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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卧龙生素手劫-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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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此等情况之下,他仍不愿出手暗袭,是以出手之前,先发出一声轻叱!
  那黑衣人显然绝未想到这谷道中竟有人走出。
  听得一声清叱,心头蓦地一惊,两道强劲绝伦的掌风,已自身后袭来!
  他久经大敌,毋庸回顾,便知道这身后施袭之人.武功绝高.自己纵然避过这一招,也未见能避得过其后连绵而来的后着。
  当下转身错步,刀随身走.八方风雨.施起一团瑞雪般的刀光.将全身护得风雨不透.正是守势中的绝妙高招。
  但任无心之武功,又迥非武林中一般高手可比。他那招式之变化,功力之深湛,怎是黑衣人梦想得到。
  此刻那黑衣人一招八方风雨使出,自信必能将对手身形逼出数尺开外。
  哪知任无心不退反进,竟施展出分光捉影之无上绝学,一双赤手,竟抢出了刀光之中,口中轻叱道:“还不撒手!”
  黑衣人只觉掌中刀一紧,竟已被任无心以五指捏住了刀背。
  黑衣人大惊之下,坐马弓腰,运劲后夺,却有如蜻蜒撼石柱般,哪里动得了分毫。
  方待撒手甩刀,转身逃走。
  却不知就在这刹那之间,已有一股真力自刀锋涌来,他只觉手腕一震,虎口震裂。
  任无心微微一笑,道:“躺下吧!”长刀乘势向前一送,刀柄颤动间,连点了他将台、乳泉、玄机三处大穴。
  黑衣人当即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另二个黑衣人此刻虽仍以两把长刀将那残废之人困得风雨不透,但却已不能似方才那般抢尽先机。
  这两人本已有些心慌,再见到自己同伴出手一招还未施全,便被对方制住,心头不禁更是慌乱。
  两人齐地打了个呼哨,虚砍—刀,便将逃走。
  独臂人大喝一声:“哪里走?”
  五指如钩,随着雷霆般的喝声,一招云龙探爪,虽是寻常招式,但在他手中施出,却有化腐朽为神奇之力.端得变化无方,有如神龙。
  那黑衣人情慌意乱,突觉手腕一麻,已被对方铁掌抓住,但觉一阵疼痛彻骨,手腕一松,独臂人反手一掌,黑衣人扑面倒地。
  那边任无心也以独风飞絮、满城飞花、十里春风连环三招,将另一黑衣人点了穴道。
  要知道这三个黑衣人武功并非庸手,若非心已惊.胆已怯,任无心也无这般容易便自得手。
  独臂异人眼见敌手俱已倒地,忽然引吭长啸一声。
  啸声高亢.震得这百丈长谷,由头到尾,俱都嗡嗡作响,有如洪钟巨震一般,显见得胸中意气自豪,就连任无心也不禁听得暗暗心惊。
  长啸之声,良久方歇。
  独臂异人引手一探颔下须髯,仰天笑道:“挥手之间,强敌便已成擒,朋友你好俊的武功!”
  任无心笑道:“不敢……”
  独臂人笑声顿敛,沉声道:“但老夫与朋友你素不相识,你为何出手相助于我,你既自此谷中出来,可知道被你击倒的是什么人?”
  任无心暗笑着道:“这人好傲的脾气,我解了他的危难.他言词尚且如此咄咄逼人,难怪田秀铃要说他是个世上少有的怪人了!”
  当下干咳一声,缓缓道:“前辈难道不认得在下吗?”
  独臂异人目光一闪,有如黑暗中突然亮起了明灯,瞬也不瞬地瞪了任无心半晌,口中喃喃道:“果然有些面熟……”
  谷道中委实大过黯黯,以他之目力.竟也难辨人面目。
  任无心走近两步,含笑道:“前辈……”
  话末说完,独臂异人已大喝一声,道:“是你!”
  仰天不住长笑起来,洪亮的笑声,激荡在谷道间, 良久良久,方自消寂。
  任无心听得他这大笑之声,已知自己所料不差。 

