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散文诗集电子书 > 关于方文山的素颜韵脚诗_方文山 >

第4章

关于方文山的素颜韵脚诗_方文山-第4章

小说: 关于方文山的素颜韵脚诗_方文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画面 极容易被 判断 

连一点点太明显的字眼 都不应该放 

尤其是 痛快的汗 以及 急促的喘  

no56。 住在左心房 的心事  

我住在左心房 浪漫如花海般的地址 

一翻身 不小心被我压扁碾碎的 那些心事 

那些内容 该怎么对梦境 解释 

我在白天清醒时 绝对 不可能 发誓  

no57。摩卡咖啡   

似乎街角昏黄的灯光 对于酝酿什么之类的 特别擅长 

烛火倒映的玻璃窗 也仿佛骚动着什么的 让人疲惫不堪 

我几乎 总突然想起什么的 匆忙搭上地铁 回程中忘记 

 加糖 

最终 秋末的夜晚 一张开嘴 吞下什么似的 起身买单 

熄灯后 再怎么搅拌 杯沿的烟味 已不需要什么 特别的 

 打扮  

续no57  

离开前 奶精液体的模样 总算摇晃出了什么 然后故事被 

 继续延长 

将这整段 交叉剪接后 再删除什么什么的 再用正常速度 

 播放 

加了奶精跟糖的摩卡咖啡 在街角的咖啡馆 我的心事 一 

 口气 喝不完  

no58。 加了草莓的心形蛋糕  

到底需要 彩排什么样的求偶广告 在气氛对的街道 

加了羽毛 宣称长了翅膀的饮料 正在对渴望飞行的人 

 推销 

总是恰如其分的躺在墙角 那些恋情散场后 陆续干瘪的铝 

 箔包 

草莓 种植在第几排第几号 影响着出厂后 被嘴唇初次吸 

 吮的味道  

橱窗内的牛角面包 几世代以来 都是躬着身子 静默的 

 微笑 

心形的线条 则用奶油挤出了热闹 那刚出炉的拥抱 被彼 

 此的体温加热烘烤 

祝福的话有食用期效 如同节庆的海报 来不及张贴 会整 

 碗 整碗的酸掉 

蛋糕 在许愿声中 仿如故事的城堡 我在心里 一层层的  

 默祷 

一遍又一遍的只想要 童话里的 那一种 美好  

no59。 我的法国菜  

一直在释出善意 养分充足 的弧度 

连低头时 山峦都很有韵味的起伏 

顺带打了一个摇晃 的招呼 

在像树叶下隐藏的松露 淋上橄榄油后 

开始清晰了它 五官深邃的 描述 

连沁入 这类关于味道的形容词 都看的极为清楚 

鹅肝酱被适时切入 于是 墙壁逐渐浓郁其厚度 

在窖藏红葡萄酒的深处 如雨后滋生的菌菇 

不停不停 的繁殖 不断不断 的冒出  

no60。 四叶幸运草  

总免不了 会有些忘记生鱼滋味 的家猫 

当然 那些蒸馏过的风的味道 也一起感到困扰 

一如那些猫忘记 最初对食物的心跳 

或者说 花的颜料 待在画布里 比放在有风的户外重要 

新鲜刚出炉的祝福 只存在于 现场切下的蛋糕 

翌日刊登的广告 也只是有系统而完整的微笑 

没有开罐器 的饮料 一如什么事都没做 的礼貌  

或者说 雨的温度 只有务心跑过几条街的人 才知道 

这些事 听懂的人一直都很少 很少 很少 

一如你一直努力的在寻找 拥有四叶的 幸运草  





《关于方文山的素颜韵脚诗》61…70

(小/说/t/xt|天|堂)
no61。 细数那些叫思念的羊  

我在梦的边边 起毛球的一小角 

将栅栏浸泡后 拉直成一束 柔软的线条 

此刻 所有的温驯 毫无疆域概念的 往外跳 

一群群的数字 迁徙过 还没被上色的 牧草 

