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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魔鬼少东-第1章

小说: 魔鬼少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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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御河集团的少东未免也太恶劣了吧!
  要不是命运捉弄人,
  逼得她必须代替爸爸的婚生女儿相亲,
  她也不会让这个狂妄的家伙给占了便宜!
  更可恶的是,这个强势过了头的大男人,
  竟然还很高傲地对她说--
  “或许我可以破例和你交往。”
  哼,他虽然是第一个让她心动的男人,
  但冲著这句话,她是死也不可能和他交往!
  不过……这好像不是她所能决定的ㄋㄟ,
  因为他的恶势力太庞大,
  她--似乎不得不答应他的追求……


楔子 


性冷感的鸡

黑田萌

吃饭时,我硬是夹了块鸡肉往女儿的碗里放。(她是个标准的饭桶,碗里通常只有白饭。但奇怪的是,她并没有营养不良,在班上还算是高个子之一。)

“我不要吃鸡肉。”她生气地向我提出抗议。

“为什么?”我睇着她,“只吃饭没营养。”

“乱说,饭也有营养。”她反驳着。

“什么都吃才会健康。”我说。

她相当坚持的将鸡肉“还”给我,“你不知道鸡有‘性冷感’喔?”我一怔,鸡有……性冷感?我没听错吧?我跟老公互顾一眼,纳闷地。“鸡为什么有性冷感?”老公问她。

“是我们老师说的。”她振振有词,“老师说鸡有性冷感,吃了会中毒,死掉。”

这时,我想……我知道她在说什么了。也因为终于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我憋不住地想狂笑。但为了不伤害她小小的、脆弱的心灵,我冒着内伤的脸,努力地憋着不笑。

只是……我的天,救人喔!性冷感?鸡怎么可能有性冷感?

“拜托,是禽流感啦。”我啼笑皆非。

“不是啦,是性冷感。”她纠正我。

“你是耳朵有问题?还是‘臭予一呆’?”我已经笑到快喷饭。

见我笑,她非常不服气,“是你不懂,好不好?”

“对,对,我不懂……”我笑岔了气。

性冷感的鸡……哈哈哈。

楔子

他的母亲从古至今有许多不同的称谓,侧室、妾、偏房、小姨太、情妇……

当他的父亲是达官显贵,名门望族,他的母亲成了地下夫人,他便被称为——另类少东。

第1章

十六岁之前,天川真矢一直是跟母亲相依为命的。

母亲不必出外抛头露脸,就能衣食无缺的把他养大,他知道母亲背后有一双手,一双男人的手。

那是他的父亲,御河集团的总裁——天川育广。

那个男人从未参与过他的人生,却一直支配着他的命运。

从幼稚园到高中,天川育广完全掌控着主导权,并对他实施他自以为了不起的菁英教育。

他想反抗,但他柔顺的母亲从来不准。

他怜悯他的母亲,因为她是个永远没有名分,也不能争取的情妇。

十六岁那年,他的母亲因病去世,临终前,她将他叫到床边。

“真矢,你爸爸已经取得你奶奶的同意,要将你接回去住……”进出医院几年,多次被医院宣布病危的富美气若游丝。

“我不要。”他不假思索地回道。

“真矢,妈妈不行了……”她虚弱得几乎说不出话,“我求你……”

“妈……”虽然极力表现出坚强,但他知道母亲就要离他而去,忍不住还是红了眼眶。

富美握着他的手,无力地道:“答应我,好吗?”

他拧着眉心,咬着唇,倔强地不肯点头。

他不要跟那个人生活,他要甩开他!

“真……矢……”她泪眼凝视着他,“别恨你爸爸,他爱你……”

“他爱我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生活?”

“他有苦衷……”

“他没有爱我或爱你的权利,他没资格。”他恨根地说。

“真矢,别……别那么说……”她哽咽地说,“你这样会让妈妈难……难过的……”

真矢不甘心地看着她,“妈,我……”

“他只有你一个儿子,你……你一定要回去……”

“我不!”他发出悲愤的怒吼。

他不回去,他为什么要去跟那个人生活,他母亲都已经只剩最后一口气了,那个人还是没来。

“真矢……”她泪流满面地说,“你要妈妈死得不安心吗?”

“妈,您为什么要逼我?”他无奈又懊恼。

“妈希望你……成为一个有……有用的人,你爸爸他……他能帮我完成这……这个心……心愿……”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真矢胸口一阵抽痛,“妈,别说了……”

“真矢,求……求你答应妈妈……”富美近乎哀求地说,“回你爸爸身边,听……听他的话……”

“不!”他像困兽般发出悲鸣。

“真矢……”她拖着如风中残烛般的孱弱身躯,欲从病床上爬起,“妈妈求你……”

“妈!”见她要起来,真矢又气又忧心地阻止她,“不要这样。”

“你……”她紧抓着他的手臂,直视着他,“你答应我。”

看着母亲坚定却苍白的脸,他的胸口痛了起来。

“真矢……”

“好,”他把心一横,“好,我答应,我答应!”

