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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杂文-随笔-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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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找一首最爱的歌听着度过
 
伤心的时候可以听情歌 
忧伤的旋律可以赶走失落
寂寞的时候可以听情歌 
忧郁的歌声可以带来快乐
 
伤心的时候可以听情歌 
唯美的节奏可以赶走难过
寂寞的时候可以听情歌
因为这种感觉真的很不错 
 
情歌怎么越唱越多
这到底为什么
因为失恋的人太多 
想找个方式述说 
 
伤心的人越来越多
感情太过脆弱 
难过的时候没人安慰我 
不如找一首最爱的歌听着度过
 
伤心的时候可以听情歌 
忧伤的旋律可以赶走失落
寂寞的时候可以听情歌
忧郁的歌声可以带来快乐 
QQ 807326195
伤心的时候可以听情歌
唯美的节奏可以赶走难过
寂寞的时候可以听情歌 
因为这种感觉真的很不错
 
伤心的时候可以听情歌
唯美的节奏可以赶走难过
寂寞的时候可以听情歌 
因为这种感觉真的很不错
end

如诗如画 一  切

                      一切都是命运 

                       一切都是烟云

                      一切都是没有结局的开始 

                      一切都是稍纵即逝的追寻

                      一切欢乐都没有微笑 

                      一切苦难都没有泪痕

                      一切语言都是重复 

                       一切交往都是初逢

                       一切爱情都在心里 

                       一切往事都在梦中 

                       一切希望都带着注释

                       一切信仰都带着呻吟 

                       一切爆发都有片刻的宁静

                        一切死亡都有冗长的回声



如诗如画 两棵树的守望

两棵生长在一起的木棉树
它们相互鼓励,相互扶持!
一段时间后,彼此相爱!
它们相爱却不能相守!

偶然一次机会,被迫分离。
一棵生长在温暖的南方
一棵生长在寒冷的北方
距离产生美,时间淡化了感情
距离意味着分离,沦为最熟悉的陌生人。

木棉树上开满朵朵花萼
每一朵都是我对你的思念
两棵树的守望,爱坚持到最后
却是一丝丝,一缕缕,
剪不断理还乱的相思


如诗如画 爱你

爱你
就似生命中
你陪我走一程

爱你
就似生命中
我送你一程

可是
你只陪我一个早晨
我却为你守候一生



如诗如画 虫子

如果是在去前线
的路上走得
太久,我睡着了
一只会飞的虫子
在我的头顶上
有时也在我的脖子下面
我注意到它用
老练的样子飞行
我同时希望它是
一只小小的母虫子

我太累了

他们是因为恐惧
我醒来的时候
也会恐惧,后来
我终于死了,在战场上
血淋淋地倒下
他们仍活着
累的时候我就要
睡觉,当然
后来我死了

来不及选择任何
方式或倒下的姿势
我被埋在一棵树下
它因为我而繁茂,而
飞满好看的虫子
只是不在被我梦见
我死了

如诗如画 夏天已经过去

夏天已经过去


这是传统的水葬仪式。
遗体蒙上白布单,绑在
竹筏上。四、五个
头缠白布的亲人把它
放进江里,走吧
能走多远,就
走多远。

夏天已经过去,我要
收起我的蚊帐。
最后三只蚊子嗡嗡地
叫着,成为夏天的遗迹。
一个诚实的人,
又度过了一个夏季——
想到这一点,我的额头
立刻爬满了青苔






如诗如画 宿命的蝴蝶

注定在你的平原生活,在你的山谷
做梦──蝴蝶纵队轰炸花园,无一生还;
石块因柔情而绵软,像只枕头
塞满你勤劳的棉絮;

失眠的伤口,看见水在长高,长高,
从你瘦削的肩胛开始,奔腾而下;

