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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穿越之牙婆生存记事-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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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韩澜文运气。
  钱多多在家憋得气闷,端着木盆到山中散心。给他碰个正着。
  她背对着来向,忽然听得耳边一阵细碎脚步声,惊喜的转身:“小五……”
  韩澜文又惊又喜:“多多妹子。”
  她笑笑:“澜文大哥。”
  韩澜文是为数不多,肯坚持喊她认定的大名的人。不像小五和其他人,总是对她的要求置若罔闻,二妮儿、二妮儿喊得畅快。
  他讷讷的:“我听说小五走了?”
  “回家了。”
  “你……”他觑着钱多多的神情,从表面看不出异状。客气有礼,每次见面都这样。
  她道:“澜文大哥怎地没去学里?”
  他支支吾吾,半晌才道:“你和小五……”
  钱多多打断:“澜文大哥没去学里,先生该生气了。”
  韩澜文不敢造次,道了声就去,闷头下山。越走越觉得自己是个笨蛋,连句痛快话都说不出来。
  当天晚上。
  用过了简单的晚饭。柳大娘叫住她:“今儿过午澜文他娘过来找我。”
  她垂头,恩了声。
  “小五的事儿虽说瞒着,只怕也瞒不了多久。”
  又嗯一声。
  “澜文倒是个好孩子,你怎么看?”
  她抬头,神情在昏暗的油灯光线下摇曳不清。
  “秋收的时候,多请几个帮工罢。”
  柳大娘沉默。半晌:“青黄不接的,世道艰难,听说前阵子邻县山塌了,死了不少人。我算着明天走走下面,收几个孩子——县城的王大户早就打招呼要买两个粗使小厮。”
  她道:“我也去吧。”
  柳大娘沉默了一时,道:“拾掇拾掇就去县城住吧。你自己在这儿我放心不下。”
  她犹豫:“家里的猪还有大黄它们……”
  柳大娘道:“把猪送给七爷家,大黄放回山里吧。”
  第二天头晌午,柳大娘的马车悄没声息的驶出了钱家村。香婶打从她家门口过,惊见铁将军把门,诧异的四处打听。终于在七奶奶家听到消息。
  七奶奶一贯的稳固如山:“搬去县城了,二妮儿一个也没人照看。”
  香婶探问:“她家的猪啊鸡啊兔子啊……”
  七奶奶淡淡的:“猪和鸡卖给我家老二媳妇了。”
  大黄么……
  马车里,钱多多摸摸大黄。
  “乖啊,去到县城咱不可能撒野了。”
  第一卷完。

  二管事荣升大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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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都生活在冲突与痛苦中,我们哀伤、孤独、绝望、焦虑、野心、挫折、彻底乏味……偶尔我们的心中会闪现一些喜悦,然后心就会执著于这个非凡的东西,并且想再度拥有它,直到这份喜悦变成一份记忆或者灰烬,这就是我们所谓的人生。——克里希那穆提
  一年后。
  簇新的马车停在县里王大户偏门外。守门的婆子听得动静,探头出来瞧。正看到车里跳下个身手利索的小娘子,一面往下拿了几样包袱并提盒。
  看背影却是个陌生的,她正纳罕自家何时有这样人来往。车里又走下个穿了鸭青马面裙,身量娇小,面皮焦黄的妇人。
  那妇人面上皱纹不少,却生的一双好眼,滴溜溜往四下转了转,目光对上她,笑道:
  “大嫂子,一向可好?”
  她定睛仔细瞧了几眼,哎呀呀叫道:“我说今早枝头喜鹊叫不停,原是柳妹子要上门!”
  说着就迎了出来。
  嗔着:“你可是半年多不曾见了,这一向可好?”
  柳大娘忙搭住她的手,亲亲热热的:“可想煞我的老嫂子喽!”又仔细看了几眼,叹道:“都经了风霜,您可比我显年轻多了——大孙子该有五六岁了吧?听说如今被选上跟着侄孙少爷念书?嫂子好福气,将来孙子是侄孙少爷的陪读,可不威风体面!”
