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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三千宠爱在一身-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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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行了礼。转身走了。

我回头;对上史英标担忧的眼神:营首;不然我们回去吧……反正皇上还不知道你已经病好了。

我叹一口气:别说了。

史英标不再说话。

我迈步继续向上走。黑色地靴子踩在刚扫过雪的地面;发出轻微的脆响。

我跨过赤龙殿的门槛。向内走。

朕都说了;都给朕滚!那个人;爆裂的声音传来。随之而来地;不知是何物。带着一股猛烈气息。向着我的方向冲过来。

我一伸手;捉住了看;原来是一枚玉镇纸。

心头一阵发凉;如果被这东西打中了脑门的话;不死也要变成植物人。

少玄啊少玄;纵然你是九五至尊。高高天子;也不要这么草菅人命好啊;尤其对方是我;生命只有一次;要珍惜。

还不滚;真大胆;你真地要朕把你推出午门吗?愤怒的声音再度传来;随即他回头看。

我拿着那枚镇纸;慢慢地跪倒在地:卧玉凤清;见过皇上。

是你!

臣大胆;恳请皇上息怒。

你不是病了吗?

臣已经病愈。

不想要再病的话;就回去好好躺着。

皇上……

朕说过地话;不想要说第二遍!

如果臣的病能让皇上您息怒的话;臣愿意跪在这里。

玉凤清;你在要挟朕吗?

皇上;您该知道;臣……是以皇上您龙体为重。

我慢慢地说;恒久低头;不曾望过他一眼;难以判断他神情;更不知他莫测的心意。

耳畔轻微地脚步声起。

我略略抬眼;望见那明黄色的靴子;走到我地跟前。

他不说话。

我低着头。

恒久;我听到一声叹。

少玄的人蓦地蹲了下来;他伸出手;搭在我的肩头;我身子一抖;还没来得及动;他的手臂环抱起来;一用力;居然将我揽入怀中。

我吃了一惊:皇上!

别动。我喃喃地说。

皇上;请你松手。

朕叫你别动。

可是……

没有人……少玄他说。

什么?我不解。

没有人是站在朕这边的;没有人是听朕的。他茫然说。

皇上;您说什么!

我心惊十分。

真的没有人;他慢慢地;艰涩地说;凤清;这大殿内很冷;很冷;你觉察到了吗?每次我都冷的要命;可是还得强忍着;朕是为了什么在强忍呢?这了这个岌岌可危的皇位吗?还是为了……

皇上;这些话不要说。我惊骇;想要阻止他。

为什么不能说?为什么不能做?朕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凤清;朕是什么?

你是皇帝!

我是个……什么都不能做的皇帝吗?

你当然不是;你英明神武;没有人可比得上。

哦……他叹一声;下巴抵在我的肩头;你会站在朕这边吗;永远站在朕这边吗;凤清。

当然!!!我斩钉截铁地回答。

那一刻我想;无论世事如何变化;沧海桑田;红颜白发;无论天下人站在哪里;对谁俯首称臣;在我心底;只有一个皇者;只有一个人是这天下之主;而我玉凤清的三尺宝剑为他而提;永永远远;只会站在他的身边。

是的少玄;我永远站在你的身边。

纵千万人;吾往矣!

第173章  发誓

“你究竟是为了什么不开心?”坐在龙桌前的台阶上,我歪头,看旁边的少玄。

少玄半垂着头,隔了一会忽然说:“你不能对任何人说哦。”

我“哦”了一声:“你当我那么喜欢对人讲是非吗?信不过我就别说好了。”

少玄的脸上浮现一丝不好意思的表情:“不是我信不过你,只是你……你跟少司的关系未免太好一点了吧,朕是怕……”

“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啊,我想少司也许还不想知道呢。”我咂咂嘴。

蓦地看到少玄明艳的脸色一沉。

我翻翻白眼,好像我一不小心,又戳到老虎屁股了,于是赶紧求情,款款地说:“臣无状,臣一时不知所云,请皇上恕罪。”

他伸出手指,直直的按上我的脑门:“就你这张嘴,如果按国法的话,你有十个八个的头也够砍的。”

“皇上您不舍的嘛。”我嘿嘿笑。

“那么……你给朕发个誓吧。”他忽然眨眼睛。

“发誓?”我一愣。

“嗯。”他的脸色带着郑重,“你给朕发个誓,朕才信你。”

我快要笑死:誓言啊,少玄什么时候也要凭着誓言来信人了?以前我跟秋震南一块的时候,身边最不缺乏的就是誓言,一抓一大把。

我露出笑容。

少玄看到:“想好了吗?”

