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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让我牵着你的手_陈升-第2章

小说: 让我牵着你的手_陈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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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赌博吗?

t…xt…小;说……天。堂
陀螺先生: 

我在昨夜跟您分手地方呆坐着,想到那陀螺啦!陀螺的事……。 

常常,我在白日里醒来,都会有用么一下子觉得昨天的事,都是些梦,甚至梦里的事延续过来,醒来的时候,还要有继续梦的想望。 

昨晨,我梦见我在小学的福利社里,买花生糖吃,醒来时就去贮物间找糖罐。因为我记得那里应该有些花生糖。 

我的盖儿,热心的给我一颗椰子糖,我说我不要椰子糖,我要花生的,她生气的不理我,还骂我是神经病……。 

于是我又学到了让别人来了解自己的内心小宇宙是很难的。 

几天前,散步经过复兴南路,发现捷运站的人行道路边,多设了些可以摆放脚踏车的铁架!那意思大概是说,大家可以舍弃些高污染的交通工具,骑脚踏车来搭捷运。 

您知道吗?我认为在这些简易的事项上,我还挺先知先觉的,怎么说呢? 

早在捷运因为工程问题久久未能通车之前,阿扁市长就说如果实在万一不行就要拆掉重做,看在我每年也缴了些税的气愤心里上。我给阿扁市长拟了一封信,建议他把捷运高架桥上的铁轨拆了。然后,车站里装上大型的电梯。妙吧!这样市民们就可以将脚踏车拿到高架桥上去骑,快一点的话,您来我往的一下子就可以到木栅动物园了。 

怎么样?这提议就算现在捷运已经通车了,我还是四处去跟朋友这么说。因为,难保那玩意那天又要出问题,我觉得我的伟大创见,总有实践的一天。 

您可能要说这提议有够蠢。我是觉得有什么差别呢?反正这已是一个愚蠢的世界,也很难分辨真假虚实了。谁蠢还不晓得呢?最近常被问到,演唱会已经唱遍了大江南北,再来要往那儿去呢?站稳脚听着……。钓鱼台怎么样!没错。就是那日本鬼子一直想要去的散布在北海的几块礁石钓鱼台岛。而且不是说着玩的,我就真会开始来盘算。等我把细节搞定之后,您来当主持人,我在昨夜分手的吧台上,给您写这封信,不太理会您昨夜对我文章的批评,觉得今天还不错,有些少有的幸福感,看世界比较有点多余的色彩。 

陀螺先生,我问您,您赌博吗?这样问没别的意思。除了看您总有些透支精力的工作,那要问您吸毒吗的问题吞回去之后,就联想到这样问而已。 

问您赌博吗?有些另外的案外话,其一,虽然总认为您够熟,但其实,我对您的私生活可一切都不了解。比如说,您的家人都不在身边,亲情就别提了,您如何解决您的「性」问题?别讶异!这问题,很实际,我也这样问我的小兄弟金城武先生,我担忧像他那样成年的偶像人物如何解决「人」的问题…。所以,我只简单的问您,您赌博吗?因为圈内人,好像有好大比例的人都在赌,或者说其实全台湾有很大比例的人都在赌… …。好赌而无度,有很多专家认定它是台湾人移民性格的特征之一。专家的看法总有太多的学问。我这么问您,也不是说万一您赌博,我就要劝您。因为我也是台湾栘民,所以我可能也爱赌。 

不过我比那些赌钱的人好过一点的是,我不赌大家都在赌的,我呢!赌命。 

我常听说有人跑三点半实在是挺不过看了,就一死了之。我一直不是很懂这道理或者也可能有乐趣。 

就像我很不懂自杀的行为,既然连死都不怕了,干嘛要怕活着呢? 

