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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比我老的老头_黄永玉-第9章

小说: 比我老的老头_黄永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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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4~1945年在江西信丰为诗人野曼、彭燕郊、黎焚薰的诗歌刻插图,在寻邬县举办个人风景画展。

1946年在福建南安芙蓉村国光中学任教,刻芙蓉村风景11幅。

1947~1948年经野夫、李桦、陈烟桥、章西涯先生介绍在上海参加中华全国木刻协会。任教于上海闵行县立中学。先后在中华全国木刻协会理事、常务理事。参加上海美术作家协会。随画家张正宇、陆志庠先生赴台湾编辑创作《小食摊》、《按摩女》、《牛车》石刻《杵歌》等。在香港参加“人间画会”,从事木刻创作,做自由撰稿人,任电影编导(《海上故事》、《儿女经》)。在香港大学冯平山图书馆举办第一次个人画展。

1949~1966年二次在香港思豪酒店举办个人画展。参加港九慰问解放军的《劳军画展》,创作木刻《劳军图》。经严庆树、罗承勋先生介绍,任《大公报》临时美术编辑。回北京任教于中央美术学院版画科,先后任讲师,版画系副教授、教授。参加中国美术家协会,先后任理事,常务理事、副主席、顾问。创作森林建设组画邮票四枚。在美协美术馆举办西双版纳写生展。

1977~1991年在广州举办个人水墨画展。在中国美术馆举办个人画展。创作设计金猴邮票。在美国大都会博物馆举办个人画展。在香港美丽华酒店举办个人画展。在意大利罗马举办个人画展。获意大利总统颁发的最高司令勋章。在德意志联邦共和国奥伯豪森举办个人画展。在澳大利亚墨尔本东方博物馆举办个人画展。在香港大会堂举办个人画展。在香港三联书店举办《永玉三记》画展。在香港三联书店举办《水浒》人物画展。在台北翰墨轩举办《水浒》人物画展。

1992年在香港大会堂举办个人画展。

1995年在香港大会堂举办个人画展。

1999年在香港大学博物馆举办《流光五十年》个人画展。在中国美术馆举办个人画展。《中国近现代名家画集…黄永玉》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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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老的老头》 那些浸润饱满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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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店里看到黄永玉的《比我老的老头》,首先吸引我的是封面的题签,要知道,不是每一个画家都能写一手好字的。

肯定有写钱钟书的那篇《北向之痛》,果然,它就被编者放在第一篇。前几天我在《读者》上看到这篇文章,内心的感受简直是震撼。很羡慕作者与钱先生为邻,在“夫子宫墙”之内,更敬佩他“只是自爱,只是珍惜他们的时间”,相距200米的路,20年来只去探访过

一两次。这种想法似乎是作者做人的一个基调,虽然黄永玉自己也堪称一代大师了,但他尊重比他老的那些老人的时间和情感,确实如他自己所说,“懂事”,可惜这样懂事的人不多了。

更震撼我的是写表叔沈从文的那些“碎屑”,这些看似凌乱无规则的碎屑,却比一部中规中矩的传记显得更完整,更能直刺人心。然而,“碎屑”我有啊,就在《沈从文印象》里。《比我老的老头》全书才200余页,“碎屑”就占去了近三分之一。这倒让我犹豫了,买还是不买呢,家里的书已经多得不能尽立于书架上,需要添置的是书架而不是书啊。

还是买了,成年以后再浏览书林,不再觉得遍地珠玑,又有多少书能一下子打动自己呢?

