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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有你,我就觉得温馨[机器猫]-第16章

小说: 有你,我就觉得温馨[机器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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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己也撞疼了。”

  “那我也帮你揉。”他的大掌盖上她的头顶,轻轻地揉着。

  “好啦好啦!”她无奈地叹着气,凑过来在他下巴的撞痛处亲了一下,哄道:“快去,嗯?不然迟到了。”

  他高兴了,乐呵呵地去帮她捡衣服。

  匆匆洗漱完毕吃过早餐,两人像打仗一样冲出房门,发动车子,展欣突然顿住,定住他的头看了看,道:“等一下。”她掏出粉饼,在他下巴的红痕处仔细地打上一层粉底,然后满意地点点头,“这样就看不出来了。坐好,我要飙车了。”

  “哦。”他急忙帮两人系好安全带,苦着脸叫道:“照顾一下我的胃啊,啊——”

  耿哥等在摄影棚外面,见到两人下车,直奔陆显峰,看到他略微苍白的脸色,担忧地问:“阿峰,你没事吧?脸色好差。”

  陆显峰抱怨道:“还不是展欣,飞车飞得我胃好难受。”

  展欣反驳道:“还不是因为你磨磨蹭蹭耽误了时间。”

  耿哥明显地松口气,喃喃地道:“那就好,那就好。”

  展欣疑惑地问:“什么就好?”

  “啊,我是怕阿峰身体不舒服,耽误进度。”

  “他壮得跟头牛一样,只要不随便发脾气就不会耽误进度。”

  “什么?什么啊?谁随便发脾气,谁壮得跟头牛一样?”他凑到她跟前抗议,突然压低声音笑着道:“说得也没错,昨天晚上我的确壮得跟头牛一样。”

  “呸!”展欣轻斥一声,偷偷拧他一把,“没正经!”

  他像个孩子似的开心地笑了。

  耿哥道:“没事就好了,进去吧。”

  展欣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问:“耿哥,你不是说早上要做艾美姐的通告吗,怎么突然过来了?”

  “嗯,啊?”耿哥恍恍惚惚的。

  “今天的拍摄很低调啊,难道被歌迷盯上了,明朗会雇保安的吧?”

  “哦哦,他们雇了保安,我只是顺路过来看一看。”

  展欣笑着道:“不就是个平面广告吗,有我盯着耿哥还不放心啊。”

  “放心,放心。欣欣,”耿哥叫了一声,见陆显峰回头,又笑了笑道:“没事,你用心盯着点儿,我先走了。”

  “哦。”展欣看着他沉重的脚步,有些困惑地道:“耿哥今天怎么了?心事重重的,跟嫂子吵架了?”

  陆显峰耸耸肩,“我怎么知道。”

  坐在布景外围,看陆显峰对着镜头不停地变换表情和姿势,她都快僵硬了。有时的确要佩服这些艺人,导演和摄影师怎么摆布怎么算,还要找感觉,一个镜头往往重复十几次甚至几十次,难怪有时候他要发脾气。伸手摸到身侧的矿泉水,居然空了,起身跟小妹要了一瓶,突然听到三个字:裴玄枫。

  裴玄枫,这名字好熟,她迅速在记忆库中搜寻,裴玄枫,裴玄枫……

  小妹见她站着不动,热心地道:“展姐,你也要份早报吗?”

  “哦,谢谢。”展欣接过,随意翻开娱乐版,头版头条一行大字:国际名导裴玄枫再次复出,携夫人归国投资拍摄武侠剧。旁边是一张在机场抢拍得模糊的照片。她想起来了,裴玄枫,国际顶级影视导演,他导的两部片子曾经获得奥斯卡提名,四年前隐退,与新婚妻子移居加拿大,而他的妻子就是——吕英华。

  难怪,难怪耿哥一早绕道过来,欲言又止的,他一定是知道了这个消息,担心阿峰的反应。陆显峰知道了会怎样?他会有什么反应?她不觉望向他的方向,他也看向她,给她一个微笑,她下意识把报纸背在身后,手心渗出汗。她害怕,原来,她竟是如此害怕。

  “啊,渴死了。”摄影师刚好喊停,陆显峰过来,抓起她的水就往嘴里灌,看到她手上的报纸,拿过来道:“咦?早报啊,有什么新消息?”

