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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克格勃绝密档案-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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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藏拉恢复了活动。到1980年,她提供的文件“产品档案”装满了十个卷宗。虽然
赫克仍保持和汉斯接触,她同时也通过一名为克格勃工作的东德女特工雷纳塔递送
情报。80年代初她提供的情报主要是外交部长汉俾一狄特里希。根舍和美国国务卿
乔治。舒尔茨1982年10月关于在联邦德国部署潘兴一11导弹问题的会谈细节。她还
参加了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两次冬季大演习。在此期间,她提供了有关联邦德国战
时指挥和控制系统的情报,并报告了自己在位于波恩附近埃菲尔山中的政府战时秘
密掩蔽部内的工作的体验。
    赫克于1985年被捕,并很快认罪。1987年她被判处八年监禁,罚款3。3 万马克,
这笔钱她认为相当于她从克格勃得到的报酬的总合(很可能低估了)。法官告诉她,
考虑到她曾和招募她的人陷入了“一场绝望的爱情”,他对她的判决相对宽大。英
国新闻界在对赫克的评价方面难以理解地产生了分歧。《每日电讯报》说她是一个
“通通的秘书”,而《观察家》报则说她是一个“有魁力的间谍”。
    用来吸收赫克的方法也被用于招募其他间谍,如海德龙。霍费尔(代号罗西)。
    此人30岁出头,在联邦德国国外情报局任秘书。70年代初期,霍费尔在联邦德
国国外情报局驻巴黎情报站工作时被一个军人风度的东德特工罗兰诱奸。罗兰像汉
斯一样,声称在为一个新纳粹团体“德国爱国者”工作。霍费尔所受的欺骗比赫克
更深一层。1973年2 月26日在奥地利的因斯布鲁克,罗兰把她介绍给弗拉基米尔,
告诉她此人是新纳粹地下组织的领导者之一。第二天,弗拉基米尔单独约见了霍费
尔,告诉她,他认识战时德国军事情报局长卡纳里斯海军上将(卡纳里斯,1887。l
—194 5。4 ,德国海军上将,纳粹政权时代的军事。情报局局长。德国共产党人卢
森堡被谋杀以后,曾任审判该案的军事法庭成员。1944年7 月20日暗杀希特勒的计
划失败前,被捕并处以死刑——译者注)。这正是霍费尔的父亲曾经服务过的情报
机构,双方还讨论了他要她提供的情报。霍费尔不知道的是,这个弗拉基米尔是克
格勃一个真正的资深特工,他是个1914年出生于俄国的德国人,名叫伊万。德米特
里耶维奇。
    昂劳。
    1974年,霍费尔被调到巴伐利亚州普拉赫的联邦德国国外情报局总部工作。她
在那里为西欧和北约组织的联络部门工作得很出色,并且与联邦德国国外情报局的
一个少校订了婚。她和罗兰的关系结束后,克格勃又指派两名东德特工,马宗(装
成是罗兰的父亲)和弗兰克和她保持联系。此二人都自称是新纳粹地下组织的成员。
    霍费尔最后似乎意识到她已被招募到一个假的旗帜下,但只能作为一个受雇的
克格勃间谍继续活动。1977年12月ZI日,可能是法国国外情报局给联邦德国国外情
报局告诫的结果,她在驾车驶过奥地利边境去会见上司时被捕。次日供认她是克格
勃间谍。当知道供职于联邦德国国外情报局的未婚夫已经解除了他们的婚约时,霍
费尔十分激动,一阵痛哭流涕后要求开大窗户,呼吸点空气。这时,她突然一下子