黄永玉这个老头写东西真是不错,看似散漫和啰嗦,读着却有味道。比如写陆志庠,抗战时期那么动荡的岁月,因为有如此生动的陆志庠以及其他师友的烘托,读来竟感觉日子如黄金一般灿亮。比如写张乐平,前半段简直是作者少年时代的行乐图,那个“胖,力气大,脾气好,能打架,有钱,而且是个孝子”的同学李尚大一点也不比文中的主人公逊色。

也有遗憾,评《黄河十四走》的那几段文字看着真让人着急,“理出文化行当一条新的脉络,社会价值和文化价值无可估量”等等等等,这么好的一本书,究竟里边写了些什么啊,除了知道黄老头对这书高度评价之外,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知道你就喜欢那些老头老太太。”一位朋友如是说。“有文化的老头老太太。”还没等我露出反驳的表情,对方又补充说。这有什么不好吗?听一个老人叙事,比听一个年轻人讲同样的故事感觉要饱满得多;若是个有文化的老人,听者自会更感受到一种悠然之气。

“像挂在树梢尖上的冬天凋零的干果”,作者这话有点悲观了,这些老人不是干果,是外表干瘪内里却浸润饱满的累累硕果啊。

《比我老的老头》黄永玉著作家出版社2003年7月出版定价:23。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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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永玉一个人怀念一群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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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岁的黄永玉先生老树发新芽,新作《比我老的老头》将钱钟书、沈从文、李可染、张乐平、林风眠、廖冰兄、黄苗子等友人一一细数,风趣的语言、不羁的插图仍是一贯的黄氏风格。

该书自七月出版至今已再版一次,目前许多书店都已售罄并等待第三次印刷。一个本该属于上个世纪的老头儿何以有如此大的魅力?

几天前记者远赴京郊,对黄老进行了独家采访。现场

万荷堂主独乐狗窝

黄永玉曾戏言道“小屋三间,坐也由我,睡也由我;老婆一个,左看是她,右看是她”,事实上他常住的家就有四个:北京的万荷堂、湖南凤凰的夺翠楼、意大利的无数山庄以及香港的小居,从网上陈列的图片看,每个家都是一件大师级艺术品。

穿过初秋的薄雾和开阔的绿野,一片青砖吊角的仿古建筑海市蜃楼般出现在视野中,仿佛一首偶然遗落在华北大地上的江南小令,两扇敦厚结实的大门和满壁绿萝将尘世喧哗隔绝在外,这便是有名的万荷堂了。

随着拍击大门的声音,有犬吠之声如雷响起,有人打开一扇门,未见其人,先见两条狗敏捷地探出了头。待被领进大门,才发现通向正屋的青石路上有十几条种类各异的狗或坐或卧,有的肥壮如熊,有的精明似狼,此时都警觉地起身围住我们狂吠不止,有的还立起前腿搭在人肩上。

走数十米,一道大门将狗们关在外面,豁然进入一个世外桃源般的世界,除了花香鸟语就是蟋蟀的低唱,左手是书房,右手则是题为“夫子居”的会客室。黄先生的儿子黑蛮为了筹备父亲的画展特意从香港赶到北京,个性随和善良的他早笑盈盈地为我们打开“夫子居”的门道:“先生正等着呢”。突然觉得脚后跟有些痒,“矮大,出去,你怎么进来了?”原来一只类似沙皮狗的家伙一直尾随在后面。黑蛮说黄先生酷爱狗,各个家里无不有狗,且一养就是一二十只。

屋子格外高大,一扇拱形透明天窗将这足有二百平方米的大屋子隔为会客与卧室两个区域,有淡淡的雾气若有似无地透进来。屋内的陈设让人目不暇接,一柜子战国时期的古陶、雕花隔扇、超级大的金丝楠木床、自绘的近十米长的荷花图、意大利宫廷青铜吊灯、低矮的宋朝款式桌椅……

正打量着,一手拿着烟斗的黄老快步迎了过来,洪亮的声音、有力的握手让你丝毫不用担心这位八十岁老人的健康。我们笑言这足有六亩之地的万荷堂可比过去的地主还阔绰,老人爽朗地乐了:“我这其实是狗窝。本来在三里河有套房子,之所以又在北京建这个家,当初完全是为了我的狗。我当时有两条狗,因为是外国血统,都长到了三百多磅,实在没地方养它们了,就托朋友在京郊买块地盖几间房,没想到越盖越大,最后这儿也舍不得,那儿再添一间,就成了现在这样。”对话

