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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经典杂文集_全集-第110章

小说: 经典杂文集_全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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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案件有关的事情,他们就马上打岔说别的什么了。” 



  “噢?” 



  男侦探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同伴,然后又把目光移向美幸。“但或许这只是他们大人想在一起谈谈什么事情而已,可能觉得没有必要让小孩子知道吧。” 



  美幸稍微提高了声音,显然她不愿意被别人说成是小孩子,“还不止这些呢。爸爸跟警察说的话也有些莫名其妙。” 



  接着美幸便对侦探们讲了关于在与阳助证言不相吻合的时间里,自己的同学见到了爸爸,而且那时好像爸爸并没有同姨妈在一起。还说了在妈妈被杀的那天,爸爸的皮鞋整齐地摆放在玄关的事情。 



  “如果你说的都是事实的话,那确实是有些不可思议呀。” 



  侦探这样说道。但从他的语调里无法判断他是否对美幸的问题感兴趣。 



  “你也这样认为吧?所以我想请你们调查一下,爸爸他们到底隐瞒了什么?” 



  “可是,你把这些告诉警察不是更好吗?” 



  “那可不行!” 



  这次她的声音更大了,以至于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于是美幸缩了缩脖子,并压低了声音:“因为那样,爸爸他们就会被怀疑。所以我才请侦探帮忙的。” 



  侦探抱着胳膊,仰着脖子看着天花板。过了一会儿,才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对美幸说:“好吧,就这么办吧。就先调查一下这三个人的行踪。如果还有什么疑点再追加调查。怎么样?” 



  “行,我想可以。” 



  “可是,关于调查费用怎么办?你打算让你父亲支付吗?” 



  “调查费用嘛……大概需要多少钱?” 



  于是,侦探大概地说出了一个预计的金额。 



  美幸用手托着面颊想了一会儿,然后说:“我的压岁钱还一点都没用呢。用这个钱我想差不多够了。” 



  “压岁钱?” 



  “那么就请努力吧。”美幸伸出了右手。 



  “那就谢谢了。”说着侦探握住了美幸伸过来的手。 



   



  6 



   



  的场亭子去拜访调查课的真田警官是在案发一周后的一天。尽管连日来进行了一个又一个的调查,但是效果并不大,甚至连线索也没有。所以搜查本部也显得有些焦躁与忙乱。 



  在房间一角设置的接待室里,真田警官接待了来访的的场亭子。同上次见面相比,亭子看上去气色明显好多了。 



  “你们知道我妈妈每个月都要去一次文化中心学习藤编工艺吗?”亭子显得有些顾虑地说。 



  “噢,这个,知道呀。差不多已经去了半年呢。” 



  真田也到那家文化中心去调查过。但并没有什么收获。 



  “妈妈每次去时都带一个手提包,昨天我在清理物品时,发现了这个。” 



  说着亭子拿出了一张名片。真田接过了名片。 



  新幸文化中心油画教师 



   中野 修 



  名片上是这样印着。这个新幸文化中心,就是妙子去的那家文化中心的名字。 



  “你认识这个叫中野修的人吗?” 



  真田问亭子,亭子摇了摇头。 



  “不认识。连听也没听说过。” 



  “你妈妈除了学习藤编工艺外,还学习油画吗?” 



  “没有。从来没听她说过学习油画什么的。所以才对她怎么会有这个人的名片感到奇怪呢。” 



  “也是的。可以把这张名片给我吗?” 



  真田拿着名片问道。“给你吧。”亭子点了点头。 



   



  田宫和真田两名刑警就在那天去拜访了中野修。因为当天正好有油画讲座,于是在文化中心的接待室里,他们见到了中野修。中野修的头发很长,是个瘦脸型。田宫想这张脸让人觉得是用纤细的毛笔描画出来的一样。 



  “是……的场吗?” 



  看到田宫递过来的照片后,中野想了一下,“一下子还真想不起来呢。因为我是教油画的,所以会跟很多人打交道,也许就是在见面时给了什么人名片的吧。噢,对了,这个人怎么了?” 



  “是啊,要说怎么了……你不知道吗?大约一周以前她被杀死了。” 



  听到田宫这样说,中野毫不掩饰地皱起了眉头。“是吗?这可真是个残酷的世界呀。那么罪犯?” 



  “现在正在调查中。你能把参加油画学习的学员名单给我们看看吗?” 



  “名单?做什么?” 



