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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倾心少主-第7章

小说: 倾心少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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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这突来的消息,绍渊颇为震惊,想不到自己第一次动情,竟会落了空。可是她为什么没有半点的喜悦?“你不满意这桩婚事?”
  “无所谓什么满意不满意,毕竟对方是财大势大的有钱人家,不管我满不满意都得嫁过去!”
  是什么人敢在苏州城里逼婚?他一定要把对方揪出来,狠狠的教训一顿。“对方是谁?我替你去退了这桩婚事。”然后亲自娶你。绍渊在心里补上一句。
  虽然感激他的好意,但他只是个常来买绣品的客人,她怎么可以让他为了自己而得罪凌家堡呢?
  “多谢公子美意,可是这是我的私事,不劳公子费心。公子今晚到此是为令妹买绣品的吧!正好我这里还有一些,就送给公子,做为你们兄妹这些日子来对我照顾的谢礼。”
  姿菁不等绍渊出口拒绝,就迳自回屋内把自己卖剩的绣品取了出来,双手奉上。
  绍渊神情黯淡地接了过来,因为他从她的眼睛里看出她并不希望让自己介入,事已到此,他还能说些什么呢?
  花轿一早就来到了倪府的大门,姿菁早在石玲母女俩的协助下,穿戴好大红喜服,等着凌家堡的人来迎娶。
  在媒婆的带领下,她告别了倪文乐与石玲夫妇,步上八人大轿。
  悄悄的掀起窗帘,姿菁看到了路旁混在观礼人群中,泪流满面的母亲及弟弟,心痛得不能自己。
  唯一的女儿出嫁,母亲竟然不能参加,这是多么残忍的事情啊!
  姿菁轻轻抹去屈辱的泪水,咬紧下唇,暗恨石玲无情的阻止了母亲跟冠均的要求,不让他们来也参加她的婚礼。她暗自发誓,无论如何,她都要让母亲和弟弟挺起胸膛站在石玲母子的面前,再也不必忍受他们的欺负跟讥讽。
  随着锣鼓的迎亲队伍,轿子到了满门贺客的凌家堡,姿菁依着古礼行了成亲仪式之后,就直接被送人了新房。
  由于头上盖着红巾的关系,姿菁一直见不到新郎的容貌,及其他宾客。
  在冷清的新房中,姿菁勉力端坐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顶着沉重凤冠的头颈疼了,她才微微的扭动了一下。
  “怎么样?累了吗?”一个低沉冷酷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姿菁一跳,她一直没听到任何的声音,所以以为房里除了她,没有任何人,想不到还有另一个人存在。
  络渊奉了绍谕的命令,准备告诉新娘子,她所应遵守的规矩及应尽的职责。却因一时的好奇心,想看看这位骄蛮的新娘能沉静的坐到几时,所以才默默的坐在一旁。谁知道这位倪家大小姐的忍术一流,竟然能僵直的端坐好久,害得原本想看好戏的他反倒先不耐烦起来。还好在他主动开口之前,她先动了一下。
  “你是……”对方没有掀起她的头巾,她也不敢擅自取下来。
  “别紧张,我不是你的相公,我是二堡主的大公子,也就是你的小叔!”绍渊察觉到她的疑虑,特意表明自己的身分。“我来是因为你的相公我的堂兄有话要我转达给你。”绍渊有些为难的清清喉咙,不知如何向她说出那些难堪的话,为什么坏人总是要他来当呢?
  “大公子有话请说。”姿菁听出他有些犹豫,似乎不知如何启齿,便落落大方地说道。
  她的声音很好听,绍渊对她有了第二分的好感,也许跟她相处并不如预期的困难。
  “是这样的,你相公希望你能明白,他因为某种原因不能跟你同房,必须一人居住在乘风院里,避免他人的打扰。所以,就请你暂时委屈住在这东波院中,等白马院整理完毕,他就派人来接你过去。”说完,绍渊便准备转身离去,不愿面对预料中的哭诉抱怨声。
  姿菁乍听到这个消息,心情顿时松懈了不少,想不到自己会如此好运,不用与那病人膏肓的凌少主共枕,这真是一个大好消息,但是……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将远离人世了?如果是的话,她身为人妻,是不是应该侍奉床侧呢?
