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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卧龙生素手劫-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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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秀铃心中还在恨他方才的轻蔑言语,忍不住冷冷接口道:“若是走不动,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那胖大喇嘛朗声笑道:“你只管放心,老和尚绝不会在这里多打扰的,这就要走了……”
  田秀铃呆了一呆,似乎也听出他话中带有揶揄之意,却又不知该如何反唇相讥,呆了半响,冷哼一声,转身道:“公子,咱们走吧!”
  胖大喇嘛笑声突地一顿,道:“且慢,老和尚还有事要请教请教。”
  任无心道:“在下也正有事要请教大师,不知大师方才施展的那种神秘武功,可是……”
  胖大喇嘛微一挥手,截断了他的语声,道:“老和尚若问你的武功来历,你可愿相告?”
  任无心沉吟半晌,搔首苦笑道:“只怕在下难以相告。”
  胖大喇嘛哈哈笑道:“既是如此,老和尚又怎愿说出自己的武功来历!”
  任无心长叹一声,抱拳道: “既是如此,在下也只有告辞了。”
  田秀铃接口道:“对了,他既不肯回答咱们的话,咱们也不必听他要问什么?还是快走吧!”
  哪知她身形方动,胖大喇嘛便已抢掠在她面前。
  田秀铃那般锐利的目光,却也未看清他那胖大的身躯是如何移动而来的。
  心下不觉吃了一惊,口中却冷叱道:“你要做什么?”
  胖大喇嘛微微笑道:“老和尚只要在两位面前打听一人,两位听听又有何妨?”
  任无心心头突地一动,说道:“如此便请大师将那人的姓名见示……”
  胖大喇嘛又自缓缓敛去了笑容,肃然道:“此人在江湖中出现还不甚久,但却有如夜空中之彗星,带着无比光亮的星芒,乍一出现,便照亮了武林,老和尚远在万里外,也听到了他的名声,两位经常在中原走动.想必定也知道的了?”
  田秀铃心中不禁为之一动:“他说的莫非是任无心吗?”
  不由偷偷瞧了任无心一眼,口中又忍不住说道:“你且说来听听……”
  胖大喇嘛轻轻咳一声,徐徐道:“此人的名姓,便唤作任无心。”
  田秀铃目光—亮,大声道:“你与他非亲非故,寻他做甚?”
  胖大喇嘛哈哈笑道: “听你如此说话:想必是认得他的了,否则又怎知老和尚与他非亲非故?”
  田秀铃道:“认得他怎样?不认得他又怎样?这与你有何关系?”
  胖大喇嘛沉声道: “老和尚与那位任无心,虽然非亲非故,但此番不远万里迢迢而来,便是为了他.假如你知道他的下落,快请相告。”
  田秀铃冷笑一声,道:“纵然知道,却也不会告诉你,你又怎样?”
  肝大喇嘛面容一沉,但瞬又露出了笑容。
  他行踪虽诡异,但脾气却是极好,无论听了什么话,心中不动怒,面上更不发作。
  任无心始终凝望着他,此刻方自沉声道:“大师不远万里而来,为的只是要看见那任无心一面,想必自有十分严重之事了?”
  胖大喇嘛笑道:“是他们约老和尚来的,此刻他想必正在急着见我,两位若是他的相知故友,便应快快说出他的下落。”
  任无心动容道:“他既相约大师前来,怎会未曾约定见面之处?”
  胖大喇嘛突然长叹一声,道:“世事变幻,是祸是福、谁也难以预料得到……”
  他答非所问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田秀铃听了大是不解。
  任无心心头却不禁一跳,变色道:“大师言下之意,莫非是说那引路之人已有不测……”
  胖大喇嘛目中突地神光暴射,亦自变色道:“你怎会知道?”
  任无心目光瞬也不瞬地凝注着他,身形突然展动, 举手一掌,拍了过去!
