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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煮酒论史合集-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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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服务?是为压迫工人服务又如何?没有管理学企业是不是运作得更好?看来这种阶级决定论已经害人不浅,可以休矣!  
   2、先王之道不是现代宪政,因为先王之道不仅仅指某个集体政治实践(政治形态、官制设置等),而且包括个人实践(比如修身、齐家、礼仪等)。  
   3、先王之道是一种道统,在孔子之前,它已经实践了、传承了上千年,子曰:“殷因於夏禮,所損益可知也;周因於殷禮,所損益,可知也;其或繼周者,雖百世可知也。”故先王之道非由孔子或者儒家学者坐在书斋里,拍脑袋发明出来的思想或者理论。当“太山坏乎!”,孔子面对现世的动荡、人心的伦丧,生发的忧患意识对历史、政治、文化作出反思总结继承。故孔子生命中的担当精神、尊奉前贤的个人道德实践,可归属于先王之道中。     
   华夏民族数千年以来,一直在保守传承中创新。夫子没,“曾子曰: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⑧ 
   近代以来,国人弃旧文化精神,在创新中破坏,乃至迷失,遂成今日颓然自卑徒慕西方之文化精神。 
   俯仰历史,兴衰荣辱、善恶美丑一并存在;展望未来,融合浩浩荡荡。体察夫子晚年之涕泣,无论辗转何方,社会大变革的洪流把人冲得多远,道义是可以追寻的,对过往历史、文化、生命的尊重和感念,不是辩解,是品德。 要仔细区别下来 道之不行确实比道之废要准确点。         
  大道周行不改,独立不殆,就像物体物理学定理、化学性质一样。 
  性质不会消失,只是因为外部条件(环境)的原因,表现不表现的问题     
  如果我把人比喻成汽油     
  道在任何人---对应 :汽油可燃性(性质) 
  得道之人----对应: 正在燃烧的汽油(现象一) 
  无道之人----对应:没有燃烧的汽油(现象二)     
  于此,我们很容易明白,有道和无道,不是道自身灭亡的问题,正如 
  汽油的可燃性不可能灭亡。这是性质的描述     
  但是这个世界有得道之人(或者社会、政权),无道之人(或者社会、政权) 
  之所以出现这些差别,现象,乃是因为外部环境,使【性质】隐没不现。     
  有的人通过自我修炼约束,而近道,有的人通过自我腐化堕落而远道,如同汽油被点火,或者被冰冻起来的差别。 
  这些都是外部条件(环境)的原因。 
  我们不能对着没有燃烧的汽油说:汽油没有燃烧的化学性质。     
  禅宗说法不外求,正是性质的描述,但是要得法,还必须通过磨练修持,而磨练修持如同汽油改变外部环境条件,使之到达燃烧的状态。     
  所以,我们不能因为眼下道义的散失,而说:大道已死。 
  大道不会死,孔子死了,子思曾子说:“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     
  即人要努力,象汽油努力一样,去达到(大道)燃点。 
  人如何努力?就是要尊奉先贤,知和行合一,如同一个练武功的,先读武林宝典,然后苦炼, 
  如同禅宗的顿悟,我有佛性,但是我仍然要修持参悟才能让佛性显现。一个道理。     
  似乎,新文化人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鲁迅说:要我们保存国粹,也必须国粹能保存我们。         
      我答:世界上所有人类文明形式都是人创造,是人表现他们,而不是他们表现人类。所以今天的资本主义社会,有穷有富。一些君主离宪制国家取长补断,日子过得也不差。 
      怎么取,如何取就是靠人的努力去表现。而新文化运动呢?把责任归咎为:历史。变着法羞辱历史。这种行为本身就不厚道,你要说强说他是厚道的,用一些崇高勇敢超越的词语去描绘他们,那么历史就会用历史的逻辑把这些 
      名实不符的东西引到魔鬼悖论的道路上,最终历史会用灾难,让这些泡沫思想伏法。 
      伏什么法?伏混乱、虚伪、说一套做一套,不知廉耻,道德败坏,物欲横流,相互指责对立之法。         
      孔子曾经告诉子路:小人穷斯烂。鲁迅这话就是穷斯烂之话,穷了,志气都没了,为自己找借口了。没有担当感了。       
      我再举个例子帮助理解:孟子曰:“天下有道,以道殉身。天下无道,以身殉道。未闻以道殉乎人者也”         
      比如,现在的经济学家这个名号在国人心目中已经有点臭名昭著了,这和“社会主义”一样的。 
      但是,为什么国外的经济学家不臭名昭著,偏偏中国经济学家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如果照着老鲁那文科生的扇情手法:要我们保存经济学,也必须经济学能保存我们。         
      经济学本来是一门学问。我们不能说,中国的经济问题没搞好,都该怪该死的经济学。但是,我们可以说:中国经济有问题,和那些欺上瞒下的御用经济学家【有一定】关系。我的这一表达应该是理性的。         