●有感而发——

朋友故去,写作是为了怀念

记者:您现在的这本书非常畅销,有人说卖的是书名,您怎么看?黄永玉:其实出这本书只是因为手头有足够的文字了,刚好编辑又在约,就结成集子出了。我自己其实一点也不知道什么书好卖,人们都在看什么。老朋友走得越来越多了,我写稿多是因为要怀念他们。至于书名,《比我老的老头》是我想出来的,后来又想改叫《让我们一起变老》,可是出版社说原先的好,就留着了。

●自我感觉——

我自己就是一只蚂蚁,连蜜蜂都不是

记者:在书中您写到的都是长您14岁的钱钟书和张乐平,他们在中国文化史中地位非凡,与他们相比,您如何评价自己?

黄永玉:我觉得自己就是一只蚂蚁,连一只蜜蜂都不算,蜜蜂还能酿蜜呢,而我一天到晚像个工蚁一样在画画写字。我认为人应该以自己的良知为道德底线勤奋地工作。要说贡献其实每个人都在做,我画画和农民种地、工人做工没什么两样。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本身就是快乐的,再说画画还有钱赚,怎么能说是贡献呢?

记者:杨绛先生出了新书《我们仨》,您这么多年又见过杨绛吗?

黄永玉:好多年没有见过了。我曾与钱钟书一家住过一个院子,我只去过他家一次,是因为时间对于他们来说太宝贵了,一家四口人都戴着眼镜在那儿做学问,是最忌讳被打扰的。每逢家乡带来些新鲜的笋、茶叶或豆瓣什么的,我都会给他们带上一些,并写个字条,放在他家门口,然后敲敲门我就走了。我现在要是登门说“杨绛先生我来看您来了”,有什么用呢?人家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家乡与我——

风景美,诉诸文学出作家

生活苦,付诸战争出将军

记者:湘西出了那么多包括您和您表叔沈从文这样的名人,您怎么看待湘西文化?

黄永玉:其实湘西文化也没人们想像的那么神秘丰厚,有两点可能比较影响当地的人,第一就是风景秀美,第二就是穷,这两点都容易让人产生幻想,前者让人诉诸文字,产生了作家,比如沈从文;后者让人去奔命,去找新的出路,就参军打仗成了将军,比如沈从文的爷爷,他就是个领兵打仗的大将军。

记者:现在正在做什么?

黄永玉:我的家乡酒厂写了一篇宣传酒的文章,拿来让我看了一下,本来我不想管,后来觉得他们写得实在是既摩登又幼稚,便决定写一篇关于酒文化的东西。

●谈画价——

没人买我就放着

记者:据说当时你为湘泉酒和酒鬼酒设计的两种酒瓶,转让费就付给您1800万,您怎么看这种知识产权的转让?你的画如何定价?

黄永玉:不仅是酒瓶设计的费用,主要是我为他们做了大量宣传策划,之前甚至还投入了许多钱给他们,因为当时酒厂穷,要到北京来做宣传又没钱,我就把自己当年设计猴票的钱给他们寄去。后来酒厂效益好了,他们便主动要求付给我费用,与知识产权无关。

我的画当然是要卖钱的,否则今天你看到的这些东西从哪儿来呢?我没有别的收入。至于定价,我想定多少就是多少,我不管市场不市场,没人买我就放着。

记者:您已经80岁了,有没有打算封笔?

黄永玉:我现在过的是完全自由式的生活,像游泳有时用蝶泳、有时蛙泳、有时仰泳。多数时间我是在画画,从现在至明年年底,有四个画展分别要在北京、长沙、广州、香港举办,然后我就不画画了,只专心写东西。因为我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说不定哪天突然趴在桌子上或倒在地上就死了,文章没写完有点可惜。

●未来——

像上帝一样用怜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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