  这—掌迅急轻便,当真是举世无俦。
  又是在对方绝无防范之下发出,纵是当代绝顶武林高手,猝然之下,只怕也难以迎敌。
  胖大喇嘛大惊之下,任无心掌缘巳触及他肩头,但力蕴掌心,含而未吐。
  在这刹那之间,若是换了别人,自必要撤身全力后退,以消卸任无心的掌力。
  但这胖大喇嘛身形却向前冲出.肩头竟自然而然地沿着任无心掌缘溜至任无心腕肘之间。
  要知这腕肘之间,乃是人身最难使力之处,他如此一滑,实已无异卸去了任无心的掌力,右掌却已急点任无心肋下。
  任无心袍袖一拂,飘然后掠,来去之间.也不过只是霎眼功夫。
  这胖大喇嘛如何破去任无心这一掌,就连田秀铃的眼力都未看出。
  只见这胖大喇嘛亦自不再还击, 只是含笑望着任无心,道:“阁下这一击之快,当世无俦,但掌下却无加害老和尚之意,莫非只是想试试老和尚的武功,究竟是什么来路吗?”
  任无心沉声道:“不错,大师的内力,与天下武林,各门各派俱不相同,莫非便是近年江湖中盛传的天竺秘技,瑜伽神功?”
  胖大喇嘛微微变色道:“你怎地什么都知道?”
  任无心肃然道:“在下方才看大师以身御蛇,便已猜出五成,想不到这瑜伽神功,竟有这般神秘?”
  他语声微顿,目光炯然逼视,沉声又道:“但不知大师与那天竺奇僧,摩伽法王是何称呼?”
  胖大喇嘛道:“老和尚便是摩伽。”
  任无心神色又自一变,道:“但摩伽法王乃天竺奇僧,而大师看来却似来自藏边,更不似天竺异邦之人的模样?”
  摩咖法王道:“老僧隐居藏边神山,世人以讹传讹,便将老僧当做天竺佛国之人。”
  任无心微一沉吟,变色又道:“如此说来,大师乃是与独行老人同来的了?”
  摩伽法王面上已无半点笑容,缓缓道:“不错,老僧与独行翁三十年前,曾有一面之缘,此番正是此老费尽千辛万苦,翻越千里神山,将老僧自隐居之处请出来的。”
  任无心叹道:“独行老人—生独行,遍游天下,除了这位前辈奇人之外,世上只怕再也无人能寻得出大师的法驾了!”
  摩伽法王神情突然激动起来,道;“只可惜老僧的这位故友,却已在半途不幸去世了,是以老僧才无法寻得那位任无心任相公。”
  任无心身子一震,道:“他……他老人家武功绝世,怎会死的?”
  摩伽法王苦叹道:“独行叟武功纵然冠绝人间,却也难夺天命,大限一至,再也难逃,只可惜他死的的确太仓促了些。”
  任无心呆呆地愕了半晌,喃喃道: “他必是因为阳关万里,来回跋涉.积劳而死的。”
  摩归法王颔首叹道:“这也有些原因,只是他仓猝而死,未及留下任何遗言,也未说出那约老僧前来的任公子,究竟在何处,老僧已至中原,末见任无心之面,自不甘回去,只道任无心如此声名.江湖中必有多人能道出他的行踪。”
  他苦笑—声,接道:“哪知这位任无心却是条见首不见尾的神龙,江湖中人虽震于他的名声.却连他的形貌都未曾见过。”
  任无心肃然躬身道:“在下便是任无心。”
  摩伽法王呆了—呆,突然暴怒起来,大声道:“好呀,你既要将老和尚约来,却为何又要三番四次地故弄玄虚?”
  他现身之时,本是嘻笑怒骂,脱略形迹,直到方才,才有了些—代宗主的庄严之态,但此刻暴怒起来,言语便又不加修饰。
  任无心苦笑叹道:“在下曾听独行老人叙起大师,乃是位枯瘦之人,性如烈火,但大师此刻却不但与他口中所叙的形貌大不相同,便是性格也截然而异,在下怎敢相认?”