站起身从六层楼上跳了下去。虽然落地时有灌木丛阻挡,只是部分地摔断了肢体,
但还是受了重伤。
    除赫克和霍费尔,70年代克格勃招募的最成功的间谍还有东德的罗密欧间谍发
展的埃尔克。法尔克(代号莱娜)。法尔克在一个“寂寞之心‘栏上刊登求友广告
后,特工库尔特。西蒙(代号格奥尔格)就和她联系,他自我介绍叫葛哈德。蒂默。
    从米特罗欣的记录看不出西蒙是用什么假幌子招募她的,但不管怎么说,在他
的鼓励下,1974年法尔克在总理办公室找到了一份秘书工作,随身带着去工作的是
一架伪装成香烟打火机的微型照相机和一罐伪造的放胶卷的发胶喷雾罐。和赫克一
样,法尔克在北约冬季大演习时是危机处理小组的成员。1977年克格勃总部授予西
蒙红星勋章。后来,法尔克又转归另外两名特工控制,其中一个化名彼得。穆勒,
另一名代号亚当。1977年法尔克从总理办公室调到运输部,两年后又转到经济援助
部。
    1980年,当米特罗欣看到她的活动档案时,材料已经装满了七个卷宗。1989年
法尔克被捕,但在审讯时错误地认为她是民主德国国外局情报处的间谍,没有把她
看成是克格勃间谍。虽然被判六年半徒刑,但她仅服了几个月刑,在东一西德间谍
交换时就被释放了。据说,法尔克因间谍活动共接受了2 万马克的报酬。
    然而,不是所有罗密欧间谍都能达到预期的效果。失败者中有一名克格勃的东
德特工威廉。卡勒(代号维尔纳),他的伪装身份是一名在民主德国居住的西德人。
    掩护职业是科隆和波恩大学实验室的技术员以及在巴黎教德语的教员。70年代
初,卡勒开始和联邦德国外交部和外国大使馆的四名女秘书交往,其中一名是美国
驻欧州使馆的女职员,一名是在德国一个大学学习的美国学生,她曾邀请他到美国
的父母家中去作客,还有一名是在北约工作的英国女秘书。但是卡勒的10卷档案里
没有他从她们那里弄到任何重大情报的记载。他主要交往的西德人叫贝拉,她原来
在联邦德国驻德黑兰大使馆工作,1975年起在驻英使馆工作。根据维尔纳的档案,
卡勒本想当贝拉在伦教工作时招募她为间谍,但当时他“决心不大”并犯了一连串
行动上的错误,如引起大使馆保安人员的注意等。于是卡勒把更大的兴趣转到了莫
娜身上,莫娜是瑞典造纸商驻巴黎公司的一名法文技术翻译。卡勒自1975年以来一
直以巴黎为基地。档案记录表明,他和莫娜有着“亲密的关系”,还希望和她结婚。
可是中心对莫娜的情报潜能和卡勒追求她的动机表示怀疑。克格勃通过电话录音和
拦截卡勒与东德的母亲的信件往来,发现卡勒很怕被召回莫斯科,并担心他在巴黎
收藏的水晶和瓷器的命运,这些都是中心过去始料未及的。
    卡勒于1978年被按时召回莫俾科,并接受了一次测谎试验(借口是,如果他同
意进行一次测谎,对下次的驻外任务将会是很有价值的经验。为了弄清维尔纳的真
实思想,克格勃总部进而将一名意识形态上完美无缺的正统女间谍阿妮塔安插在他
身边)。这是一名罗密欧间谍被一名“朱丽叶‘当作目标的唯一已知的例子。阿妮
塔的报告证实了中心的怀疑。阿妮塔问他,你认为是什么原因被召回的。卡勒痛苦
地咧咧嘴回答说,他在巴黎过得”太舒服了“,交了许多朋友和熟人,并有了一套
设备完善、家具精美的公寓,他是很不愿意离开的。他也违反了克格勃的纪律,把
一些财产留给了莫娜,还向她借了三千法朗。阿妮塔声称她对卡勒的”意识形态危
机“感到十分震惊:他再学习一下马克思一列宁主义,尤其是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
课程,对他是有益无害的。他并不具有无产阶级的阶级本能,因为他是在一个小资
产阶级的环境中长大的。西方的生活方式在他身上留下了烙印。正像俗话所说,业
已”水滴石穿“。
    他的信仰应该说是法国共产党式的。无产阶级专政对他来说是一块斗牛的红布,
