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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谋杀启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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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您的意思,”马普尔小姐说,“当最后一位记得往事的人离去以后,人确
实变得孤独。我有侄儿侄女和好心的朋友,可没有一个人了解我小姑娘时候的事情,没
有一个人属于过去的岁月。我如今已孤独了好长一阵。”
    两个女人静静地坐了一会儿。
    “您真是善解人意,”利蒂希亚·布莱克洛克说,她起身走到写字台前,“我必须
给牧师写几个字儿。”她的手不听使唤地拿起笔,慢慢写着。
    “是因为风湿,”她解释道,“有时候我几乎什么都写不了。”
    她封了信封,然后写下收信人的姓名。
    “如果您不介意捎上的话,我将不胜感激。”
    听到过厅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她很快地说道:
    “是克拉多克警督。”
    她走到壁炉台的镜子前;往脸上扑了一点儿粉。
    克拉多克挂着一张阴沉沉、气冲冲的脸走进来。
    他不满地望了一眼马普尔小姐。
    “哦,”他说,“原来是您在这儿。”
    布莱克洛克小姐从壁炉前转过身来。
    “马普尔小姐是好心来送牧师的便条的。”
    马普尔小姐慌慌张张地说道:
    “我这就走。请千万别让我干扰您工作。”
    “昨天下午您参加了这儿的茶会吗?”
    马普尔小姐怯生生地回答说:
    “不,不,我没有。本奇开车送我拜访一些朋友去了。”
    “这么说您没有什么可以告诉我的了。”克拉多克毫不客气地拉开门,马普尔小姐
尴尬地溜之大吉。
    “爱管闲事的好事之徒,这些老太婆。”克拉多克说。
    “我看您对她不公平,”布莱克洛克小姐说,“她确实是来送牧师的便条的。”
    “这我敢打赌。”
    “我想不是闲极无聊的好奇心。”
    “呢,也许您说的不错,布莱克洛克小姐,可我自己的诊断是好事症的严重发作……”
    “这个老太婆决不会伤害别人。”布莱克洛克小姐道。
    “但愿你明白她跟响尾蛇一样危险。”警督心里恶毒地想。但他并不打算非叫别人
相信他不可。既然他已经肯定有一个杀手正逍遥法外,他觉得还是少说为佳。他可不愿
意下一个被干掉的人是简·马普尔。
    什么地方有一个杀手……在哪儿呢?
    “我就不浪费时间说同情的话了,布莱克洛克小姐,”他说,“事实上,我对邦纳
小姐的死感到非常内疚。我们本来应该能够阻止的。”
    “我不明白您如何能阻止。”
    “是的,呢,是不容易。但现在我们得加紧工作了。这是谁干的,布莱克洛克小姐?
是谁朝您开了两枪?而且如果我们不抓紧破案的话,这个人不久可能还会杀别人。”
    利蒂希亚·布莱克洛克战栗着。“我不知道,警督,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跟戈德勒太太核实过了,她尽可能为我提供了全部帮助。了解到的情况不多。
只有几个人肯定会从您的死获得利益,首先是皮普和艾玛。帕特里克和朱莉姬符合那个
年龄,但他们的背景似乎又是够清白的。不管怎么说,我们不能只把精力集中在这两个
人的身上。请告诉我,布莱克洛克小姐,如果您看见索妮娅·戈德勒,您能认出她来吗?”
    “认出索妮娅?奇怪了,当然——”她突然停下来,“不,”她慢慢说道,“现在
认不出了。都过了这么久了,三十年啊……她现在一定变成个老太婆了。”
    “您还记得她过去是什么样子吗?”
    “索妮娅?”布莱克洛克小姐思索了片刻,“她个儿挺小,很黑……”
    “有什么特征吗?举止标志呢?”
    “不,不,我想没有。她生性乐观——乐呵呵的。”
    “现在可能不那么乐观了,”警督说道,“您有她的照片吗?”
    “索妮娅的?让我想想,不算张照片,我有些旧的快照——放在什么地方的影集里
——我想至少应该有她的一张。”
    “啊,我能看看吗?”
    “当然可以。可我把影集放在哪儿了呢?”
    “告诉我,布莱克洛克小姐,您是否隐约觉得斯威腾汉姆太大可能就是索妮娅·戈
德勒?”
    “斯威腾汉姆太大?”布莱克洛克小姐万分惊讶地看着他,“可她丈夫过去是政府
的公务员——我想先是在印度,后来在香港。”
    “这只是她跟您说的。按我们在法庭的说法,您并不是自己了解到的,对吧?”
    “对,”布莱克洛克小姐缓缓说道,“您要是这样说的话,那我确实不知道……可
斯威腾汉姆太大?噢,这真荒唐!”
    “索妮娅·戈德勒过去演过戏吗?业余话剧的演出?”
    “哦,是的。她演得挺棒。”
    “这就对啦2还有一点,斯威腾汉姆太太戴着假发。至少,”警督纠正道,“哈蒙太
太说她戴假发。”
    “是的,是的,我想那可能是假发,那些个灰色的小卷儿。可我仍然认为这很荒唐。
她实际上很不错,而且有时候逗人权了。”
    “然后还有欣奇克利夫小姐和默加特洛伊德小姐。她们两人当中谁可能会是索妮姬
·戈德勒呢?”
    “欣奇克利夫小姐太高。她同男人一般高。”
    “那么默加特洛伊德小姐呢?”
    “唤,可——噢,不,我相信默加特洛伊德小姐不可能是索妮娅。”
    “您的视力不太好,是吧,布莱克洛克小姐?”
    “您是说我是近视眼吧?”
    “对。我想看看这个索妮娅·戈德勒的快照,即便是很久以前照的,而且很可能与
现在不相像。您知道,我们接受过专业训练,有办法找出相像之处,而这一点外行是绝
对做不到的。”
    “我会尽量给您找的。”
    “就这会儿行吗?”
    “什么,马上?”
    “我宁愿现在。”
    “好吧。那么让我想想。那柜子里有好多书。清理书时,我见过那本影集。当时朱
莉姬帮着我清理。我记得她还笑我们那个年代穿的衣服……我们把书搬到了客厅的架子
上。我们把那些影集和一大捆《艺术杂志》放哪儿了?我这记性简直糟透了!也许朱莉
娅会记得,她今天在家。”
    “我会找她的。”
    警督结束了询问。他在楼下的任何一个房间都没有找到朱莉姬。问米琪西蒙斯小姐
去了哪儿,她气呼呼地说这不关她的事。
    “又是我:我呆在我的厨房里,关心的是午饭。我吃的没有一样不是我自个儿做的。
没有一样不是。你听见了吗?”
    警督朝楼上喊:“西蒙斯小姐。”但没有回音,于是便上了楼。
    在楼梯的转拐处他几乎跟朱莉姬撞了个满怀。她刚从一扇门里出来,门后是一道转
弯抹角的小楼梯。
    “我在阁楼里,”她解释说,“什么事儿?”
    克拉多克警督作了解释。
    “那些旧影集?对啦,我记得很清楚。我想,我们把影集放到了书房的一个大柜子
里。我去给您找。”
    她带着他下楼,推开书房的门。靠窗的地方有一个大柜子。朱莉娅拉开柜子门,里
面推放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破烂,”朱莉娅说,“全是破烂。可上了年纪的人就是不愿把它们扔掉。”
    警督跪在地上,从最下面的一格拿出两本老式的影集。
    “是这些吗?”
    “对。”
    布莱克洛克小姐走进来加入了他们的行列。
    “啊,原来咱们把影集放到了这儿呢,我都不记得了。”
    克拉多克将影集摆到桌上,一页一页翻起来。
    戴着大车轮帽的女人,穿着裙摆深齐脚乃至无法走路的裙子的女人。照片下整整齐
齐写有说明,只是墨迹年久日深,褪了色。
    “应该在这一本里,”布莱克洛克小姐说道,“大概在第二十三页。另一本是索妮
姬结婚并出走后才照的。”她翻到一页,“应该在这儿。”她停止翻动。
    页面上有几处空白。克拉多克低下头念着褪了色的字:
    “索妮娅……自己……兰德尔·戈德勒。”接下去是“索妮娅与蓓尔在海滩”。对
面的一页写着“斯凯恩的野餐”。他翻到,“夏洛特、自己和兰德尔·戈德勒。”
    克拉多克站起来,他的嘴唇瘪得很难看。
    “有人把照片拿走了——我得说,是不久前才干的。”
    “那天我们看的时候并没有空白。对吧,朱莉娅?”
    “我没细看——只注意她们的衣服去了。可不……您没说错,利蒂姨妈,是没有空
白。”
    克拉多克的表情愈发冷酷了。
    “有人,”他说道,“把这本影集里所有索妮娅的照片都拿掉了。”
    
