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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父子(重写版)by:流思镜-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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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决浑身一震! 

小念看他一眼,看他目瞪口呆努力抬头看着自己的样子,微微扯了扯嘴角,然后,握住他的欲望,含住。 

“啊——!”萧决的头重重的摔回枕头上,全身紧绷,努力试图要抗拒那股完全不受他自己控制的强烈的快感。 

他剧烈挣扎一下。 

束缚着他的手腕的领带立刻勒痛了他。 

他由此找回了一点清醒:“小念……住手!” 

小念舔着他的顶端,把他整个地含进去——第一次做,当然不能做到那种效果,不过,他最敏感的地方已经…… 

“啊——”萧决激烈地喘息。 

萧决还是今天早上洗了一次澡,晚上回来没洗。那话带着淡淡的一点味道。按说应该是肮脏的味道,却让小念有种奇异的堕落的诡丽快感。 

小念的手指,不住在抚摸着他的唇齿所不能照顾到的卵囊。 

萧决亢奋的喘息声音,已经渐渐变得尖锐。 

即将爆发的顶点,小念突然放开了他的欲望,转而在他的大腿内侧,轻轻地咬了一口。 

萧决骤然清醒过来。 

可是那点痛觉,挽回了他的狂热,却不能浇熄他强烈的渴望。 

“小念——”看到小念脸上促狭邪恶的微笑表情,萧决怒吼,“你给我等着——” 

小念冷笑着,分开他的双腿:“您还是多担心担心您的现在吧——父亲。” 

欲望抵住他的穴口。 

萧决紧张又本能地期待地,咬牙:“你以为这区区一根领带,真能绑住我吗?!” 

小念翻翻眼睛:“反正,今天晚上,说什么你不能抗拒我。”渐渐侵入,“我进去了——” 

“喂——”萧决惊呼——痛! 

小念进去一半,萧决已经汗如雨下。 

小念也汗如雨下,伸手握住萧决微微萎缩的欲望,温柔地抚摩:“放松,放松点!” 

萧决痛得咬牙。几次深呼吸,还是——妈的!真是痛!:“算了,你别管我,进来吧。”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小念紧紧蹙着眉,咬着牙,汗如雨下,欲望已经坚硬到了这个地步,还是不能尽情满足的话,对男人来说,真是种折磨。可是,小念仍旧愿意忍耐。 

“不行……”小念艰难地喃喃。 

萧决喘息着:“得了,没事的,死不了!”再不继续,我看你快死了! 

小念突然说:“你要怎么样都行。” 

萧决道:“什么?”愕然。 

小念吻住他,一脸的坚定温柔:“放松——放心,以后,你要怎么样都行。我都答应你。”眼里的温柔简直像要化出水来。 

萧决惊愕。不敢置信。 

“不必,小念,我……”虽然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誓言多半不可轻信,可是,萧决还是感动了。 

小念吻他吻他吻他。 

萧决在那个恳切温柔的,不间断的吻里渐渐放松——放心了。 

呵,原来,我的付出还是值得的。 

小念慢慢进入,慢慢运动起来。 

小念一直一直吻着他。 

萧决还是有些痛,不过已经没有那么强烈了。而且,那些落在脸上脖子上胸膛上的轻柔的吻,那么那么温柔。温柔得后面那一丁点的疼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小念的动作,渐渐凶猛。 

双臂始终缠绵地环绕住萧决的身体。像水草。柔软的,缠绵的。依依不舍地。 

萧决悄悄解除自己双手的束缚(那条领带,真的绑不住他的),回揽住小念的身体。 

回吻着他。 

最后小念凶猛地挺进到他的最深处,喷射。 

萧决不能控制地紧紧收缩住身体,包裹住他。狂野地吟叫,与他同时达到高潮。 

小念软成一团泥般,倒在他的身上。 

萧决长出口气,喃喃:“真他妈累!”靠,比平时他做三次都累! 