我有好一阵子很穷,所以现在可以请朋友吃顿饭就觉得自己够富有,我很快乐。 

只有一种。我的压力只有在时间不够充裕来写东西时,才成立。 

跟那些赌钱的人不一样。三点半轧不到钱,可能就完了,我呢?就把笔搁着去玩了。所以我也不会有什么歌债、钱债之类的问题。就像前头说的,今夜有些少有的幸福感。 

关于那些爱赌的人;我也没有什么好建议的,我倒佩服我能给阿扁市长一个有关于捷运的建议。 

赌钱实在是有点小鼻子小眼睛,要赌就来赌人生吧?下回我再来告诉一个可以解决统独的办法。这问题花了几十年都不能解决,肯定是蠢人太多了。蠢人总是老去想问题,却不肯听别人的。 

就像我曾听女人说,「男人当家把这世界搞得污烟瘴气的,该换我扪女人来当家了…。」真的:我也这样觉得。我觉得是提议不错,男人干嘛老霸在上头呢?该换女人在上头了…。





想一想,再想一想

<t<xt>小<说天?堂
启泰:

以前去过几次日月潭的德化社,但绝对没有这一次的方式那样特殊。 

周日就在报上写您在泳池畔因为等不到特别来宾,而生了一场气的第二天早晨。 

我去了德化社,徒手用游的,跟一万二千多名向自我挑战的人一起。这一周来,我很乐于告诉我所有的朋友,二千五百公尺的游程,用去了一小时又五分钟,不是为了想证明自己有多健康,也不是因为几个哥儿们瞎起哄,总之,有点像那些老要去征服高山的人说的,因为……山在那儿。我想也很难去跟您传述郡过程的难与乐趣,想您根本不会对这话题有兴趣,并不是只因为您不喜欢水,那天早晨我要从饭店出发去日月潭码头前,就在报上见到了您因为赶通告而发了脾气的消息。但是……我在湖水中并没有想到您,并不是我没有空去想您,老实讲一个多小时而且你必须要觉得搏命的泳程,是需要很多想象或者希望来支撑的。只是现在回想起来,却很难去解释为什么在那一个小时多的冰冷湖水中,很多很多的事都显得好遥远。甚至于勉力的去想都觉得模糊了……。 

很多事的价值观,每天都在变化着,我想。我会更不容易再去嘲讽您,为何要接那么多的工作,而显得贪婪。并不是因为怕您反讽我,相对于您是懒惰的。 

有那么一次,有位学生问我说「陈先生,您总是暗示人家追求金钱或物欲是种贪婪。那请问您不断的写东西,不断的累积咋品,算不算也是贪婪的……?」然而,那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了,这后来即便是在写不出东西,或日程迫近,痛苦得不知如何时,也总会这样的问起自己:「这样不停的工作,不也是贪婪的吗?」却也不曾因为这样关怀自己而停止工作过。 

我想我多少是有点懂了,至少我可以在您跟我之间因「忙碌」的性质不同,再去抗辩。显然,每个人都有支持自己活下去的特殊因素,或许对别人的不满意,也就显示了自己的不是。也或许我们都要一种不明的冲动,想要自己弄死。 

有时候,您得这样想才能适度的表现生命的完整与无缺。我看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书, 没什么学问。对于那种人体内该有的想把自己弄死的冲动的谈论、说法,大多像是一片片浮在水面的叶子一样,最终都不见了。或者您至少会觉得那有点不健康。我知道这世界上有许多的好心人,很希望我们活得快乐健康,像您……,每个人跟我提到您,总是会要我来点好笑的启泰、出糗的启泰??之类的话题。 

这令人真感到沮丧,而且又激动了起来。 

所以我就固执的认为当代最无的两句话是「明天会更好」和「爱拼才会嬴」。 

我认为这样说话对生命是很不负责任的。父母亲不许儿女对生命感到担忧、学校不许学生有最后一名的事实、长官不许部属发问、老板不许员工对指标产生怀疑、国家领导不许百姓思考……因为我告诉你「明天会更好」,明天就一定会更好。 