然后 一只 一只的被早起的雀我鸟 啄食掉 

被我从泥土中 垂钓出 突然鲜艳起来的听觉 

在向我 问好  

no62。 说不出口 之后  

月光划着小舟 粼波倒映出所有人的要求 

等湖水熟透 由采收期决定 谁该梦游 

决定 猫头鹰是否 适合 清醒着写小说 

半梦半醒的山丘 翻过身来 继续接近中秋 

等月圆的时候 夜行的蝙蝠 决定举起手 

决定 在最安静的时候 吸食怎样 的温柔 

趁森林木屋 还有 一碟温热 的余火 

窗外的防风林 也还不来及沮嚼 受寒的哆嗦 

我盛了一碗梦 之后 心中暗下决定 决定牵你 的手  

no63。 十六厘米纪录片  

斑马线在街头 被一条条抽离 一捆捆系紧绳索 

橱窗旁的电线杆 也被连根拔起 一并带走 

红绿灯在装箱后 一货柜一货柜的 保持缄默 

转角的消防栓 除了配合 连发言权都没有 

霓虹则在倒数计时后 一起熄灭了 灯火 

我试着 先剪出感人的片头 配乐尽量再让它甘甜醇口 

座位上起立鼓掌的 几十万栋大楼 脸色温柔 

超现实主义在这城市居住太久 年迈的已无法 搬走 

那么 到底需要多大容积率 的自由 

稻穗 才可以离开纪录片 不再只是黑白画面的成熟  

no64。 她的表情很陈珊妮  

你不觉得光这个标题 就已经是概念很完整的东西  

no65。 中岛美嘉的烟熏妆 

所有病态式 被大量繁殖的激赏 像十字军东征般 

虔诚 肃穆 殉教式的面对一张 被严重沉溺的 轮廓弧线上  

no66。 那些喜欢的句子都太短 

那时我恰恰好 在你身旁 

如果 只能用一段话 来形容 

骤雨过后 桂花园中飘落的 满地清香 

我所能想到的 就只有 也就只有 

多年前在屋檐躲雨时 你用掉整条街道的 慌张  

no67。 笃定的忧伤  

它喜欢它自己 一付不快乐的模样 

微笑的问 为何不能享受忧伤 

风 却嘲笑它 不曾看过远方 

叶子 最终笃定的在树下 被埋葬 

风 则继续没有方向 的流浪 

假装 很阳光  

no68。 我对你说的那句 欣赏  

诗的字句 再怎么浓缩简短 

意象再怎么隐讳 暗喻 转弯 

我还是不得不挫折的写下 一行 

如果不是因为 性的想像  

no69。 答案   

有时候不一定要有意义 就像这行白底黑字的细明体  

就像 这网志留言跟宋刻本线装书 的关系 

落差有落差的美丽 不是所有的事情 都必须解释的很 彻底 

就像 永远 不会爱上我的 你  

no70。 唉 白领阶段  

布尔乔亚阶级的 故作姿态 

是种无关乎道德的 对白 

就如同霓虹灯 的招牌 

也不过只是标明 内容物的一种 纯粹买卖 

于是 玻璃杯的 存在 

也可以是象征 一种爱 

一种 波西米亚式的告白 

于是 所有对肉体欢愉的迷恋 

口才够好的人 解释起来都不算 坏  

WWW。xiAosHuoTXT。



《关于方文山的素颜韵脚诗》71…80

小_说t?xt_天堂
no71。 烂醉  

那些 蠢蠢欲动的烟味 

变化 衬托环境的必要情节 

欲求不满的酒杯 开始斟满并且麻醉 

属于生物原始本能的 颓废 

而神经系统 接受雄性肾上腺素的速度  

远远 超过道德藩篱的 以为 

混杂着体香 令人神驰的氛围 

面对面 措辞强硬的在下 最后通牒  

续no71  

毛细孔上 探出好多软弱 的自卑 

集体大喊了一声 抢劫 

于是 感官触觉上 低空飞过 一枚 

瞄准目标物的 犯罪  

no72。 台北音乐盒  

鳞次栉比的一栋栋出场 其高低反差太大的模样 实在很  

