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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故事会2008-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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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虹刚说到这里,只见曹易慢慢睁开了眼睛,急促地喘着气,说:“黄虹,我、我不行了,我对不起你,其实……张强的死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那天下井时,我的头灯灯丝断了,因为我要放炮,就让张强跟我换了头灯,到井下后我让他呆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我原想等放完了炮,出煤时让人把他的坏头灯带上井,换个好的下来。放炮的时候我真的叫了他,当时他答应一声,说就出来,我以为他会跟着我,哪里知道他在黑暗里没有方向感,会走错了方向啊!” 
  说到这里,剧烈的疼痛让曹易直冒冷汗,他咬着牙继续说:“事后我后悔死了,怎么就不等他一道出来呢?可又不敢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所以就经常去看望你,后来有人撮合我们,我就下定决心一辈子照顾你。我跟张强换灯的时候,李平走在我们前面,我怀疑他知道我们换灯的事,要不然他不会总在别人面前说我是故意害死张强。去年我忍无可忍,就向矿上举报了他偷卖炸药的事,逼走了他。今年你收到从无锡寄来的信,我以为是他想起了换灯的事,写信来告诉你,你越不给我看,我就越怀疑他知道。我还去邮局投诉了小张,就是为了逼他就范,把你的信给我看……这两年我被这件事压得喘不过气来,想跟你坦白,又怕你离开我……” 
  曹易话还没说完,就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黄虹像是被曹易的话惊呆了,半晌,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悲怆地说:“曹易啊,我也没跟你说实话,张强没有方向感不假,可那天他从井下被抬上来后,我给他擦洗身体时不仅发现他的灯泡坏了,还发现他手上有炸药粉末。我就知道了,他在废弃巷道里不是解大手,而是偷埋别的班留下的炸药,他害怕跟着你出来被你怀疑,所以等你走远后才出来。李平说你故意害死张强,是因为他知道当时张强在干什么,怕你知道后追究他的责任,因为他卖的炸药都是张强从井下偷带上来的,张强人老实,没有人怀疑……” 
  可是,曹易已经停止了呼吸,再也听不到了。 
   (题图、插图:杨宏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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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9期   终极真相  作者:彭晓风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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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投诉疑云 
   
  张明清是一所邮局的邮递员,这天早上,他刚把当天要投递的信件分门别类整理好,一个同事过来对他说:“小张,局长有事找你。” 
  张明清急忙赶到局长办公室,局长示意他坐下,问:“小张,最近工作怎么样啊?”张明清挠挠头说:“还像往常一样,挺好的。” 
  “挺好?”局长听罢眉头拧成了大疙瘩:“可怎么有人投诉你,说你送了不该送的信,破坏别人家庭?” 
  张明清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说:“局长,您不是开玩笑吧?我怎么会去破坏别人的家庭?” 
  从张明清以往的表现及今天的反应来看,他不像是在说谎,局长沉吟了一下,没再提他被人投诉的事,只是提醒他以后在工作中要注重方式方法,然后就让他走了。 
  莫名其妙被人投诉,张明清的心情糟糕透了,他无精打采地出了邮局,路上遇到熟人他都没打招呼,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是谁在投诉我? 
  张明清投递的片区是固定的,他研究过自己片区的道路,先送哪里,后到哪里,他脑海里都有大致的轮廓。快中午的时候,他来到上午投递的最后一站:煤矿家属区。 
  煤矿家属区很大,张明清轻车熟路地走进一个胡同,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人:一定是他投诉自己! 
  张明清想到的这个人叫曹易,是个中年矿工,居住在一个大杂院里。曹易丧妻多年,去年才又再婚,他的儿子曹小江在外地打工,时常有信件和汇款寄来。一来二去,张明清与那个大院里的人就混熟了,有时走累了,还会在他们院里歇歇脚,要点水喝,顺便聊一会儿天。 
  张明清不是无缘无故怀疑曹易的,原因出在他再婚的妻子黄虹身上。黄虹以前的丈夫叫张强,和曹易是一个班的矿工,前年在一次煤矿事故中去世了。张强老实憨厚,平时班上老有人支使他干这干那;曹易经常替他打抱不平,他去世后,曹易不时去看望黄虹,后来经人撮合,去年两人组成了一个家庭。黄虹比曹易年轻七八岁,他俩结婚后,街坊都说曹易是祖上积德了,要不他八辈子也娶不上这么好的老婆,纷纷开玩笑,说让他看紧点。 
  两个月前的一天,曹易突然找到张明清,问他最近是否给黄虹送过两封信。张明清想了想,说:“我是给黄虹送过两封信,不过那信本来就是寄给她的,怎么了?” 
  曹易没正面回答,掏出烟递给张明清一支,问:“你还记得那信是从哪里寄来的吗?” 
  张明清每天送信,时间久了,谁家的信都是谁寄来的,他大都有印象。虽然只给黄虹送了两次信,但那两封信的大概地址张明清还想得起来,倒不是他记忆力特别好,而是他第一次给黄虹送信后没走多远,黄虹就追了上来,对他说,以后再有她的信,一定要亲手交给她,还特别嘱咐,即使她不在家,也不要交给曹易。当时张明清觉得很奇怪,但这毕竟是人家的隐私,也就没多问。 
  所以当曹易问起此事时,张明清犹豫了一下,出于对黄虹负责,他只说了个大概:“好像是从无锡寄来的。”“真是无锡?”张明清的话像是在曹易的意料之中,他急忙又问,“你仔细想想,寄信人是不是叫李平?” 
  这一点张明清还真没留意,他摇了摇头,说:“想不起来了。” 
  曹易失望地叹了口气,最后他央求张明清说:“以后再有黄虹的信,你送给我行吗?我是她老公,老公替老婆收信总没关系吧?” 
  张明清不知道曹易为什么要看黄虹的信,但从黄虹收信后的特别叮嘱来看,她好像有什么事情想瞒着曹易。想到两人是再婚,黄虹难免有不便对曹易说的隐私,张明清只好搪塞说:“到时候再说吧,要是你不在家,我想给你也不行啊!” 
  两人这次谈话后不久,也就是上个月,张明清手里又有一封寄给黄虹的信,这次他留心看了一下,那信又是从无锡来的,地址后面只写了“李缄”,至于是不是曹易所说的李平,他就不知道了。信送到大院时,恰巧黄虹和曹易都在家,张明清便把信给了黄虹。当着邻居们的面,曹易虽然没说什么,脸色却很难看。 
  想到这里,张明清把投诉自己的对象锁定为曹易:曹易一定是怪自己没有把黄虹的信给他,才去投诉的。他决定去找曹易,他手里正好有一封曹易的儿子曹小江寄来的信,他要借机当面向曹易问个清楚。 
   
