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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我要我们好好相爱-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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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洁在最关键的时候控制住了自己的倾诉,什么也没对我说,虽然我费尽心机打破了N口沙锅也没问出个底来。她坐在床上,把嘴唇咬得很紧,都快要咬出血来。我坐在床边的那张板凳上,急得牙根痒痒。她不允许我把问题继续问下去,她的眼神里甚至都流露出一种叫人心疼的哀求。
  在那些青葱的岁月,她是从来不轻易求我的,说不过我,或者被我的问题纠缠得烦不胜烦,都会凶我,狠狠地凶我。已经有多长时间,再不见了她对我凶的样子,那些曾经让我留恋的表情,已如阳光下的水珠,破碎或者幻灭。
  这种失落跟做爱后的空泛类似,空空的,是抽多了的缘故。不过做爱这事终究是赔本生意,抽个老半天没抽出啥玩意来,倒要赔东西进去,这叫什么世道。记得小时候村里有个铁匠,那时我和高洁才几岁,忘了,只记得我们会经常跑去看,趁匠人不注意,我们会偷拿一些小铁块,用来玩过家家。
  有天我们在那呆了老半天,还没寻得机会偷拿,高洁不耐烦了,就怯怯地问铁匠:“叔叔,你怎么老抽啊?”铁匠回头笑笑,说:“要抽到发软。”高洁又问:“为什么啊?”铁匠的笑突然变得诡谲,停下片刻,用脏兮兮的手摸了摸我的头,说:“小丫头,长大了问你朝南哥好了!”后来我知道为什么抽就非要抽到发软,高洁却没再问过我。
  陪着高洁,像陪着一个莫大的谜语,虽然我是那么地想知道答案,却不敢逼迫,也不敢胡乱去猜测谜底。悲情的东西,能有个什么好真相呢?中午我出去提了两个盒饭,高洁不眼出去吃,只能这样将就着了。守着她把饭吃了一小半,她就再也不肯吃。
  我逗她说:“小屁股,要不,朝南哥喂你?”说完还真去她们厨房找个个调羹,把饭端地手里,勺了点饭,装模作样地吹两口气,像喂孩子似的说:“来,丫头乖,把饭吃完就可以跟朝南哥出去玩了!”她还是不肯吃,也不肯笑,还跟儿时那样把头扭开,嘴嘟嘟地撅起老高。
  儿时她就经常这样,我一到她家去找她玩,她就不再肯吃饭,于是她妈就经常说:“来,丫头乖,把饭吃完就可以跟朝南哥出去玩了!”可是她妈哄常常没用,非要我进去,拉拉她的小手说:“你快吃完哦,要不我就不跟你出去了。”这招就管用了。
  后来碰上高洁不肯吃饭,她妈总喜欢跑到我家里跟我妈借我,而我总是那么乐意,有种小小的满足和成就感,觉得自己能做到别人不能做到的事了。可现在,为什么就不管用了呢?人都长大了,有各自的生活,好比现在的高洁,她还会在意我是不是跟她一起玩吗?