小念也喃喃:“少废话,你没爽到?!” 

萧决恼羞成怒:“起来,伺候我洗澡!” 

小念惊呼:“什么?”他累得这个样子,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了,还要抱着这么个大男人过去洗澡? 

萧决怒骂:“洗澡啊!你就这么睡了?你不怕脏死?!”全身都湿答答粘腻腻的,恶心死了! 

小念道:“要去你自己去!切!我没你那么娘娘腔!”那么好干净,有必要吗?我也是大少爷,不过,不是你那种娘娘腔式的大少爷。我没洁癖,我就这么睡,我不怕脏死!——我怕困死! 

萧决道:“我抽你!这话你也好意思出口?!完事了之后,小攻都得干活的!哪有像你这样——喂喂,别睡!你,你还没出去呢!起来——别睡!” 

小念已在微微打酣。 

萧决义愤填膺,暴骂:“你这头猪——!”又脏,又懒,又臭—— 

猪——!!! 



第十五章 

与此同时。习惯了彻夜不眠的张简在一个不适当的时候接到了一个让人意外的电话。 

玉一样的声音,清脆玲珑,悦耳动听是悦耳动听,就是有些冷冰冰的:“张简,这个时间,你应该还没睡吧?” 

张简苦笑,这个点,混黑道的都不睡:“嫂子有什么吩咐?” 

若溪婉转清冷地:“吩咐不敢当。不过,有些事情,的确是我这边不能亲自出面的,我想了很久,还是交给你去做,比较妥当。” 

张简问:“什么事?”这美人漂亮是漂亮,不过说话真是好不客气。真叫人不敢恭维。 

若溪冷冷问:“张简,你和萧决走得那么近,萧氏现在在做什么,你知道吗?” 

张简顿一顿:“你要帮他?” 

若溪冷笑:“就算是吧。” 

张简一下子明白了,萧决是死是活这女人决不会在意,她要顾及的,不过是她儿子小念:“你想怎么做?”你能帮他们什么呢?你是做服装生意的,虽然生意做得不错,旗下也很有一些实力,不容小噱。不过,和金融还是……隔行如隔山啊! 

若溪自信笃定的声音,透过冰冷的机械传来:“张简,‘云锦’你听说过没有?” 

张简想了想:“知道。”那是富华旗下很受重视的一家实业企业。主要生产布料、刺绣及其他一些周边产品。一般人可能不知道(一般人只知道服装牌子,布料牌子是什么恐怕就不知道了),不过在服装业内可是享有盛誉,国内外的名气都很大。刘若溪是服装业起家的当然知道。张简则是帮助萧决调查对手公司时顺便知道的。 

若溪道:“最近,我公司里的人因为我们的一张大额定单,曾经亲往这个企业的生产基地去观察过。我们发现,这个企业在应付突来的大额定单的时候,会采取二十四小时轮更制来赶工,强迫工人超额超时完成工作量。而这,是中国劳动法严格禁止的。” 

可是张简道:“这事很常见。”你想拿这个作文章来打垮他们,力度肯定不够。 

若溪微笑:“可是,云锦在这个问题上违法多年,外界却无一人发现,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张简问:“为什么?” 

若溪道:“我的手下发现,一到晚上,云锦会采取把厂房从外面用铁窗铁门严密锁死的办法,来遮蔽里面的灯光和声音,阻止外界发现他们的违法行为。”美人的声音,蓦然变得暧昧而阴沉,“那厂房很大,不过进出口只有三个,大门、后门和消防通道。可是当他们加班加点的时候,为了隔绝光线和声音,这三条通路都会被人用那种非常厚重的铁门从外面锁死。还有窗户,都是——张简,我说了这么多,你听明白了么?” 

张简初还有些愣,沉默了足足半分钟,明白了。 

明白了。 

然后张简沉默很久很久:“……你可真够恨的。” 

若溪毫不在意,微微一笑:“交给你了。我相信,你一定会做得很好——因为你,也很需要萧氏集团常盛不衰的吧?”不然,你上哪洗钱去? 