 
 


   
  
 第十六回 指示机宜

 
 
  那独臂之人果己一把握住了他肩头, 又自长笑道:“天道循环,不想竟一至于斯.今日救我的,竟是月前被我所救之人,老夫本想不到今生之中,还会受人恩惠,更想不到施恩于我之人,竟会是你?”
  他语声中惊喜委实多于感慨,显然,这奇僻而又神秘的老人,极为乐意再见任无心。
  而任无心心中,更是充满惊喜之情,当下躬身道:“在下此次只是机缘凑巧,为前辈略尽了绵薄之力,但却又怎能报得前辈救命之大恩以万一?”
  独臂人突然面色—整,大声道:“不错,你是无意间救了我,但老夫亦非有意救你,从今以后,你我彼此两不赊欠,今后你若有危难,我纵然见了,也未必救你,我若有危难被你见了,你也不必救我。”
  任无心被他说的怔了一怔,苦笑暗忖道:“难怪田秀铃说他性情孤僻古怪.如今—见,此人之不通情理,果然少见的很……”
  心念转动间,那独臂之人竟已俯身拾起一柄长刀,权充拐杖,转身欲去。
  任无心脱口唤道:“前辈慢走,在下……”
  独臂之人眼睛一瞪,转首道:“谁是你的前辈?你当我真的老了吗?”
  任无心又不禁为之一怔.暗笑道:“这……”
  独臂之人忽又哈哈大笑起来,道:“你我虽然两不赊欠,但今日相见.总算有缘,我此刻正是要去将洒拿来与你痛饮几杯。”
  他口中说话,人已向前纵跃而去。
  只见他虽然仅剩一足,以刀代杖,但行动之间,仍是轻灵巧快,不带些毫声息。
  任无心只得苦笑着随他而行。
  到了一处小小的山坳,独臂之人方自停下脚步, 自冰壁间一处小穴之中,取出个硕大的酒葫芦,一面仰天大笑道:“我天涯飘零,身无长物,只有这酒葫芦,方是老夫的命根子,老夫身子被人伤了,倒无所谓,这酒葫芦却是万万不能教别人打破的,是以老夫每次与人交手之前,自须将它好生藏起……喏,喏,此中虽非佳酿,却正是男儿汉当饮的烈酒,不但驱寒, 且可壮胆.你不妨喝上几口。”
  说话之间.他自己早已满满喝了几口,才将那酒葫芦交给任无心。
  任无心含笑接过,仰天喝了几口。
  只觉一股辛辣之气,由喉间贯穿而下、不由得脱口赞道:“好……咳,咳,好酒!”
  独臂之人哈哈大笑,又将葫芦接去,两人轮流递饮,但觉心头甚是舒畅,彼此间的距离,亦似拉近了几分。
  任无心暗暗忖道:“此老任性率直.本是个性情中人,但如今却又故做这般偏激古怪,不通人情之态,这其中原因,想必颇堪玩味,他武功这般惊人,姓名却不愿为人所知,想见他一生之中,必定有件极大的伤心之事,他不但武功精深,对南宫世家的武功招式.更是了如指掌,由此想来,他那段神秘的往事,莫非也与南宫世家有极大关系?”
  他心思周详谨密,几番推敲,越想越觉这老人身世可疑,当下朗声道:“前……兄台……”
  独臂之人眼睛又一瞪,说道:“我既非你的前辈,更非你的兄台……”
  任无心微微一笑,道:“不知你怎会来到这里,又怎会与那些黑衣人恶斗起来?”
  他心中委实充满疑惑、是以不得不问,但问出口后,却又怕这位性情古怪的老人置之不答,甚或当时就给他重重的碰个钉子。
  哪知这独臂之人此番竟未再瞪眼睛,啪地一拍酒葫芦,沉声道:“有些事你不来问我.我也正要来问你的。”
  任无心道:“但请相询。”
  独臂之人道:“你可知道有个海南剑派的传人弟子,剑法也练到六七成火候,甚是辛辣迅急,此人也只剩独臂……”
  任无心不等他话说完.便已知道他说的是谁,当下接口道:“慕容飞,此人必是慕容飞.前……你怎会认得他的?”