  成年人的世界里,男女之间似乎早没了玩伴一说,如果有,那肯定是“性伙伴”这词换了件外套或披了层羊皮在晃来晃去。现在咱中国人身体越来越生猛,言语就越来越含蓄似的,性也跟国计民生挂上了钩,做爱叫煮饭,这是比较普遍的,至于一夜情,说成“一起吃早餐”好像是蛮生活化。
  下午高洁叫我先回去,说她想睡一会。我说:“这个时候叫我走怎么放心,你睡吧,我在客厅里坐坐,等你醒来。”“那不,你就坐这吧,看看书,在我睡着之前还可以跟我说说话。”她边说边起身把床整理了一下。我坐着不动,看她忙,每个动作都细细的,轻轻的,像在为梦打理水晶温床。
  她躺下有好一会了,还睁着眼睛看我,我却不知道说什么。然后她就睡着了,只脱了鞋子。这是一场不会有任何邪恶可能的相持,我坐着,用一个相对固定的姿势,安静地守着她的安静。她的呼吸很匀称,像在表达一个小小的秘密。不知道她做梦了没有,如果做了,那这就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为女孩子把梦守住,不许人打扰。
  夫妻一场这么久,同床共枕的时候刘柯寒肯定也做过梦,但我好像没帮她守过。她睡的时候,我也在睡,而且我睡起觉来那才叫死,不要说上帝下凡间偷个把梦,你就是把我老婆偷走我都不知道。(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109)
  
  不过高洁这回也睡得挺烦人,一直睡到下午5点多钟。醒来就眯起双眼睛,迷迷糊糊地对我说:“朝南哥,我的头怎么这么痛啊?”我说都哭成那样,不痛才怪!先去洗把脸吧,晚上我带你找个好地方吃点东西。
  高洁下了床,去了洗手间,看她走路都摇摇晃晃的,我真担心她一不小心就一头栽下去。我跟着出了客厅,坐了整整一下午,都腰酸背痛了,把电视打开,调到信息台听音乐。刚听了半首,高洁的一位同事回来了。就是上次没带钱包和钥匙来找高洁问我要不要进去坐坐那个。
  我笑着跟她打了招呼,她问我高洁哪去了,我说在厕所里啊。她“哦”了一声,还怪怪地朝我笑了两下,这笑叫我心虚得很。上班期间趁别人不在,俩男女躲在房间里,估计在她看来是没什么好事可做的。当然我也不便跟她解释,有些话一说就变味,跟此地无银三百俩似的。比如说我撒个谎说陪高洁在家里下了一整天的象棋,别人肯定以为我们下的是国际象棋,开的国际玩笑。
  等高洁出来,可能是听见高洁跟我说话了,她那同事打开自己的房间门,探出个头来,说:“哦,对了高洁,刚才刘键跟我一起过来的,在楼下,说是想见你,我叫他上来,他说又不敢。你们到底怎么啦?”高洁心不在焉地听着,末了答了句:“知道了,谢谢你!”然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倒是我,斗志一下就上来了。
  把拳手一握,打开门,我就开始往楼下冲。或许是用力太大,门重重地撞在了后墙上,腾起一声闷响,高洁旋即就追了出来,我听见她在后面使劲地喊:“朝南哥,你要干什么?你快回来!”接着我就听见噼噼砰砰下楼的声音。
  可是,高洁的阻止显得鞭长莫及。她才出楼道口,我已经冲到站在对面小花坛的刘键面前。人在气头上,下楼的时候又冲刺了一下,是挺容易没个理智的。刘键都还没反应过来,我就对着他的腹部直过去重重的一拳。他妈的孬得连哎哟都叫不出来就痛得蹲了下去。这时高洁才赶到,紧扯住我的手,急得语无伦次,说:“朝南哥,不要,不要!”
  很久没干过架了,这拳打过去还是威力不减当年,有点过瘾,不过想想自己搞的是偷袭,又觉得卑鄙。刘键缓过气来,凶狠狠地站起来,气肯定气,却也不敢对我动手,只是跟条被割睾丸的狗似的,气急败坏地大叫道:“朝南,你什么意思?你敢打我?”我轻蔑地冷笑,说,我这人很没意思,啥都没意思,所以刚才就给你意思了一下!
  两个男人斗狠,这场面高洁怕是没见过的,她吓坏了,脸铁青,紧紧地扯着我,说不出太多话来。见刘键还在很不服气地咬牙看着我,我又来了一番咆哮:“你他妈的,今天你给我说清楚,你凭哪一点对一个女孩子想甩就甩?”
