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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读者 _2007年合订本txt-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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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感兴趣,例如吃健康食品,为了退休后的生活而存钱等。但是诱惑总是突然冒出来打乱我们的长远计划。研究消费行为的哈佛大学经济学教授大卫·莱布森说:“一直打算戒烟.但总是不能拒绝下一根烟:总想忠于妻子.可是发现自己总是处在另一段感情中:计划为了退休而存钱.却花光了赚到的所有钱。这就是人类的本性。”

  莱布森与其他人合作,检查人们在选择短期回报或长期回报过程中大脑的活动。他们利用核磁共振成像仪扫描一组志愿者的大脑.志愿者对当天亚马逊网站15美元的礼品券和两周后20美元的礼品券进行选择。扫描结果显示两种选择都触发了外侧前额叶皮质的活动。但是当天的选择还引起了大脑边缘区域不成比例的活跃活动,并且边缘区域活动更为激烈的学生更倾向于选择立刻可以兑现但价值较低的礼品券。

  这个结果更进一步证明理智与情感总是在大脑内部进行对抗。这也有助于解释一系列令人费解的现象:立即回报和延迟回报能刺激大脑的不同部位。莱布森说:“实验的意义在于我们能更好地理解人们对立刻满足的欲望,如果我们能理解这一点.就能从更好的角度设计出减少违背自身利益行为的策略。”

  
我们大脑内的两种人格


  我在核磁共振成像仪里已躺了近两个小时,回答了两组共250个问题。赫斯纳给我的第一组题是假设每个投资各自独立.都是我能做的唯一投资;到回答第二组问题时.他让我把这些投资看成一个整体规划.就如同让我整理自己的有价证券投资清单。随后,他解释了比较后的两组答案:许多人在做一份有价证券投资清单时对损失的厌恶不那么严重了,大概是因为他们相信清单上一个部分的损失可能被其他部分的收益补偿。在实验中,我并没有根据测试条件的不同改变自己的策略。我用同样的方式回答所有问题.不管面对什么样的风险,我都接受了,我把它真的当成一次事不关己的实验.我冷静地分析赚与赔的几率,不会愚蠢到拒绝一个肯定会赚的机会,也不怕赔上点小钱,因为这只是实验,我不会真的出钱。有时风险很大,收益率几乎为0或接近0时.我也毫不在乎地选择冒一次险。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这样做完全不符合我的理财逻辑,但是这能使回答问题变得简单.并且似乎效果很好。实验结束后。统计结果,我赢了68元。

  不过,我以亲身经历发现了这种实验方法的缺陷。在机器里躺了近一个小时后.我更关心什么时候能出来.而不是多挣几块钱。目前,神经经济学家们提出了这样的理论假设:人们有两个一直在争斗的不同人格.第一个谨慎且有远见.第二个冲动且目光短浅。在一些情况下,冲动的那边占了上风.于是人们屈从于毒瘾、暴食、纵欲、在股票市场进行疯狂的赌博等。这样的假说依然等待着观察与实验的证实。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9期P56


   

当今怪异修辞术
●南方朔

  美国近代最主要经济学家之一的高伯瑞(J。K。Galbraith)晚年回忆说:“资本主义”这个古老的名词,由于在历史过程里沾染了太多负面内容,因而第二次大战后,那些经济学家遂刻意要闪避掉这个名词,最后找到了“市场”这个万灵丹。

  似乎任何政策或行为,只要一扣上“市场”,就有了不容挑战的正当性。在“市场”的庇护下,甚至政府的调控,也都成了不正当的介入。“让市场决定”这种似是而非的口头禅,其实是种意识形态的策略术语,它比拖着一串不漂亮尾巴的“资本主义”这个名词好用多了。

  无论我们读书看报,会发现类似于用“市场”取代“资本主义”这样的修辞游戏,可从未停止过。第二次大战后,右翼社会学家硬是不再使用“阶级”(Class)这个词,而代之以“阶层”(Stratum),即是另一著名例证。

  当人们发现一个名词概念的内涵对他们有不利的影响,就会挖空心思加以改变和重新设定。研究饮食社会学的都知道,肉商会用Pork Steak Real Meat这些字,目的就是要拉开肉与猪牛等动物的关系,吃肉就不是吃动物。西方人自己不吃狗肉,因而狗肉遂没有经过修辞术的化妆,韩国人吃“狗肉”(Dog meat),当然就成了野蛮的行为。这种道理也反映在捕鱼和养鸽上,他们都用“收获”(Harvest)称之,鱼和鸽仿佛和稻麦一样,不再有生命。

  类似的例子还有。卖“二手车”(second…hand car)的,为了消灭“二手”这个不好的印象,硬是称之为“曾被拥有过的车”(pre…owned car),换这个名词,似乎旧车旧变得不那么旧了。

  用修辞术来替行为化妆,有些或许没什么要紧,但有些却严重多了。最严重的乃是车队入侵和杀人的用语变化了。近代由于许多行为早已成了国际禁忌,这时候还要违反禁忌,当然就必须换个名词。

  例如,“侵略”(Invasion)是不可以的,但把“侵略”换成“人道干涉”(Humanitarian Intervention),似乎“侵略”就变成了不再是“侵略”。这种形态的修辞术多不胜数:1980年代,美国入侵格林纳达,“拂晓伞兵空降占领”,但被说成是“拂晓垂直插入”(pre…dawn vertical insertion)。