他并没有认识到专政的必要性,对社会主义计划经济的优越性毫无信心。维尔纳仅
仅尝到了西方巧克力的糖衣。他接触的人都是踌躇满志、经济富裕和事业有成的,
他没有见过失业和贫困。
    由于阿妮塔的报告,卡勒只得靠边站了。1982年他被正式调离特工岗位。
    除了秘书间谍外,70年代克格勃对西德官僚机构最有效的渗透是在西德情报机
构内部发展了新成员,其中一名因其“富有成效的合作”被授予克格勃的荣誉勋章,
另一名由安德罗波夫亲自特批同意,被克格勃的卡尔斯霍斯特基地列为最有价值的
间谍。但在80年代初,这两条情报渠道似乎均已枯竭。
    民主德国国外情报局渗透进联邦德国情报机构的人,至少都像克格勃那些人一
样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三年前被一名民主德国国外情报局的罗密欧吸收的加布里
埃勒。加斯特,作为分析员于1973年进了联邦德国国外情报局,并于1987年晋升为
苏联集团科的副科长,成为男性统治的西德外国情报机构中地位最高的女人。加斯
特的动机是复杂的。她和吸收她的上司有感情牵扯,她怀疑联邦德国的政治制度,
而且还深深迷恋着马库斯。沃尔夫。根据沃尔夫所述,“她需要感受到我需要她,
我给了她我个人的关怀…她的话音里有时带有一种自然而然的情人伤感的调子。”
    沃尔夫个人见过她七次。他的关心得到了丰厚的报答。他回忆说,“加贝的工
作对于我们是完美无缺的。她给了我们一种西方认识和判断整个东方集团的准确描
述。
    这对于我们80年代初处理波兰团结工会的兴起问题是极端重要的。“加斯特的
一些情报评估结沃尔夫留下了深刻印象,同样也被放在了科尔总理的办公桌上,当
然几乎可以肯定地说,也放在了安德罗波夫,契尔年科和戈尔巴乔夫的案头。
    1981年联邦德国安全局的克劳斯。库龙以写信方式为民主德国国外情报局驻波
恩情报站效劳。库龙是西德专门“策反”民主德国国外情报局人员的高级反间官员,
过去曾因未被提拔而牢骚满腹,如今又陷入了不断增加的财政困难。他攻击沃尔夫
是个“对自己的背信弃义丝毫不感到不安的人……他是一个典型的欲壑难填的例子,
对任何一个民用服务机构都是个烦恼。”民主德国国外情报局熟练地迎合了他受创
的自尊心,在他最后八年的任职期间给了他一笔总数约达70万马克的报酬。
    1985年,联邦德国安全局的反间主任汉俾一约阿希姆。蒂奇引发了比库龙四年
前的信更大的惊异。他在东德边境上酒气冲天,行为失态,并要求叛逃。蒂奇是个
赌徒,同时又是个酒鬼,他妻子在一次酒醉后的家庭吵闹中死亡,他犯有过失杀人
罪的极大嫌疑。“如果一桩像我这样的案例摆在我面前要我分析的话,”他告诉民
主德国国外情报局,“我就会建议立即把我解雇。”蒂奇叛变后,沃尔夫为他召来
的第一个妓女看了他一眼就跑了。但沃尔夫声称,“蒂奇有一副天生的记忆力,记
人名和接头关系像计算机一样准确,为我们填补了不少空白,不过没有他想像的那
么多,因为他不知道他的同事库龙是我们雇用的。”
    民主德国国外情报局在联邦德国的活动中最困难的方面也许要算直接地或通过
中介人与政客们的接触。西德政治家和东德代表之间绝大多数的会晤都是真正为了
建立东西对话,尽管常常不一定是公诸于众。事实上,民主德国国家安全部在这种
接触中所采取的亲密态度,并不足以将参加这种会晤的联邦德国政客诬陷为是民主
德国国家安全部的合作的。不过,在极少数情况下,这些接触倒为间谍活动或类似
的事情起到了一种掩护作用。
    西德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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