 难弹 

很难想像 这些线条并不一致的形状 怎可幼稚的 称之为 

 键盘 

飙上高音之后的玻璃窗 让呼啸而过的风声 显得有些破嗓  

人行道上 尽是一些 未成年的 碎砖 

霓虹决定整晚 留下来 继续补妆 继续安排曲目登场 

好掩盖招牌下 那些不成熟 的灯光 

来不及长大的歌声悬挂在 道路两旁 粗糙的和弦 在持续 

 嗡嗡作响 

孩子们在街上 把玩风景 让刚刚演奏到的这一段 更形  

 混乱 

音乐一直一直一直 不停不停 在旋转 

这门里门外的情势 总算有比较明朗 

这里的建筑 再怎么上紧发条 依旧还是 缺氧  

no73。造神运动  

台上的探照灯 犹豫不决的在制造阴影 

演唱会吉他 始终不耐烦这整个环境 

一旁的高音喇叭 提高嗓门的要一个 决定 

经过倒数计时后 信徒们 终于开始涌进 

过分拥挤的人群 凌乱不堪的足印 

遗留下充分的线索 让我们确定 

案发现场有一万种不同频率的 声音 

却只有一支 大提琴 

一张 绝对骄傲自信 的表情  

no74。 迷恋着一气呵成  

比例几近完美的唇 毫无瑕疵的吻 

嘴角旁 永远有一丝淡淡 的冷 

她 让你在爱上她的 过程  

忘记有一句话 叫自尊 

忘记有一个字 念愚蠢 

最后 还忘记怎么写 恨 

她让男人 在慢慢崩溃的 过程 

不得不低头 承认 原来眼神 会带来伤痕 

美丽 可以 杀人  

no75。肩膀被拟人化的诗  

后来单身的苍蝇兴致勃勃的开始 练习 写字 

据说 它们先天嗡嗡作响的翅 极适合用来煽动跟谣言相关 

 的事 

盛夏的繁殖季节 被刻意忽略与不重视 

复眼的结构 让它们眼中的机会 被不停的复制无数次 

果真如谣言所散布 脱离族群传统的繁殖 它们到处觅食 

森林的画质 突然像鲜艳诱人充斥着腐败的城市 

交尾一直 是它们极其偏爱的 动词 

而筑巢 则从来就不是现在与未来进行式 

关于 产卵这件事 它们采取一贯的态度 鄙视 

而双翅目蝇科的遗传基因 正悄悄计算它们所剩无多的日子 

秋末之际 它们正以衰老的速度 对照所剩无几的交尾次数 

后来单身的苍蝇始终写不出一首 像样 的诗  

no76。 一首没有忠诚度的诗  

一整座庞杂的心事 正笨拙的在调整下半身的坐姿 

以便上半身能轻松的 面带微笑的 比出中指 

隽永华丽的誓言 排版在 具有道德分量的报纸 

竟也迅速的 语带轻盈的 被卷成一圈 性暗示 

那些自律不严的 窃笑者 终于有借口 开始轮番造次 

一路举步蹒跚的讽刺 拖迤出一条 黏稠的血蛭 

那些窃笑者 自律不严的沾黏上 深身带血 的刺 

最终 在血蛭打了个饱嗝后 呕吐出一些 残肢 

被人拼凑出 那些被吸干的窃笑者 死得其所的解读 

似乎阴暗面 总是 比较容易写成诗  

no77。 至死不渝  

你在我最最 最爱你的时候 

以一个与地平线平行的角度 离开我 

我小心翼翼的将你亲手交给我 

一枚风干的 难过 

仔细的栽种在我记忆深处最显眼的 角落 

然后 用我一辈子不被污染的寂寞 

深情的 灌溉着 直到它枝繁叶茂 根盘交错 

开了花 终于 也结了果 

一双长茧的老手 在树下触摸着  

我那已爱你四十年多 的轮廓 

果实在身旁微笑的 面向我 坠落 

并且骄傲的跟泥土说 

原来 我世间所谓至死不渝的爱情  

是指 我  

no78。 我又怎么会  

他们说我写诗的背后怎么 那么多忧伤  

我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