扣在他的脖颈上,用力往里收。 
“死吧!萧沧澜,你死吧!”吴满看着萧沧澜因缺氧而渐渐向上翻起的眼珠,感觉着他越来越急促和微弱的呼吸,爆发出一阵狂笑。 
不能死……不,我还不能死……萧沧澜模模糊糊地想着。但他所能做的全部,也仅仅是将手放在那双即将致他于死地的手上,再无半分力气阻止吴满的手继续往里收拢。 
在萧沧澜即将断气的时候,忽然感到吴满死命掐着自己脖颈的手松了。来不及想这是怎么回事,萧沧澜就因缺氧的大脑骤然回氧而晕了过去。 
吴湮然站在吴满身后,放下自己手中的小手枪,笑一声:“麻醉枪而已。哥哥,好好睡一觉吧。” 
随后,吴湮然抱起无知无觉的萧沧澜,走出了吴满的卧房。 
将醒未醒时,萧沧澜感到有片温暖的湿濡柔软在纠缠着自己的唇瓣。他在惊栗中蓦然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四周一片阴暗。吴湮然正俯着身,以一种近乎陶醉的表情将自己的唇含在嘴中吮舔轻咬。 
由于过去绝不愉快的经历,萧沧澜对男人间的亲密有着本能的厌恶和抗拒。他想也不想,用尽全力推开了身上的吴湮然,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吴湮然站在一旁,冷静地注视着趴在床边的萧沧澜,声音平淡:“和第一次接触你时不同嘛。看起来,你根本就不能接受男人……那次被我压在身下也不反抗,果然是装出来的。” 
被揭穿的惊惧,使得萧沧澜将胸中的恶心感强抑下去。他坐起身,刚想走下床,却发现自己上身的衣服完全被解开,从微隆的胸肌到优美的锁骨间布满了红紫的吻痕。胸前原本是淡粉色的两颗柔软|乳粒,此刻鲜红欲滴地挺立着,充满了情欲的味道,明显是不久前被人深深吮吸过。 
“别那副表情。”吴湮然忽然咯咯笑了,表情如同恶作剧的孩童,“是我做的……你知道,我是个好奇的人,很想试试你究竟有怎样的魅力,竟可以让一个人陷入那样的疯狂。所以,就稍微尝了尝你的味道……呵呵,真没想到,仅仅是吻这个身体就停不下来了,就算明知道你快醒了也一样。” 
轻易被劣势击溃,本就不是萧沧澜的性格。此刻,他已经收敛起不安,镇静地站在吴湮然对面,慢慢将上衣的纽扣一颗颗扣好,定定望着对面那个带着戏谑笑意的人。 
“没人告诉你吗?用这么漂亮的眼睛直直看人,会让那人发狂的。”吴湮然露出纯洁无害的笑容,伸手抚上了萧沧澜的面颊,“如果我现在要这个身体,即使你觉得很恶心,也还是不会拒绝吧……” 
萧沧澜没有动,只是垂下眼帘,脸色在刹那间变得惨白。 
“上次的你,也是这种脸色。看来我料得没错。”吴湮然收回手,笑出声来,“哈哈,放心好了,既然我已经确定你真正的感受,就不会这样做……但是,那个叫刘忘川的小子,居然迷恋你到那种地步,真的太可怜了呢。” 
听到刘忘川的名字,想起之前发生的事,萧沧澜的心不由得重重敲击了一下。他抬起眼,以疑惑的眼神望向吴湮然。 
“你已经在这里睡了五天,我一直在给你用催眠的药物。”吴湮然走向窗前,将厚厚的窗帘拉开,阴暗的卧室里顿时洒满阳光,“原因是哥哥发狂般想杀掉你,谁也拦不住。不过,你一直在我这里,他自然找不到发泄的对象,只有另寻渠道……” 
萧沧澜眉锋微挑,早听出吴湮然的话中另有所指。他走向床边,抓起纸和笔,写下四个字,交给吴湮然:他在哪里? 
“是在担心他,还是在可怜他呢?”吴湮然望着萧沧澜,唇角轻翘,“也许两者都有吧。不过,我可以肯定那种东西绝对不是刘忘川想要的……他被关在后院的一个空屋里,任何人白天随时都可以进去照顾他。不过,晚上九点以后就是哥哥专门照顾他的时间了。” 
再度抓起纸和笔,萧沧澜飞快地写下三个字:带我去。 
“好吧,跟我来。”吴湮然笑着答应,转身开门,“放心好了,晚上九点前,哥哥不会出现惹麻烦的。” 
怎么想,事情都有些不对劲。从开始到现在,所有的事态发展,包括自己的行动,都仿若在吴湮然的预料和掌控中……他这样事事帮着自己,到底有什么目的? 
