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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胆小鬼07年4期-第16章

小说: 胆小鬼07年4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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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蓬:哈哈,这纯粹是懒得起名。例外,用〃莲蓬〃作名字的时候,多多少少都带有自己的影子。写的时候就像看着自己在活动,确实能更快的进入情境。吓到自己的时候好像还没有,毕竟我是男人。不过,有时在梦里会吓到做与我写的小说有关的梦。   
  胆小鬼:在《鬼衣》和《蛊衣》两篇文章中,您都提到了很多服装剪裁的知识,尤其对于旗袍和古典风格女装的制作工艺和款式进行了细致描摹,这些知识是从何而来的呢?   
  莲蓬:很多年前我曾学过这些知识,不是专业学的,是自学的,甚至还有过当裁缝的想法,哈哈。当然,我这么说网上没人会相信,可是我的朋友,亲戚还有很多同事都知道不过他们不知道莲蓬是谁,他们也不知道我在网上的事。   
  胆小鬼:在新作《死人的脸》中,莲蓬老师似乎成为了第二男主角,不过周碧还是保持着您笔下其他女主角的一贯特点,外形上的纤细、白皙,品性上的娇弱、多情、对爱执着。这能代表您对女性的真实审美喜好吗?   
  莲蓬:是的,莲蓬老师成了第二主角,或者消失。因为以后会写大量的悬疑推理作品,所以我会着力塑造一个刑警的形象刘盾。我希望能塑造得很有性格很有特点。我对女性的真实审美喜好?你要不说,我自己还真没注意到。奇怪,我已经说不清我对女性的真实审美喜好了。曾经我很喜欢个性很强的女子,但现在我怕了这类人了。   
  胆小鬼:凄美的文风似乎是您的一个标志,您会继续耕耘下去,还是想寻求变化,尝试多种风格?能透露一些您创作中的长篇小说的消息吗?打算走何种路线呢?   
  莲蓬:我感觉我还没有形成什么〃标志〃。可能我比较会煽情?这点我会保持下去,哪怕在行文严谨,情节紧凑的悬疑推理小说中也会坚持这一点。好看的小说情感部分永远不能太弱,比如美剧《越狱》,你能说那里的情感比情节弱吗?   
  长篇(暂名《怪楼》)除了恐怖悬疑,还会比较凄美吧,不看哭几个不罢休的。我说过我很喜欢川端康成,但是他的语言能不能和恐怖小说结合起来,还不知道,至少我卡住了。   
  tinadannis:请问莲蓬老大,你作为版主同时也是写手的事实大家都知道,但是至今为止,你的作品数量不能说非常多,很多人认为是莲蓬鬼话分繁杂的工作分流了你的精力导致的,那么你有没有思考过版主跟写手之间精力如何分配的问题?两重身份之间你更注重哪个?你会不会为了一个身份而舍弃另外一个呢?你认为版主和写手哪个更有前途?   
  莲蓬:是的,鬼话繁杂的工作不仅分流了我写作的精力,甚至生活和工作也受到一定影响。在2007年以前,我的精力更偏重于做斑竹,但在这之后,我想偏重写作一点,毕竟,我再不拿出点像样的作品怕就成笑话了。两重身份,我觉得还是更注重于写作吧,毕竟写作也是我从小的理想了,而那时谁知道斑竹是什么?哈哈。为了一个身份舍弃另外一个,舍弃斑竹专门写作?我觉得也难鬼话是我一手创办的,就和自己的孩子一样,除非上面不叫我养了。作为版主,我觉得我已经做到极点了,再往上也没有多大突破的余地,而在写作上,我可突破的空间太大了,你说是不是?         
