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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默守醉初 作者:拖面(晋江vip2013-02-28完结,情有独钟,天作之和)-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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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初临抿抿嘴低声道:“这玉恩主从不离身,想是十分着紧,初临怎好夺恩主的心头好,再者,人家将玉送与恩主,回头不见了,定是要埋怨您的,初临实不好收下。”
  “嗯。”听她这么轻轻一句,半点没反驳不是他人所赠,那种微微的酸涩感又爬上心头了,就不知是哪家公子送的了。
  “若不喜便扔了。”
  初临傻眼,恩主不应当这么说呀。
  拿捏不住他若还回去,会不会被她当场扔出窗外,小青又在一旁着急地跺脚,初临将玉佩收下,朝宋墨行了谢礼,任由小青将自己拉出去。等恩主要离开的时候,再将玉佩还她吧。
  若非怕意头不好,让爹爹恼了,初临还真愿舍下往年左盼右盼的这份年节赏银,他家恩主朝食还没用呢,偏偏今日,需得让爹爹摆完这“利市酒”厨房方可开灶。
  看似关注风爹爹将新制的旗帜挂在财神神位前,初临思绪早飘回养怡厢了。虽他昨晚便盛了粥备起来,方才用水温着摆到书案前,但以恩主大人那挑剔的性子,定是不屑从食盒里拿出来吃的,待他排完队领酒领赏银的,恩主定是要饿坏了。
  初临估算完上下堂和上屋的哥儿人数后,越发心急,往年待他领到时,少不得要到巳时四刻,他想得心焦。
  待风爹爹挂完旗上完香,让楼里众位哥儿排队时,初临一反常态不让人地往前挤。
  被他挤撞到的与边上的相公皆不满地声伐他,直言的也有,拐弯损他的也不少,他却是一边道歉一边往前挤,越不过两堂和上屋的哥儿,若排在下屋第一位,也能快些不是。
  吵吵嚷嚷的,很快他们这一堆便引来其他哥儿的注目,最后连风爹爹都知晓了,正当那些幸灾乐祸的哥儿等着看好戏时,却发现,风爹爹并没有处罚他们口中挑事的初临,反而笑咪咪地招呼他过去领第一份利市酒。
  看着初临一脸欢喜感激的离去,就连一向眼高于顶的上堂哥儿,有的面上也微带酸色。往年这时候谁敢弄出点声响,就是他们上堂,爹爹也罚得不手软。
  “也难怪,人家替咱们风雅楼留了大贵客,迎风哥哥你这杯酒让得不冤。”
  被唤做迎风的那位哥儿浅浅一回眸,有若黄金波潋滟,微扬的嘴角似笑非笑,令欲挑拨的哥儿立时讪讪不能言。迎风的眸光自他右侧的哥儿身上一一掠过,继而掩袖轻笑,端的是风情无限,“上屋的佩容是吧?劳你提醒,哥哥我记下了。”
  佩容一听脸色刷的白了下来,迎风却早已转身,蹁跹离去,任他由旁的哥儿或怜悯或幸灾乐祸端详着,佩容牙根紧咬,最后恨恨从嘴里憋出俩字:“初临!”
  不知的,还以为他与口中说的那人,有什深仇大恨。




☆、31将离5

  还真让初临料到了,宋墨动都没动案上的粥品一口,却也没在静怡厢,初临有些着慌,他家恩主从未主动离开过厢房,这会是上哪去了?
  想了想,往章歌白房里走去,除了那,他还真想不出恩主大人会去别的什么地方。
  若是忽略她嘴角旁的青紫,现下的章歌白已不复前几日的猪头模样,只不过她死活不肯让花楼的小倌来伺候她,“传出去有损本世女的形象。”
  也不知当初由侍卫架着爬墙进花楼时,怎就没想过她世女大人的形象。
  章歌白拿着扇子挡在嘴角,一双桃花眼使劲往初临身上飞桃花,“小初子就是贴心,还特地给本世女送吃食来了。”说完让自家侍从接过初临手上的食盒,“那些由下人去做,小初子来陪我们聊聊天。”
  初临听着,就有些无奈,近日世女的另眼相看,还真令他颇感不自在。其实世女是个大好人,待恩主好,待他好,若能不总跟小青不对付便更好了。
  “那只野猴子呢?”
