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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流年一梦三百年 作者:殷墨予(晋江2012-12-27完结)-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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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开始用探究的眼神打量我,我心中不解,脱口问道:“奴婢是说错话了?”
  
  “你说的没错,我只是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心里咯噔一跳,下竟识的脱口道:“奴婢是齐佳﹒青蘅啊!”
  
  “我知道你本名叫唐诗!”
  
  我大惊;当下又觉自己大惊小怪了,莹然既然告知他我们之间的关系,他会知道我本来的身份姓名又有什么奇怪,当下放下心来,但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忐忑,晚月姑姑知道了我的身份后对我说的话一字一句让我铭心“你既进了宫,就得以齐佳﹒青蘅的身份过下去,你真实姓名身份愈少人知道,你就愈安全,他也就愈安全”
  
  他似乎看出我心中部分想法,开口道:“你的真实姓名不是莹然告诉我的。”
  
  我当下骇然,下意识地后退,不是莹然,那他怎么会知道?
  
  “我是从四哥那里知道的”仿佛是经不住我眼中太过惊骇的质疑,他沉吟了片刻,像是下定决心般地说出答案。
  
  四阿哥!这个答案让我更加惶然与不解。
  
  “其实在宫中与你遇见之前我是见过你的,只是当时没想起来在哪见过”他说。
  
  我心里愈加无头绪,见过我?怎么可能!如果在那之前见过,凭着他和刘安如此相似的长相,我也不会没有印像。
  
  他看着我似在犹豫要不要说,我紧盯着他,想要求个明白。
  
  他叹了口气,说:“告诉你也无妨,去年莹然生日宴过后没多久,我在四阿书案上看到了你的画像,四哥亲手画的”
  
  “画!画像?”我惊道。
  
  他点了点头说:“我当时还问过四哥怎会有女子如此妆扮,剪额发,耳带个大圈圈,像是边陲蛮荒之地的女子,我看到画像旁还有坚行小字:蒹葭苍苍 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你应该懂了吧!”
  
  我应该懂了吧!是啊,我早就是有感觉到的,只是那时不敢自信的确定,也自动去忽略,可从十三阿哥口中得到认证,我还是震惊到无法相像,我从不认为自已有哪一点可以吸引到大名鼎鼎的下任帝王的青睐,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竟是无从得知,也隐隐害怕,我承认我有些怕他,无论是因为知道他会是将来的帝王,还是因为他在历史上那些不好的传闻,又或是我从未见过他笑,他太过严肃,抑或是三者皆有,我不清楚,可我清楚的知道自己怕他,怕与他有一丝一毫的牵扯,然而却在不知不觉中已然牵扯了,我该怎么办?
  
  此时此刻我竟是无比的相见到八阿哥,见到他哪怕一句话也不说,仿佛也会心安。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莹然真的是唐唐的守护神,一辈子能有这样的朋友是莫大的福份。
八八好久没出现了,八党们想他了没?
有人说八八跟唐唐互动很少,这不是还没有机会嘛,眼看着机会就快来了,哈哈,表示会有大大的进展哦!




☆、忽然想念,忽然想哭,忽然无力

  我几乎是落荒而逃,原本要说的话竟说不下去了,怕十三阿哥又会说起许多我不知道的关于四阿哥的事情来。
  
  十三阿哥亲娘早死,他从小是由四阿哥的亲娘德妃娘娘抚养长大,他二人关系过密,对于四阿哥的事情肯定知道不少,如今细想来,十三阿哥怕是早就知道四阿哥的心思,而十三阿哥会说出这些话怕是早就想让我知道的,今天只是找到了一个契机而已。
  
  我忽然惶然,总是怕跟人过多牵扯,尤其是这个未来的帝王。
  
  刚跨进浣衣局的宫门,走了几步,就见李佳﹒秀嫣迎面走来,看见我,眉一挑,翻了个白眼,冷哼了一声,我也不奇怪,走自已的,与她擦身而过的时候,听见背后传来她不屑的声音:“清高个什么劲?”
  
