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网络杂集电子书 > 我要我们好好相爱 >

第32章

我要我们好好相爱-第32章

小说: 我要我们好好相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乖顺地看着爸爸说:“爸爸,以后我搞工作(我们那里的习惯说法,意为跳出农门在城里有了工作)了,就把你和妈妈接城里住好不好?”我记得爸爸开心地笑了,隔着汗帕摸了摸我的脑袋,满脸的欣慰。如今过去快20年了,年幼天真的承诺还那么真切地搁在心底,而爸爸的欣慰就算还在,也该在一点点老去的岁月里爬满沧桑了吧!
  刘柯寒这次很支持我。我把想接爸爸到长沙的事跟她说过之后,她就在离火车站不近的地方找好了一套房子,三室一厅,1200块钱一个月,还不含水电,这房租收得跟抢劫没俩样。我说用得着租这么好的吗?刘柯寒却不以为然,说:“爸爸在长沙住多久我们就租多久吧,等爸爸回去我们再换便宜的吧!”我心里那不是滋味啊,打肿脸充胖子,怎么着还是一副面黄肌瘦相。
  我去退东塘那边的房子,那30多岁老嫌我烦的女房东笑得跟个淫妇似的,说:“没关系的,没关系的,这房子地段好,你不住了我再租出去也不难。”我开始还有点感激涕零,说那就不好意思了。
  等我把东西都弄下楼,再上去跟她结账,他妈的就什么都变了,当然,她还是那副淫笑。她说:“剩下两个月的房租我还是退你,对吧?你住了28天,算一个月,你吃点亏。”我也笑脸相迎,说这没什么,反正只差一两天嘛。“你也没损坏什么东西,有两把椅子被你坐得松松垮垮了,我看这个也不用你赔了。”我说那就太谢谢你了。
  她突然嘿笑起来,轻咳两声,说:“300块钱押金,少是少了点,就作违约金吧!”然后就把早已数好的两个月房租,总共500块钱递给我。我恨啊,在心里连操了七八声,骂她出门被狗搞,但还是耐住性子接过了那5张人民币。出了门我就开始后悔,应该是说现在还在后悔,不是后悔没跟她理论,把押金拿到手,而是后悔在心里用声音操了她。就她那身赘肉,就是意淫一下都脏啊!!
  东西不多,我找朋友弄了辆小面的,一车就完了。车开到半路,高洁打电话过来:“朝南哥,出事了,小珊自己杀了!”我的心猛地一紧,说:“怎么回事,你别急!”其实我自己一下也急了,说不出是怎样的一种感觉,谢小珊跟我算不上那种很亲密的朋友,或许是因为高洁,或许是在妈妈去之后我太害怕生命里的人突然离开。
  事实上,听说谢小珊自杀,我的确懵了!高洁在那边紧张得语无伦次,我在这边催命似的催她把事说清楚。高洁好不容易才告诉我,她正在赶去谢小珊单位的路上,叫我也马上过去。我把新租的房门钥匙交给朋友,说是有急事,东西就拜托他帮忙弄进去了。我从面的跳下来,跑着穿过地下通道,拦了的士。
  的士其实开得飞快,但我依然觉得慢。心砰砰地跳得厉害,血却好像直往底里沉。我想起了正月初九那天,我从出差的地点打车回长沙,再从长沙回老家。一路上都好像在拼命地追赶,追赶一个离去的脚步。明知再也追不着,再也赶不上,可好像就是死不了那颗心。活生生的人,怎么可以说走就走了呢?
  大白天的,车窗外还有刺眼的阳光,我却觉得眼前一片黯然。妈妈是在晚上走的,或许是凌晨以前,或许是凌晨以后,没有人知道。那是个没有月亮的夜晚,还下了点小雨,天那么黑,路那么滑,妈妈她能走得稳当吗?在黑黑的夜里,她是不是还叫了儿子的名字?想到这,眼泪就掉下来了。我紧咬嘴唇,把头低下!(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77)
  
