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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色郎蠢蠢动-第6章

小说: 色郎蠢蠢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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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好极了!看来我们会比张铁头他们还早一步将任姑娘找回去,公子的重赏。看来是非我们莫属了!”众人喜不自胜地向同伴说着,然后又丢了一小锭金子给任奕岍,“快说,跛脚张的店在哪里!”
  一听人提起“张铁头”,任奕岍才知道这些人是王尚书的儿子派来的。妈的,原来不是王尚书派来的,是个痴心的王大少!看来自己还真的把小王八蛋迷得七荤八素的,呵呵呵!
  任奕岍假装思索了一会儿,才说:“可是,我听那个姑娘向店家打听去苏州的路,你们若快马加鞭追去,说不定傍晚就可以追上了。”他们要往西,就指条往东的路给这群白痴吧!
  “了谢!”语毕,带头的马上提缰率众转往他指点的方向驰去。
  等他们走了好一会儿,任奕岍才道:“哼!想找我?现在我已经换回男装了,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找不到我,哈哈哈……咦!楚兄,你怎么了?身子好烫。”他发现即使隔着一层布料,手心仍可轻易感觉到一股不断升高的热度。
  “拿开你的手!”她挣开肩头上的大手,不悦地抗议着。
  任奕岍却突然的发现,楚宁这张黝黑的脸孔居然有着少女般的羞怯!
  这——不得了了!
  他不禁睁大了眼,“你现在的模样……简直是女人!”
  这些话震得她脑子一阵晕,她咬了咬牙,迅速镇定下来,学他当花魁的娇嗔对付他,“是啊!人家是女人,你居然现在才看出来,真讨厌!”说着,就用指尖在他胸口轻轻画着,声调娇嗲的程度,连楚宁自己都觉得恶心。
  这番刻意的忸怩做作教他什么火都消了,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喂,够了!”他侧身躲开她的手,“你还是保持你原来的样子,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楚宁挤出一抹笑,推了一下他的肩头,“我是学你的耶!”
  “去你的!我哪有那么恶心?”要是他的演技么烂,这个小王八蛋也不会千里迢迢来找“任懿芊”了!
  她扯扯唇,不屑地答道:“你现在才知道啊!”心中却不住颤抖。
  但任奕岍只顾生气,没发现她的唇抖得多厉害,“算了,不说了,上路吧!”
  这时,她却将车停下,将水囊交给他,“好了,休息一下。这附近应该有水才对。”
  他绷着脸接过水囊,准备到附近找水源。
  但没找到水,却给他发现了一处温泉。
  呵!没想到这个鸟不生蛋,狗不拉屎的地方居然也有温泉!他伸手探入泉中,发现温度正好,三两下就将身上的衣裳一脱,跳进那洼冒烟的水中。
  哦!舒坦,真是舒坦极了!他心里不住赞叹,胸中一堆困惑与不快亦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整个人浸到水中,只露出个脑袋,觉得自下山以来,最称心快意的时光,莫胜于此刻,若不是为偿还师父欠个浑蛋的债,自己早四海逍遥了,哪用受这种活罪!
  “任公子,我们该走了……”楚宁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
  哈!对了,叫那小子也来泡温泉。
  于是乎他涉水上岸,找了处树丛藏好,便拉开嗓门减:“楚兄,这边有好玩的东西,你快来看!”
  “我不看,你快出来!”楚宁的声音显得不耐。
  任奕岍听他不过来,于是假装哀叫:“啊!楚兄,我……
  哇!救命呀!“
  果然,楚宁上当了,连忙循声赶来,“发生什么事了?”当她望见那池氤氲的温泉也怔了一下。接着,她看到岸旁石头上的衣物。
  他人呢?她不禁再度四下观望唤道:“喂!你在哪?”
  忽然,一身光溜溜的任奕岍跃出树丛,出现在她面前,“我在这里!”
  楚宁忙别开眼,伸长手在身前挥着,“你、你别过来!”