  我止步,转过身,忍着怒,说:“姑姑你又在不满什么?”
  
  “没有啊!”她眉一挑,故意一副无所谓地摊手说:“看你也是个读书识字的,但是怎么办呢?包衣奴才啊!再清高也得在这红墙绿瓦里待一辈子。”
  
  “姑姑你貌似也一样吧!”我反讽道。
  
  “我无所谓,这大清的天下迟早是太子的,我在这,只是暂时” 她无谓地一笑,将“暂时”两字咬得特别重,仿佛极自信,又似很不自信。
  
  我瞧得出她一面对太子还抱有幻想,一面其实也开始惶急,我只觉得她悲哀,可转念一想自已还不是一样的悲哀,抱着对八阿哥一丁点的幻想,彼时他才刚开始想要信任我,就能给一句“在天就比翼,在地则连理”这样的承诺,而今我仍不敢确定他对于我又有多少信任,我还不是一样一头栽进他的温柔,幻想着有一天他真能够将我从这里捞出去,哪怕这仅仅只是幻想。
  
  “原以为姑姑识些字,见识会与一般女子不一样,可没想到姑姑不单没有一般女子的谨慎,反而蠢到极致”
  
  “你……你说谁蠢”
  
  “不是吗?姑姑若不想连累太子,就不要一天到晚把天下迟早是太子的话挂在嘴边,好像惟恐此话传不到万岁爷耳朵里似的,惟恐他们父子不为此猜忌失和”
  
  她脸色刹青,惶然地连连后退才能稳住脚跟,后悔与惊惧让她好半天才能从惊惶中回过神来,抬眼向我瞧来,竟带着些许害怕,是在害怕我吗?我暗自冷笑。
  
  “你…你…为何出言帮我?”到底是知道利害,此刻话也说不利索了。
  
  “帮你?”我冷笑了声,漠然道:“你知道就好,我也不全是帮你,只不过怕你这些大逆不道的话连累到我们整个浣衣局,还有同为皇室的奴才,每个人活得都不容易,生命只有一条,我们都很珍惜,所以,没必要把个个都得罪了,嚣张没有好处。”言罢,不再理她,转身便走。
  
  “齐佳﹒青蘅!”她唤住我,跑到我面前,看着我,定定地说:“就是因为活着不容易,就是因为出身八旗之下,她上三旗的女子也好,下五旗也罢,三年选一次秀,要么是后宫的主子,要么是皇子的福晋,皇亲国戚,而我们呢,一年一次选进来都是做奴才,命好的跟个好主子,命不好的动辄就罚到辛者库,要么浣衣,要么涮马桶,所以我不甘,你甘心吗?”
  
  我甘心吗?当然不!可又能怎么样?
  
  环视了前面各自忙碌不歇的浣衣宫人,一时又有感慨,不禁反问:“那又如何?你能改变现状吗?”
  
  “能!”她定定的说:“所以,只要能抓住任何机会,我都会不惜一切代价,所以,齐佳﹒青蘅,你,最好,不要有什么把柄让我抓住”
  
  我的心“咯噔”一跳,被她意有所指的眼神感到不安,“我有什么把柄她让姑姑你抓的,再说了,就算是有,姑姑认为就会对你的人生有所改变了?”
  
  她忽在嫣然一笑,我不解地看着她笑得迷人,眼神却迷离的没有焦点,意味不明的转身而去。
  我想叫住她问个明白,却又敢冒然地相问,我终究是心里有鬼的。
  
  夜晚的风很柔和,我站在晚月姑姑院里,远远看着纸窗里透出昏黄微弱的灯光,心里抑不住地想念那一抹月白的影子,知道他不可能会这里面,忍不住还是向这里走来,企盼会有心有灵犀,站了许久,想到如今自己成了痴心盼望的,那个人此时此刻或许在家其乐融融的,心里就开始泛酸。继而便是无端的悲凉与自嘲,正待转身离去,蓦地,那扇小门毫无预兆的开了,我的心一慌,待看见晚月姑姑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当下即松了心,又失了望。
  