   
第40节:六条 文/小妖尤尤(1)         
  莲蓬VS〃黑猫社〃   
  胆小鬼:关于〃黑猫社〃,我想问一下,创立这个社团,是谁先提出来的,是您吗?为什么是〃黑猫〃而不是其他别的呢?现在能谈论一下吗?相信《胆小鬼》的读者和很多恐怖文学爱好者都想知道。   
  莲蓬:黑猫社原有九只猫,缘于猫有九条命吧,哈哈,我是第十只猫,最后一个加入的。它的成立有怎样的故事,是不是和爱伦坡的《黑猫》有关,我觉得应该由创始人、著名写手老家阁楼来回答,或者由主持人,第一批加入黑猫的庄秦先生来回答。   
  庄秦:嗯,既然老大把问题抛给了我,我就来说一说吧。的确,取这个名字有向爱伦坡致敬的涵义。另外,猫是一种有灵性的动物。我们也希望这个悬疑创造社,能像拥有九条命的黑猫一样打不死。   
  李异(黑猫社成员):黑猫社刚开始取名时,好像除了向爱伦坡致敬,最初的灵感还来自聊聊家养的一只黑猫,哈哈。   
  黄金笔:黑猫社这个品牌对于其成员作品出版的影响力有多大?你们更注重个人品牌还是集体品牌?你作为成员之一,有将这个社致力于成为国内恐怖小说旗舰品牌的打算吗?你会如何付出努力?   
  莲蓬:黑猫社这个品牌我觉得对其成员的影响力是相当大的,因为每个出版都几乎优先考虑黑猫。相对个人品牌来说,我们更注重集体品牌,我们是很团结的一个集体。是的,我有这个打算,其实不只是我吧,黑猫的每个人和黑猫背后的出版商都是。   
  胆小鬼:其实《胆小鬼》所走的高级别心理探索路线和〃莲蓬鬼话〃现阶段比较热门的作品以及〃黑猫社〃推崇的悬疑,简直是不谋而合,推动了恐怖文学朝着一种更健康、更高层次的方向发展。您认为呢?   
  莲蓬:的确,恐怖文学已经由失序的惊吓向理性的恐怖发展,失序的惊吓是简单的、无序的、也是浅薄的。理性的恐怖则深入人类的内心,而悬疑和推理则需要更高的智力,这的确是更健康,更高层次的发展,我完全同意。   
  胆小鬼:感谢莲蓬,感谢协助此次采访活动的庄秦及各位版主,感谢积极参与的众位网友,谢谢你们的支持。   
  《胆小鬼》希望能与莲蓬以及鬼话论坛、〃黑猫社〃携手展开更多的互动合作,给读者提供更多的优秀作品。   
  最后,对于广大的读者,还有热心支持鬼话论坛、期待您新作的粉丝们,莲蓬老大,还有什么要说的?   
  莲蓬:谢谢大家,你们的关注,就是我们的动力,也是鬼话众多写手的动力!:)   
  六条   
  小妖尤尤   
  1。   
  米洛把5000块钱拍在桌子上,瞪着眼睛,鼻孔一张一张的,看来我是真的把他惹急了。   
  米洛大声对我吼道:〃这5000块给你,你就用这个赌,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这还不成?〃   
  〃不成,我从不赌钱。〃我说。在赌钱这件事情上,我有着宁死不屈的原则,如果在死亡和赌博这两件事上选择的话,我会选择死。   
  不过,米洛是大客户方的市场总监,这次旅行,就是我带着客户方的三个主要负责人出来的,我的工作是负责安排他们行程,给他们买单,然后发挥我天真可爱的本性,让他们开心而归。   
  他们跟我很熟,因为工作关系而成为了朋友,就算是这样,也毕竟是客户,得罪不得。明天中午的返程机票,米洛提议晚上打通宵麻将,我执意不肯,无论如何不肯,坚贞不屈,软硬不吃,于是米洛的鼻孔就变得一张一张的了。   
  〃我可以当牌架子。〃我说,目光坚定,这是我退让的最后底线,米洛熟悉我的这种目光,在公司双方谈项目费用的时候,只要我露出这种目光,米洛就知道这已经到了我的底线了。   
  终于,米洛松下肩膀,叹口气,说道:〃好吧,真服了你!〃   
  我手忙脚乱地摆着麻将,上下两排,可是还是跟不上他们的速度,米洛第一个摆好,点上一根烟,于是宾馆的房间就有了仙境的感觉,这种场景似曾相识,米洛一脸肃穆,电视机里嘈杂地播着我创意设计的广告,屏幕的光映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的,我突然紧张起来,心口莫名的疼。         
   
