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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秘鲁征服史-第5章

小说: 秘鲁征服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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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于斗争热潮中的角色,发现其看法受到周围人们的约束,而且其视力也为斗争的烟雾所蔽而茫无所见;旁观者则从更远和更高的地方放眼眺望,尽管个别事物可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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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版前言7 

   点不够清晰,却对这方面的全部活动一览无余。 看起来似乎矛盾的是,根据当时的证据得出的真相,归根结底往往是由后来的作者而不是由当时的人们自己得出的。在结束这些议论之前,请容许我谈一点属于个人的事情。在外国对我的著作的几篇评论中,我被说成是个盲人;而且我不止一次地有幸被说成是在写作我的第一部历史著作时丧失视力的。 当我遇到这些错误的说法时,我一直都是迅速加以纠正。 但这次的机会向我提供了这样做的最好的方式,我现在更希望这样做,因为我担心在我为我以前的一些历史著作所写的前言中,有些说法导致了这种误解。我在上大学时,一只眼睛受了伤,以至失明了。 不久以后,另一只眼睛严重发炎,以至它也一度丧失了视力;而且尽管它以后恢复了,但由于器官严重失调,形成了永久性的视力衰退;而且,从那以后,我一生中有两段时期不能用它来阅读或写作,共达数年之久。正是在其中的一段时期里,我收到了来自马德里的关于《费迪南德和伊莎贝利亚的历史》的材料。 在我无法工作的情况下,这些来自大西洋彼岸的宝贵资料堆积在我身旁,就像一个人面对丰富的食物却要挨饿一样。在这种情况下,我决定尽可能用耳朵来代替眼睛的工作。我利用秘书的帮助,他给我朗读各种权威性的材料,我逐渐熟悉不同的外国语言的声音(实际上,由于我在国外住过一个时期,我以前就听惯了其中的几种语言),因而要听懂他的朗读没有多大困难。 在朗读进行的过程中,我向他口授大量的笔记,当这些笔记积累到相当多的数量时,我又让他反复念给我听,直到我充分掌握了它们的内容,可以用来写作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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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第一版前言 

   为止。 同时这些笔记又成了印证正文的方便的参考材料。还有一个困难发生在写字这项机械性劳动上,我发现这对我的眼睛是一个严重的考验。 对这一点的补救方法是使用一个盲人用的写字盘,它使我不用借助视力便可把思想写在纸上,而且在黑暗中和在明亮处同样可以这样做。 这样写出来的字母就像蝌蚪文一样;但我的秘书逐渐精通辨认术,总算帧闯鲆环荽笾驴捎玫某┯∷⒄呤褂茫渲凶匀挥胁簧倌岩员苊獾拇砦蟆!∥抑韵晗该枋稣庖还蹋且蛭嗣嵌晕掖υ诶Ь持兴扇〉拇胧辉俦硐殖瞿持趾闷嫘模私庹庑┣樾慰赡芏云渌τ诶嗨凭晨龅娜擞兴镏>」芪矣捎谠诠ぷ魃先〉玫拿飨越苟艿焦奈瑁庵纸贡暇故腔郝摹!〉呛罄矗⒀椎那阆蚣跞趿耍沂恿χ鸾ピ黾印!∽詈笏指吹绞刮颐刻炷芄辉亩良父鲂∈钡某潭龋」苡谜庵址绞焦ぷ髦荒茉诎滋旖小!∥沂贾绽氩豢厥榈陌镏怖氩豢醋峙蹋蛭胪ǔ5木橄喾矗曳⑾中醋直仍亩炼匝劬Φ目佳楦现兀欢庵炙捣ú皇视糜谠亩潦指澹灰虼耍耸刮易约耗芨邢傅匦U业闹鳎以凇斗训夏系潞鸵辽蠢堑睦贰匪腿シ⒈碇叭萌讼扔≈埔环莨┪仪鬃约觳橹谩!∥宜枋龅恼庑┦窃谖易础赌鞲缯鞣贰肥庇兴米慕】底纯觯欢遥叶约负趸指吹搅宋业耐嗳说乃礁械铰悖液苌傧勰侥切┟烁媚芄怀中卸恋酵砩弦灾辽钜沟娜恕5牵罱侥暧址⑸吮浠!∥夷侵谎劬Φ氖恿χ鸾ニネ肆耍窬拿舾行匀从兴黾樱灾氯ツ暧泻眉父鲂瞧诿挥蟹楸荆谀钦銎诩洌骄道次颐刻焓褂醚劬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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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版前言9 

