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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福尔摩沙3-相思饭团-第17章

小说: 福尔摩沙3-相思饭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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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听起来倒是挺惨的!
  她偏著脑袋,一脸幸灾乐祸,半点都不知道该要反省或忏悔。”那么,你是希望我做些补偿了?”她笑得好甜蜜。”只是,你难道不害怕,我又在菜里偷放你’最爱’的豆类?”
  “如果你敢,我会在倒地前亲手掐死你。”张彻一平淡的说。
  她摸摸纤细的脖子,听出他不是虚言恫吓,而是说到做到,就算是要昏倒,也是先掐住她的脖子再昏。考虑半晌后,她决定保命要紧。
  “算了,看在你刚刚表现得不错,我就赏你一顿饭吃吧!”她故作大方的说,转身走进厨房,洗手做羹汤。
  本想炒个青菜、煎个荷包蛋给他填肚子就大发慈悲了,但是当她弄出两盘菜,端进饭厅时,才发现凌云夫妇带著宝贝女儿登门拜访,加入”嗷嗷待哺”的行列,坐在餐桌旁,礼貌而毫不掩饰的看著她手里的菜肴。
  既然贵客临门,菜色当然不能太寒酸,她再度回到厨房,开始认真思索该做什么菜。
  虽说多年不曾下厨,但是做菜这回事,就跟骑脚踏车差不多,一旦学会了,就很难忘记。她花了半个多小时,竟也弄出一桌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
  等到火腿蛋花汤熄火时,向刚也踏进大门,毫不客气的加入饭局,”福尔摩沙”的灵魂人物全部到齐了。
  书眉端著热汤上桌,看著餐桌旁唯一的空位,稍微考虑了一下。
  唔,她的肚子一点都不饿,还有,她也不想坐在张彻一的旁边──
  只是,餐桌上的谈话,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竖起耳朵,专心倾听,赫然发现,他们竟是在谈论有关她的事情。她按捺不住好奇,腿儿像被黏住似的,站在旁边听著。
  “我亲自问过那几个流氓了,他们说,是有人开了高价,要他们绑架小眉。”杨娃娃垂下视线,轻声细语的补充。”对方还说了,只要能绑架到小眉,是死是活都无妨。”
  “是谁?”
  “不知道,对方说事成后,会再跟他们联络。”
  这么说来,先前的擦撞事件,也不是意外了,是真的有人想要对她不利。
  书眉咬著红唇,努力想著,到底是哪个人,对她如此恨之入骨,居然肯花大笔钞票,换她一条小命。
  宽厚的掌握住她软嫩的小手,顺势一拉。她想得入神,没有防备,就这么坐进椅子,跟张彻一并肩比邻。
  “你曾经得罪过哪些人?”他的手没松开,还是牢牢的把她柔软的手包覆在掌中。
  她摇摇头。
  “你让我算一下。”
  五分钟过去了。
  “请问,你还没算完吗?”向刚好奇的发问。
  “在商场上,有不少人都对我挺感冒的。”她无辜的回答。
  “看来,短时间内是没办法查出是谁在搞鬼了。”凌云替娇妻舀了一碗热汤,还不忘替她吹凉些。
  “给我一些时间,我就可以把那个藏镜人揪出来。”杨娃娃接过那碗汤,第一匙就先喂进丈夫的嘴里。看似娇弱的她,实则神通广大,只要她一声令下,就能透过各种管道,尽速找出那个想对书眉不利的家伙。
  向刚搁下筷子,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扔给张彻一。
  “我家在山上,有个隐蔽的小木屋,是用来培养新种的兰花,里头存水有电,布置得还满舒服的。你不如先陪小眉到山上避避锋头,等到娃娃把事情处理妥当,再回来举行婚礼。”
  书眉瞪著那把钥匙,火速的抬起头,视线在每个人的脸上绕了一圈。
  “等等、等等,什么举行婚礼?”她是不是哪里听漏了?是谁跟谁要举行婚礼?