第41节:六条 文/小妖尤尤(2)         
  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觉得从坐上这张牌桌的那一刻,米洛就不是米洛了,芮锐就不是芮锐了,刘皓也不是刘皓了,每个人都似是而非。明明知道彼此相识,却从内心深处感到浓重的陌生和恐惧,这种感觉,要怎样形容呢?我记得有一次,闺中密友小如请我去高档洗浴中心洗澡,那是我第一次去公共浴池洗澡,当我和小如赤诚相对的那一刻,我感到小如不是小如,我不是我。   
  宾馆电话嘟嘟地尖叫起来,芮锐起身接电话,然后不耐烦地说:〃不需要!〃芮锐最讨厌那种女人。   
  芮锐回到牌桌,牌已经摆好了,四四方方,像个密不透风的围城,每个人都是骰子,掉进去可能再也出不来。   
  打麻将是米洛他们公司潜规则,几乎成为他们企业文化的一部分,据说米洛点儿最背的时候,一晚上输了3万。   
  〃牌桌上,最能看出一个人的本性〃   
  这是米洛他们老板的信条,也是我父母的信条。当然,我父母不是米洛的老板。   
  小赌怡情,父母喜欢小赌,输赢都在五十元以内。爸爸常说,以后如若第一次带男朋友回家的话,只要让他跟我父母打八圈麻将,就定能让他显出原形。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爸爸的话恶狠狠的,大概是不希望宝贝女儿成为别人的人吧?   
  牌桌,就是人生,输输赢赢,变幻莫测,每个人都先赌上伪装,变得赤裸裸。   
  2。   
  其实我很小就会打麻将,对于麻将,我基本上算是无师自通。   
  我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自己以怎样的方式,总之我就会了,而且会得莫名其妙。   
  不过,自从10岁以后,我就再也没有碰过麻将,并且,我从来不以任何方式的赌钱。   
  〃六条!〃米洛啪地把牌推进中央,上上一局刘皓出六条,我想了想,既然是牌架子,还是不要糊牌了,上局芮锐出六条,我也没糊,因此,米洛出六条出得很放心。   
  〃糊了!〃不是我说的,是电视上一个女人说的,不过那个声音跟我很像,还不待我解释,米洛已经把自己的牌推倒,于是我也只好亮出牌,说:〃我确实糊了。〃   
  很显然,米洛不高兴,米洛以为我在故意整他,别人出六条我不糊,一到他我就糊。还好,我是牌架子,输赢不算钱。   
  我看了看电视,电视上的女人也看了看我。   
  米洛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于是那个女人就被囚禁在了电视里,可是我还是觉得,她正透过黑黑的屏幕,露出神秘莫测的笑容。   
  〃小孙很会打嘛!〃芮锐笑着,脸上有两个酒窝。我手心里继续冒着汗,忐忑不安地说:〃下次我不糊了,否则你们玩得就没意思了!〃   
  〃知道就好!〃米洛气呼呼地说。米洛在牌桌以外是个很有修养的人,很绅士,也没有领导架子,怎么一到了牌桌上,就变了?   
  我的心抽搐了一下,〃怎么一到牌桌上,就变了呢?〃   
  这句话,也似曾相识。   
  我也点了一支烟,于是整个房间的上部,灰压压地缭绕了一层妖气,思绪纷乱,似乎回到了很久以前,或许久到前世的某个瞬间,也是这样的灰压压,整个屋子的人都赌红了眼。   
  米洛已经输了4500了,他始终沉默着不做声,每摸一张牌,都紧张地用拇指摸一下,似乎想像盲人一样摸出这样牌地谜底,似乎牌经过这么一摸,就是变成他希望的牌似的。我爸爸也喜欢这样摸牌,对此我十分不理解,直接看看牌面不是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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