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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异能庶食 作者:暮朵(起点vip2013-01-31完结,种田、美食、家斗)-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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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媳妇儿是最善良的好媳妇儿啦!”谷韶言见好容易轻松下来的气氛忽然又变得凝重,连忙打了个岔,还老实不客气地在姚织锦脸上吧唧了一口。
  “真是够了,我都替你们不好意思!”红鲤五官都皱在一起了,嫌恶地撇了撇嘴,转过头看向窗外。
  ……
  按理说,此时过了未时,饭馆的午市已过,应当是清闲下来的时候。然而,当三人下了车,一脚踏进玉馔斋里,却发现这里依旧是人满为患,伙计们跑得鞋都要飞了,在各张桌台之间穿梭;潘裕手忙脚乱,柜台上堆着一大把银子和铜钱,粗略看上去,足有十几两,他居然就由着它们在那儿大喇喇地摆着,也不说收起来。
  姚织锦一脸惊异,朝楼上楼下张望了片刻,便走到柜台前背着手道:“潘掌柜,你可真够阔绰的,这么多钱,摆在这儿丢了算什么?”
  潘裕十分抱歉地瞅她一眼:“老板,对不住,你多担待,我眼睛里捎带瞧着呢,不会丢。主要是今儿生意实在太好,我从来没见过这种阵仗,怎么都忙不过来呀!”
  “店里头客人就没断过?”姚织锦喜上眉梢,睁大了眼睛问道。
  “可不是?哎哟,我当了这么多年掌柜,头一次看见这种场面,这真是……我都不知道咋形容。人来了一拨又一拨,根本就没个消停的时候。那位卢大厨,在厨房里直嚷嚷着手都要断了啊!还有更夸张的哪,楼上有一间雅间的客人,从午时就来了,这时候也没走,还不停地点菜,我粗算了算,总有十好几道菜了!”
  “哦,是陶爷他们把?”姚织锦在心里暗骂陶善品他们活活想吃垮她,脸上不动声色地问道。
  “不是!”潘裕摆了摆手,“陶爷他们,我还能不认得?他们中午吃完了饭,就要了一壶茶在雅间儿里坐着,陶爷他老人家还时不时地走下来看看,叮嘱卢大厨一番。我说的那桌客人,坐在二楼最末尾的那间雅间里。”
  “他们一共几个人?”姚织锦觉得有些奇怪——该不会又是她的某个朋友来道贺吧?
  “三个。看模样,当中那个是主子,其余两个,都是他的跟班。”
  “算了,管他呢!”姚织锦抠破了头也想不出自己何时结交了这么阔绰的人,干脆懒得再管,“我又没昧着良心做生意,他们敢吃那么多,这钱,我还就敢挣!”
  说完,立刻和谷韶言、红鲤一起上楼,去了陶善品他们那间屋子。




☆、第二百零九话 机会

  玉馔斋这一天,真真儿是博得了一个开门红,潘掌柜算账算得是眉开眼笑,几个伙计也是头一次遇见这种场面,虽然忙活的一刻不停,心里头却是无比踏实。玉馔斋生意好,他们的工钱自然也是少不了的,纷纷在心里暗叹自己这一回算是找到了好东家。
  谢天涯直到夜幕方归,样子也颇为疲倦,显然方才在姚家,他是颇花了一番功夫的。姚织锦陪着陶爷他们在雅间吃饭,见谢天涯回来,连忙吩咐厨房又加了两道他平素喜欢吃的水晶肘子和红焖肉,待他吃得七七八八,这才小心翼翼问道:“谢大哥,你冷眼瞧着,我大伯的病,究竟可还有转圜余地?”