  近年来,以色列对巴勒斯坦不断展开各种攻击,但却都用新的修辞来表述。例如对特定人物展开“暗杀”,即不说“暗杀”,而说成“目标攻击”(Target attack);以色列派推土机铲平巴勒斯坦人住宅,不称“铲平”,而说“工程作业”(Engineering work);对村镇主动攻击,则称“预防手段”(Preventive measure),这和把“侵略或攻击”说成“先制攻击”(Preempt attack)如出一辙。用了这种假装的“行话”杀人也就仿佛变成不是杀人。

  美国入侵兵占领伊拉克,伊拉克各派“民兵”(Paramilitaries)展开游击战,最先美军还称这些人是“民兵”,后来一律称为“恐怖分子”。美国五角大楼女发言人维多利亚·克拉克(Victoria Clark)就坦白说:“称他们为民兵,这太正面了。”

  而最极端的,当然还是“震慑”(Shack and Awe)这种攻击方式了。美国前国防部次长詹姆士·威尔(James Wale)曾说过:“震慑”乃是一种“具有广岛长崎原子弹爆炸威力,但却非核子攻击的战争效果”。因此,将它说成白话,它乃是一种用排山倒海的炸弹攻势将对方炸得心胆俱裂的作战方式,但用了“震慑”,那种战争的恐怖效果似乎也就变淡了。

  由上面这些战争术语的修辞,我们已可看出近年来有些大国的确藉着这种修辞术,让战争及杀人的行为变得“脱道德化”,当杀人行为用新的术语包装,已变得好像不再是杀人,当然杀起人来也就不会手软了。

  近年来,由于世界权力结构的改变,“权力意志”业已极大化,因而许多在过去历史发展中被启蒙理性所穿透的语言概念,由于已不符新权力者的需要,他们遂根据自己的需要,再造出许多新的修辞。因而当我们看着这些新的奇怪修辞,可别忘了它的背后说隐藏的,其实是更大的权力欲啊!

  摘自《读者》2007年第09期P53


   

错过了机会
○李威 编译

  有一个年轻人非常想娶农场主漂亮的女儿为妻。于是,他来到农场主家里求婚。

  农场主仔细打量了他一番,说道:“我们到牧场去。我会连续放出3头公牛,如果你能任何一头公牛的尾巴,你就可以赢取我的女儿了。

  于是,他们来到了牧场,年轻人站在那里,焦急地等待着农场主放出的第一头公牛。不大一会,牛栏的门被打开了,一头公牛向年轻人直冲了过来,这是他所见的最大而且是最丑陋的一头牛了。他想,下一头应该比这一头好吧。于是,他跑到一边,让这头牛穿过牧场,跑向牛栏的后门。”

  牛栏的大门再次打开,第二头公牛冲了出来。然而,这头公牛不但体形庞大,而且异常凶猛。它站在那里,蹄子刨着地,嗓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怒吼声。“哦,这真是太可怕了。无论下一头公牛是什么样的,总会比这头好吧。”

  不大一会,牛栏的门第三次打开了。当年轻人看到这头公牛的时候,脸上绽开了微笑。这头公牛不但形体矮小,而且非常瘦弱,这正是他想要抓的那头公牛!当这头牛向他跑过来的时候,他看准时机,猛地一跃,正要抓住牛尾巴,但是—这头牛竟然没有尾巴。”

  每个人都拥有机会,但是,机会稍纵即逝,别让机从身边溜走。

  摘自《读者》2007年第09期P25


   

从中学到大学都没有的知识
●张小失

  “世界很复杂,充满变数,”中文教授说,“包括那些看似简单的事物。”

  马上就要毕业了,大学生们心情浮躁,来上课的人并不多,而且似乎都心不在焉。

  “在大家信心十足、跃跃欲试的时候,我想给一点提醒。”教授敲了敲讲台。今天他两手空空,没有带书和讲义,“因为大家未必识庐山之真面目,所以过于自信有时会导致自闭。”

  这句话分量有点重,学生们开始注意教授。黑板上教授写下“中学到大学”几个字,问:“知道它的意思吗?”

  学生们笑了,没有人回答,可能是不屑于回答。教授说:“的确太简单了。”然后转身添加“都没有的知识”几个字,问:“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吗?谁来念一下?”

  学生们仍然在笑,没有人愿意站起来当“小学生”。教授只好自己念:“中学到大学都没有的知识。”然后解释:“是的,你们的学历值得很多人羡慕,但是,学历与学问几乎是两个概念,后者的内涵实在太广阔了……”

  学生们又开始聊天,交头接耳:谁谁将分进党政机关,谁谁应聘于某某大企业,谁谁准备去南方……教授忽然提高嗓门:“一个小小的因素,就可能导致全局震荡!”

  学生们一惊,都抬起头,教授见大家注意力集中了,笑眯眯地在那句话前加了一个字“从”,台上有学生轻声念:“从中学到大学都没有的知识。”教授立即指着他:“这位同学,请你读出这句话,注意断句。”

  学生站起来,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念道:“从中学/到大学/都没有的/知识。”其他同学呵呵笑。教授问:“难道他念得不对?”学生们仍然呵呵笑,兴致盎然且轻松。

  教授环顾四周,见没有人答话,叹了口气,扔掉粉笔:“唉,思维定势了,不利于面对充满变数的世界。”这时有个同学反问:“难道他念得不对?”教授断然回答:“只对一半!”台下的人再次提起精神,盯住教授开始念:“从中/学到/大学都没有的/知识!”

  台下一片安静。教授得意地诡秘一笑,走下讲台:“诸位,很抱歉!作为一名中文教授,我竟然在与各位道别的时刻玩了一次小学生的文字游戏——不过,我用心良苦,因为你们即将面对的社会的确充满了——从中学/到大学/都没有的/知识,而你们又必须——从中/学到/大学都没有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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