   不超过一小时。 我也无法用这样的幻想来安慰自己,即希望由于担负了力所不及的任务而受到损害的眼睛会恢复其原有的视力,或者此后能为我的学术研究尽很大的力量。 由于这些障碍,我无法说我以后是否有勇气像我曾经设想的那样从事新的和更广泛的历史研究。 也许,长期养成的习惯,以及坚持我长期致力的事业的那种自然的愿望,可能在某种程度上使这种研究成为必要,正如我过去的经验已经证明这种研究是实际可行的一样。那些对这件事怀有任何好奇心的读者从这些说明(我担心它嫌太噜苏了)中可以了解到我在从事历史研究中所遇到的烦恼究竟有多大。 只要考虑一下我仅能在我的一只眼睛处于最佳状态时有限度地使用它而在大部分时间里完全不能使用的情况,人们很快就会承认这些烦恼的分量不轻。然而,我所要克服的困难与一个盲人所遭遇的困难相比要小得多。 我知道没有任何一个仍然健在的历史学家能够宣称他克服了如此巨大的障碍,只有《诺曼底人征服英国史》的作者除外,用他那感人的和优美的语言来说,他“使自己成了黑暗之友”;他把一种从事广泛而多样的研究(这种研究可能需要学者潜心从事)的能力,与一种只需要发自内心之光的深奥哲学结合在一起。我相信,我不得不作出的如此冗长的说明,不会被读者看成是庸俗的自我吹嘘,而要看到它们的真正根源,即出于这样一种愿望:纠正那种可能是由我自己在无意之中造成的误解,这种误解使我有幸被说成是某种曾经克服了摆在盲人面前的无数困难的人,我对这种荣誉并不感激,因为我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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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第一版前言 

   该享有它。 

   1847年4月2日于波士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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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言 

   Ⅰ 

   W。H。普雷斯科特属于这样一个种族,对于这个种族,人们在20世纪或许可以毫不夸张地说,随着时间的流逝,它有可能变得和阿兹特克族或印加族那样完全消失。 我指的当然是文体派历史学家们的伟大种族。 象罗斯科和梯叶里或者象其更伟大的同时代人麦考莱一样,普雷斯科特竭力模仿修昔底德。 他也怀有很大的抱负,要与最新的小说竞争,要使他的书成为妇女们闺中读物,并且年复一年地作为圣诞节礼物相赠送。 客观环境、坚强的意志、超群的记忆力以及天赋的智能和方法这些因素,可以说已注定了他能成为伟大的历史学家。 他不是缺乏耐心的人,而是甘愿一一点一滴地获得一整套渊博的学识,确定的观点,以及既定的“历史原则” 

   ——就象罗伯逊和哈兰所掌握的那样——这些是他那个时代有势力的《季刊》对所有敢于在历史写作这个需要高度华丽辞藻的领域里一试身手的人所提出的要求。 想在这种制度下写作历史的人必须经受缪斯神的长期考察和赐予灵感。 在虔诚地顺从这一严峻的考验之后,也只有在这以后,他才能得到那些在鉴赏情趣和文学主张上是公认的公断人的认可,从而正式成为一名合格的和得到承认的历史学家;直到二十五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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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序  言 

   十年之前,所谓历史学家就是指用形象化的生动散文描述过去的事件的盛况和细节的人。 此外,他的散文必须由于具有那种庄重性“σπδαιγη”或者说高超绝伦的严肃性而显得C A B D A激励人心,这就是阿诺德所宣称的经典作品的标志,而且它必须因对传记素材进行了伦理的和升华的处理而描绘得感人肺腑和富于人情味,这些素材作为“无数传记的精华” 

