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网络杂集电子书 > 我要我们好好相爱 >

第26章

我要我们好好相爱-第26章

小说: 我要我们好好相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就原地站着不动,甚至都没追出客厅。我动了怒气,常常会伴随着强烈的耳鸣,所以听不见身后的她是不是哭了。如果只是小声啜泣,我就更听会充耳不闻了。
  一个人走在街上,背后追赶或者迎面走来的行人都少了,冷冷清清的,见不着半点白日的繁华。这多像人生,越走越凄凉,最后死了,或许连个送葬的人都没有。就算有个轰轰烈烈的死法,送葬的队伍排成长龙,入土之后也只剩下烟飞灰灭,只剩下孤单。其实婚姻也是如此,结婚的时候难免大摆排场,离婚却不见人设宴待宾。而我和刘柯寒,如果真走到了尽头,那只能说是草草开始,黯然收场吧!
  我有朋友家的钥匙,但我没再过去。也许过不了两三个钟头,天就亮了,再去扰人清梦,总有太多的不妥。而且我也知道,住有老婆的朋友家不管怎么样都不是很方便,隔墙有耳,搞得别人叫床都不敢大声,似乎有些不人道。我敢肯定,只要没有外人在,做爱时的女人是最不害羞也最不矜持,她们会不顾一切地用声音表达一切,赞美生活,或者歌颂男人。
  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不打烊的夜消店。店里没有一个客人,看得出,狼藉场面刚刚被收拾过。两个人坐在店门口,都快睡着了。一男一女,估计是老板和老板娘。男的把椅子斜靠在墙上,闭目养神,女的反头埋在男的大腿上。男人穿着一条很宽大的短裤,真不知那女的是在偷窥还是在酣睡。这是一幅温暖得叫我嫉妒的图画。
  我开始觉得自己不应该介入。但想想实在没别的去处,也只好在站了一小会后叫道:“老板,还做生意吗?”先抬起头来的是老板娘,一个很年轻也很漂亮的女子。然后老板也抬起了头,呈现给我的,是一张沧桑的脸庞。他们怎么可以在一起?我有点儿纳闷。男的其实都跟我差不多的德性,见到漂亮的女人都会觉得只自己醒得上,另外的带把的男人都是赖蛤蟆吃天鹅肉。
  老板娘很热心,在递过单子等我点东西的时候,笑容可掬地问:“这么晚了出来吃夜宵,是加班还是跟老婆吵架了?”我觉得好玩,再说跟美女搭话是我以前的习惯,于是说:“你行,怎么知道我跟老婆吵架了?”她也笑,指了指往里面走的男人,:“我家里那个,以前还不是一样,跟我一闹矛盾就屁颠屁颠地跑出去吃夜宵喝闷酒。后来,我干脆就强迫他一起开了这店,吵架了免得他再往别家跑。自己生意不做,还去给人家嫌钱,他没这么傻!”这女人真的很健谈,说了一大堆,脸上的神色是幸福的。
  我要了两份凉菜不家一个汤一份大片牛肉,再竖了个大拇指给她,说:“你厉害,这办法想得好!”这个方法好是好,但拿到我和刘柯寒身上来就不能用了。对事不对人地打个比方吧。一个男人好色,喜欢趁着跟老婆闹矛盾之机跑出去乱搞,如果按这个方法,那么她老婆不是要给他开家鸡店。我为自己想出个好于的东西而兴奋了一小下,然后倒了杯啤酒一饮而尽。(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64)
  