我当然知道迟早会有一个好明天,就怕没学到要如何熬过许多个坏明天。以至于「爱拚真的就赢吗?」 

这答案更令人沮丧。我们让伊拉克跟美国拚一下就清楚了。 

吃中饭时,电视又大声疾呼着钓鱼台的消息,我放下碗筷,开玩笑的问我的儿子说「如果要您去那里打仗,你愿意吗?」儿子想了想说「不愿意!」我要谢谢儿子的老师。(或者广义的说是他身边的每一个人和信息。)帮助他有一个不大会同于我们那年纪时会有的答案。 

小学时,每年十月三十一日跟着去学校的礼堂向蒋公的照片拜寿时,心里就充满了很多疑惑。最简单的是「我跟这伟人又不熟,为什么要祝他生日万寿无疆呢?」 

我高兴我的孩子对战争这样的字义,有他一定的恐惧和抗拒。 

我希望全人类的爱国主义就停止在我这个无能的父亲的这一代。并且,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奉劝那些常会在电视上露脸的旅外华侨社团等人士们。 

「闭上你们的x门!」 

请恕我无理,因为船要沈时你既不在船土就不要「吃面喊烧!」 

我曾听见有人这么说「这一代的智慧,显然仍然不足,不足以解决手上的问题… …。」虽然,我也不喜欢我的上一辈跟我说「孩子!我们的希望都在你们身上了。」但比较起什么都要马上拚一下,想一想!再想一想显然是应该的。我们知道,很多人都已经把财产弄到国外去了。祝福他们,就像前面提到的价值观。说不定到时候出事时跑第 一的还是我,我们尊重彼此的选择,也尊重彼此的贪婪。 

如何让明天会更好,是全人类的梦想。 

只是,我还是忍不住要告诉您,那个礼拜天早上当我兴奋的裸身走在德化社,等不到车来接,又裸身的在玄奘社前的杂货铺子里吃茶叶蛋,那则您因为等不到人而生气的消息,又摊在我的眼前时,我的感觉,真的是很复杂的,你能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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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末的晚上给心情一个注脚

(/t/xt|小/说天|堂)
启泰大哥! 

这几周来的台湾真热闹是吧? 

我又迟了给您回信的日期了。想我一直都没能令我们的编辑满意。我是有些理由的。您有没有发觉,如果一周一周看来,日子到了周末就显得越精采.常常我就在心理营造一种感觉,不管是幸灾乐祸也好,不管是要等着明天看自己期望的事有没有发生也好,我顿然已习惯着在周末的晚上,给心情下一个注脚。 

那天从扫黑、扫黄的问题,每天就跟朋友聊着,后来钓鱼台的问题又弄大了。早就觉得生活像是一个万花筒,早累积了足够的话要来跟您报告一下这几天的社会现象,但是…。 

老实跟您说,我现在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吃了太多的杂物而过饱的人似的。突然觉得什么都有点组织不起来了。 

虽然明知道这个话题将是本周最热门的,我还是没能忍得住,讲…。 

晚上的新闻,「送七粒」先生承认他行骗时,我呆在电视面前,突然觉得有点失落感。 

本来,我还以为他要当烈士的,我之所以这么期望,是因为反正这社会多的是骗子,缺乏的是英雄。做为一个贫婪之岛里有罪的一分子,是可以恶质的去期望,他应该把谎话延续下去的。 

可是他在不到十个钟头的下午间,破坏了我的理想,醉酒的人,酒醉了之后,就得开始面对宿醉的痛苦。吸毒的人是因为宁可活在漂浮里,也不愿意承认他的世界是实际的。 

我想。我是可以希望而已。像是那些午间新闻时,在「送七粒」显相馆仰望着天空,誓言自己天眼已开可以望见「本尊」的异相般的人们。 

但是,现在,我的梦已经破灭了。而本来他的法力是多么的高远,他不用发功就可以震慑住全台湾二千一百万颗心灵。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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