萧沧澜想着,脚下却不敢怠慢,随着吴湮然出了门。这时,吴湮然却仿若看穿了他心事般不经意道:“说起来,我和哥哥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哥哥他喜欢演戏,而我却喜欢看戏。我觉得,与其辛苦投入感情扮演一个角色,不如远远观望,偶尔推波助澜,让戏码更加精彩好看。沧澜,你说呢?” 
吴湮然所说出的这段话里,萧沧澜总觉得有更深一层的涵意,绝不仅仅是表面上所寓意的那般简单,却怎样也揣摩不透。 
既然想不通,那么就不要再想,只要让事态朝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就好。 
毕竟,眼前也只有这条路了。 
就这样,两人一路行行复行行,来到后院孤零零的一间空屋前停下了脚步。 
刚站定,萧沧澜就因听见里面传来的淫糜声音而皱紧了眉头。男人们的喘息、高潮时的狂叫,和着一个少年几不可闻的嘶哑呻吟,是无论如何不能令他愉快的。 
吴湮然看了眼萧沧澜的表情,笑了笑,也不说话,上前推开那扇本就虚掩的门,走了进去。萧沧澜无奈地叹了口气,只有随着进去。 
眼前那具正被五个男人同时玩弄、奸污着的身体,萧沧澜是怎样也不能和以前的刘忘川,甚至是和五天前的刘忘川联系起来。 
那修长、揉和了极致美感,却泛着死灰色的手脚被粗大、连着铁链的铁钉贯穿,呈大字形打开。而铁链的另一端,则深深钉入粗糙的水泥墙面。随着男人们在他身体内的冲刺,他手脚处被铁钉贯穿、从未愈合过的伤可以看出正在一点点迸裂,黄的脓混着红的血不时溢出,淌落在肮脏的地面上。 
被大打开的两腿之间,三个男人的硕大昂扬正同时进出。已经完全糜烂的紫黑色菊|穴中,涌出的白浊和鲜红让人触目惊心。 
其余两个男人,在小心翼翼地对付他被凌虐至肿胀了好几倍大的|乳粒,一点点挖着里面的嫩肉,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以便刚好将几粒细小的宝石镶进去。 
他分身的马眼处被深深插进了一根细长的管子,清澈的液体从管子另一端流向他的体内,令他本来平坦的下腹高高隆起。那清澈的液体并不是水,而是极辣极烈的酒。 
最令人感到压抑的不是这种残虐,而是受害者放弃抵抗的濒死表情。刘忘川的眼帘半垂着,眼珠仿佛蒙上了层雾膜,动也不动。除了从他半张的干裂唇中发出的黯哑呻吟,再没有任何挣扎的迹象。 
“他被注射了药物,不到死的那一刻,绝不会晕过去。”吴湮然看着萧沧澜开始发白的脸色,好整以暇地微笑着,“开始的时候他痛得很惨,没日没夜的叫。但是,随着生命力的慢慢衰竭,他现在已经不怎么叫了。” 
听着吴湮然的话,目睹眼前的惨景,萧沧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一个隐隐约约的念头开始在心头浮现。 
尽管这是计划中必须进行的部分,但我对这个人……是不是做得太过份了? 
看看那五个男人,吴湮然挥了挥手,令他们退出房间:“幸好我常来看看,多少拦着点儿,若全依着哥哥,恐怕他早就没命了。” 
萧沧澜心内翻腾不息,说不出是怎样的感受。 
从前,他心目中的刘忘川,代表着绝对的强势和控制。那时他身心俱残,处于崩溃边缘,仅靠复仇的信念才坚持着苟延残喘,只想着如何扳倒强悍的仇敌,根本无暇顾及其它。 
直到这刻,刘忘川的强悍人格完全被毁掉、记忆里却还残留着自己的这刻,他才隐隐开始内疚。再回想过往种种,刘忘川对自己不顾一切、燃烧生命般的迷恋,他虽不能回应,却已经为之震憾。 
萧沧澜走上前,伸手扶住刘忘川脆弱的分身,轻轻将透明的细管从里面抽出,令混着血丝的酒液从马眼内急急释放,以减轻那破碎不堪身体上的一些苦楚。 
做完这件事后,萧沧澜回过头,看了刘忘川一眼。却发现,他本来半闭的眸子此刻大睁着,涣散的眼神也亮了起来,瞬也不瞬地瞧着自己。 
“啊……呃……”下一秒,刘忘川从干裂的唇中,嘶哑地迸出两个音节后,忽然笑了。笑得灿烂无比、满脸幸福。 
萧沧澜伸出手,轻轻抚着刘忘川快及肩的乌黑发丝。 
刘忘川费力地扭过头,如见到饲主的小动物,用舌头轻轻地舔着萧沧澜的指尖,不时发出一两声委屈和撒娇的低吟,神情安祥平静。 
在时间的不停流逝中,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相对,直到不得不分离的时候。 
之后,萧沧澜几乎天天都会去后院看刘忘川。其中的一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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