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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流年一梦三百年 作者:殷墨予(晋江2012-12-27完结)-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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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菀尔一笑,见他又拿出一件披风为自已披上,忙主动伸手为他系带,他含笑接受,眼中尽是宠溺,我的脸又开始红了!
  
  疑惑地和他下了马车,眼前是一座四合院,高高的台阶上两边各坐镇着威凛的石狮子,朱门紧闭,我不禁扫视了眼四周,青石小路的胡同,干净素约“这里是?”
  
  “这里是大栅栏胡同。”他回道,言罢,拉着我的手走上台阶,推开院门。
  
  这是一个不大的四合院,北房五间,三间正房两间耳房,东西厢房各有三间,正房,厢房和垂花门用廊连接起来,前后院院前都以月亮门相通,中间庭院宽敞洁净,院落种植着一株桂花树,各种盆花,只是此时花期已过,倒是几盆黄白的菊花开得甚是好看,桂花树旁备了口很大的缸,缸水清澈,面上浮着密麻的荷叶。
  
  “这里?”我好奇地问,心里似乎有雀跃。
  
  “这个院子新建不到半年,一个月前,我被革了贝勒,便置下了,一直没有添置东西,是前不久才将这院里收拾妥当的”他说。
  
  “你不是有好几处府邸,还置这个做什么?”
  
  他笑而不语,拉着我进了正房,挑开厚棉的门帘,入眼的方桌上摆着点心,酒,菜,解了披风,他拉我坐下,松开我,将酒盅分放在我们面前,执起酒壶朝酒盅里倒了酒,酒香四溢,在我们面前氤氲开来,他执起面前的酒盅,轻笑道:“来,喝一杯!”
  
  “我不会喝酒!”我说。
  
  “初见你时,你可是问杏儿要了一壶酒,独饮到醉,这会倒说不会喝酒。”他不信。
  
  我端起面前的酒盅,说:“我只喝一小口!”
  
  他笑道:“好!”自先饮完。
  
  我这才小抿了一口,却还是被这辛辣的滋味辣到,忙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塞进口中。
  
  “呵呵!”他轻声笑道,看着我,声音愉悦轻快。
  
  我瞪了他一眼,嗔道:“都说了不会喝,还不信!”
  
  “哈哈哈哈……”他竟是大声笑了起来,眼底眉梢藏不住的愉悦。
  
  “还真饿了,我开动了!”也不理他,率先吃了起来。
  
  “吃吧!”他宠溺地看着我,柔声道。
  
  我笑笑说:“你也吃!”
  
  一顿饭很快吃完,席间胤禩一人心情颇好的独酌了几杯,我是个不太浪漫的人,白白浪费了这个惟一一次跟他一同吃饭的浪漫场景,想想有些可惜,便补救似的向他献计道:“我们去院子里看星星吧!”
  
  他眉头微蹙,说:“院子风大,冷得紧,你确定要去看星星?”
  
  我一窘,倒是忘了这十月的天西风冷紧。
  
  他却说道:“去廊子里看!”
  
  我点了点头,拿了披风披上,主动拉着他挑帘出去,来到走廊上,倚着栏杆向天空看去,明净的天空冷月如霜,星星不多,我忽地觉得这样的场景一冷下来便会尴尬,心里想着要怎样来活跃一下氛围,毕竟能和他这样温馨自由的站在一块的时间有限,想了半天,忽地想起,他曾想听我唱歌,那时我不好意思唱歌给他听也唱不出来,但此刻,唱歌给他听的想法竟很活跃,好吧,这种不多的时间“我唱歌给你听吧!”
  
  他欣喜地看了我半晌这才说:“好!”
  
  我满意地一笑,心头想起一首老歌来,清了清喉,慢慢唱起:
  
  “半冷半暖秋天
  熨贴在你身边
  静静看着流光飞舞
  那风中一片片红叶
  惹心中一片绵绵
  半醉半醒之间
  再忍笑眼千千
  就让我像云中飘雪
  用冰清轻轻吻人脸
  带出一波一浪的缠绵
  留人间多少爱
  迎浮生千重变
  跟有情人做快乐事
  别问是劫是缘
  像柳丝像春风
  伴着你过春天
  就让你埋首烟波里
  放出心中一切狂热
  抱一身春雨绵绵”
  
  我唱的并不好,但也不跑调,中规中矩,他却一脸入迷的神情,看着我的眼中又是不解又是惊叹又是好奇,我被他看的腼腆起来,不禁问道:“好听吗?”
  
  “好听!”他说。
  
  “那这词可好?”我又已追问。
  
  他略一沉吟,说:“太过妖娆!”
  
  我不悦道:“我最喜欢里面的那句‘留人间多少爱,迎浮生千重变,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据说这出自六世□仓央嘉措的情诗”
  
  他蹙眉道:“那个耽于酒色,不守清规的□喇嘛洛桑仁钦仓央嘉措?听说过他擅写诗,但这未免也太不像诗了!”
  
  我心想,那当然,后世的译文当然是现代的语言了,但这话却也不能说,只希望他能明白我唱这首歌的用意,便说:“管它像不像诗,只要入情入理就行!重要的是我喜欢!”
  
  “哦!你不是喜欢纳兰公子性德的诗吗,怎么又喜欢上这个情僧的诗了?”
  
  “啊!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纳兰容若的诗?哦,是十四爷告诉你的吧!”
  
  他默认地笑了笑,突然说:“送你的那些纳兰公子的书可有认真读过?那可是我好不容易从揆叙那里搜刮来的。”
  
  “原来……”我惊喜地说不出话来,想到那时他刚被革了贝勒的爵位,自己不知道他的情况还怪他不出现,却原来还惦记着给我找书,又以十四阿哥的名义送来,不禁说道:“我说十四爷怎么这么有心,给我送书来了呢,原来是你送的,可为什么十四爷却不告诉我呢?”
  