  中野瞬间的惊慌没有逃过田宫的眼睛,但他装作什么也没看到,只是说:“没什么,只是想看看有没有认识的场夫人的人。” 



  “是这样呀。”中野说。“那么,我想到办公室就可以借到。不过,请不要给学员添太多的麻烦。” 



  “对于这一点,我们会注意的。”说着,田宫他们站起身来。 



  田宫和真田回到警署后,便分头给油画学员打电话,如果这些人中有人认识的场妙子的话,那就可以了解到她近来的交际情况了。 



  过了不长时间,还真找到了一位认识妙子的女人。接听真田电话的是一个叫古川昌子的人。因为她家离警署很近,于是两名刑警立即赶了过去。 



  “是的,我跟的场夫人很熟。听说她已经不在了。” 



  古川昌子长得娇小,看上去是一个不错的女人,不过显得有些紧张。对此,田宫把它解释为人们通常在刑警面前表现出来的正常反应。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田宫尽量用平静的语调问。 



  “啊,这个呀,那是一年前。我们在汽车驾驶学校认识的。” 



  古川昌子答道。“之后我们很长时间都没有见面了。不过那次偶然在文化中心遇到了,所以格外亲切。她学习藤编工艺,我学习油画……” 



  她的声音逐渐低了下来,而且田宫感到她的态度也好像变得冷淡起来。 



  “油画老师是中野修吧?” 



  田宫问道,并注意着对方的反应。古川昌子的身体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小声说:“是的……” 



  “不是你把中野老师介绍给的场夫人的吗?” 



  “什么?这个呀……” 



  “介绍了吧?” 



  她轻轻地点了点下颌。然后断断续续地接着说道:“那是……的场夫人说她在藤编工艺学习结束后,想再学点什么,于是我就劝她学习油画。在她试听油画讲座时,我把她介绍给了中野老师。就是在有课的那天,我把的场夫人带到了中野老师的房间里去的。”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大约在半年以前吧。” 



  说着,古川昌子取出了手帕,擦拭着额头上渗出的汗水。 



  “那以后,三个人又见面了吗?就是说的场妙子、古川女士还有中野老师,你们三个人。” 



  她摇了摇头。“打那以后,我们三个人没有再见面。不过……” 



  “不过?” 



  发觉她说漏嘴了以后,田宫重复着古川的话,并低头看着她。于是她像是下了决心似的开口道。 



  “这件事,本来应该早些对你们讲清楚才对,但是因为我实在是不想卷入到麻烦中,所以一直没说。” 



  “是怎么一回事?” 



  “嗯,就是在案发那天,我接到了的场妙子一个奇怪的电话。” 



  “奇怪的电话?她说什么了?” 



  “是的,很奇怪。电话里说她不想再到文化中心了,要我转告中野老师。” 



  “不去文化中心?” 



  田宫重复着,并转向真田。后者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似的沉思着。 



  “究竟是怎么回事?”田宫问古川昌子。 



  “我也不知道。当时我也这样问过她。她只说总之不想再见到中野老师了……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是这样的呀。” 



  田宫用左手摸着很长时间没刮胡子的下巴。他心里有了案情的轮廓,尽管还有些模糊,但毕竟似乎能看得到了。 



  从古川昌子家里出来后,田宫他们又来到新幸文化中心办公室,借了一张中野修的照片,立即朝的场家走去。不,准确地说,是到的场阳助的邻居家去,请那位主妇指认案发那天徘徊在的场家门前的那个奇怪的男人。 



  “很像。”看了刑警递过来的照片后,邻居家的主妇立即用非常兴奋的语调说,“我想是不会错的。非常像,是谁呀,这个人?” 



  但是刑警们并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只是非常满意地走出了她家。 



   



  “什么?是说……不在现场的证明吗?” 



  在咖啡店里,喝下一口咖啡的中野修,现出了一副很难喝的表情说。 



  “是的。那天两点左右,你在哪里?” 



  田宫问道。 



  “不是开玩笑吧?怎么会问到我同的场妙子的……关系?我为什么一定要杀死那个人?” 



  “中野先生,”田宫低声叫道,“难道你同的场妙子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吗?” 



  中野的面部变得扭曲起来,但他努力做出一副笑的样子。 



  “你有什么根据说这么荒唐的话?” 



  “你认识一位姓古川的女士吧?” 



  真田插嘴道。中野好像突然受到打击一样闭上了嘴。 



  “的场她在被杀前给古川去了电话,那时,她是这样说的,她说她不想再见到中野老师了。” 



  血一下子涌到中野的脸上。这一点旁观者看得很清楚。田宫特意慢慢地喝了一口水,以便观察他的反应。 



  “中野先生,事实上那天,住在的场隔壁的邻居看见了一个很像你的男人在的场家门前徘徊呢。” 



  这话使中野修登时目瞪口呆。接着他那薄薄的前胸剧烈地上下起伏起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 



  “……” 



  “因为有这样的人证,所以我们也不得已要中野先生拿出当时不在现场的证明。你能理解我们吧。那么就请你告诉我们,那天你在哪里?” 



  中野用两手捂住了脸,发出了低低的呻吟。田宫想,这个案子就要结束了。虽然有些棘手,但没想到这么简单就破了。 



  “怎么样?到警署去说的话可能更好一些。” 



  但事实并没有像田宫警官想的那么简单。中野坚决否认自己是罪犯。 



  “我确实同的场妙子有深厚的感情。”他两手挠着头发坦白道,“但我们并不是随便闹着玩的,我们是非常认真的。同你丈夫离婚吧,然后我们结婚——我这样要求她。” 



  “但是她没答应你,于是你就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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