  “青蘅,你来了!”晚月姑姑看到了我,向我走来。
  
  “姑姑!”我迎上去。
  
  她打量了我一下,眼神揶揄,我脸蓦地红了,所幸此时是晚上。
  
  “来了,就走屋坐会吧,我们从来都没有聊过心里话”晚月姑姑说。
  
  我原本是想走的,但听她如此说,也不好拒绝,只好点头。
  
  屋子不大,我也不是第一次来,坐在方桌前,我望着烛台跳跃的火苗,时而发出“呲呲”的声音,我又想到那日他背对着我用拨杆挑灯芯时的情形,这时,晚月姑姑的话却透过的我神思传到了我耳中:
  
  “张公公第一次将你领到我这来时,我当时问你,犯了什么错,你说私自逃宫,我当时既为你可惜,又为你钦佩”
  
  我听到钦佩二字,不知其意,但也没有出声询问,只是凝神望着她静静地听着。
  
  “可惜是因为你本来到了年龄就能放出宫的,如今籍没入辛者库却是一辈子也出不子这高墙大院,钦佩是因为你做了我一生都只敢想却不敢做的事情”
  
  我瞪大眼望着她,她朝我扯出了个恍惚的笑容,继续说:“后来知道你只是被偷梁换柱的又觉得更是可惜,你只是普通汉女,按说一辈子都与这宫墙无缘,却没想到竟会发生这种事情,哎!好在,八爷待你有心,不然,在这浣衣局里,有你受的罪。”
  
  “姑姑也想…逃离这里吗?”我问。
  
  她看了我一眼,无奈地笑了笑,我不禁疑问:“姑姑不是和良妃娘娘有深交吗?为何……”
  
  她摇了摇头,望着灯火,眼神飘渺,仿佛想到了很久远的事情:“我和阿月,也就是良妃,同在浣衣局为奴,以姐妹相称,多年的劳役并没有在阿月身上打磨下多少风霜,反倒更出落的亭亭玉立,我常取笑她说,姐姐将来富贵了,可别忘了将妹妹送出宫去,果然,阿月有一次给惠妃娘娘送衣物,恰好院子里遇上了万岁爷,万岁爷一眼便瞧见了跪在地上请圣安的阿月,只是从未给过阿月什么承诺。
  
  我当时并不知道这件事,直到阿月怀了孕,我才惊知她跟万岁爷的事情,当时我们都很惶恐,要知道阿月与万岁爷的事并没有在敬事房存档,这样一来,倘若万岁爷不认那阿月只能被污蔑成与人私通,秽乱宫门,要被活活杖死的,好在,一切都不像我们想像那样,万岁爷知道后还是认了,将她安顿在了后宫,后来,生下了孩子,是个阿哥,圣上大喜,就册为良嫔。
  
  阿月也曾试着想将我调到她身边去,但是她毕竟身位有限,宫里的丫环婆子到底不是由她说调度就调度的,更何况但凡进了辛者库的,哪一个不是祖上犯了重罪的,我们做为带罪之身毕竟不像一般宫女,跟皇后娘娘一说便也能准的。
  
  没多久阿月也进封为良妃了,看上去身位也高了些许,可实际上并不是,辛者库的出身始终是她的痛,而这期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封了娘,反倒失宠了,而我突然就由一个整日没完没了浣衣的丫鬟一跃成为了浣衣局的大姑姑,我曾问过阿月这中间的曲折,阿月却从未说过,她一向如些淡淡的没有多少话,沉静如水又仿佛有无限哀愁”
  
  “淡淡的没有多少话,沉静如水又仿佛有无限哀愁”我不知怎地脑子里就勾勒出如雅的模样来,想到如雅,心里又是一阵难过来。
  
  “这么多年,在浣衣局,我看到进来的,病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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