  “是我不让他说的。”他说。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
  
  他不答,却忽地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凑近我,说:“这曲子可是勾引爷我的?”
  
  “什么勾引你啊……”他故意岔过话题不说就算了还说出这样的话,正要生气蓦地明白这词有些暧昧隐晦的妖艳,在古代绝对的是所谓的淫词艳曲,想到他刚才只用了“太过妖娆”来评价已是很好听了,不禁脸上一烫,辩白道:“不过是首曲子罢了,你自已思想不纯洁!”
  
  “呵呵呵呵……”他望着我低笑了起来,声音如清音拂耳,让人愉悦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留言是动力!留言是动力!力!力!力……




☆、落月摇情

  他取笑的意味让我窘迫,唱这首歌本来是想这词古典些,入景些,且想借此表达我现今的思想:留人间多少爱,迎浮生千重变,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好让他明白,他如今革了贝勒也没有什么,世事本就多变,爱情本就是人生的一个劫,他不悔,我亦不悔。
  
  他不是听不出来,却偏此来打趣我取笑我,曲解我的意思,可见他心中到底是看重功利多一些,想来可笑,喜欢一个人本就喜欢他的全部,他若是不是他,变成一个整日耽于醇酒妇人的纨绔子弟我也不会对他心对,吃醋也是庸人自扰之,如此想后竟讶然自已如今也能如此豁达。
  
  想通这些心情也跟着轻松多了,不禁大胆挑衅起来“我就是勾引你如何?”
  
  “你一向大胆,不似寻常女子,平时做事虽笨了些,出格了些,却并不是无知不端重之人,你若真心想勾引我,断不会说出来。”他玩笑似的分析着
  
  “谁笨了!我要是笨,那你比我更笨!”
  
  “哦?”
  
  “自已理解去!”
  
  “我是笨,要是不笨也不会喜欢你”他笑道。
  
  “胤禩”
  
  “嗯!”
  
  “如果有一天我出了宫,我们就住在这样的房子里,春天在院子里种满各种各样叫得出和叫不出名字的花草树木,到了夏天的晚上,就在院子里乘着凉,数数星星,秋天的时候,闻着桂花香,看看落叶,到了冬天,漫天的雪花,我们就在这院里堆个大大的雪人,好不好!”
  
  “好!”
  
  “对了,我想起来了,我有件事要做!”突然想到一件事来,不禁兴奋起来。
  
  “什么事?”他问。
  
  我笑着,故意不说,转身跑到屋子里去,看到桌子上只有酒壶和残羹剩饭,又往桌下找了找,胤禩也跟了进来问:“你找什么?”
  
  我头也不回地说:“酒。”
  
  “酒?这桌上不是有一壶吗?”
  
  “不是一壶,是一坛!”
  
  “要一坛酒做什么?这里没备,别找了,我去叫肖玉买一坛回来给你就是。”
  
  我这才停止不找说:“好!”
  
  他果真喊来肖玉吩咐他在最近的酒家买一坛上好的酒。我补充说还要一个小铲子,他立马就猜到了“你要埋酒!”
  
  我笑笑颔首道:“一时兴起!从来没做过。”
  
  没过一会,肖玉果然买回一坛酒和两个新的小铁铲来,这肖玉倒很长进!
  
  胤禩接过酒,我拿着小铲,扫了眼院子,径直朝那颗桂花树下走去,胤禩紧跟在后,我看了看这颗桂花树蹲身一边用小铲刨土一边问:“这颗桂花树是什么时候栽的?”
  
  “两个月前从老十家里移土过来的,老十还心疼来着,说是栽了好几年的。”他说着挽起衣袖,蹲□来拿过另一个小铲帮忙。
  
  “十爷,知道你置了这院子?”我的心忽地凉下来。
  
  “他不知,我可没告诉任何人,除了肖玉。”他似是看出我心中所想,亦或也是他心中所想。
  
  我不动声色的又高兴起来,刨土的力气无形中也大了起来,不到片刻,便刨出了半深的坑来,胤禩放下铲子,抱起酒坛小心翼翼地放进坑里,再把浮土推入坑里,两人动手总是事半功倍,没一会,酒就埋好了。
  
  做完这些,只觉无限轻松,晚风刮在脸上也不觉得冷,反觉得这样的夜有种贫瘠的美好,索性坐花坛上,有些小凉竟也不介意,他却蹙眉说凉要拉我起来,我摇头,拍了拍旁边的空处,示意他也坐下,见我兴致好,他也不再坚持,在我旁边坐下凝视着我说:“许久不曾见你这样开心了!”
  
  我嘿嘿一笑,抬眸望向天际,黑暗天衬的月色清迷,更显清冷,他一句“许久不见你这样开心”让我的原本兴奋的心黯然了下来。
  
  冷月如钩,照尽千年悲欢离合,月仍是这个月,可人事早已尽非,人再长久,可三百年的时光距离如何也不能共婵娟,目光回转到身边的男子,蓦地鼻头一酸,他眼中涌起疑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声音不自觉地有些慌乱“怎么了?”
  
  我摇摇头,涩声说:“忽然就想家了!”
  
  他忽地伸出手来握住我的双手,柔声道:“你告诉我你家里的情况,我帮你找家人,好不好?”
  
  我抽回双手,自嘲地一笑“找不到了,如果能找到,那就找不到你了!”
  
  他不解地看着我,一脸莫名其妙,从他关忧的眼神中抽离,再次看向天际那弯冷月,深埋在心的事,就在这个月夜平静的被我漫声道来:
  
  “我们家是四口之家,爸……爹爹,哥哥,还有我……娘,我娘在我五岁那年病逝了,以后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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