  











第十八章 书信



1
    “很抱歉又来打扰您,海默斯太太。”
    “没关系。”菲利帕冷冰冰地说道。
    “我们进屋谈好吗?”
    “书房?如果您愿意的话,好的。里面没火,很冷。”
    “不要紧,时间不会长,而且在里面谈话不大可能被偷听。”
    “这一点重要吗?”
    “不是对我,海默斯太大,可能对于您很重要。”
    “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想您跟我说过,海默斯太太,您的丈夫是在意大利阵亡的?”
    “怎么了?”
    “跟我说实话不是很简单吗?他实际上是他那个团的逃兵,对吧?”
    他看见她脸色变得苍白,手握紧又松开。
    她怨恨地说道:
    “您非得翻旧账不可吗?”
    克拉多克干巴巴地说道:
    “我们期望人们对自己的事儿要实话实说。”
    她没有吱声,后来她发出一声:
    “哦?”
    “您这‘哦’是什么意思,海默斯太太?”
    “我的意思是,您打算怎么办?见人就说?这样做必要吗,公平吗?于心能忍吗?”
    “有谁还不知道吗?”
    “这儿谁也不知道,”她的声音变了,“我的儿子,他就不知道。我不想让他知道。
我永远不愿让他知道。”
    “那么听着,您可冒着非常大的风险呢,海默斯太大。等孩子长大懂事的时候再告
诉他吧。可要是有一天他自己发现了真相,对他可不好。如果您继续给他灌输说他父亲
是个英勇的烈士——”
    “我没这样做,我并不是完全不诚实,我只是只字不提。
    他父亲阵亡了。毕竟,我们了解到的就是这么多。”
    “但您的丈夫还活着?”
    “也许吧,我怎么知道?”
    “您最后一次见他是在什么时候,海默斯太大?”
    菲利帕很快说道:
    “我有很多年没看见他了。”
    “您保证这是实话?比如说,两周前您没有见过他?”
    “您在暗示什么?”
    “说您在暖房跟鲁迪·谢尔兹会面,这我从来就觉得不大可能。可米琪的故事又讲
得那么有鼻子有眼睛。我认为,海默斯太太,那天上午您收工回来后见的那个男人就是
您的丈夫。”
    “我在暖房里没会过任何人。”
    “他也许缺钱了,您接济他一点儿?”
    “我跟您说我没见过他。我在暖房没见过任何人!”
    “逃兵通常都是些亡命之徒。您知道,他们常常参与抢劫、打家劫舍,诸如此类的
勾当。而且他们有从国外带回来的外国产的左轮枪。”
    “我不知道我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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