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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酒国烈男)威士忌猛男-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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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不一样嘛,一样很漂亮啊。」倪霏霏对卫子齐的作品崇拜得毫无理智可言,在她看来,两本前後期的画册一样完美无缺。
  「来,你看看。」翻开两张角度神似的画,卫子齐极自然地揽著倪霏霏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之前这张比较瘦,这次这张,脸变胖了许多:还有这张……」
  尤咏妹瞠大双眼瞪著他们,大气都没敢喘一下。她头一回看到卫子齐和倪霏霏在他们面前表现得这么亲昵,心脏有点无力负荷。
  这种事情很奇怪,明明大家都知道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了,但当事人又若有似无地没特别表现出来;但一旦像现在表现得这么明显,她看了又觉得不自在,感觉气氛变得怪怪的,毕竟这里是工作的场合。
  一转头,发现那仔斜著眼睨她,瞬间令她更感到难为情,双颊一下子变得烧灼起来。她一定脸红了,她就是知道的啦!
  那仔撇开头,悄悄伸出左手握住她的小手,他似乎也感觉自己的脸上在冒烟的啦!
  尤咏妹震了一下,看他撇开的侧脸泛著可疑的赭红,她不禁勾起嘴角,甜甜地笑了起来
  路器铭  母亲大人大驾光临,让工作室产生微幅地震,震得倪霏霏人仰马翻。
  「小舅也真奇怪,喜帖不会自己送来,还要麻烦你走这一趟。」卫子齐接过秦菊容送来的喜帖,看了眼坐在她身边的孙念秦。「你怎么也来了?」
  「爸爸妈妈很忙,所以我就跟著大姑姑。」孙念秦两只脚悬在沙发外晃动。
  「这咧囝仔搁真乖哦,玉淇给他教得粉好。」秦菊容摸了摸孙念秦的头,突然想到什么似地问道:「上斥那个女生咧?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啊,人咧?」
  「在里面。」泡茶。
  「她速你的女朋友喉?」秦菊容弯起眼眉,开始希冀儿子的婚事,可以如同小弟一般顺利。
  「速啦、速啦!」卫子齐顽皮地学著母亲的口吻,逗得孙念秦格格发笑。
  「啊你把她藏在里面做什么?叫她蚩来给偶看看呐!」语音稍落,只见倪霏霏由厨房里走了出来,秦菊容的眼瞬也不瞬地紧盯著她,看得她好不自在。
  「伯母,请喝茶。」怯怯地将茶放上桌,她乖乖地站在旁边不敢乱动。
  「来,来这坐。」秦菊容笑嘻嘻地拉著她坐在身边。「你就速我那个表妹的什么姊夫的亲夹ㄟ查某ㄍ一、丫喔?」
  「呃……是、是啦。」秦菊容一长串的谁谁谁,搞得倪霏霏满头雾水,只能点头称是。
  「来这里工作习不习惯哪?子齐对你奸不好?他要速欺负你,你要跟偶梭哦,偶再替你出头啦!」秦菊容似乎对她很满意,话匣子一打开就说个没完。
  「习、习惯,卫哥对我很好,伯母不要担心。」她紧张得直冒汗,一双大眼不知要看向哪里好。
  「生做真水,肥软啊肥软溜~~」老一辈的人最喜欢这种肥肥嫩嫩的女生,他们觉得比较有福气啦!