“当然可以。”我一口应承,“我玉凤清发誓……”

“等等。”少玄忽然说。他腕底一动。不知从哪里弄出一把刀子来。

“这是干嘛啊皇子?您不是要切水果吃吧?”我伸出手,弹了一下那雪亮的刀子,别说。看起来还挺锋利的。

“你没听说过滴血为誓吗?”他扫了我一眼,眼波横扫。风情万种。

我一怔,随即醒悟:“什么?什么滴血?我没听说过!我只听说过滴血认亲。”

“没听说过那也不打紧。”她的声音很慈祥,“今天不是听说过了?”

他的声音温和的能出水。眼睛也一直一直地向着我送秋波,手还伸出来。温暖地握住了我的右手。我低头,依依不舍地看着那只玉色的手,甜上心头,再抬头。看看他绝艳的脸色,更是甜的将昏。最后目光一凛看到那柄刀子,寒光烁烁,刺激的我闭上眼睛。

心头痛苦跟快乐交加,一边滚烫一边冰冷。

“不管怎样,皇上,”我承受着美色之际愉悦跟肉体之痛苦双重煎熬之中,终于做出选择,严肃地说:“现在不兴这一套了皇上,我们都是文明人,怎么能做那么残忍地事情呢?发誓我当然可以做,但是你怎么忍心那冰冷的刀子割在我这么可爱的身体……啊!!!皇上你在干什么!!!”

我惨叫起来。

手头一阵剧痛。

我低头看,发现少玄握着我的手,那柄寒光闪闪的刀子不知何时戳在我的食指上。

鲜红色的血珠子,“吱溜”一下就涌了出来。

我疼得头发都竖起来,不能置信,惨叫连连。

“不要叫了,这么大声,外面会以为朕把你怎么样了呢。”他慢条斯理地说,一边给我放血,一边在脸上露出满意笑容。

“可是……”我疼得眼泪汪汪,“可是真的很疼。”

“现在发誓吧。”他面色狰狞地,撕破原先温和面具。

我很生气:“我发誓!行了吧!”

“发誓你不泄露朕跟你之间的一切秘密和任何人,包括少司。”

我觉得这句话太奇怪了,低头看看自己的手,一阵晕眩,只好妥协:“我发誓不泄露我跟皇上你之间的一切秘密,少司也不说。”

“行了吧?”我望着他,泪珠子扑啦啦地掉。

“嗯。”他露出笑容,手腕一动,刀子不见了,我正四处乱看他到底把那元凶藏到哪里了,少玄手一抬,拎起我的手,轻轻地吸吮。

“干嘛?”我吃了一惊,条件反射性向后拖。

手指一点沁凉,一点湿润,被他含在嘴里,莫名的感觉。

似有点软,是他的舌尖撞上我的伤口,还有点疼,我叫一声:“不是还要咬一口的吧!”

他似乎一笑,放开我的手,柔声说:“别动,等会叫太医给你再上点药。”

“哦……”我应了一声,举起手指看,血倒是被他吸干净了,只是那道伤口始终醒目,红红的在那里,慢慢地还渗出血丝。

我眨着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我受伤的手指。

“好啦,再重的伤你也受过,干嘛这一点点小伤口就疼成这样?”少玄望着我。

我顿时火冒三丈:“那都是迫不得已的,哪里有像你这样故意来上一刀的?我好好的手指,为什么无缘无故要开一个口子?我要给你身上开一个口子你会答应吗?啊?啊?啊?!你倒是说啊?”