  
  高洁她妈是在回到县城后再给我打电话的,在车站旁边的公用电话亭。她先是感叹了一番,说有文化就是好啊,那像他们这些乡巴佬,连个手机都不会拨。她说她拨我的手机至少拨了上十次,每次都拨不通,后来问守电话亭的小姑娘才知道,外地的手机要拨“0”。我则在一个劲的道歉,说阿姨这次就实在对不住了,到长沙连餐饭都没请你。“朝伢,快别这么说,那些吃吃喝喝的,咱乡里人也不习惯,吃得再好,也顶多肥了个厕所,别没的啥!”她依然是那副惯常的刀子嘴,凭了一张嘴,什么事都可以一刀切。
  东拉西扯说了些客套话,我心疼她的电话费,说阿姨下次回老家了再跟你侃吧。她马上就收着了那份侃兴,说:“朝伢,在外面小洁就靠你照顾了,你有空的话,就帮我给她做做思想工作吧,丫头老吵着要回乡下,说在外面挺累,想家。”我惊讶,说阿姨不会吧,丫头想回老家?“哪不是吗?闹心得很,不然我也不会大老远地跑过去!”听得出,她很担心,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不停地叹气。“上了十几年学堂,哪容易啊,咋能说回就回呢!”
  真搞不懂高洁这丫头怎么啦,以前她也跟我提过,说还是在乡下生活好,简简单单的,什么都可以不想,不用刻意去为了生存拼命,只留一点点担忧就成。“社会主义怎么可以饿死人呢?”高洁喜欢在说到最后的时候煞有介事地加上一句。好像我们所处不是社会主义,是共产主义似的。共产主义当然是好的,按需分配,想想都爽,只是不知道包不包括老婆。老婆也按需分配,那才是真正的共产主义。跟我一样,高洁也总是太难爱上城市里的生活,山里的生活,在我们心里烙下了太深的印记。但说要回去,也只能是种想望罢了,谁当真会放掉一切打道回府呢?
  高洁她妈回去的那天,高洁开始上班了。她请了几天假,天天陪着她妈。下午下班后,我过去看她,说到她们单位门口,她不肯,叫我到立交桥上面等她,她马上就到。其实我不太习惯在这种太暴露的地方等人,倒是有很多人在立交桥上等过我。那一群群的小乞丐,对行人总是那么热情,他们会扯着你的衣角不放,可以叫你叔叔、伯伯甚至老子,只要你给人民币,不过听说不收美金,因为识别不了真假,因为懒得去兑换。还有那些卖玫瑰的小女孩,她们更厉害,在她们嘴巴里,好像给女人送朵玫瑰就可以上床一样。
  我站在公交桥的正中央,靠着拦杆,脸朝向高洁单位的那个方向。高洁是小跑着上来的,背着一个褐色的小背包,挺漂亮,应该是刚卖的,我以前没看她背过。她跑完最后一节级梯,站住不动,看着我,笑靥如花,挥了挥手:“朝南哥,这里这里!向我看齐!”看见她兴奋自若的表情和轻轻挥动的小手,听见她把“朝南哥”叫得跟往常一样甜,我意外得差点哭。本来,我以为她会愁眉苦脸地出现的。我甚至都贼心贼胆地设计过了:她心里满是委屈,在立交桥上看见我,旁若无人地来个拥抱,流点小眼泪。
  我说丫头,那天在电话里都还哭,怎么今天又好好的了?这个时候,三五个人已经向我靠拢过来,一副围攻的架势,好在不是打人的,是卖花的。她们争先恐后向我推销手中落残的玫瑰,嘴里念念有词:“叔叔,买花送给阿姨吧,阿姨这么漂亮!”在这些卖花的小女孩眼里,怕是没有不漂亮的女人了。所以说,一个相貌平平或者长得吓人的女人,想要找回自信,就上立交桥吧,她们会把你夸得不好意思,夸得你身边的男人流口水。当然,是蠢蠢欲动的口水还是想吐又没货可吐的青口水、黄口水就不得而知了。
  看见高洁心情好转了过来,我也不再追根究底。沿着台阶往下走的时候,高洁走两步又回过头来看看我,突然就冒出句:“咦,朝南哥,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改天我上街卖唱你拿个盘子收钱好了!”把我当猴耍?我敲了敲她的脑袋,说:“小屁股,想跟你朝南哥开夫妻店啊!” 一句话把她呛得良久不回头,她的脸肯定刷地红了。我很有信心猜得没错。
  高洁容易脸红,而且脸红的时候总不愿意让我看见。上小学那会,要是在放学回家的路上被我惹得脸红了,她会用书包拦住我的视线,或者故意落在我身后,说:“朝南哥,你快走啦!”还有一次,是去山上拾蘑菇,也不知因了件什么事,她又脸红了。没了书包,又不能往头上罩个篮子,她就把篮子搁在地上,两只小手紧紧地捂住脸蛋,怯怯地说:“朝南哥,你不许看我哦!”要是我坚决要看,要是我还故意逗她几句,她会把小屁股扭两下扭两下,生气似的说:“不要看啦,不要看啦,我在脸红!”记忆里,小屁股好像就是这么叫出来的。当时我对她说:“脸红就脸红嘛,你把脸蒙着,我就只能看见你的小屁股了!”我这么一说,她就把小屁股扭得更厉害了。
  韶山路上开的一家小吃店,便宜得叫人想跳楼,不是自己想跳,是替老板想跳。海带排骨汤,绿豆粥,等等,名目繁多,我跟高洁吃撑才花了不到20块。我说:“小屁股,你够没?”她点头,然后问:“翰南哥你呢?”我说我也早饱了,现在撑着,没事做,那就给你说件好玩的事吧。她又点了点头,好奇地看着我,等待我的下文。我说:“小屁股,我搬到你附近来住吧,我要离婚了!”“不要,朝南哥!”高洁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迸出了这几句字,“你才结婚多久,这样不行的,你看我爸妈都结婚那么久了都没离。”她说得很认真,要不是已经吃完了,我看我是没办法不喷饭的!
  在我们乡下,离婚是断断使不得的。女人离了婚,就成了破了壳的臭鸡蛋,要是有几分姿色就更加不得了,会有很多男人暗中使劲,都以为自己可以插上一杆。离婚的男人虽然没这么命背,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女人都会避之不及,好像离婚男人随时都有可以插她们一杆。所以在我们那,几十年没一个离婚的很正常,就跟很多夫妻几十年才过两三次性生活一样正常。论命中率,城里男人是怎么也比不过咱乡下男人的,咱乡下男人几十年过两三次性生活,次数少是少了点,但弹无虚发,因为就这两三次便可让自家的老婆超生!“该流不流,杀猪宰牛;该扎不扎,拆房下瓦!”这是咱们乡下的计划生育口号,跟乡下男人一样强!(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65)
  