      现在,我们仔细想想,到了鲁迅那种句子结构,表达方式里,味道全变了。搅得人思维一塌糊涂。         
      我们再看孟子的思维:他说天下有好的经济学,那么就让好的经济学为我们服务,天下没有好的经济学,那么我们就要用我们的努力创造出好的经济学。从来没有听过,我不学好经济学,经济学就能为我服务。         
      孟老英雄的意思绝对是这么个意思,只是我把“道”用”经济学“代替了。 
     同样,传统文化曾经创造过辉煌,为什么我们不能说,现在不行了,是我们自己努力不够,我们一定要重新创造出辉煌。             
  鲁迅说话相当荒唐,他根本就分不清楚性质和现象的区别。轻率地把事物的现象赖在事物的性质头上。     
  凡事物之性质与现象不合即抛弃、抛弃。 
  试问,天下万物,都有性质与现象不合的时候和环境条件,是不是都把它们抛弃了? 一个人,他能挑30斤东西,孔子不会说:你努力挑100斤吧,而只会说:你挑40斤试试,等这个人能挑50斤了,他会说:你看,某某和你一样大,已经挑60斤了。     
  孔子就是这样因才施教,不断鼓舞人,所以颜回感叹:顏淵喟然嘆曰:「仰之彌高,鉆之彌堅,瞻之在前,忽焉在後!夫子循循然善誘人,博我以文,約我以禮。欲罷不能。既竭吾才,如有所立卓爾。雖欲從之,末由也已!」     
  其二如:子貢問曰:「貧而無諂,富而無驕,何如?」子曰:「可也。未若貧而樂道、富而好禮者也。」     
  此孔子启迪子貢之法,子貢以为貧而無諂,富而無驕已经做得很好了,但孔子一点拨,子贡才发现,一山更比一山高。 
  这是孔子说话的艺术。两个字:实在,实用。而不是说出来让“高人”见笑,把矮人吓跑     
  我们读论语,不可不辨别此中差异。领略这样的说话艺术。和颜回一同感受:瞻之在前(自以为),忽焉在後(经孔子一点拨)     
  中药里,雪上一枝蒿是毒药,但是用得得法,可以治病,用不得法,可以把人毒死。 
  你说,雪上一枝蒿是什么?是精华还是糟粕? 
  精华如何成为精华?糟粕如何成为糟粕?     
  这些问题你可以联系我前面说的性质和现象来思考 
  也可以联系体用论来思考。     
  盲目地责怪,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使目前之问题变得越来越糟糕。 
  新文化思想的发展不已经很好地说明了这些问题了吗?     
  另外鲁迅他们故意把国粹说成麻将、烟枪、姨太太,如同把雪上一枝蒿说成一无是处的大毒草,以用代体,或者说以某现象代替事物之性质!以名乱实     
  他们作为知识份子,不认真思考,兴风作浪,搅乱民众思维,实是“奸人”做派。 13、田横五百壮士的随想(作者:秦大路) 楚汉相争是个英雄辈出的时代,那时最光彩夺目的明星人物无非是项羽和刘邦了,前者亲手埋葬了秦帝国,后者则建立了帝祚久长的汉帝国。除了项羽刘邦这样的帝王级历史明星,萧何、张良、韩信、英布、范赠等一干文臣武将也在历史上留有一席之地。 
  然而司马迁的《史记》除了为上述帝王将相树碑立传之外,并没有忘记记录一些虽无重大影响力,但其言行获于当世并为后人称道的人物。 
  在这些并无盛名的人物里,有一个人和他的追随者群体,象流星一样悲壮,以他们殉道般的史诗般的行为,在历史的浩缈夜空里划出了短暂微弱却动人心魄的光芒。这个人和他的追随们就是田横和他的五百壮士。           
  田横是出身战国齐国的王族。他和兄长田儋、田荣,都是狄县(今山东省青高县东南)的豪族。趁秦末大乱复兴故国,田儋、田荣曾相继自立为王。田氏三兄弟有很高的人望,秉承战国养士之遗风,史称“齐人贤者多附焉”。 
  后来田儋死于秦将章邯之手,田荣也被项羽击败后被杀。田横聚集了数万齐国逃兵,继续与楚战斗。项羽进不能胜,退又不甘心,兵力被陷在齐。后来田横趁项羽与刘邦争战之际,夺回了大量齐国的城邑,立田荣之子田广为齐王,自己为相,独揽国政,既不朝楚,也不附汉。 
  刘邦派著名的儒生郦食其去游说齐归汉。郦食其凭借三寸不滥之舌,列举了天下大势和各种利害得失。郦食其的游说很成功,田广和田横同意归顺刘邦,并撤去了守备。这时韩信听说郦食其不费一兵一卒便为刘邦得到了齐国的七十多座城池,非常不满,立即出动大军攻打已经准备投降的齐国。齐国君臣大怒,田横以为刘邦不讲信义,欺骗了自己,便烹杀了郦食其。兵败于韩信后,田横率众向东逃到了梁国,投靠了彭越。 
  西汉统一后,田横由于杀了刘邦的重臣郦食其,十分害怕刘邦的报复,就跑到了海州东海县(今山东即墨县东北)一岛上据守,跟从者有五百余人。刘邦知道田横三兄弟早年起兵定齐,他们在齐人中的威信很高,齐贤能者多有归附。刘邦担心这些人长期留在海岛中,会生后患,对汉不利,于是便下诏赦去田横之罪,召他回朝。田横不肯,他说:“我烹煮了陛下的使臣郦生,现在听说郦生的兄弟郦商为汉将,我很恐惧他会报复,所以不敢奉诏。”他表示愿为庶人,与众人在海岛上度过一生。 
  刘邦并没有善罢甘休。他一面命令郦商不得为乃兄复仇,并下诏天下,如果有伤害田横和他的从人的,夷族,一面又派使者继续前往海岛赦免招降,说:“田横来,分封可以大至封王,小至封侯。不来,就派大兵诛灭!” 
  也许是为了让部下免遭屠戮,田横带两名从客随同汉使西行去见刘邦。走到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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