  她本能地夺回,一把丢进垃圾桶,语气不稳地道:“没什么好看的,还不是那些八卦新闻,都让我揉烂了。”

  “干吗?”他噘起嘴,“八卦新闻也看看吗,说不定有我的八卦呢。”

  她挡在他身前,推着他道:“摄影师在叫了,快过去。”

  “真是,喘口气的工夫都不给。”他咕哝着往回走,突然又停下。

  展欣身子一僵,她也听到了,旁边一个工作人员在说:“国际名导和金牌经济人联手复出,不知道要请大牌还是捧新人,我都能预感到这部戏的轰动了。”

  另一个人说:“吕英华原来是乔总手下的人,无论大牌还是新人,我看八成是花落维纳经纪了。”

  吕英华,一个消失了四年的名字突然像炸雷一样出现,陆显峰觉得心脏猛地停顿了一下,然后剧烈地狂跳起来。他僵硬地转过身,对着展欣沉着声问:“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

  展欣吞了吞口水,弯身拾起揉烂的报纸,展平,翻到娱乐版,递给他。

  他狐疑地看着她接过报纸。

  她看到他的眼睛突然瞪大,视线迅速扫描报纸的内容,然后僵住,瞳孔逐渐收缩,手臂开始颤抖。

  “阿峰。”她轻唤一声,上前碰碰他的胳膊。

  他惊跳了一下,报纸滑落,猛地抬起头道:“耿哥呢?电话给我。”

  她默默地把电话递给他,他手指颤抖着拨着号。

  她突然伸手盖住手机屏幕,他有些恼怒地道:“你干吗?”

  她觉得心上象突然被针刺了一下,吸口气,低声道:“到休息室去打,这里人多,不方便。”

  “哦。”他沉着脸,眉心攒得死紧,大步走开。

  她闭了闭眼,再吸气,走向摄影师,强迫自己堆起笑脸,道:“对不起,陆天王有个私人电话,耽误大家一点儿时间。”

  摄影师笑着道:“没关系,展统筹,你觉得效果怎样?广告给的立意是‘健康青春’,我却总觉得抓不到感觉,给个建议吧。”

  展欣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机械地应着、说着,却不知都说了什么,总之她看到摄影师不停地点头对她微笑,最后还竖起拇指。

  陆显峰走了回来,脸色有点儿白,看上去很平静,但展欣注意到他右手指节泛白,青筋突起,几乎要把手机捏碎了。他对摄影师歉然地一笑,道:“对不起,我有些私事要处理,今天的拍摄能不能暂停?”

  “这……”摄影师为难地沉吟着。

  “实在对不起,”他语气诚恳,“我会让展欣另外排出时间赶进度。”说完,他径直走向更衣室换了衣服走出来,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下走出摄影棚。

  展欣急忙点头道:“对不起,我会再跟您联系。”然后匆匆地追出去。

  她开了车,从后面慢慢赶上陆显峰。他双手插在裤袋里,默默地走在人行道上,皮鞋踏在方砖上的声音重而响亮,额头的发丝垂下,遮住阴鸷的眼。

  她按了两下喇叭,他回过头,远远地看着车里的她,好久好久才走过来。她摇下车窗,温和地道:“想去哪儿,我送你。”

  他摇摇头,伸手把她飘乱的发丝塞在耳后,眼神挣扎着,最后哑着声道:“对不起,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她的表情在他的手掌下僵硬,却依然扯起一个浅笑,道:“我知道了,你自己小心。”

  他点了一下头,放开手,转身继续往前走。

  “阿峰。”她从后面赶上来,把钱包里的百元钞票都塞进他上衣口袋,又掏出墨镜帮他戴上,手指移开的时候在他发稍处略微停顿了会儿,最后还是移开,没再多说一句,便开车离开。

