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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博览群书2005年第01期-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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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德三大批判的中国旅行》,《中华读书报》2004年2月18日,“视点”第3版)对于这样一种翻译标准和语言观,笔者深表赞同,也将在今后的劳作中努力付诸实施。


  精装四十四巨册的《胡适全集》出版,深受读书界的欢迎,只是万事起头难,这是胡适全集的第一个大陆版本,编校方面存在的问题还不少。我还只翻阅了中文书信部分,即第23卷至第26卷,现将所见到的问题提出,以供参考。因为刊物篇幅的限制,不能将所见一一罗列,所写不过举例性质。须要说明的是,手边只有这一部《胡适全集》,没有其他版本可查,因此能提出的问题有限。
  
  一
  
  先说错字。
  一首赠胡近仁的诗,尾联“努力完大职,荣名非所营。”(第23卷第4页倒3行)“大职”当是“天职”之误。
  致胡近仁信:“大着长律三十韵,格律层次皆臻善美。”(第23卷第5页倒3行)“大着”当是“大作”之误。
  致胡近仁信:“然一日之中,连得二书皆胜以大作,虽欲不复不可得也。”(第23卷第16页第4行)“胜以”不可解,当是“媵以”之误。“媵”字可作“陪送”、“寄物”讲。这句是说:一天里连得你两封信,两封信都附上了你写的诗,我就不能不写回信了。
  致母亲信:“既不能努力学问,又不能顾瞻身家。”(第23卷第20页第8行)“顾瞻”当是“顾赡”之误。
  致胡绍庭等四人信:“所居属矮可打顶,广仅容膝。”(第23卷第23页第6行)“属”当为“屋”之误。
  致章希吕信:“适已弃农政习哲学文学,旁及政治”(第23卷第37页倒8行)前一个“政”字系“改”字之误。此信是报告他放弃学农,改入文学院了。
  致母亲信中,写了他在旅行中作的两句诗:“出山活水磷磷浅,扑面群峰兀兀青。”(第23卷第41页第10行)“磷磷”显系“沸沸”之误。
  致母亲信:“今年夏间天气尤凉爽,无灾燠之苦”(第23卷第47页第4行),“灾”显系“炎”之误。
  致母亲信:“颇念少时在吾家门外坦场夜生石蹬上乘凉”(第23卷第66页倒 10行),“夜生”当是“夜坐”之误。
  致胡近仁的一封信中谈及近世小说家,“吴趼人”一概错成“吴研人”(第23卷第召6页倒4行,第87页第1行,第88页第1行,第88页倒5行)。同一封信中:“《文明小史》亦不出此巢臼”(第23卷第86页倒2行),“巢臼”显系“窠臼”之误。同一封信中提到要学习古小说“布局之雄奇,用意之高苦”(第23卷第87页倒1行),“高苦”当为“高古”之误。
  致任鸿隽信:“元人作曲,可以取仕官”(第23卷第107页第4行),“仕官”显系“仕宦”之误。
  致陈衡哲诗末句:“声明读几遍”(第23卷第121页第7行),而日记中此信存底作“声明读几遭”(第28卷第,468页第4行)。应作“遭”字,与前边“真不得开交”叶韵。
  致钱玄同信:“以能‘吊膀子’,为风浪”(第23。卷第155页第。3行),“风浪”系“风流”之误。《胡适文存》—集所收此信正作“风流”(笫1卷第39页第11行)。
  致朱经农信:“须吸收文言”一句之后加注:“原文作‘文字’,疑是错误)”(第23卷第220页第2行)。“错误”当为“笔误”。《胡适文存》一集所收此倌正作“笔误”(第1卷第84页第6行)。