  谢天涯在姚家累了一下午,回来时已是饿得前心贴后背,这时候酒足饭饱,喝了一口热茶,抬眼道:“你大伯的病虽凶险,但我替他仔细检查过,尚未到油尽灯枯之时。我也没法子承诺你什么,不过你也不需太过忧虑,总之,我会尽力的。”
  姚织锦点点头:“嗯,我并未报太大希望,只想再尽尽人事,免得将来后悔。谢大哥你不用太勉强自己,千万别把身子熬坏了,否则红鲤姐姐肯定会在心里头骂死我。”
  她陪着众人楼上雅间聊了一会儿天,眼看着戌时已过,谷韶言便张罗着,准备送陶善品他们回城南宅子里歇息。
  几人前前后后地从楼上下来,大堂之内,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几个伙计已经开始收拾桌子扫地。姚织锦也就打算和谷韶言一起回谷府,一只脚刚踏出门口。那潘掌柜却在她身后叫了一声。
  “老板!”他一溜烟地赶上来,有些迟疑地道,“楼上那桌客人,可还没走呢?先前还又点了两道菜,卢大厨在厨房累得都快趴下了,满嘴里直骂人呢!”
  还没走?姚织锦登时就皱了皱眉头。
  摆阔气的人她见得多了,却很少遇见这种在酒楼里逗留这么久的食客。听潘裕说,他们那一桌只有一个是主子。其余二人却是陪伴在侧的小厮,什么人肚子这么大,吃了十几道菜,还仍旧觉得不足?
  “哎!”红鲤在她身后杵了杵她的腰眼,压低了声音道,“姚织锦,你可得小心点,吃了这么久不走。那该不会是故意趁着你开张人多 ,跑来吃霸王餐的吧?”
  “这不太可能。”潘掌柜正色道,“那位爷衣着虽算不上华丽,料子却十分精贵,身上戴着的配饰也不多,然而我能瞧出来。那玉坠儿啊扳指啊,每一样都价格不菲。若说有人来吃霸王餐还提前打扮一番,可他那一身,也太贵重了,实是不像。”
  姚织锦想了一想,便回头问他道:“他最后点的两道菜是什么?”
  “是鸳鸯藕片和玉竹人参鸡。”潘裕便答道。
  姚织锦点点头:“那藕片倒还罢了,只是那人参鸡,颇得花些时间烹饪。你打发个人去跟卢盛说一声,让他动作快一点。等下那位客人若还要点菜。你便告诉他小店打烊了,这样,你们也能尽快回去歇息。今儿一天,多亏你们了。”
  她虽然好奇。却并不打算去探究楼上那位贵客究竟是何来头。反正这世上原本就是无奇不有的,送上门来的银子,为什么不赚?
  潘裕答应了一声,立刻就打发了一个伙计进去给卢盛传话。姚织锦冲他打了个招呼,扭头就想走,楼上最后一间雅间的门忽然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约莫二十来岁,相貌堂堂的年轻男子。
  他就楼上的栏杆边,遥遥冲姚织锦一抱拳,朗声道:“敢问这位姑娘,可就是这玉馔斋的主人?”
  姚织锦朝他打量一番,见他举手投足间架势十足,手臂轻轻一挥,便带出一阵劲风,衣袂也跟着随风舞动,心知他多半是个功夫人。她心中愈加纳罕,脸上却丝毫也没有表露出来,冲着那人也还了一礼,笑道:“正是,不知公子有何见教?”
  “我家老爷想请姑娘上楼一叙。”那人说着便虚朝旁边让了让。
  姚织锦回头看了一眼谷韶言,她实在是觉得这事从里到外地透着奇怪。楼上这位客人,到底是想干嘛?你说你胃口大,吃得多,那你尽情吃就湿了,做什么非得见见老板?她十分笃定自己玉馔斋做出来的菜品是不会出纰漏的,那么……难道是这位贵客还没吃够,又听见了楼下的对话,于是想跟她打个商量,让玉馔斋单为了他一个人再多开一会儿?
  “看我干嘛?”谷韶言微微一笑,“人家请你,你就上去小坐一会儿,我们这么多人在这儿,难不成你还怕他能吃了你?”
  “这位公子,还有陶先生,也请一起上楼。”那人闻言又道。
  “我?”陶善品十分诧异,“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这店的老板。”
  那年轻男子却并没有答话,只是很有耐心地侯在雅间门口,等着他们上去。
  这么说,这年轻男子的主子,还认识陶善品?难不成是京城来的客人?