  玩命似的赶到谢小珊那边,高洁已捷足先登,正陪谢小珊掉眼泪,边哭还边骂黄强不像个男人。见人还会哭,证明不碍大事,我终于缓了口气,毕竟好死不如赖活。但在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我就开始在房里找豆腐,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哭笑不得啊!
  谢小珊的自杀行为也未免太形式主义了一点。事情是这样的,谢小珊因为被确诊有高血压,不宜流产,否则会有生命危险,几家医院都这么说。而黄强那小子对这事显得毫无主见,心里也是被火烧得焦烂。这天因个小事,两个吵了一架,黄强转身走了,并对谢小珊的失声痛哭充耳不闻。
  不要骂我落井下石。我不得不说说谢小珊的自杀过程,因为这正是我想撞豆腐的原因。谢小珊想起黄强的绝情,再想到肚里的孩子,有点绝望,于是找了把手果刀割脉。左手割右手,不好使劲,好不容易割破一点皮,冒出点血,她就喊痛了,大哭着打电话给高洁,告诉高洁她自杀了!
  真他妈的贼喊捉贼,慌报军情。看着高洁依然六神无主地抱着谢小珊,我说:“小屁股,别哭哭啼啼了,朝南哥来给小珊做做工作!”高洁很乖地点头,虔诚得像在把我当上帝。“朝南哥,小珊不能有事的,你不能让她有事的!”高洁说得很诚恳,我却纳闷。
  什么时候我都成救火队员了?他妈的黄强放了火就跑了,我有是有灭水器,可也不能对着谢小珊浇啊!朋友妻不可欺当然是首要原因,再说对自己不来电的女孩子,怕是连白色泡沫都喷不出来。救火似乎成了无稽之谈。
  我在谢小珊面前坐下来说,小珊,还痛吗?她可能是不好意思,没做声,还把头别地过去,不看我。我说,小珊,以后别这么傻了知道吗?多买些萝卜放在家里,想割的时候千万别再割手!高洁发现了我的不正经,怪怪地使了个眼色。
  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我不理会高洁的暗示,继续拿谢小珊说事:“孩子要是实在不能打,那也没办法,就生了算了,反正黄强那小子马上就毕业了,结个婚,补个准生证,也罚不了多少钱。他要是敢不负责任,我会对他不客气的,虽说现在不抓非法同居了,但判他个纵火罪应该没问题!”
  尽情发挥了五六分钟,竟然还真把谢小珊给逗乐了。她笑的时候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窘态百出,然后冷不丁冒出一句:“你说黄强他会跟我结婚吗?”这样的问题拿来问我,我问谁去?我打黄强的手机,这小子居然关了机,搞得我郁闷得很。
  要是他们成不了,又落下个没爹的孩子,那我这个阴差阳错促成一段孽缘的媒公就抬不起头来了,至少谢小珊会恨我,而高洁肯定也会替谢小珊说说我的责任。以前高洁就无意间提过,说黄强那小子靠不住。
  陪谢小珊坐了好久,看她情绪也比较稳定了,在我说黄强肯定会跟她结婚的时候,她还羞涩地笑了笑。初为人母,初为人妻,要是一起来,那可是双喜临门。我起身要走,嘱咐高洁一定好好陪谢小珊说说话。搬房子的事,虽然有朋友帮忙,但我还是到场比较好。
  出门的时候,高洁跟了出来。她叫了声朝南哥,我转头,问什么事。她神秘兮兮地把脸凑近我,在距离只有零点几公分的时候停住,说:“朝南哥,我也准备谈男朋友了!”炸弹,炸弹,真他妈的是炸弹,这可是高洁首次向我披露她的感情生活。
  其实听到高洁那句话,我还是很震惊的,心情可能跟当初老江得知中国驻南联盟大使馆被美国佬炸了差不多的心情。但是我做到了镇定自若,嬉笑着说:“好事,记住找个时间让朝南哥验收一下。”她又羞红了脸,很不好意思的样子,超级花痴。
  小屁股终于要恋爱了!我边下楼边默念着这句话,其实我心情很不平静的,但我说不出为什么不平静。但是我想那个他一定让高洁着迷,一定是个不俗的男子,否则高洁不会轻易开始。我一直都这么认为,能够高洁爱上的男子,身上肯定有着脱俗的气质。
  我几乎是在转身的片刻就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因为实在是笑不出来。我掩耳盗铃地给自己找理由:丫头这么出类拔萃,谈个恋爱有什么好高兴的,又不是嫁不出去!
  大学里有位老兄在自我安慰方面比我更牛,他暗恋一个女孩从初中到大学毕业,不要说在女孩面前表达,就是在女孩面前屁都没放过,据说也是因为不敢。结果后来女孩被一个在他眼里一文不值的男人追跑了。他后悔得就差没挥刀自宫,嘴却还硬:“嘿嘿,她最纯洁的年华给了我,只是我没要,要了她就不纯洁了!”多高尚啊,高尚得跟性无能似的!(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78)
  