终于,她脸上有了笑意,安心的笑意。

“真矢,”她抓着他的手,以仅剩的力气,“你爸爸是个严……严格的人,但是你……你一定要……要听从他的安排,他会……会把你磨练成一个真……真正的男人……”

她慢慢地合上眼皮,唇边挂着一抹放心的微笑。

“妈?”真矢不确定地叫唤着她。

她没有回应,毫无回应。

“妈……”他紧紧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瘦削的手提到自己脸颊旁。

他想哭,却哭不出来。明明心碎了,但……他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窗外飘起了雪花,更使得气氛悲伤凄凉。

“妈,您放心……”他看着母亲犹如熟睡般的容颜,“我不会让您失望的,不会……”

起身,他走向了窗口,打开了窗户。

雪花飘了进来,吹在他的脸上。

低下头,他看见一个穿着黑色长大衣的男人就站在楼下,那是他的……父亲。

雪花一片片地落在天川育广的黑色大衣上,而他仰着头,眼睛注视着病房的窗口。他的脸上没有眼泪,却有着沉默而教人鼻酸的悲伤。

真矢浓眉一叫,恨恨地关上了窗户——

     JJWXC

十四年后,东京,目黑。

这是一栋高级住宅大楼,每一层楼的总面积都在百坪以上,出入隐密,守卫森严,每户都有专属的停车库。

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就连演艺圈的天王巨星也来凑一脚。

真矢是第一个人住的住户,而这也是他回国后初试啼声之作。从购地、企划、设计到监工、验收,他都亲力亲为,且在业界得到很高的评价。

在父亲的全力栽培及他的努力下,现在的他已经是建筑业界一颗闪亮的星星。

高中毕业后,他考上了东大,却要求出国深造,说是为了增广见闻,实则是想要逃开父亲及父亲的元配。

在国外拿到几个学位,并得到几个建筑设计大赏后,他回到了日本,进到御河集团,准备“接班‘的工作。

他的优秀表现没让死去的母亲失望,更让期待他接掌事业的父亲满意极了。

但是他的所有努力不是为了别人,更不是为了他的父亲,而是为了他自己。

他会爬到最高,他会自立门户,他会让期待他接掌御河集团的父亲跌破眼镜。

洗完澡,他倒了一杯威土忌,沉默地站在落地窗前欣赏夜景。

每当站在这里,他总有一种寂寞到想跳下去的感觉。

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跳下去,但他喜欢这种危险又孤独的感觉,因为这种感觉支撑着他度过这十几年。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

他转过身子,拿起电话,另一端传来父亲元配的声音——

“真矢,是我。”天川百惠亲切又和蔼的声音自电话中传来。

“大妈。”他淡淡地唤道,“有什么事吗?”

“明天回来吃个饭吧?”天川百惠以商量的口气说,“你好久没回来吃饭了……”

他犹豫了一下。即使他怨着他的父亲,却很难拒绝天川百惠。原因无它,只因她是个好人。

她没有为天川家生下一儿半女,而他猜想,那应该也是父亲无论如何都要接他回来的主因。

在未跟父亲同住之前,他脑海中对天川百惠有无数的想像及预设。

他认为她是个厉害的、尖酸的、自私的、卑劣的、可怕又可恶的女人,所以他母亲才只能没名没分的躲着。

但一搬进他们位于世田谷的豪宅后,他惊讶的发现……她不是他以为的那种女人。

她对他很好,每天嘘寒问暖,迎进送出,不只关心他的食衣住行,还亲自盯着他的功课,人前人后,她总是以一种骄傲的眼神及口气看着他、提起他。

他以为她只是做做样子,不用三五个月就会露出刻薄的嘴脸。

但一晃十几年,她的态度从没改变。

以他叛逆的个性,在父亲严厉又威权的教育下,早该跷家跑掉。但他没跑,除了母亲生前的叮嘱,再来就是……卖面子给大妈了。

“真矢?”天川百惠讷讷地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他回过神,“我明天晚上应该有空。”

他实在不想跟父亲碰面,但拒绝天川百惠会让他有罪恶感。

“真的?”天川百惠兴奋地说,“那我明天准备你最爱吃的东西,你一定要回来啊。”

“知道了。”他说。

“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明天见。”

“嗯,明天见。”放下电话,他无意识地轻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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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田谷,天川宅邸。

坐在餐桌前,虽有满桌子丰盛的菜肴,但对着神情严肃的父亲,真矢只觉胃口全无。要不是天川百惠居中打圆场,他可能连餐厅的门都不肯踏进一步。

“真矢,”天川百惠夹了块咕老肉放进他碗里,“这是大妈刚学的一道菜,你尝尝,是中国菜呢。”

真矢看着她,“谢谢大妈。”

叫她大妈其实也是学成归国以后的事,在之前,他只愿意叫她一声阿姨,更早前甚至连叫都不愿叫。

他不是讨厌她,而是觉得不管怎么称呼她都很别扭。

虽然她视他如己出,但她毕竟不是他的亲妈,叫她妈,他就觉得对不起他死去的母亲。

直到回国后去祭拜母亲时,碰上了正要离开的她,他才知道每年忌日在母亲坟前放花的人是她。

从那天开始,他便改口叫她一声大妈。而这个改变让她高兴了很久,很久。

事实上,他能搬出去住,也是她帮忙在父亲面前游说许久,才得以成功。

饭吃了一半,始终沉默着的天川育广唤来了仆人。

“把我搁在桌上的文件夹拿来。”他说。

“是。”仆人应声,立刻前去。

再回来时,手中多了一份文件夹。

“老爷。”仆人将文件夹恭敬的递给了他。

天川育广接过后,并没有翻开,而是直接地放在真矢面前。

不用说,又是相亲的资料。

从他回国后,他不知道已经在父亲的安排下相过几次亲了。

他没有拒绝,没有逃避,因为他母亲要他接受父亲的安排。但他接受,可不代表一切就能圆满成功。

他道从父亲的安排,却刻意的破坏每一次相亲,并使那些跟他相亲过的女子从此对他避而远之。  ‘

他没翻开,语气制式且冷淡地问:“什么时间?”

“星期二晚上七点,王子大饭店的海洋厅。”天川育广说。

“知道了。”他淡漠地说。

眼见气氛有点凝重,天川百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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