  姚织锦心里疑惑愈深,当下却也不便多说什么,冲那人微微点了点头,回身让红鲤他们先行回去,自己则和谷韶言、陶善品一起上楼进了雅间。
  偌大的鬼脸花梨木大圆桌上,盘子碗碟摆了个满满当当,每道菜都剩下大半,想必也正是因此,伙计们才一直不敢收拾。桌前只有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稳稳当当坐在上首位,早春时节,他身上却只穿着一件黄栌色云褶锦袍,捧着茶杯,五官虽平常,但浑身却透露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身后立着一人,一望而知同样是有功夫在身的。
  那年轻男子领着三人进了屋,便径直走到男人身后。姚织锦冲那人施了一礼,和颜悦色道:“我便是这玉馔斋的老板,这位贵客不知唤我上来何事?可是小店的菜色不合胃口?”
  陶善品朝那人脸上瞥了一眼,随即就是一惊,刚要开口,那人却以颜色示意他不要出声,然后朗声一笑,向上抬了抬手,道:“姑娘不必客气,请坐,其余二位,也请入座吧。”
  姚织锦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也老实不客气地在桌边坐了,待得谷韶言和陶善品也分别坐下,锦衣华服的男人便道:“这玉馔斋店铺雅致,菜色更是令人齿颊留香回味无穷。老夫还以为这不知是哪位雅士开的酒楼,却没想到,主人竟是一位如此年轻的姑娘,真真儿是巾帼不让须眉,后生可畏啊!”
  姚织锦冲他笑了笑,道:“先生谬赞了,我也不过是对厨艺有些兴趣,又屡次得高人指点。菜色能得到诸位食客的喜欢,我便已经很高兴了。”
  她顿了顿,又道:“我听先生口音,不像是润州人士,莫非来自京城?”
  “哈哈哈,正是正是。”那人仿佛十分愉悦,仰面长笑,捋髯道,“姑娘也曾去过京城?”
  “一年多以前,曾在京城逗留过一些时日。”姚织锦点点头,“先生既然从桐安城来,不知可曾听说过那里也有一间玉馔斋?那便是当时我在京城开的小饭馆。回到润州之后,便一直由店里掌柜帮忙打理。”
  “那就不会错了!”那人双掌一拍,大声道,“不瞒姑娘说,老夫平生最好的,便是一口美食,在京城时也曾尝过那间玉馔斋的菜色,十分喜欢。今日来润州城办些事情,在路上行走时,正巧有人将一张宣传单子发给了我的随从,上面便是你如今这间玉馔斋的开张消息。我心里好奇,也想来瞧瞧,是否是有人冒用他人之名,没成想,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啦!”
  姚织锦目光随意往桌上一扫,笑了一笑道:“先生今日点了这么多菜,就是为了试我这间店铺的真假?”
  那人朝她脸上张了张,道:“我估摸着,姑娘实在心里头骂我铺张浪费吧?我已说过了,我对美食之事最为执念,肚子有限,却又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个品尝佳肴的机会。你这店里的菜色样样精彩,我实在是忍不住,故此,才点了一道又一道,压根儿停不下来。一会儿我离开时,想向姑娘借一两个食盒,将桌上这些菜一并带走,明日必定归还,不知姑娘可否应允?”
  “这不算什么,先生稍坐,我这边去吩咐……”姚织锦说着,就想往门外走,岂料那人却在身后叫住了她。
  “姑娘不必着急,这点子事,迟些再来操持也不晚。”他再次捋了捋胡须,似若有所思道:“姑娘既然曾在京城开设饭馆,想必当时,也曾生了要在京城扎下根来的心,为何又回到润州?”
  姚织锦道:“家中有些事情,我必须得回来处理。”
  “那姑娘往后便不打算再回去了?”
  “应当不会,我已成了亲,如无意外,自是不会轻易离开。而且,还有家中祖业需要打理——那也是一间酒楼。”
  姚织锦说着,便看了谷韶言一眼。
  那人眼神十分锐利地在两人之间打了个来回,哈哈笑道:“是了是了,少年儿女,总是以情为重,古来即使如此,可以理解。不过,假如有一个机会摆在姑娘面前,不知姑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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