  张彻一收起钥匙,用谈论天气的口气,慢条斯理的开口。
  “我有一件事情忘了要告诉你。”
  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又出现了,她不由自主的全身紧绷,有预感他要说出口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什么事?”
  “我决定跟你结婚。”
  就算是他当场宣布,他其实是个女人,她也不会比现在更惊讶了!
  像是椅子上突然长了刺,书眉整个人跳起来,惊骇得脸色发白,张著小嘴,却说不出半个字,只能持续发出某种像是被掐住喉咙的翠音,指著他鼻尖的小手,更是抖个下停。
  食客们全都没有插嘴,手上挟菜、嘴里吃菜,眼睛则盯著两人,密切注意情势发展。
  “既然全镇的人都希望我们结婚,那么,我决定如大家所愿,毕竟我已经厌倦,大老远的开车到隔壁城镇吃饭。”他欣赏著那张小脸上的”精彩”表情,继续火上加油。”我已经告诉爸妈跟媒人,让他们开始筹备婚礼。”
  “你是想反将我一军是吗?”书眉终于能够说话,声音却有些颤抖。她立刻作了判断,权衡整个情况,咬牙切齿的说出决定。”好,你赢了,我投降!”
  “很好,但是婚礼如期举行。”
  “你──”
  “你不如往好处想。作了我的妻子,你就更有机会拿到那桩合作案。”他并没有做出什么实质的承诺,毕竟这个小女人狡猾成性,绝对不能处处顺著她,只要让她察觉,他有一分的退让,她就放肆的爬到他头上跳舞。
  书眉的眼里都快喷出火来了。
  “我才不会为了生意赔上自己!”她嚷著。
  每个女人的内心,都有个不能拿来交易的珍贵东西。没错,钱很重要,非常非常的重要。但是,也比不上她的终身大事来得重要啊!
  “那么,我就更坚持要娶你为妻了。”张彻一嘴角笑意更深,像是她喊出的抗议,意外的取悦了他。
  书眉全身发冷的猛烈摇头,隐约察觉出,他是铁了心,真的要把她娶进门。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已经方寸全乱,从没想过,当初的恶作剧,如今竟会报应到自己头上。她不断用力的摇头,摇得都快脑震荡了,然后突然转身往外冲去。
  “不,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我自己去跟爸妈解释──”才跑没几步,她的腰上就陡然一紧,就像袋玉米似的,被张彻一扛上肩头。
  “张、彻、一!”她怒叫著,抡起粉拳痛揍他结实的背跟同样结实的臀。噢,这个该死的男人,凭什么这样对待她?!一旁还有人在看著,她可不像他这么厚脸皮啊!
  “失陪一下,我必须换个场合、换个方式,更努力说服她。”张彻一从容的宣布,扛起她就往里头走去。
  “请便。”食客们举筷致敬,全体带著理解的微笑,目送两人离去。
  午后时分,太阳失去了踪影,天空阴沉沉的,正在酝酿一场轰轰烈烈的午后雷阵雨。
  才一进房间,她就被放上红木大床,紧接著而来的,就是他火辣辣的热吻。
  她从最先的挣扎反抗,接著慢慢的全身酥软,接著开始不由自主的回应,捶打他肩头的粉拳渐渐弱了下去。
  半晌之后,当张彻一结束这个吻时,她已经水眸蒙眬、晕头转向了。
  “你要不要换个答案?”他的眼睛闪亮如星,爱极了她脸红娇喘时的模样。”嫁给我,其实是个不错的选择。”她是这么的甜美,他可以尝上一辈子,都不会厌倦。
  书眉发出呻吟。
  太卑鄙了,这个男人居然动用起男性魅力!他肯定知道,他的吻对她来说,有多么大的影响力──
  她紧抓住脑子里残余的理智,用尽力气推开他,抓起床上的茶叶枕头,当成盾牌似的挡在胸前。
  “你、你、你不要过来,”她频频吸气,想调匀呼吸。”我是不可能嫁给你的。”
  “为什么?”