  「她瘦了很多。」卫子齐喝了口茶,事不关己地插了句话。
  「瘦很多?哎哟!千万不好搁瘦下弃,按奈嘟嘟好啦!」秦菊容一拉住她的手就放不了,吃豆腐似地多摸两把。
  「嘿嘿……伯母……」她很想把手收回来啊~~
  「还叫伯母?要叫阿母啦!」捏了捏她的手,秦菊容示意她改口。
  「阿母?」她愣住了,不自觉重复秦菊容的话尾。
  「哎哟,搁真乖、真听话哦!」秦菊容笑咧了嘴,心里对她的评价越来越高。
  卫子齐低声闷笑。他心里很清楚,霏霏哪是听话?她根本就吓傻了,老妈说一句,她就跟著念一句,一点都无法招架老妈的热情。
  倪霏霏埋怨地瞪了发笑的卫子齐一眼;不帮人家说话就算了,还在那边偷笑,实在太不道德了!「呃,伯、伯母,我:…·」
  「怎么又变伯母?叫阿母卡好听啦。」秦菊容微蹙起眉,她的声音清清嫩嫩的,还是「阿母」两个字来得顺耳。
  「嗯,不是啦。」她局促地挪动臀部,总算顺利脱离秦菊容的「魔掌」。「我们……我们没想那么多。」这样说可以吧?他们真的没想这么多。
  卫子齐凝住笑脸,眉心蹙了起来。
  「捺ㄟ没想那么多?」秦菊容可不懂了,以为她是不好意思。「没关系,阿母给你作主,改天偶和你表姨再去家里提亲啦喉?」;  「妈。」卫子齐轻声阻止她再说下去。「霏霏,你带念秦去买零食好不好?」
  「好。」她松了口气,忙起身带著孙念秦离去。
  「咽啊,你这个囝仔是在变什么门户?恁母仔按ㄟ看拢噍?」后!人家常说什么代沟、代沟,难道她跟儿子也有了代沟?  「这件事我会再找时间跟霏霏谈,你别急行不行?」或许霏霏的自信还不够,他得再抽时间跟她谈谈他们之间的未来。
  「不会跑掉喉?」奸不容易找到一个儿子愿意承认的女孩,还是确定一下比较好。
  深吸口气,他坚定地摇摇头。「不会,我不会让她跑掉。」
第十章
 
 
  不知所以然的,倪霏霏竟成了秦正勋和孙玉淇的「媒人」,在他们结婚的宴席上坐在主桌,让她坐得好生别扭。
  秦菊容趁著喜宴上「兵荒马乱」之际,硬是拉著表妹找到倪霏霏的双亲,是她事前千交代、万交代,要求表妹一定得带来参加喜宴的重要人物。
  「『你』先生、『你』太太,头一回见面,你们好啊。」打扮得雍容华贵的秦菊容前往「搭讪」,也不管儿子是否与霏霏达成协议,决定「先斩後奏」。
  「呃,请问你是……」倪家父母正忙著「抢攻」刚送上来的大龙虾,被秦菊容这么一耽搁,当场少挟了好几块滋味甜美的龙虾肉,心里好生惋惜。
  「速这样的。」秦菊容推了推倪母身边的陌生男子,硬逼著人家让出座位,并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我速你们女儿灰灰男朋友的妈妈,基宜礼貌后,是应该过来跟你们打声招呼啦!」
  「啥米?我们霏霏有男朋友了?」倪父的手僵在半空中,双眼僵直,受到的打击显然比倪母来得严重。
  「啊这位太太,你儿子是哪一位嗄?」倪母则是奸奇地拉长脖子在席间探看。
  「我儿子哦,就速在新郎倌後面挡酒的那个啦。」听起来,倪母的「频率」跟她比较接近,秦菊容感觉十分亲切,热络地与倪母攀谈起来。
  「哎哟,粉帅ㄟ,怎么会弃煞到偶们家灰灰?」倪母看了直觉得不可思议,顺道寻找女儿的踪迹。「啊偶们家灰灰咧?没跟你儿子一起来ㄏ一ㄡˋ?」
  「有啊,她不就坐在新娘旁边?」由於秦正勋做的是出版事业,厂商客户众多,加上亲朋好友,总共席开五、六十桌;秦菊容以为倪母因为人多看得眼花撩乱,忙指出倪霏霏的位置给她瞧。
  「爱说笑,偶们灰灰没那么瘦啦~~」倪母笑著吞进一块龙虾肉,空著的手还怕秦菊容不信似地摇了两下。
  「她速灰灰没错啊。」秦菊容愣了下,陡地想起儿子说过霏霏瘦了很多一事。「喔,我儿子梭过,灰灰瘦了一大圈,那个肖姊速灰灰没错啦!」
  「甘有影?」倪母不信邪地多看两眼。「ㄟ,搁生做有像哦!」那眼、那鼻、那嘴,是像倪家出产的没错。
  「对啦、对啦,不会错啦。」看了眼还僵在一旁的倪父,秦菊容忙著拉拢未来的亲家母。「我是梭后,年轻人交往嘛好一阵子了,如果你们不反对后,不如我们男方找个时间到你们家提亲,你觉得怎么样嗄?」