  她努力不让自己跌跤,又极力控制眼光不去看不该着的“东西”,可是,她还是不小心看到他腿间的“庞然大物”
  ——虽然上次已经看过了,但是她的脸蛋仍然迅速烧烫起来。
  “别闹了!你还以为你真的是大姑娘啊!”见楚宁腼腆羞赧的模样,任奕岍玩心大起,朝她走来,“来吧!你也脱光,下去泡泡,对你的手对也有好处幄!”
  当热烘烘的泉水灌进靴里,她知道身后就是温泉,不能再退了,“不!我不脱……”
  他挑起一边眉,坏坏地道:“你想穿着衣袋泡!虽然有些奇怪,但也无妨。”他如影随形地围挡在她身前。
  斜望着身后那潭温泉,她润润干渴的喉咙,困难地开口:“告诉你,我就是不泡——”
  掌心一触碰到他温热雄健的胸肌,她就一个倒栽葱摔进泉里了。
  自幼生活在太湖畔,楚宁早练就一身高明的水底功夫,但在惊慌之下,她居然连咽了几口水,还没法在水中站稳。
  “哈哈哈……”他笑着拉了她一把,帮助她站稳,“这水这么浅,你何必吓成这样?”
  她吃力地喘了两口气,但一发现自己是靠在他光裸的身体时,她又将他一推,急忙忙地要逃回岸上。
  “喂,别跑!既然下来了,就泡一下嘛!”他捉住她,一起倒在温泉里,“来,我帮你脱掉这些碍手碍脚的衣服……”
  在她奋力挣扎下,他扯脱了她的帽巾,她一头发丝便披散开来。
  “不要,快放手!”她惶叫着,试朝岸上走去。
  但他玩得正兴起,哪肯就此罢手!
  他扣着她的腰,步向及胸的深水处,“不放!我都脱得光光的了,你还在怕什么呀!”说着,手就扯开她腰间的系带。
  事态紧急,她如他猛泼着水,趁他睁不开眼的瞬间,挣开他的铁腕,再紧抓着松开的腰带,窜入水底遁逃。
  可是当她吃力地走上岸时,他已大步自水中赶上来,将她扑倒在碎砾滩上。
  “哈!被我捉到!”他想起和师兄们常玩的低级把戏,便贼笑的对她说:“这一个多月来,我看你手脚俐落、决事果断,没想到也有这般婆婆妈妈的一面!妈的!我们就来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娘儿们……”
  楚宁虽然很努力,但她的外裤还是被他拉到膝盖下,露出莹白圆润的双腿。
  马上,任奕岍的目光就被那双玉腿吸引住,却没注意掩住她臀际的衣摆下有“玄机”。
  ‘哗!你……你的腿——“但他还没赞叹完,就让她猛力推开。
  他只微退开了点,俯望着蜷卧在地上的楚宁。她双臂交胸,窄小的双肩轻轻颤着,一副娇弱羞怯的模样,加上浑身透湿的衣摆忠实地勾勒出她下半身的形状,虽说此时她的双腿斜侧交些着,但自腰至小腿的圆柔曲线却清晰可见,顿时教任奕岍看傻了。
  见鬼了!他从没见过哪个男人会摆出这种撩人姿势的!
  她撑起身子,才将衣摆更往下拉,他立刻抓起她的双臂,牢牢钉制在她两顿旁。
  “你,你别乱来,我可是男人!”她心颤着斥喝道。
  任奕岍两眼中燃着渴求的火花,深深望入她清澈的瞳眸里,声音也忽地转为浓浊,“是吗?你若真是男儿身,就太可惜了!”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迎视他灼灼的目光,“是呀!若你我都是女儿身,我们两个一定会迷倒全天下的男人……”
  她的话提醒了他当成女人的不愉快记忆,“闭嘴!”一骂完,他的脸庞立时留过一抹歉意,“抱歉,我还怀疑你是女人。”
  “没关系。但我的背很痛,让我起来吧!”她装出不在乎的模样应付他。
  任奕岍明知该放开楚宁,但此时他却一点也不想挪开身体,在他掌中的双腕不只纤细,而且触手肌肤柔嫩滑腻真的不像男人……
  发现他正用姆指揉画她手腕的内侧,虽知不能慌张,但一颗心已快颤碎了。“喂!你再不赶快穿上衣裳,恐怕就要着凉了?”