  “我们才相处了三个多礼拜──”
  “十五年前,我们曾经相处过好几个月。再说,虽然说这段时间,我们分开许久,但是我可是不时想到你。”尤其是在他的豆类过敏症发作的时候。
  “你是想扁我!”
  “那也是想,不是吗?”他靠得更近。
  歪理!
  正在烦恼婚事的书眉,把咒骂含在嘴里,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茶叶枕头往前猛推,想把他推远一点,没想到他突然抽掉枕头,宽厚的掌握住她的小手,强迫她隔著衬衫,去触摸他温热的胸膛。
  “难道你不喜欢这些吗?”
  “胡说,我、我、我才不喜欢这些──”她羞红了脸,即使是他的吻,真的撼动了她的神魂;即使他的触摸,让她在夜里辗转难眠,她也倔强的不肯承认,自己真的受到他的吸引。
  只是,她不明白,张彻一为什么突然想娶她为妻?
  她绞尽脑汁的想啊想,却还是想不出个理由来,烦恼得一个头两个大。
  “没关系,我们就来找看看,你到底喜欢什么。”他诱惑的吻著,慢慢的、慢慢的咬她的嘴唇。”你喜欢这样?”粗糙的大掌采进衣衫,沿著娇嫩的腰部曲线来回移动。”还是这样?”
  如此大胆的触摸,引发她的战栗,她身子发软,愈来愈不能把持自己。
  “书眉,乖乖跟我到山上去,我们可以慢慢研究。”他诱哄著。
  不行!再不想个办法,制止张彻一亲匿的侵略,她肯定就要被吞了!
  “我答应跟你去山上。但是,至于婚事,必须等到所有事情都解决了,我们再来谈。”她扔出缓兵之计,只求尽快离开这张床,接著她就会掰个收拾换洗衣物的借口,抓起护照就直奔机场,再搭最近的一班飞机逃回美国去。
  张彻一却摇摇头,没有松手。
  “我不相信你。”
  “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信用遭到质疑,她格外的生气。
  “你已经用光所有的配额了。”他开始脱她的衣服,用最快的速度把她剥光。”我们明天上山,但是在那之前,我不会让你离开这张床。”他露出狼一般的笑,准备吃掉她这放羊的小孩。
  她急忙小手乱拉,想保住蔽体的衣物,但是男女的力气,天生有著极大的差距,她一次又一次的败北,衣服一件又一件的被扔下床,眼看马上就要被剥得光溜溜的。
  “啊,住手,不要啦!”书眉慌乱的喊,甚至扭头看著门口,考虑是否该厚著脸皮求救。
  他洞悉她的意图,不让她有开口的机会,用最原始也是有效的方法堵住她的嘴。
  他吻了她。
  “你、你住手──”她断续喘息著,还在他的爱抚下做最后的挣扎。
  薄唇再度落下,这次吻得更深更久。
  “唔──”
  热吻发挥无敌的威力,她呜呜抗议的声音愈来愈软,最后只剩下喃喃的喘息。所有的意识都飘出脑海,她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他的唇滑过她的每寸肌肤,烙下一个又一个细碎的吻。
  这一夜,书眉终于被”就地正法”了。
  第九章
  上午九点三十分,蓝天白云,日头正炽。
  纪书眉漫无目的的走在小镇上,小脸上满布愁云,心里紊乱到了极点。
  天啊,她跟张彻一──他们──他跟她──
  发生保健室事件的当天下午,她就迷迷糊糊被他拐上床。第二天早上,天际才泛出鱼肚白,他就拎著全身酸痛的她上山,住进向刚的小木屋里。
  初尝男女情欲,她这个生涩的新手,被他摆布得毫无招架之力,也不知在小木屋里,跟他”胡闹”了几天几夜。他那无穷的精力,榨干了她的体力,她不是在补眠用餐,就是在他怀中,香汗淋漓的”复习”著他所教导的亲匿课程──
  直到昨天夜里,她因为高潮而昏倦时,张彻一靠在她耳边,重提两人的婚事。一瞬间,瞌睡虫全数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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