  “请问……相公的病情很严重吗?”她试探性地问。
  “病?”绍渊愣了一下,那小子壮得像牛一样,哪会有什么病?如果真要说有,恐怕也只有那暴躁的脾气跟怪异的性情而已。
  “如果那也算病的话,那真是无可救药的病了!”他喃喃自语。
  果然!姿菁更加肯定外面的传言是真的了。凌家就是因为这样,才肯花大把的银子买媳妇进门,因为这个媳妇很快就要成为寡妇了。
  她伸手拿下头巾,为自己未来的命运感到忧伤,但还是故作镇静地道:“我知道了,请公子转告相公,我会在这里等他,如果他需要我服侍,请他派人说一声。”
  看到红占下俏丽的容颜,绍渊止住了即将离去的步伐,睁着大眼,手指着姿菁,惊讶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你是那个……”姿菁两字哽在绍渊的喉间,说不出来。
  此时姿菁也认出了绍渊,想起上次见面的情景,她有些尴尬的羞红了面。“你是上次那位公子?”
  “你就是倪家的小姐?”绍渊不答反问。以她的生活背景,应该跟倪家扯不上关系才对,她怎么可能是绍谕要娶的刁蛮小姐呢?
  姿菁明白倪氏兄妹在外的评语并不好,虽然很想否认,奈何血浓于水,事实总归是事实。“是的,我叫倪姿菁,倪宝是我哥哥。”说到倪宝两个字,姿菁不自觉的银牙暗咬,心中充满了恨意。
  虽然这股恨意一闪即过,但还是被眼尖的绍渊看到了,“你不喜欢你哥?”
  “只要是有血有肉的人,没有一个会把自己的亲妹妹卖掉的。这种无耻之徒普天下没有一个人会喜欢,我也不例外。”
  他为她的话感到震惊,想起上次她曾说过不满意自己的婚事。“听起来,你好像不是很愿意嫁到凌家堡来?”原来逼婚的竟是自家人?绍渊有些失笑的摇摇头。
  她何止是不愿意而已?简直是千个不愿意、万个不愿意。可是为了病重的母亲和唯一的弟弟,她能拒绝吗?
  从姿菁的沉默中,绍渊明白的知道了答案。
  很好,一个不愿意嫁,一个不甘愿娶,这下事情好办了。
  从东波院的新房出来,绍渊就直接冲到绍谕所住的乘风凉。
  他老大不客气的打开书轩的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巨大的开门声使得埋首书堆中的绍谕抬起了头,满脸的不悦。“二叔难道没教你什么是礼貌吗?”
  “‘礼貌’是对有礼的人用的,至于你?不必了。”绍渊不在乎的挥挥手,迳自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这小子吃错药了?敢用这种态度对他!
  “你再不知分寸,小心我不客气了!”绍谕沉着声,越身走向他。
  “客气?老大,请问你什么时候对我客气过了?”打有记忆以来,绍谕就老以大哥的身分胁迫他。“你一个人躲在这书堆里,把所有的难堪跟问题都丢给我,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绍谕拜完天地,兢迳自回到乘风院,也不理会众人投射而来的诧异目光与接踵而至的询问跟好奇,害得他顿时成了众人的攻击目标。更令他生气的是,连绍琪和尚雪也逃之天天。
  “我爹跟二叔怎么说?”知道绍渊生气的原因之后,绍谕反倒平静了许多。
  “他们直逼问我为什么把新娘藏到东波院中,而不送到你这儿来,是不是跟你设计好不要骗他们?”回想起大伯跟老爹那副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的模样,绍渊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你怎么说?”绍谕挑了挑剑眉,想知道答案。
  “我能怎么说?”绍渊怒视着他,“当然是把你的威胁跟计划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哦!”