  独臂之人嘿嘿一笑,道:“那日在终南山后的荒祠之中,便是他一心想要你们的性命。”
  任无心赧然一笑,道:“这就是了,但……但那慕容飞岂非已死了吗?”
  独臂之人沉声道:“不错,他正是死了,但却非死在终南山后那荒祠之中。”
  他语声微微一顿,接口道:“我飘泊讧湖,普天之下的荒祠败庙.俱是我的居处,那日在终南山后我与你等分手之后,无牵无挂,一路来到甘肃境,当晚正想寻个荒祠投宿,不想竟在那荒祠之中,见到了慕容飞的尸身,我本当他已死在终南山后,哪知却远在此间发现他的尸身,心头自是惊异交集……”
  任无心叹息一声,将田秀铃所叙这一路上的经过,简略说了出来。
  独臂之人颔首道:“这其中还有这段曲折,我怎会知道,是以那日我见着慕容飞尸身之后,惊疑之下便加查视,又发现这尸身虽已渐腐败,但死期绝不太久,显然绝非被人将他的尸身自终南山后运来此处,而是他活着自己走来的,而又死在此处。”
  任无心苦笑叹道:“那日我委实太过大意,竟未将他尸身掩埋便匆匆走了,但你见着那尸身之时,尸身既已将腐败,想必距离我等离开那荒祠之时,又有三五日之久了?”
  独臂之人道: “我行止从容, 一路是幕天席地,对月饮酒,到那荒祠中时,正是月圆之日,当真是满地清辉,亮如白昼.我方在月下检视尸身,突听得远处有衣袂带风之声响动,听那风声,来人非但武功不弱,而且人数也绝不止一人。”
  他仰首痛饮一口,苦笑一下,接道:“我独来独往,怎肯多惹闲气.多结是非,不等他们来到,便闪身躲了起来。月光下只见三个满身劲装的黑衣人,联袂飞奔而来,想是也要把这荒祠作为宿处。”
  任无心忍不住问道:“这三个黑衣人,想必就是方才与你交手之人了。”
  独臂之人道: “不错,但我说话时,你莫插口,你若插口,我便不说了。”
  任无心微笑不语。
  独臂之人接道:“他三人见到慕容飞尸身,突然一齐惊呼出声来,显然这三人竟是认得那慕容飞的。我见他三人将慕容飞埋葬之后,便忍不住好奇之心,要想看看这三人究竟是准?也要查出那慕容飞怎会到了这里方自身死,更想看看你两人与他们究竟有何仇恨。于是便立心跟踪他们。嘿嘿,他三人武功虽都不弱,但我这个残废一路跟在他们身后,他们竟无—人发觉。”
  说到这里,他目中不禁闪耀出得意的光芒.任无心嘴唇启动,似是想说什幺,但终是不敢插口。
  只听独臂之人接道: “那三人一路之上,行踪鬼鬼祟祟,俱是昼伏夜出,像是见不得人似的,但无论他们到了任何荒僻之地.却总有人知道他们的行踪,赶来与他们联络,这些人行事都似乎十分谨慎,虽在无人之地说话,但语声仍是说的十分低沉,以我的耳力,竟也听不甚清楚,只隐约可闻他们言语之中,时时提及个姓任的小子,他们此番西来,最大的任务.似乎便是要和那姓任的小子作对。”
  任无心听得心头一凛,暗惊忖道: “这三人不问可知, 自是南宫世家中人,瞧他们行动,莫非已将我之行踪打听出来,所以方自专程赶来此地,要拦劫于我,教我无法回去。”
  心念一转间,独臂之人又已接道:“我虽不认得那姓任的小子,但听他们说话,却似对此人又恨又怕,那时我已知道这三人必然身属一家极秘密的帮派,这帮派之组织也十分严密.更下了决心,要看看他们究竟是何许人也?”
  他微笑一声.接道:“但那时我不过仅是想看看而已.并无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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