  他看着白色的面包车在视野中消失,手掌贴在胸口,按住那些钞票,久久不能移动。

  展欣一手开车一手拨号,电话接通的时候,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哽咽,“喂?耿哥,是我,阿峰离开了摄影棚,他说想一个人静一静,我想你该知道在哪里能找到他。”她没有听耿哥回答什么,直接按掉通话键,视线开始模糊,越来越模糊,最后一个紧急刹车停在路边,趴在方向盘上失声痛哭。

  阴天,没有星月,夜色浓得如化不开的愁绪,连霓虹街灯都黯然失色,展欣坐在窗口,身边的烟盒已经空了,烟灰缸里堆着满满的烟蒂,手上的这根吸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在发呆中燃尽。火星烫到了手,她缩了一下,将烟蒂按进烟灰缸,抱紧双肩,狠狠地打个冷战。初夏的夜,怎会寒冷刺骨?她又打个冷战,关上窗子,爬回席梦思床垫,拉过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头深深地埋进枕头里,眼睛却瞪得大大的。睡不着,她强迫自己躺着,盯着天花板数羊,一只、两只、三只……已经不知第几次数到一万只,她从头再数。

  “铃铃……”响亮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分外刺耳,她有片刻不能反应,直到铃声执着地响到第十下,她才反应过来是电话。应该是耿哥打来的,这个时间这种情况,只有耿哥会找她,找她一定是为了陆显峰,但她不想接,至少此刻她不想接。她用枕头盖住耳朵,继续数羊,一万五、一万六、一万七……铃声停了,她猛地掀起被子冲过去,死死地瞪着话筒,却没有再响。她慢慢的伸出手,拿起话筒,食指放在回拨键上,停顿了好久,犹豫着是不是该按下去。“叮咚叮当嘀嘀嘀”手机铃声又响了,惊得她跌了话筒。她冲过去抓出手机,闪动的屏幕上显示陆显峰三个字,她呆呆地看着那三个字,觉得一股酸楚的欣慰从胃部涌向喉口,令声音也哽咽了。“喂?”她听到自己艰涩的嗓音,困难的发声。

  “展欣。”陆显峰的声音有些模糊,有些疲惫,有些嘶哑。

  “是我。”她紧紧握着手机,感觉泪水滑下了脸颊。

  “你在哪儿?”

  “家里。”

  “我吵醒你了吗?”

  “没有,我还没睡。”

  他停顿了下,声音越发嘶哑,带着沉重的哀伤,“能过来陪我吗?我需要你。”

  她注意到他说的是“我需要你”,而不是“我爱你”,但她却在第一时间冲出大门,飙到他的公寓,只穿着睡衣和脱鞋。

  门打开的时候,她看到一个满身酒气的陆显峰,比她想象中整齐多了,至少看起来没她这么狼狈,眼睛没她红肿,衣服没她邋遢,喘息也没她混乱。他在看到她一身不合时宜的行头时诧异的睁大眼睛,拉她进门,皱着眉道:“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呵呵。”她讪笑着,摆摆手道:“凉快。”

  凉快?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包住她冰凉的手,“那么三伏天你是不是要裸奔?”

  “哈哈!”她笑弯了腰,靠近他怀里,道:“我本来想过来是扮演一个安慰者的角色,不过你好像没我想象中那么伤心。”

  他扯起一个苦笑,喃喃地道:“伤心?”随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搂紧她,把头埋进她的发里,“我喝了很多酒。”

  “我知道。”她回抱住他,抚摸着他的背。

  “但是我没醉,以前的种种像电影一样回放,每一幕每一幕,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我都记得那么清晰,然而回放结束,一切又变得那么模糊,仿佛离我好远。”

  “我明白。”她搂着他轻轻的摇。

  “展欣,展欣,展欣……”他不停地唤她的名字,仿佛要借着呼唤释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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