   (斯威夫特语)必定要在旧式历史概念中占支配地位。也许用不着指出,20世纪的历史学家不考虑这些问题。他有别的当务之急。 他不要求自己的著作使人爱读。 他不需要拔高一个人物或者粉饰一个孤立的事实。 他对所有这些奇妙的旧式的框框持怀疑态度。 只要稍微使用苏格拉底的问答法就会使他相信,旧式的阐述并不是完全超脱利害关系的——所表达的决不是全部真相。像魔术师把牌变出来一样,历史以促使向它提出问题获得解决才维持了它的尊严。 只要向它问及稍微越出常规之外的事情,它就无以答对。 因此,新学派说,必须要求各个历史时期的善于文饰的大师们停止片刻,与此同时,它试图从这些大师们的贬责和颂扬之词中探索必要的解释。 因为新学派极不相信文体学派历史学家(人们如此称呼他们),认为他们毫不犹豫就容许那种格调和那种偏见,容许夸大成功,少讲败绩,这就模糊了他们对历史的更深入的趋势和影响——过去时代的经济的或制度的意义——的理解力。旧派历史学家以旧史书、旧的年代记、党派发行的小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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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言31 

   子和党人的回忆为著作的基础。 新派历史学家表现了明显的偏重文件的倾向,这些文件诸如契约、名册、特许状、法律、法院的令状、条约以及赏金等以格调和偏见的污名非难不了,也不值得去非难。 目的的不同由这样一种说法暗示而不是说明,即旧学派崇奉文学描述的神龛,而新学派越来越倾向于向科学阐述的祭坛奉献香火。言归正题,普雷斯科特可以说是旧学派的一个杰出的典范。 他不是一位伟大的具有独创性的思想家或是一名对湮没的历史真相的不知厌烦的探索者,更不必说是一位孜孜不倦的文献学家或是现代类型的校勘学者。 另一方面,他远非是以某些人说的麦考莱的那种激愤和偏袒的笔调从事写作的;高度评价过密特福作品中的这些特点的拜伦会更加热烈地称赞莫特利作品中的这种笔调。 不,普雷斯科特的写作态度象哈勒姆一样公正周密,他的毫不偏袒可能只有一名波士顿唯一神教派的教徒才能如此(他甚至小心翼翼地避免受到诱惑去触犯英国人,这在旧学派的美国人通常是压抑不住的),而且有如吉本一样文采绚丽。约翰逊有一次在谈到罗伯逊时说,他将被他自己的重量压垮——葬身于他自己的词藻之中。 普雷斯科特不能全然免于这样的指责。当代大多数读者都承认,他的风格有些过于华丽和矫饰。 人们用珠宝来装饰自己是当时的风尚。 在正式的评论文章中,诸如普雷斯科特模仿高水准的《季刊》的风格为《古老的北美》〔美洲评论〕所写的文章中,出于一个有知识的人的自尊,他竟然挥舞起连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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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序  言 

   的万能的知识之树①。 这样一种实践使他的笔调产生了某种僵硬和拘泥的特点,这使普雷斯科特总是难以摆脱这一困境。他的特点是永远也写不成一封简短的信。 然而,我们也必须为普雷斯科特说几句公道话,他远不象罗伯逊或吉本那样浮夸。他的散文风格最好的时候也许可以与最相近的罗斯科、梅里维尔或米尔曼的散文相媲美。它从不马虎潦草、从不疏忽、从无偏见和绝不枯燥;即使在缺乏灵感的时候普雷斯科特的作品显得有些生硬和呆板,可是他的文章从来不是晦涩难解的,也从来不是令人生厌的;由于他不善于夸夸其谈或哗众取宠,所以他总是规规矩矩地使他的风格适合于他的内容,这一点最终很有成效地蕴蓄他的风格。然而,他的最大长处在于他的安排布局。在其成熟期,他日以继夜地献身于此,犹如他在其青年时期日以继夜地潜心模仿艾迪生的散文风格一样。 他持续不断地酝酿构思他的作品,并且要反复多次地严格删节其作品而且毫不吝惜地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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