我居高临下面对他,不知不觉几乎鼻尖碰上他的鼻尖。

他眨着眼睛仰视着我,忽然之间,咧开嘴巴一笑。

“你……”她那么一笑,仿佛春风飞入我的眼睛,眼前云雾笼罩,只知景色是绝美的。

“你若要给朕身上开一道口子,朕也是愿意的。”他笑说,一伸手,拉住我的肩。

我身子半倾,顿时失去平衡:“啊!啊要倒了!”

叫了两声,手臂胡乱挥舞一阵,终于给他捉到,他手臂伸出,我倒下来,扑入他的怀下:“凤清,凤清。”他说,“别吵。”

“啊!”我皱起眉,不解。

“朕现在才知道,少司为什么那么喜欢你。”他低声,在我耳畔说。

“什么?你说什么?”我像是被烙铁烫到一样,想要跳起来,“不要乱说哦!”

“朕说的不对吗?少司很少对一个人那么好的。”他笑了一声,“可是,朕也很喜欢你。”

我扭动的身子蓦地停滞,他在说什么。

“你是个很好的朋友,凤清,见到你,会让人不由自主地开心起来,比如朕,你想知道朕为什么不开心吗?”我揽紧了我的肩膀,我即刻尽量缩起肩头,垂下脸。

“朕的二皇叔,他奉命去调查一宗案子,却未经过朕的允许,把两个老臣给杀了!”少玄的声音蓦地低沉起来,带一丝幽幽的恨意跟寒意,“朕曾经嘱咐过他多次,要经过朕的允许才伤及人命,但是他从来不听!他说要彻查丹宁国世子的事,朕答应,他要派兵边关,朕答应,他要查这田产案,朕也答应,但他!居然如此肆无忌惮,一步步踩着朕爬上朕的鼻子!凤清,你说朕会不生气吗?”

“天王居然这样啊,摆明了是他的不对,你责罚他不就是了吗?”我忍不住说。

“责罚?怎么责罚?朕想要保住的老臣已经不在了,且就那么晚景凄凉地死在大牢,朕亲口对他们说过朕会保全他们的……哈哈,金口玉言,金口玉言,凤清,你知道他们当时是怎么感恩戴德地跪谢朕的吗?朕真的怀疑,这入夜之后,赤龙殿上。他的幽魂会回来,找朕……”

“不会地!”我蓦地打断少玄的话,他的声音阴森森的。听起来格外陌生,听得我忍不住地冷。“如果真的有鬼,他们要找的人也是天王啊,跟你无关的。皇上,你可以把天王打入大牢,对,也将他打入大牢,让他尝尝被囚禁的滋味。”

“谈何容易?”少玄叹了一声,轻声一笑,“他是两朝元老。先帝的亲弟,我的亲皇叔。功高赫赫,进中差不多有一半以上大臣是他的死忠,朕如果要惩罚他,你觉得会引发怎样的后果?”

“是吗……”我目瞪口呆,“这些我都不知道,不过,皇上最大嘛,就算你要惩罚天王,难道其他的臣子会反对不成?”

“朕怕和,不是他们反对。”少玄的声音如叹息,“二皇叔的能力多大,你知道吗?”

“啊……”

“算了,不提这些了。”他忽然话锋一转,“你好像也并不喜欢这些。”

“少玄,”我黯然,“如果你喜欢,我会听着,放心,我发誓过了,不会对任何人说。”

“好啦。”他松开手,拍拍肩,“朕知道你为朕好。”

“我能帮上什么忙吗?”我仰起头看他。

“你真的想帮忙吗?”

“那当然。”

“那么,晚上搬来朕的寝宫吧。”

“啥?”我几乎跳起来,“去做啥?通宵值班?我刚病愈,不适合加班。”

他的手指屈起,弹在我头上:“朕刚说过,朕……”忽然又打住不说,恼怒状,“你去不去?”

“白天能睡觉的话那就去。”

“不是值班。”

“那是干啥?”

“陪朕,睡觉。”

“啥?”

“你听得很清楚。”他斜着眼睛看我。

“抱歉。”我望着头顶雕梁画柱,非常有骨气地拒绝。

“为什么?”他上前,轻轻在我耳畔问,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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