我仍滞留在12月的阳光中,脚下细长
的影子,从橡胶鞋底下

挣脱出来,顾自飞远──
现在这些都不再重要了

爱人,面对我的大好河山,你
永远像个贪杯的孩子,不懂得节制

如诗如画 永冬

永冬


风和日丽,这个季节
子虚乌有。

这个季节只是
另一个季节的比喻;

我的死亡,比作
你永恒的爱情。

古怪的农民,
需要的只是种地,

这里种一年,
那里种一年,

人间种一年,
天堂种一年。

瞧,他自己那块地
已荒芜多时了

劳累终年,这个农民
子虚乌有。

这个农民只是
另一个农民的比喻;

我的爱情,比作
向你飞翔的坟墓。



如诗如画 我的女人是沉默的女人

我的女人是沉默的女人
我们一起穿过太阳烤红的山地
来到大怒江边
这道乌黑的光在高山下吼
她背着我那夜在茅草堆上带给她的种子
一个黑屁股的男孩
怒江的涛声使人想犯罪
想爱 想哭 想树一样地勃起
男人渴望表现 女人需要依偎
我的女人是沉默的女人
她让我干男人在这怒江边所想干的一切
她让我大声吼 对着岩石鼓起肌肉
她让我紧紧抱 让我的胸膛把她烧成一条母蛇
她躺在岸上古铜色的大腿
丰满如树但很柔软
她闭了眼睛 不看我赤身裸体
她闭了眼睛比上帝的女人还美啊
那两只眼睛就像两片树叶
春天山里的桉树叶
我的女人是沉默的女人
从她的肉体我永远看不出她的心
她望着我 永远也不离开
永远也不走近
她有着狼那种灰色的表情
我的女人是沉默的女人
她像炊烟忠实于天空
一辈子忠实着一个男人
她总是在黎明或黄昏升起
敞开又关上我和她的家门
让我大碗喝酒 大块嚼肉
任我打 任我骂 她低着头
有时我爬在地上像一条狗舔她的围裙
她在夜里孤伶伶地守在黑暗中
听着我和乡村的荡妇们调情
我的女人是沉默的女人
从前我统治着一大群黑牛
上高山下深谷我是山大王
那一天我走下山岗
她望了我一眼 说
天黑了
我跟着她走了
从此我一千次一万次地逃跑
然后又悄悄地回来 失魂丧魄地回来
乌黑的怒江之光在高山上流去
我的女人是沉默的女人


如诗如画 避雨的鸟



一只鸟在我的阳台上避雨
青鸟 小小地跳着
一朵温柔的火焰
我打开窗子
希望它会飞进我的房间
说不清是什么念头
我洒些饭粒 还模仿着一种叫声
青鸟 看看我 又看看暴雨
雨越下越大 闪电湿淋淋地垂下
青鸟 突然飞去 朝着暴风雨消失
一阵寒颤 似乎熄灭的不是那朵火焰
而是我的心灵




如诗如画 灯,黎明的点灯人所唱

灯,黎明的点灯人所唱




抚上半截断木,像托住我的半截人生
在烛火尚未点燃之前
双手讴歌,只会使灰尘飘落

灰尘飘落啊,只会使
新鲜的枝条疼痛叫喊
一只蝴蝶压碎了花朵

让黎明早早生还
让嘴唇一再失血
让众鸟环绕远离三月的水面
在星空坠落之前,请求
把我安放在向阳的山坡
那里有世纪的大火和空虚的杯盏

双手如注——…
旧日的恩情击碎双眼
两片荷叶包紧我,一病多年

埋葬半截,单薄的嘴唇
剖开维多利亚漫长的夜晚
入夜的小舟,哪里是海的灯盏?