  他听得出她声音中的紧张,可是,自她唇瓣中呵出的气息仿佛有种魔力,勾勒着他体内从未察觉的欲念,“放心,我不会着凉的……你亲过女人吗?”
  这个问题让她的心猛跳了一下,但她又不想在他面前当个毫无经验的小鬼,“女人!我还踉女人睡过觉,女人算什么?”
  听见这个答案,他的眼眸暗了几分,心口也不知怎的泛起隐隐不悦。他睨看着她,忽然冒出一句,“是吗?想不想吻男人试试?”
  “啊!你别乱来、我——”就在她慌乱到极点的同时,他的唇已贴住她的。
  一道细致但强烈的电流自她柔软的唇瓣传来,任奕岍的脑子立刻被轰成一片空白。
  天呀!
  是晚,在任奕岍刻意的拖延下,他们又没赶上进城时间,还是得露宿郊野。
  “楚老弟,今晚……”任奕岍故作神秘说着,突然将一串丑陋的生物拿到楚宁面前晃,“用这个加菜如何?”
  楚宁强忍下尖叫的冲动,装出欣悦的表情接过任奕岍手里的青蛙,“嗯,荒郊野地有这个吃也不错,这我来弄。你去生火把!”她走到溪边。拨出靴刀,闭起眼,边念佛。把十来只巴掌大的青蛙开肠破肚。
  望着楚宁的背影,任奕岍不由组起眉,狐疑地思量,难道说他猜错了,人家只是比较娇弱苍白,其实,仍是货真价实的男儿身?不行!他要再试试他。
  他还在怀疑她吗?如果是,怎么办?楚宁不愿就此表明身分,于是想了又想,她终于决定下帖猛药,来去除任奕岍对她的猜疑。
  可是,这样做好吗?会不会太“那个”了?她默默吃着烤蛙,一抬头,就迎上任奕岍审视的双眼,“怎么了?”
  “蛙肉好吃吗?”他还在师门时,常和师兄们去捉青蛙来玩。但却从没吃过它们,所以,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恶心。
  楚宁是在太湖畔长大的,各种虾鳖鱼蟹等的水族类都尝过,她只是不喜欢动手宰杀,并不觉吃这烤蛙有什么。她将一只刚烤熟的青蛙递向他,“美味极了,就像嫩鸡肉。”
  看着他不自然地咬着,她更定了他这样做的用意。
  她手心压着怀中准备好的竹筒,下了决心,管它的,只要能瞒住他,以后就不会有麻烦了!
  “看什么?”她终于忍不住了,都吃过了晚餐,但任奕岍的目光还停在她身上。
  “你真的是男人?”他单刀直入问了出来。
  “虽然是个嘴上无毛的小子,但我是男的!”她随口敷衍着。
  看她忽然站起,他便问:“你要去哪里?”
  楚宁翻了翻白眼,无所谓的答道:“解手。你也要跟来吗?”
  “好啊!”
  是夜,任奕岍失眠了!
  因为睡前,他看到楚宁站着对一棵树撒尿,彻底粉碎了他的怀疑与期待。
  他拉直身躯,隔着火堆,偷觑着值夜的楚宁。
  忽地夜风吹来,楚宁没避开风头,反而将脸对着风的方向,闭上眼,细细闻着夹杂在风中的各种气息,而几绺垂在她耳畔的发丝,也因风而飘向她细致的颈项。
  看着楚宁享受风吹的模样,任奕岍的心又突突跳了起来。
  可恶!平时都感觉不到心在跳动,没想到这颗心忽然勤奋工作的感觉是这么的不舒服!那种近乎疼痛的折磨,令他不由得伸手抓住胸口,然后翻过身去,希望能眼不见为净。
  自小到大,他对师父是全然的敬畏与孺慕之情,虽与一票师兄们同吃同睡了二十几年,但,从没有对谁产生这种足以勾动肉欲的情绪。
  会不会是扮花魁时,看多了那些欢场女子明争暗斗、卖弄色相的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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