  婆子很是受用,笑的合不拢口:“哪里有你好福气!生意都做到了州城里,你如今是富家婆,看不上咱这小门小户的生意了!”
  柳大娘叫屈:“我哪里敢!不过刚到州城,忙着安顿,又走了临近几县。这不,一回县里先来府上请安。”
  婆子瞧了眼簇新的马车,啧啧:“新换了车?可是大发了!”
  柳大娘笑道:“从前那辆走坏了,本想拿去修修,修车铺子说主轴承断了。吓,修一修要八两银!”
  婆子也吓道:“黑心肝,黑心肝!”转眼见到方才的小娘子笑吟吟来到柳大娘身边,问:
  “她是……”
  柳大娘忙嗔着她:“多多,还不快给婶娘见礼!”
  钱多多笑着道了个万福:“婶娘安好。我娘一向记挂婶娘哩。”
  婆子上前执了她的手,细细打量一番,回头向柳大娘谈道:“原说你是个有福气的,可不就福气到了?”
  柳大娘笑了笑。示意钱多多拿出个荷包并一只描金洒的提匣塞到婆子手中:“嫂子莫嫌弃。原是我打临州带来的点心果子,虽不算精贵,胜在咱这儿不常见,吃个稀罕罢哩。”
  那婆子早摸出荷包里沉甸甸放了不少铜钱,喜得眉开眼笑:“又叫你破费!”
  让着她们往里去。
  在门房坐定,端上一盏浓浓的豆子茶。
  柳大娘欠身,问:“老夫人可好?夫人可好?二管事娘子可好?”
  婆子道:“好,都好。”左右瞧瞧没人,悄悄说与她:“如今不敢叫二管事娘子了。”
  柳大娘惊讶:“哦?”
  婆子道:“二管事如今升任大管事,她也早掌着大管事娘子的差事了!”
  柳大娘惊叹:“我不过半年没来,竟发生这些变故?大管事娘子如今……”
  婆子再瞧瞧无人,道:“大管事和他浑家现如今在乡下庄子上,熬日子罢哩。”
  柳大娘问:“敢是犯了错?”
  婆子瘪嘴:“老爷说他奴大欺主,气焰嚣张,欺上瞒下,罪名一大堆哩。若不是看在他爹娘曾经伺候过老夫人的份上,早就撵出去了。”
  柳大娘惊叹,又问:“她家不是有个女儿跟在老夫人身边,很是得力?”
  婆子道:“罢哩。若不是她闺女,还不能跌着——我说与你听,千万莫要外传——他家的闺女,听说很不检点,夫人见着她勾引小公子,狠打了一顿,发卖出去了。可惜当时你不在,夫人气得不行,找了城南李婆子,听说是卖给乡下穷汉子了。”
  柳大娘又惊又叹:“那李婆子可不是甚么好东西。我记得他家女儿生的很好,实实在在可惜了!”
  婆子道:“谁说不是呢!若是你在,指不定还能有个好下场——不过也难说,夫人震怒,听说特地吩咐李婆子要卖到乡下去,要她吃苦头呢。”
  两人惋惜了一阵。
  柳大娘问:“如今府上是她管事?”说着比了两个手指头。
  婆子道:“威风着哩。夫人又看重她,只说她忠心,做事稳当。幸亏当日你与她关系不错,连带着她也高看我一眼……”
  柳大娘推说:“我可不敢居功。还不是嫂子为人和善。”
  说笑一阵,婆子道:“我找人去看看管事娘子有空没空。”
  说着谴了个小丫头子去内院通报一声。
  因道:“你来的却也巧。前几日请了李婆子,带来好几个小丫头子夫人都不满意。好容易留下两个放在小公子院中,这不,昨日刚遣了出去,说是蠢笨的很,不会伺候。林娘子还说若是你在县上就不必发愁。”
  柳大娘笑问:“小公子今年多少岁?”
