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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我要我们好好相爱-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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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买乐就没人希望发生意外了,如今,在家庭之外,避孕套的防水功能已退之次席,顶而代之的是防病。我见过的最牛的避孕套广告是:防火防盗防艾滋。惟一不解的是,避孕套咋能防盗?难道能防偷情不成?妈的! 
  我遇到过的最爽的意外发生在初二,追一个高年级的女生,原计划一学期搞定,结果才两周就大功告成。我第一次无比深刻地体会到了死缠乱打在泡MM时的巨大作用。那女孩子对我说过我几句话至今记忆犹新。 
  她星期六板着张苦瓜脸问我,你到底要怎样才罢休?我说追到为止。她说,我们不会有结果的。我说我不乎。她马上就说:“那我答应做你女朋友了。”妈的,我顿时爽得四肢发麻,就差没抽筋唱国歌。 
  之所以没抽筋,是因为真正能让我抽筋的在后头。我的血液往上才冲到劲部,她就阴谋得逞似的,一脸奸笑地说:“好,我们现在分手,是你自己说的,你在乎结果。别反悔,反悔是乌龟王八神经病。”而当时高洁就在附近帮我打掩护,妈的,丑丢大了。高洁见证了我最短的一次恋爱,要不是那时咱觉悟低,早申请吉尼斯去了。 
  不过生活的确如此,总有些意外让老百姓措手不及。这不,我刚把这些糗事粗略盘点了一下,谢小珊又给我扔意外来了。她先是把擦手的纸捏作一团,好玩似的对着垃圾篓搞远射,结果偏出老远,按我们的说法,这是肾功能低下的表现。 
  然后她走过去,把纸拾起,放进垃圾篓,在艰难的直立进程中对我说:“朝南,高洁要离开长沙了,她对你说了没有?”我很惊讶,也张大嘴巴准备大大地啊一声,但啊到一半又没啊了,而是换了副镇定自若的表情,说:“是吗?要去哪里?” 
  谢小珊告诉我,高洁是晚上过来跟她说起要离开这事的,不过具体也没说打算去哪里,当然也没说个理由。其实理由这东西根本不用去找,不开心好像可以放之四海皆准。只是我不明白,如果高洁真的决定要离开了,怎么可以对我不吭一声?妈的难道做朋友也是一朝君子一朝臣?更何况当初我准备要走的时候,她还说要跟我同路。 
  这些事一缠在心头,整个人就烦得要崩溃。从八点半就躺在床上,数的绵羊估计都可以把整个内蒙给盖了,数的数字哪怕只是日元什么的我也早发了,却怎么也睡不着。 
  更气人的是,谢小珊这娘们也不知是哪根神经中了风害,一直在唱歌,唱得又不好听,三两句都可以吓人了,更不用说她是一首接一首地唱。我都忍忍就过去了,担心的是她把肚子里的仔给吓坏。我真怀疑照这样下去,孩子拉出来之后就是一癫狂。 
  不能翻云覆雨,那只能翻来覆去了。妈的真是祸不单行,屋漏偏逢连夜雨,离个婚也就算了,还碰这鬼天气,这才深深怀念起有人暖被窝的好处来。一个人的日子确实难熬,连打鼾都没个听众,喊破喉咙说梦话也别想吓着谁。 
  其实我躲在被子里头一直都拿着手机,想给高洁发条短信。我想要是她真决定走都说一声,我自个去问好像是有点自讨没趣。当然我最后还是把电话拨了过去,因为实在是无聊,自讨没趣总比自慰要好。高洁开口便问:“朝南哥,你怎么还不睡?”我说我睡不着,羊都数光了,现在改数羊毛。 
  本来是想确定一下她是不是真要离开长沙了,结果绕来绕去最后竟然没把问题说出口。因为她好像不太愿意跟我说话,老在催:“朝南哥,快睡吧!”好像我朝南一朝不睡,天下的美女们就不安全似的。 