  摩伽法王暴怒的神色,突又消失,大笑道: “不错,不错,老僧三十年前,的确是那般形状,但这三十年来,老僧深自痛悔昔日那性如烈火般的脾气,凡事都以存忍为先,更学会了以笑容来应付一切……”
  他突然伸手拍了拍肚皮,大笑接道:“只是老僧性格这么一变,竟心广体胖,发起福来,便是昔年故人骤然遇着老僧,也是不敢相认的多。”
  任无心肃然道:“大师性格如此一变,定必参透我佛慈悲妙谛,实乃可喜可贺之事。”
  摩伽法王上下瞧了任无心几眼,又自笑道:“想不到一生独行的独行翁,只是恭维起别人来,居然也有些不尽不实之处。”
  他大笑接口道: “他曾说公子你不但渊博多智,武功高绝,品貌更是出众,这前面两句话,是以老僧方才正在奇怪,中原武林除了任无心外,怎会还有这样一位少年英杰,也不禁有些疑心阁下便是任无心,只是见了阁下面容,却又不敢相认而已。”
  任无心微微一笑,道:“大师莫要忘了,中原武林中尽多易容的高手。”
  摩伽法王愕了一愕,方自大笑道:“不错不错,公子既有将女子易钗而弁的手段,自也有变俊为丑的妙术, 只是……公子你为何要如此,老僧却有些难以猜测,奠非……”
  他转目瞧了瞧田秀铃,放声大笑道:“莫非是怕一路上再惹下相思风流债吗?”
  田秀铃面颊一红,猜不出这喇嘛怎地看出自己乃是女扮男装。
  任无心却想不到这一代宗主身份的喇嘛高僧,竟也口出戏言,不禁呆住说不出话来。
  摩伽法王突又收敛了笑容,一顿,道:“公子乔装改扮,避人耳目,想必是因为此行担负极为重大的任务,莫非也是为南宫世家吗?”
  任无心肃然道:“正是……”
  摩伽法王道:“老僧早已听得独行叟说起南宫世家之事,但一路行来,却查不出任何有关南宫世家的秘密。”
  任无心叹道:“大师由此可知,那南宫世家行事的隐秘,否则在下又怎敢劳动大师的法驾?”
  摩伽法王淡然一笑,道:“老僧虽然隐居藏边,但若能为中原武林同道尽些心力,亦是欣喜的很,但却不知究竟有何可让老僧效力之处?”
  任无心长叹一声,将南宫世家如何将—切武林高手的心智迷失,收为己用,如何又使这些人冷存于石室之中,一睡经年,如何造就兰姑那种奇诡的武功,神秘的魔力……俱都一一说了出来。
  摩伽法王早已听得耸然动容,俯首沉思半晌,徐徐道:“老僧自七岁苦修.至今已有七十三年,自觉世上一切奇诡之事,俱已在老僧胸中,但公子此番所说,这南宫世家的种种隐秘,老僧一时间却委实猜测不透.但是……”
  他面色更见凝重,接口道:“老僧却可断言,造成这许多隐秘奇诡之事的人,他所能造成的事,老惜必定也可猜破,只是先需多花些功夫而已,老僧此刻已决心与此人斗上一斗。”
  任无心躬身道:“大师如此慈悲,在下先代中原武林同道谢过。”
  他沉吟半晌.又自接道: “但此事时机已极为紧迫,不知大师你……”
  摩伽法王接口道:“三个月的时间,还可以来得及吗?”
  任无心沉吟道: “迟则半年,最快也要三月,对方才会发动!”
  摩伽法王道:“好,既是如此,你我便以三个月为期。三月之后,残冬已尽,你我再见时,老僧必将有以报命之处!”
  任无心道:“这三个月里,不知大师要如何行动.是否有需用在下之处?”
  摩伽法王道:“你行色匆匆,必有要事,老僧也自会想出着手之处.是以你我分头办事最好,三个月后,再约地相见。”
  任无心慨然道:“如此只是劳动大师了。”
  又自袖中取出一封书柬,接道:“无论何时,大师只要寻着这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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