  同一信中引《列子》:“设令发于余窃,子亦将承之。”(第23卷第220页倒10行)“窃”系“窍”之误。煳适文存》一集所收此信正作“窍”宇。(第1卷第84页倒6行)。
  致廖仲恺信:“要想微到王制等书所说的整方块头的封建制度,是事势上可能的。”(第23卷第277页倒1行)这就把意思弄反了。《胡适文存》一集所收此文作:“是事势上不可的”(第1卷第393页第3行)。  、致胡汉民、廖仲恺信中引《孟子》,中有“为民父母使民盼盼然将终岁勤动不得以养其父母”(第23卷第288页第10行),这句引自《孟子·滕文公上》的话;“盼盼”当作“盼盼”。《胡适文存》二集所收此文正作“盻盻”(第1卷第403页第13行)。
  同一封信:“都觉得所佃的田比较是一种可靠的‘恒产’,不敢随着田主转来转去。”(第23卷第290页倒11行)。“不敢”系“不致”之误。《胡适文存》一集所收此文正作“不致”。(第1卷第405页倒10行)。
  答《清华周刊》信中提到的《墨子间诂》(第23卷第397页倒4行)一书,应为《墨子闲诂》。飞胡适文存》二集正作“闲”字。(第2卷第127页第9行)这是因繁体简体转换导致的误判。
  致蔡元培信,谈林语堂,说“他将来的贡献必可比得马眉权”(第23卷第422页第1行)。“马眉权”系“马眉叔”之误。马建忠,字眉叔,著有《马氏文通》。
  致单丕信,谈校书的事:“(第九行)条我也校出了,因其伪误显然,故已改正” (第23卷第579页第2行)。“伪误”系“讹误”之误。原稿当作“譌误”,汉字简化时,这个字改为“讹”字了。一查《现代汉语词典》便得。
  同一封信:“可让日本本不误”(第23卷第579页第7行),“可让”系“可证”之误。
  同一封信:“引段玉裁语一般,乞代改作”(第23卷第580页倒10行),“一般”系“一段”之误。
  以上几处,日记中的存底均未错(第31卷第102页第9行,第102页倒3行,第104页倒10行)。
  致刘英士信,提到陆海藩的一篇书评:《沉译胡校的林肯》(第24卷第153页倒2行)。“沉”字是“沈”字之误。此处似可加注:“指沈性仁女士所翻译的德林瓦脱的剧本《林肯》,1921年12月商务印书馆出版。胡适为译本作的序言收入《胡适文存》一集。(第1卷第764页)”
  致顾廷龙信:“最好还请你向昆山角直一带的旧家去访求……”(第24卷第212页倒6行)“角直”系“用直”之误,这是苏州有名的市镇,叶圣陶先生早年就在这里教书。
  致翁文灏电稿:“俟二君谈否续报”(第24卷第295页倒4行),“谈否”系“谈后”之误,《胡适来往书信选》中册第312页正作“谈后”。
  胡适担任驻美大使期间,于1940年9月9日有致外交部一电报,第一句是“12电悉”(第24卷第532页倒9行)。此处显然有误。第一,胡适的函电正文中年月日都是用汉字书写,未见有用阿拉伯数字的。第二,这是9月9日发出的覆电,来电不可能是9月12日才发来的,最迟也是8月12日发来的。这位大使为什么拖了二十几天之后才给外交部复电呢。细想起来,这一句当是“江电悉”,当时电报常用韵目代日,一东二冬三江四支,江电即三日的电报,想来原稿是行书,左边的三点水似一竖,右边的工字行书像阿拉伯数字的2字,所以致误。倘能查阅历史档案,当可证实我的这个判断。
  致王重民信中引《因话录》:“典策法书,藏在兰台,虽曹乱溃,独不遇灾。”(第 24卷第620页第1行)从文义看,“曹”应作“遭”。胡适在《断归崔篆的判决书》一文中也引用了这几句话,正作“遭”字。(第13卷第415页第4行)
  致王重民信:“此如八股程文,天、崇时人不读成、宏时的名家八股,因为过时了”(第24卷第626页第1行)。“宏”应作“弘”。这里是指天启(1621~1628)、崇祯(1628~1644)、成化(1465~1487)、弘治(1488~1505),都是明朝的年号。  致王重民信:“其雅最高致”(第24卷第647页倒11行),当系“其雅量高致”之误。