  婆子道:“今年满了十七哩。”
  柳大娘暗暗记在心中。
  不多时,小丫头子回来,道林大娘正闲着,请柳大娘过去。她笑着辞了守门的婆子,跟着小丫头子进了内院,塞给她三文钱叫她买糖吃。
  一时见了大管事娘子,因夫家姓林,大伙都称她林大娘,却是风光的紧,正坐在八仙椅上训斥底下几个回话的娘子。因通报说柳大娘来了,她方让众人散去,笑着命小丫头子呈上两盏胡桃夹盐笋泡茶。说了一回近况,细询了一回钱多多,道是家中要挑丫鬟,请她明日带人来。
  两方辞过。
  回到家中,钱多多问:“娘,为何给了守门婆子见礼,却不给大管事娘子?”就连带路的小丫头子都肯贿赂,为何不贿赂管事的?
  柳大娘笑着叹:“你果然还是太嫩!她如今升任了大管事娘子,家中多少钱得不来?咱们总共才能给她几个,她恐不放在眼中。然那守门的婆子虽不掌权,但若何她交恶,她故意为难咱们,拖着不去通报,你我可不就得在门房上呆坐着?有时候,坐一天也是有的呢!”
  她恍然,这便是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吧。
  柳大娘打量她,叹息:“成日价嚷嚷要学要学,也不知你学了些甚么在脑子里!”
  她扭身不依:“我学了怎么挑人呀。这次出门挑的,可不都好?”
  柳大娘点点她额头:“你呀!”叹息一声。
  一年前,离开钱家村,先是在下面转了几圈,住到了县城。然而柳大娘发觉总有人探头探脑的,出门也有人监视,发觉不妙。她担心出事,连夜带着钱多多又去了州城。在州城租了房子住下,因怕人察觉,索性连她的小名也不叫,改口只对外道她叫‘钱多多’。
  在州城躲了半年,不好坐吃山空。钱多多提议她们去临州几个县里转转,顺便也买些家贫的孩子回来□。识得几个字,会些针线,虽说费口粮,但将来也能卖的价高。柳大娘忖度着有理,就又偷偷的去临州转了大半年。
  觉得风声应该过去了,才回到州城,打听得钱家村和临江县里都没有异状,她们才敢回来。
  当日林小五离开,那兵爷推给柳大娘一张交子,竟是五百两的金额。唬的柳大娘差点昏厥。五百两啊,她们母女拼死拼活一辈子也未必能挣到这些银两……柳大娘清醒后只一个念头:
  有了五百两,她和女儿就能坐吃山空立地吃陷呀!钱多多很清醒。她问:“这么大数额,要去哪里流通?”
  柳大娘清醒了一半。
  又问:“咱们有命活到山空地陷?”
  柳大娘彻底清醒了。
  面额巨大的交子被层层包裹,藏进箱子底。
  她本心不想唯一的女儿继承母业也做低三下四求人吃气的牙婆。但钱多多对此很有兴趣,屡次缠着她陪同出门。走了几趟,她发现她也确实有天分,虽然话不多,不能伶牙俐齿把死的说成活的,胜在长了一副讨喜的相貌,又爱笑。每每露出笑颜,让人看了心里就喜欢,不自觉的就信了她三分。
  屋外有个瘦弱的小女孩儿怯生生的:“大娘,多多姐,晚饭做甚么?”
  柳大娘不满她探头探脑,虎下脸:“不是说了不许到我这屋来!”
  那女孩儿吓得一颤,低下头不敢做声。钱多多忙打圆场:“是喜儿啊。哎呀,不知不觉该吃晚饭了,亏得你提醒。”
  柔声道:“先去灶房生火。”
  喜儿听话离去。柳大娘不满:“总是心软,将来如何制住他们?”
  她颇不以为然:“咱们不过暂时调啊教他们,不过几日转手就送到旁人家了。这些孩子都是苦命的,又何必为难他们。总归在自家,能多舒服一日,就舒服一日罢哩。”
  柳大娘知她又起了怜悯之心,剜她额头,道:“就你是个菩萨心——你当我不可怜他们?”长叹了一声:“只这世间可怜人多了去。他们还算幸运,在我手里有口饭吃,又得你教几个字,学些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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