  烦躁,我话一说完,倒轮到他露出不屑的冷笑了。他说:“我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想破坏,可是我不想把自己赔进去。”这话太玄,奶奶的我整个就听不明白,感觉跟在听和尚念经或者看医生开方子一样。
  我也很俗地问:“你是什么意思?你他妈的别说是高洁配不上你这头猪!”“是的,她配不上我,即使你再给我一拳,我也这么说了!”刘键这话声音不高,却差点没把我的心敲碎。他语气中蕴藏的坚决和肯定,让我失去了再对他动粗的底气。底气不足,啥事都干不成,在男人面前底气不足,可能是理亏,在老婆面前底气不足,可能是肾亏,总之就是因为亏了点什么。
  我跟高洁在相互对视中愣了一会,“内八字”紧夹着下身,转身,走了!我想追出去,高洁把我的手拉得很紧,忍着眼泪说:“朝南哥,你不能再找他了,你不能了!”我说丫头你老实说吧,是不是上次你妈来就是因为他对你做了什么?她拼命地摇着头,把蓄在眼眶里的泪水一点点摇落。泪落下,酸楚却沉心底。我终于相信丫头心底藏了太多的东西!
  很奇怪刘键走了不久,就给我发来一条短信息,但我没敢给高洁看。刘键说:朝南,我知道高洁是你的一个梦,我不想对你说什么,因为我不想粉碎你的这个梦。他妈的,他该不会认为我跟高洁有什么才要分手的吧?
  说实话,很冤,那么多卖淫嫖娼的没人管,怎么大家都抓我和高洁的小辫来着?我和高洁怎么啦?除了走得近一点,除了无拘无束了点,就什么也没了。若在革命时期,我们的友谊绝对是红色的,符合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
  可是,我对刘键话里的意思理解错了,而且错得有些离谱,差了十万八千里,就像谁打个屁我当成了打雷一样,几牛马不相及。直到现在,我还后悔知道自己错的。有时候我总在想,要是错了就错了,没机会改正也没机会知道正确答案该多好。
  当后来高洁离开这个城市,我还为她长久地活在一种彻骨的痛苦里面。可是她不知道,其实在她走之前,我就找过刘键;她也不会知道,在她走之后,因为始终放不下刘键说的一句话,我还找刘键干过一架。我把刘键打得头破血流,但梦终究破了,像个顽固的伤口,再也无法愈合。而伤口之外,有人活得很好,比如高洁……(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110)
  
  我把高洁的事隐瞒了起来,不知道具体怎么啦,却已身不由己地把一切当作秘密。我每天会打好几个电话给她,说一些无关痛痒的安慰的话,她也告诉我,她会慢慢好起来,让我不担心。但我知道她把自己封闭了起来,不轻易跟别的什么人联系。
  星期六的上午,在电视机前面,谢小珊在刘柯寒的追问下,满脸涩意,欲说还休地讲着自己的胎儿反应。她把手轻轻地抚着肚子,很难为情地比划几下,说:“晚上睡觉,我要是把手这么放着,它都会踢了呢!”刘柯寒嚷着也要试试,看小家伙是不是真会踢了,谢小珊不肯,起身说怕痒痒,先上个厕所。
  自从谢小珊搬过来之后,刘柯寒几乎每天晚上回来,都要缠着小珊给讲孩子的事,我能从她眼神里看到怜爱和向往,那是跟我儿时在母亲身上深刻体味到的情愫。谢小珊腆着大肚子,往洗手间走的时候,我留意到了刘柯寒的表情,她始终注视着谢小珊,脸上缀着浅浅的笑容。
  谢小珊侧身从我面前经过,停了一会,说:“对了,朝南,高洁这段时间怎么不见过来玩,电话也不打一个。”我赶紧应着:“哦,高洁啊,这丫头最近忙得头大,昨天晚上还发短给我叫累!她过几天就会过来玩了!”
  因为撒谎,难免紧张,我只好刻意掩饰,边说边装作眼睛进了沙子,使劲地揉啊揉啊,沙子自然是没有的,倒揉出了一坨眼屎。那真是蛮大的一坨,估计那种小麻雀飞起来往下面扔炸弹也就这规模了。好在并没谁看见,不然准丢人现眼了!
  “朝南,给我倒杯水吧!”我刚把粘在手上那坨东西偷偷处理掉,刘柯寒就吩咐我了。我显得左右为难,不给她倒未免绝情了点,倒了嘛自己又不甘不愿。当然,犹豫片刻之后,我还是帮她倒了,心里想着就当学了回雷锋吧。
  再说还得顾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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