  不过现在早已过了用干不干坏事来衡量男人安全不安全的年代,而改看这个男人干坏事的时候戴不戴套套。说实话,现在做男人挺也不容易的,那个的时候你不戴,女人会说你自私自利只图自己快活,戴得来嘛,女人又会把你说成担心怀上孩子怕负责。就跟上工地差不多,戴安全帽别人咒你怕死,不戴别人骂你找死。 
  最后还跟高洁说了些啥,妈的全忘了。只记得是高洁先挂的电话,然后我一个骨碌钻进被子里就睡了,而且还意外地找到一个绝对可冶失眠的睡姿。这个睡姿挺变态,但实在管用。就是把整个身子缩成一团,显胎儿状,不过要小心把自个膝盖给啃了。 
  后来我知道了为什么这样睡就能平静,因为我们曾在母亲的肚子里这样过了几个月,而未出生时的我们,多么的安详。(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131)
  身心的双重疲惫让我整天无精打采,从来没午休习惯的人,竟也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才睡了不到一个钟头,就做了个很长的梦。我梦见了妈妈,梦见妈妈一直在哭,只是哭,什么话也不说。我在梦里大声地叫喊,妈,你怎么啦?到底怎么啦?妈妈还是不说话,低垂着头,花白的头发几乎遮住了整张脸。
  梦里开始本是一个晴朗天气,在妈妈的哭声中,突然天就黑了,接着还下起了雨。雨点打在妈妈单薄的衣裳上,竟然还溅起细细的水花。我还记得妈妈是沿着一条很窄的山路在走。这条山路是我所熟悉的,走过去,就是我家的一块辣椒地。小时候妈妈带我去摘辣椒,她自己进地,给我撑开一把小黑伞,让我坐在土边等。
  妈妈走得很慢,迈的是细碎的步子,像去世的前几年,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了,挑着重重的担子往家里走,每一步都是艰难的挪移。看见妈妈越走越远,哭声却不减,我很急,也跟着哭,拼命地跑,却怎么也追不上。
  于是我就偏开山路往草丛里冲,我想挡在妈妈前面。可是,等我冲过一个一个的草丛,妈妈却不见了,而我的手,已被划得满是伤口,流着血。这个时候我被吓醒了过来,惊慌失措地四顾,我以为可以看见妈妈。我的手当然也没流血,低头只见一摊口水,
  这个梦让我整整一下午都没缓过神来,一直都沉浸在一种慌乱和自责中。我恨自己还是追不上妈妈,恨自己在无数个梦之后,依然无法梦见妈妈的脸。我说过,长大之后,我就再没敢看过妈妈的脸。那是张瘦得叫人心疼的脸,看了会哭。就好像看见了自己的伤口,血却淌在心底,一注一注的,让我碎裂。
  后来在我们村上,流传着一种神乎其乎的说法。说是有人看见一个外地女孩去了我们那,好像就是刘柯寒,但没谁敢确定。因为对于村上的人来说,见过刘柯寒,只是在我妈去世的时候。更有甚者,说看见那女孩子在我妈坟前跪了老久。
  具体时间没人记得了。回乡下去之后,我套过我爸的话。我爸说好像是的,还有人在路过我家门口的时候问他是不是儿媳妇回来了。当时我爸很奇怪,但也没多想,只是嘿嘿笑着说儿媳妇怀孩子了,一时半会怕是来不了了。惟一可以确定的是,时间就在我做这个梦的前后。
  更让我觉得难以理解的是,这几天里头爸爸也心神不宁的。可能是因了那个梦心里有些发慌,下班后我在路上边走边用手机给爸爸打电话。我问:“爸,吃饭了吗?”爸说:“还没有,正在烧,一个人,随便做点就好。”
  我告诉爸爸我中午睡觉又梦见妈妈了,爸爸说:“朝伢,都这么久了,咋还能想呢?”这话显然只是对我的安慰,因为爸爸叹了口气之后,话锋一转又说:“不过也是,这段时间我也不知咋了,也是老梦见你妈。”我好奇起来,赶忙问:“爸,你梦见啥了?”