  “那些老顽固的反应呢?”
  “暴跳如雷!”绍渊比手画脚的诉说着当时的情形。“大伯直嚷着要跟你断绝父子关系,将你逐出家门,幸好伯母跟我爹在一旁为你说情,才保住了你一个不孝子。看来这回是你赢了。”
  绍谕朗声大笑,重新坐回书案前,好像他爹越是生气,他就越高兴似的。
  看到堂兄这个样子,绍渊忍不住想起新房中那位含怨的佳人。“你高兴了,却害得一位无辜的姑娘得跟着受苦。”
  听出他话里的酸意,绍谕收住笑声问道:“你是说倪姑娘?”
  “什么倪姑娘?她叫姿菁,是你的妻子。”
  “她叫什么跟我无关,我不觉得这对她有什么不公平,毕竟这是她自愿的。”谁教她要贫图凌家堡的荣华富贵及少主夫人的地位呢?不过,他怎么觉得她的名字很耳熟?
  “事情好像不是这么回事。”绍渊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巴。“老大,我问你,如果这位倪姑娘根本不想嫁你,你是否愿意把她让给我?”堂兄一开始就打算跟对方做挂名夫妻,既然如此,还不如自己娶她要来得幸福。
  “难道是有人逼她的?”绍谕颇不以为然。他可很清楚老爹的一千两银子是做什么用的。“别忘了,上次是谁跟我说这个倪小姐爱财如命。骄蛮无礼来着?”他冷冷地提醒,不明白绍渊为何会突然改变主意。
  绍渊顿时无言以对,因为这些消息确实都是他告诉绍谕的。可是他认为其中一定另有隐情。“你不记得上次在大街上遇到的姑娘吗?”
  “那个女扒手?她跟这个倪小姐有什么关系?”从上次见了一面之后,她那既倔强又无奈的叛逆眼神就老是困扰着他,怎么可能忘得了。
  “怎么没有关系?如果我跟你说,那位姑娘就是你今天拜堂的妻子,你信吗?”绍渊对姿菁没有不好印象,自然不会像绍谕一样,开口闭口都是女扒手。
  绍谕浓眉紧蹙,脸色也阴沉了下来,“你是说,今天跟我拜堂的就是那个女扒手?”
  绍渊实在听不惯他那种侮辱的称呼。“拜托!你不要老是女扒手、女扒手的叫好吗?人家是有名字的。”他的口气开始有些不悦,“况且她会这么做,或许有她不得已的苦衷也说不定。”
  绍谕为绍渊一再替姿菁辩护而渐感不快,“她唯一的苦衷就是太爱钱了。为了钱财,她不惜抛弃自尊去当个小偷。”
  “住口!”这个人是怎么搞的?越说越难听了。“我不许你再这么说她,好歹她也是你的妻子啊!别这么无情好吗?”
  “她可不是我自愿娶的。”绍谕言不由衷地说。先前他确实是不愿意,可是现在——
  “那就把她让给我。你不能给她幸福、快乐,我能。”绍渊直视着堂兄,眼神是认真的。
  “不行,我不答应。”
  “为什么?你并不喜欢她啊!把她让给我吧!”他不是一直很排斥这一桩婚事吗?为什么不肯成全他?
  “不为什么,我说不行就是不行!”绍谕迎视着堂凝那坚毅的眼,两人皆不相让。“别忘了她现在是谁的妻子。”
  闻言,绍渊缓缓的转过身,走出门外,绍谕说得对,现在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可是他不会死心的,时间久了,姿菁自然会了解到谁才是最适合她的。
  绍渊离去后,绍谕就一直坐在书案前,思考着绍渊突然的转变。
  他心中也明白,无端将一个女子扯进他跟父亲的战局是不公平的,可是除此之外,他又能如何呢?
  他倏地站了起来,无论如何,他还是得亲自去看着才行。
  初秋的风有些凉飕飕的,尤其吹在空寂的新房中更觉寒意。
  姿菁在新房中直等到二更时分,确定她的相公不会来了,才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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