像一驾马车带来深处的消息
我有五个时辰和一块火石

半截的人生啊,抚上火焰
仰头看是什么——…
看见星空坠落,光明短暂



我同样是这黑暗城堡的陌生人     
等待是一个陌生人——…黑夜的女儿——…
我已把城门推开
我也把街灯点亮
发光的蛇,是我脊背上
握住时辰的王

夜行的牧师 偶然的月光
两个病人抬走一张空床 
如同一群圣歌中的鸟,碰见
冬天的干雷
我敲打自己的头骨

倾听秘密的脚步——…黑夜的女儿——…
一个世纪的情人
我无力躲避自己 

无力触摸这盲目的透明
长街在上
象保罗走进矿区那样

只是一捧灰烬
只是一捧灰烬洒在地上
我热爱所以我在行

浪荡的女人沾满草屑
她微笑:〃点灯人, 你好!〃   
一粒灯花中我看见的幻象



没有方向,没有四季和四季
的杀伐。 我坐在一根房梁上。

我坐在北方的采石场
我是马槽中一个歌唱的帝王

梦见太阳的一双大手
捆住光芒

或者一只淋漓的心脏
被魔鬼围困中央

旧书中的武士呵——…
请把我照亮

舌尖是干旱,光明是极点
割下头颅接住灯碗

因此一只夜鸟
驮负受难的漂木

半截的漂木,短命的嘴唇
在火中重现:

请黎明早早生还
请歌手劈开大海

黑暗呵
你是我胸口永远的痛

疼在手中
疼在四面八方



太阳击瞎我
这个天生的哑子

所以加冕的钟声,午夜扶灵之人
两道河水割破我的唇

——…我知道但我绝不说出口

怀揣五个时辰和一块火石
到此刻荡然无存

滚滚消逝的人呵
这就是致命的爱情取走我
——…恰如一支老歌中所唱



如诗如画 云做我心舟

今夜风轻水柔  
              星光点点愁  
              飘飘落叶 是否  
              伊人的衣袖  
              那朵绽放的玫瑰  
              从来不曾知道自己的美丽  
              我又如何懂得  
              有多少快乐被时光带走  

              彼岸的幻境消失后  
              只有水长流  
              哪些事应该放弃  
              哪个人应该追求  
              陷入深深的孤寂里  
              我也不要牵强的理由  
              风沙再起的时候  
              就让云做我心舟 

如诗如画 听我说 圣地亚哥船长

听我说 圣地亚哥船长 
历史不为某一个人的胆结石而终结 
只有那条跛脚的老狗才会在深夜 
抱头而哭号 远方狂风呼啸 

回想一下 那个时候我们的心 
为谁扬帆又如何在某个孤岛上 
坠入爱河 酒精的气息 北半球七月 
抛下锚的金色下午 你说到家了 

然后时光流成了无声无息的暗河 
曾经用门牙咬开瓶盖的你 
潦倒新停 白色的风吹乱额前的发 
一整块大海成了一整块墓碑 

孤独终老 无所依靠 
至少梦里还有雄狮 
又或者仅仅只是跛脚的老狗 
你看见它 你看见你自己 

下一场风暴中会不会再有你 
和你的胆结石 
相信我 圣地亚哥船长 
回想一下 那个时候我们的心 

用血液里的三万匹马力 
轻轻地诵读弥尔顿的诗行 
推翻了一个王朝复又重建 
然后匍匐在地心深处 流浪异乡 

抬起头看看这片黑色的天穹 
血红的海是生命之源 你纵身直入 
被惊涛骇浪凝结在一团雾中 
傍晚你谈笑间露出肋下的伤痕 

然后时光流成了无声无息的暗河 
孩子们不再遵守红绿灯 写信给祖母 
他们偷走你茅屋上的稻草 
哦 船长 我的船长 

孤独终老 无所依靠 
至少梦里还有天下 
又或者仅仅只是一道化脓的伤口 
你看见它 你看见你自己 

下一次出海会不会还有你 
和你的弥尔顿 
算了吧 圣地亚哥船长 
回想一下 那个时候我们的心 

青春像宴会上的玻璃杯 
搭成一座山后任由香槟沐浴 
只需要抽出最底下的某个 
碎得一塌糊涂 就像春天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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