  搬家花了两天时间,整理又用去了一个周末。这番努力和折腾,首要目的是为了让爸爸来长沙来能住所舒服些,知道他儿子也能住上大房子,虽然是别人的;其次是为了更多地被人剥削,1200块啊,差不多就是我一个月的工资了。
  现在城里一个中下收入者当中流行一种说法,说买了房就等于置口棺材,因为每个月交了按揭和物业管理费,基本不用吃喝了,跟往棺材里一躺实在是大同小异。而我就更加次了,连进棺材的能力都还不具备。想想真他妈的窝囊废。
  开始一种新生活总是和付出代价的,像女同胞完成从女孩到女人的转变,开始性生活,就得承受某层膜破碎里的阵痛。男人虽然少了此痛苦,但也是一步一步从早泄走过来的。最初因为总是不得要领,或者太容易激动,往往三五秒就完事了,这种感觉也挺折磨人,不过慢慢就好了。
  刘柯寒擦擦洗洗的一整天忙下来,都有些蓬头垢面了,保持得比较好的是脸上的笑容,还有几许灿烂,不说像油菜花,狗尾巴草还是比得上的。我问,柯寒累了没?她说:“我不累,你累了就一边去吧,收拾房间的事老婆最拿手!”这话听起来很有“老婆味”。
  看着焕然一新的新居,我们都有点兴奋。一切收拾妥当之后,刘柯寒要把从那边带过来那个大红喜字贴卧室门上。我站在一米多远的位置进行声控指挥:再往上一点,再往下一点,再往左一点,再往右一点!
  说着说着突然就忍不住笑了,想直尹丽川的一首诗:再往上一点/再往下一点/再往左一点/再往右一点/这不是做爱/这是钉钉子……刘柯寒问我笑什么,我说没笑什么职,这不是在做爱,这是在贴大红喜字!
  由于厨房还没完全清理好,晚饭我跟刘柯寒到楼下去吃的,点了三菜一汤,好像多了点,见得奢侈,但现在全国人民都轰轰烈烈奔小康,我们怎么好意思拖后退?穷是穷了点,但并不影响爱国嘛。
  吃完往回走,我问刘柯寒吃饱没,她说饱了,我问她冷不冷,她很惊讶地说:“不冷啊,怎么会冷呢?今天都热着呢!”我说那就好,饱了暖了,等下回去我们是不是就应该思点儿什么?“流氓,流氓!”刘柯寒狠狠瞪我白眼,毫不客气地对我说。冤啊,看来孟子是个老流氓,早在几千年前口出狂言证明他满脑子的黄毒。
  回到家里我先洗的澡,我洗澡没什么特点,一般是靠速度取胜。轮到刘柯寒了,她搂着衣服进浴室的时候,问我:“朝南,爸爸什么时候过来住?”我说等段时间吧,这阵子长沙太热了,蒸笼似的,爸爸还是暂时留在乡下比较凉快。然后我叫她快点洗,我要床上等她。她朝我诡笑,笑得我春心荡漾。
  原以为两个人那么久没用身体对过话了,刘柯寒也会急需要表达急需要呐喊,结果滚到床上她却跟我耍花招,大概还在为我搬出去住这事生气吧。我一次次地试图用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