  致王重民信,谈《水经注》,一处错“渭水”为“谓水”(第24卷第663页第3行)。  致王重民信,图解中有“照宜时代的人”(第25卷第47页)一句,“照”当作“昭”,“昭宣时代”即汉昭帝、汉宜帝时代。
  致钟凤年信中提到“王葵阚”(第25卷第239页倒1行),系王葵园之误,这是清末民初学者王先谦的别号,他有《合校水经注》。同一信中提到“薜刻本”(第25卷第241页第7行),“薜”宇系“薛”字之误,薛刻本指薛福成所刻《全氏七校水经注》。同一信中提到“战本”(第25卷第241页倒7行),“战”字系“戴”字之误,指戴震。同一封信中引洪榜作东原行状说:“先生治是书将卒叶,曾朝廷开四库全书馆奉召与为纂修。先生于永乐大典散篇内,因得见郦氏自序,又获增益数事。馆臣即以是厉校正。”涕25卷第242页第1~3行)这里,“卒叶”应为“卒业”,“曾朝廷”应为“会朝廷”,“厉校正”应为“属校正”。有趣的是,在前面致王重民的另一封信里,也有这一段引文,这三个字却都没有错的。(第25卷第114页倒3行~第115页第1行)同一封信中提到“如金、赵、戴都用元和志”(第25卷第244页第1行),这里“金”是“全”之误。信里说的是全祖望、赵东潜和戴震三人。下面的两个“金”字(第25卷第244页第10行)也都是“全”之误。“故本”(第25卷第244页第5行)系戴本之误。
  致傅斯年信中写到的“张伯芩”(第25卷第246页倒9行),应作“张伯苓”,著名教育家。
  致傅斯年信:“今天沅叔先生叫他的大少爷香生兄来看我”(第25卷第248页第3行)。“香生”系“晋生”之误。傅增湘,字沅叔。他的儿子名晋生,后来胡适有信给他,称他为“晋生兄”,可证。(第25卷第383页第10行)
  致朱家骅代电:“但此次现有人才,较社会需要;相差甚远。”(第25卷第270页第6行)“此次”为“此项”之误。后此文正式发出之定稿正作“项”字(第26卷第810页第3行)。
  致周一良信,有一段引文:“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瘦哉!”(第 25卷第352页第10行)这一段出自《论语·为政》的话,末句是“人焉度哉”!
  致张伯苓信:“今后如有垂诿”(第25卷第365页第4行),“垂诿”当系“垂询”之误。
  致雷震信:飞自由中国》的‘发行人’,承请公许我脱卸,至感。”(第25卷第503页第7行)“请公”显系“诸公”之误。
  致杨联陞信:“忘其因陋”(第25卷第605页倒4行),显系“忘其固陋”之误。同一封信中说:“说清常道人据《尔雅》增字,是东潜冤枉他。说他据《河水》四注增字,是校刻者冤枉也。若无《库》本与赵书屡次修改本可比勘,谁能判此双层冤狱呢?”(第25卷第606页倒6行~倒4行)这里“也”字系“他”字之误。
  1957年11月6日复蒋介石电:“戌友电敬悉”(第26卷第123页第9行)。“友”显系“支”之误。地支代月,韵目代日。戌代十一月,支代四日。
  致李书华信:“古时燕照王筑黄金台招贤”(第26卷第230页倒6行)。“燕照王”显系“燕昭王”之误。
  复张景樵信:“我考定《醒世姻缘》是薄留仙作的”(第26卷第258页第6行)。“薄留仙”显系“蒲留仙”之误,即蒲松龄。
  致毛一波信:“永历帝崩覆之后,张仓水诸人之疏请鲁王监国”(第26卷第 329页倒3行)。“张仓水”应作“张苍水”,名张煌言。“之疏”当为“上疏”之误。
  复王梦鸥信,谈到一幅被误认为是曹雪芹的小像,“研究《红楼梦》的人都信以为真。(包括周世昌、吴恩裕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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