  「偶们家孩子粉多,没俗间管年轻人的速,他们欢喜就后啦!」倪霏霏上有两个哥哥一个姊姊,下面还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她正好居中。
  「安哦。」秦菊容满意地笑个开怀。「哪安我们就这样说定了喉?」
  「基要伊阿爸答应就好了。」倪母把决定权全推给还在发呆的倪父,继续往新送上来的佛跳墙进攻。
  「这样ㄏ一ㄡˋ?」秦菊容堆满了笑,转而企图喊醒兀自呆滞的倪父。「那个『你』先生……」
  面对不断前来敬酒的嘉宾,倪霏霏的圆脸笑得越来越僵,更糟的是,她完全不知自己的未来在这场喜宴里,早已被双方家长私下给「拍案定识」了
  铭铭铭  「卫哥,你好重的啦……」
  气喘如牛的那仔和倪霏霏一人架著一边,把醉得茫酥酥的卫子齐「扛」回工作室;尤咏妹则在一旁拿著他们每个人的外衣、皮包,亦步亦趋地跟进工作室,因为最瘦的她被认定手无缚鸡之力,只能做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小心点,把他……放在床上……对,好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两人才把卫子齐颀长的身躯丢到床上摆好,各自扶著床的一角直喘气。
  「真奇怪……卫哥、明明很……瘦,为什么……喝醉後,变那么重的啦?」那仔是男生,自然多担了些力,喘了好几口气还喘不顺。
  希望卫哥结婚时,他不会被指派为卫哥的「挡酒部队」,不然他一定会像卫哥现在一样虚累累~~
  「因为他喝醉了,身体完全没使力,所以才会变那么重的啦。」唯一一个可以顺畅说话的尤咏妹说道。
  「谢谢你……的解释。」翻翻白眼,那仔无力地挺直腰杆。「肥妞,不行了,我们要回家了,卫哥、就拜托你的啦。」
  「呼、呼」倪霏霏弯著腰直喘,半个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微点两下头,示意她了解接下来该怎么处理。
  跟在那仔和尤咏妹後面锁好门,她旋身回到卫子齐房里,先到浴室拧了条湿毛巾帮他擦汗,然後打开房间的窗户让酒气散去,不然她也快被醺醉了。
  脱掉他的鞋袜後,她背著他坐在床沿换气,奸不容易气快喘顺了,突地一双健臂由背後搂住她的腰,令她才稍歇的心跳再次以百米的速度奔跑。
  「啊」谁吃她豆腐!?  「别叫,我的头好痛!」把耳朵贴在她脊背,卫子齐的眉心皱成一直线。
  「活该,谁教你喝那么多酒?」喜宴上,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看他一杯接著一杯灌,那些酒像不用钱似地喝通海,难怪现在头痛得难受;惊魂稍定,她有了幸灾乐祸的心情。
  「没良心的女人!」他吐了口气,满嘴酒气醺得她头晕脑胀。「你以为我想啊?不帮小舅挡著点,万一他今晚没办法洞房怎么办?老妈不剥了我的皮才怪!」说来这老妈也有够偏心的,明明他才是儿子,却心疼小舅多一点,实在莫名其妙。
  「离我远一点。」推开他的脸,她马上被酒气醺得两眼昏花。「你一个人醉就算了,别拉我下水……」咦?床怎么在动?难不成她也真的醉了?  「这么残忍?」使坏地用力抱紧她,不肯让她置身事外。「夫妻要同甘共苦,我醉了,你也得陪我一起醉,这样才公平。」
  「我不是……哇!」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他用蛮力压在床上,双腮被逼得火红,搞不清是因为他身上的酒气,还是头晕。
  「不是什么?」啃著她白嫩的脖子,就著酒意,他很快便引爆满腹情欲。
  「别闹!」完了!头越来越晕了,都是他害的!「我们、才不是夫妻……」忙著推拒他贴近的俊颜,她不忘澄清两人的关系。
  「你不觉得他们这样很幸福吗?」他指的是前一刻才离开的婚宴。
  甩甩头,她的眼有点对不准焦距。「谁?」
  「小舅啊!」逐颗解开她的直排扣,他的手也顺次往下滑。
  「是很幸福。」眼前浮现秦正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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