    
  2。 另有隐情 
   
  张明清刚来到曹易他们大院外面,就听见里面传出“啪啪”的声音,一看,原来是曹易和老王在院子里下象棋。老王和曹易是一个班的同事。 
  张明清在院外喊了一声:“曹易,有你的信。”话音未落,曹易的声音就传了出来:“你进来吧,我正下棋呢。” 
  张明清本想把曹易叫出来,好问他投诉的事,曹易不出来,张明清只好推开院门走了进去。曹易接过信,只扫了一眼,头也不抬地说:“黄虹,你过来看看信。” 
  黄虹正在院子里的水池边洗衣服,可她并没有理会曹易:“你的信,我看什么?” 
  黄虹的回答出乎院子里所有人的意料,张明清联想起曹易想看她的信,忽然明白了曹易的用意:他是在暗示黄虹,我的信给你看,你的信也不要瞒着我。而黄虹拒绝看,显然是在说,信属于个人隐私,我不干涉你的私事,你也不要干涉我的。 
  “什么你的我的,一家人分那么清干什么?”果然,曹易明白黄虹的言外之意,有些气恼,“是我儿子小江的信,你来看一下,我正下棋呢。” 
  曹易的话有些重;院子里的邻居们都把目光投向了黄虹;可她还在不紧不慢地洗衣服,仍没有过来的意思:“那你过会儿看不就行了,又不是电话,什么时间看不行?” 
  曹易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当着众人的面又不便发作,一分神,接连走错好几步棋,正想悔棋,老王却捂着棋不让:“落地生根,悔什么棋!” 
  “不悔就不悔!”曹易脸上挂不住,双手一推棋,站起来就要走。老王可不买曹易的账,他不冷不热地说:“干什么都要有个规矩,输了就是输了,什么事情都被你抢了先,那别人还怎么活?” 
  老王话里有话,曹易转身盯了老王一眼,说:“我抢你什么了?你把话说清楚,别阴阳怪气的。” 
  老王也不示弱,迎着他的目光说:“抢没抢你心里清楚,还用我说?” 
  “我知道你对我不满意,可我的工作比你干得好,去年矿上的先进提名就应该有我,你有想法跟领导提去,跟我发什么牢骚?”听老王把话挑明了,曹易的话更是咄咄逼人。 
  曹易在井下的工作是打掘进,张明清听别人说过,曹易打眼的技术在全矿是一绝,每个截面打几个眼,打多深,装多少药,能炸出多少煤,他看一眼就知道,他能用最少的炸药、最快的速度,炸出最多的煤。还有传得更神的,说是他每次炸出的煤,刚好够他们班装,装完最后一车,也下班了,别的班休想沾他们一点光。曹易凭借他这一手绝活,经常受到矿上表彰。以前矿上奖励先进以精神鼓励为主,物质奖励较少,去年矿上改变了奖励办法,决定重奖一线优秀工人,每个班报上去两个提名,队里淘汰一名、上报一名,最后全矿再评出一名,奖励住房一套。曹易他们班提名的是曹易和老王,作为老先进,曹易的名字排在了老王前面,为此老王很不乐意。 
  这些事情张明清都是听别人说的,现在曹易跟老王干上了,估计传闻是真的。张明清知道老王虽然干得不错,但技术没有曹易过硬。他第一次被提名,就被曹易挤了下来,你说他心理能平衡吗? 
  老王被曹易呛了回来,积在心中的不平再也压抑不住,冷冷地说:“我就是这么个性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不像某些人,欠着良心债,恐怕一辈子连觉都睡不安稳。” 
  老王不阴不阳的话让院子里的火药味陡然浓了起来,黄虹见两人怒目而视,便走过来对曹易说:“不就是下棋吗?至于那么较真吗?” 
  接连被老王讥讽,曹易哪里听得进黄虹的劝,他不依不饶地对老王说:“老王,你今天把话说清楚,我做过什么亏心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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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9期   啼笑皆非的神卦  作者:顾文显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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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封信,勾起了康员外的心病,那位算命先生绝非寻常,他算定北方有姓朱的来夺我性命财产,可不就出来个姓朱的乞丐!如今此儿年已十八,再过两年,羽翼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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