  
  连续几天,老做噩梦,都是一些稀奇古怪、前后不搭界的梦。每个梦,都弥漫着浓重的死亡气息。对于妈妈的去世,我想得很多,而与刘柯寒闹得不愉快,心思重了,想得就更多。走在路上,我有时都在一遍遍地对妈妈说对不起。乡下的老人,大都在乎自家儿媳的过去。倘若妈妈泉下有知,也许会气得说不了一句话来。
  每天晚上我都梦见妈妈的死,梦见妈妈在那个小小的房间里,徘徊来徘徊去,很犹豫,甚至还偷偷地抹着眼泪,有太多的不舍,但最终还是把那瓶可以结束生命的东西拿在了手里。还有,我还梦见与妈妈擦肩而过,在不知名的地方,一次又一次,妈妈却不肯对我说一句话,好像她的儿子只是陌生人。我使劲地叫妈妈,却连自己都听不到声音。梦里的生活,像一部远久岁月里的黑白哑剧,零零落落,斑斑点点,每一阵风都是凉的。
  还有一个梦,是关于刘柯寒和高洁的。这个梦让我觉得,我其实很恨刘柯寒,不是恨她有过过去,而是恨处处隐瞒。梦的背景是在乡下,茅坑,可能大部分城里人都不熟悉,或者看都没看过。刘柯寒掉进茅坑里了,高洁发现后,气喘吁吁地跑来告诉我,说:“朝南哥,快啊,你快去把姐姐捞上来。”我充耳不闻,无动于衷,高洁再催,我就心不在焉地说:“不用捞,她自己能爬上来的!”然后梦就没了下文。
  做这些奇怪的梦的时候,我不在刘柯寒的身边。我跟刘柯寒分居了。我在离高洁公司不到三站路的地方租了个很便宜的单间。这件事情,目前只有我和刘柯寒知道。把东西往外搬的那天,刘柯寒倒是挺平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