  爸也没跟我仔细讲,因为他跑过来接电话的时候,饭正在炉子上。爸爸只说她一沉下眼,就老觉得妈妈在房间里哼哼叽叽的,也听不清在嘀咕些啥。转身就仿佛看见妈妈站在床边,听见妈妈像生前一样唉声叹气。
  然后爸爸很突然地问:“朝伢,你们在长沙还好吧?我总觉得你妈是在担心啥似的。”我的心顿时悬了空,紧张兮兮地说:“爸,我们好着呢,不担心,你快去做饭吧。”这个时候,我急于挂电话。可不知道怎么回事,爸爸每次都喜欢这样,该说的说完了,又要折回来再补充点什么,而且一补充往往都是关于高洁的。
  “听小洁她妈说,丫头准备换工作,去深圳还是哪里,她妈叫我你打电话回来了就跟你说一声。”我说爸,说什么呢?现在年轻人在外面换工作挺正常啊。爸说:“她妈不太想她跳来跳去,想你劝劝她。”我有些违心地说,那好吧,那我劝劝她。
  没多想,我改变了行进路线,来自家乡的消息,似乎总是最能扯住人心的,听了爸爸的话,去找高洁,好像都成了我一种不容拒绝的义务,让我可以不去在乎那么多,把该做的给做了。当然不该做的也是断断不能做的,像以前妈妈要我在婚姻上别三心二意,我就如实做到了,一次只娶了一个老婆,并且现在一个都没了。
  一路上我都在为与爸爸的梦境重合伤透脑筋,我在想,是不是妈妈她真的在天有灵,知道我的生活发生了变故,所以担心,所以伤心,可终究无能为力,所以叹息,所以痛哭。我整个有了种迷幻的感觉,感觉妈妈她还生活在老家,偶尔可以打听到我的一些事情,偶尔可以知道她儿子的欢乐和痛苦。
  梦不当然不是真的,但做梦的那颗心却假不了,或许是我冥冥中在害怕爸爸和妈妈担心,所以才会做那么些奇怪的梦。
  就这样想着,很入神,竟然忘了先给高洁打个电话。到了她住那里,敲了老半天门都没人应,她没回来,她那两个同事也没回来。打她的手机,第一次无法接通,第二次无法接通,第三次还是无法接通。我顿时失去耐心。
  男人总是很容易失去耐心,好比对一个女人图谋不诡,三下两下不能得逞,那么接下来可能就会下床上厕所或者干别的什么,以此来掩饰自己的不满和失望。找不着高洁,我是非常失望,不过好像没什么不满。不满是需要资格的,而我好像没有。但是,我有干点什么的想法。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我决定找找“内八字”。(未完待续)
从高洁那里下楼,再花一支烟功夫走到街边。在小商店里买个打火机,不是去纵火也不是搞自焚。身上的打火机快呜呼了,当然要重新备一个。打火机是五毛钱一个,我掏了一圆硬币,剩下的五毛用来给“内八字”打电话。没直接用手机,是因为我估计他知道是我就不会接。
  电话通了之后,我没再像上次那样说是“李爷爷”,而是很直接地告诉他:我是朝南!他反应很快,不过我猜想这不是他思维敏捷,更多的应该是条件反射,对“朝南”二字过敏。我自报家门后,他立马用一种紧促的语气问:“你找我干吗?”
  我突然不知道如何回答。对啊,我找他干吗?语塞之时,我甚至都有点儿慌乱,于是说:“麻烦你等一下。”再朝商店老板叫唤:“老板,拿包槟榔。”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再撕了颗槟榔往嘴里送,接下来再是回到与刘键的电话中。
  换作是我自己,要是一个打过我骂过我的人要我等电话,我是断断不会干的,所以得又把听筒贴着耳朵,发现“内八字”并没有把电话挂掉,我微微有些诧异。我嚼着槟榔说了声对不起。他说:“没关系,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我说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听说离洁要走,她妈要我劝劝她。本以为我的平和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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