若溪微笑着挂了电话。 

阿朗有些担心:“这件事,万一少爷知道了……”他也年轻过,大家都年轻过,年轻的人,正气犹在,很难接受这样……的事。 

若溪冷笑,气定神闲:“没关系,阿朗,放心——自有人,会替我们背这个黑锅!”过了一会儿,若溪回头,嫣然一笑,“再说,我什么也没说,不是吗?” 

第二天,萧府。 

有点人仰马翻的混乱——因为……那个清理不及时,导致萧决稍微有些腹泻。 

半夜里就闹过两次,萧决看小念睡得香,没忍心吵他。早上缓了许多,已经不太严重了,可是小念醒来后知道了,还是紧张愧疚得不行,把个萧决摁床上又是量体温又是喂药喂水喂饭的。啥也不让他干,口里不住地嘘寒问暖:“痛不痛,会不会发炎?昨天你好象有点出血……还是用点药吧?要不要把何医生找来?你想吃点什么?” 

小受同志因为昨天晚上他的不敬业态度,已经彻底地鄙视和奴役了他一个早上,这当儿一脸的烦躁地:“你烦不烦?闭嘴!”把小何找来?那他萧决的一世英名就付诸流水了。他死也不干。“没事,待会我自己上点药,你就别管了。” 

小念无奈道:“今天公司里有事,家里要是没个专业的人,我怎么能放心?” 

萧决道:“没事没事!你走吧!” 

小念迟疑一会儿,慢慢从背后抱住萧决。 

背后真温暖。 

萧决轻轻闭上眼睛。 

小念沉默良久,抓住他手:“……还疼吗?” 

萧决冷冷道:“反正,没下次了!”我做的时候,你好象从没这么狼狈过吧?你看看你! 

小念轻抚他脸,又沉默良久:“要是我一直不结婚,一直这样和你住在一起,大家会不会觉得很怪?” 

他们不是娱乐圈里的人,不至于被狗崽队监视追踪,不过,时间长了,大家也会觉得怪怪的吧? 

会往这方面怀疑吗? 

萧决不说话。 

小念以为他不高兴了:“我不会放弃你的。我会尽力想办法。”不再那么尖锐那么决绝的拒绝了。 

一个男人向你表达了那么深切的爱意而你也自愿地接受了之后,你又怎么还能再那么无情的拒绝他呢? 

“没关系。”萧决背对着他,淡淡地,“你这样不错了,男人一觉起来之后,多半是拒不认帐的。” 

小念有点难受,反讽道:“以前,你就是这样的吧?”这句话,让他想起昨非。 

于是,难受又变成了另外一种难受。 

那一霎那儿,他想,如果真的和这个男人……这一生,恐怕就不能再有自由了吧? 

这个人,性格这么疯狂专制,作他的情人,损失的好象还不仅仅是名誉的问题。 

可是,他的感情,又那么热烈真挚。小念那么年轻,也知道在这个冷漠功利的成人世界之中,一个人可以对另个深情如此,该是多么难得,多么值得人去珍惜。 

可是,这样的感情,值不值得小念付出自己今后一生的自由与名誉呢? 

如果他只给他父亲的温柔宽容,而没有情人的强硬专制,那有多好。 

小念把下巴搁在萧决肩上,握住他手:“若我始终不能……你会怎么样?” 

萧决很久很久,没有说话。 

小念等了很久,叹息:“我去公司了。”起来,穿衣服,收拾公文包。 

萧决突然说:“我会离开你。” 

我爱的人,始终不能爱我,我还能怎么样呢? 

我会离开你,永远,不再回来。 

小念顿住,良久,没有回头:“药和水,都在床边。要是觉得不舒服,就打电话叫医生来,别强撑着。” 

小念走了。 

萧决面无表情地,继续躺在那儿。 

我不想再逼你。如果最后,可以得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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