  还真是念到说到,初临垂眸遮下笑意,“他还留在厅里等着领利市酒。”
  章歌白听了收起扇子搭在手下,身子微微前倾,“今年领头一份的,是哪个美人?过几日让他来伺候本世女。”
  初临一滞,眼角悄悄往宋墨那方斜去,被章歌白再次追问,方小小声说:“禀世女,今年头一份,爹爹开恩让我领了。”
  章歌白笑脸一僵,反射性地往宋墨那看去,干笑起来,“想是风爹爹惦着让你回来服侍墨,这才让你领头份的,这个不算,说说你后头的哥儿。”
  宋墨持汤勺微顿的手初临也见着了,他抿嘴笑了起来,“世女英明,正是如此,后头的是迎风、凭栏两位哥哥。”
  章歌白听了,一副应是如此的样子,“那两位是真美人。”言意之下,初临不能算是美人了。
  这是事实,初临不觉得什么,待宋墨冷哼一声时忙拿眼去看她。
  “没眼光。”
  初临眨眼,再眨眨眼,而后与同是惊愣的章歌白对视。
  他家恩主大人骂世女没眼光,那是不是说她觉得……,初临脸腾得红起来,手脚都不知道要怎么摆放才好,又欢喜又甜蜜,他没想到恩主大人会出声维护他。
  章歌白也比他好不到哪去,想她二十几年来阅花无数,到头来竟被人无情嘲笑她没眼光。天知道是谁没眼光,风雅楼那两位头牌,可真的是千娇百媚的人儿,是眼前这位怎么也比不了的。
  章歌白深吸两口气,扇起风来,跟自己说,罢了罢了,夏虫不可语冰,她眼里容得下别的男人已是万幸,本世女不能苛求她与自个一样有眼光。再者,眼前的小初子,怎么看都比她以前挑的那位好上千倍万倍,嗯,已是大有进步了。
  “咳,本世女方才说得过了,小初子别往心上去,其实你也是小美人一个。”
  其实是要恩主大人别往心里去吧,初临在宋墨的冷哼声中忍笑,同章歌白说了两句,见她二人似无意商谈什么,便试探着建议道:“恩主,现下日头正好,陪初临到园子里散散心可好?”
  宋墨微皱眉头,“昨晚不是走过了么?”
  “昨晚只是在厢房里略走,也没好景可赏,说来,初临还未同恩主逛过园子呢,上回不是说小青摘的春兰好看么,咱们再摘些回去摆在书案上可好?”
  章歌白摇扇,小初子也太不会哄人了,别说墨,换别的女人,都不会赏脸。下一瞬,章歌白镇定地接过侍从自地上帮她拾起的玉扇,继续摇啊摇,看着初临的眼神带着崇拜,圣上几次微服下访都没能请动某尊大佛去御花园赏景,他居然轻飘飘一句,就让她屈服了,不行,她也得好好去品鉴一番风雅楼的春兰与御花园里的有什么不同。
  “皇宫里面,会没有春兰么,要不要挖几颗给圣上寄去?”
  初临眨眨眼,扭头看了跟在他们后头的章歌白,刚刚世女的那番喃语,是不是他听岔了?
  见他望过来,章歌白来了精神,示意他落后几步,背着宋墨跟他耳语,“小初子,墨时常出来同你散心?”
  初临摇头,“今儿个是第一次。”
  章歌白听了精神振奋,墨在花楼的第一次啊,竟让她赶上了,这事她定要好好报上去,让圣上眼谗,咳,不,让圣上快慰。
  “一眨眼,墨都会走路了。”无限欣慰的感叹。
  初临嘴角一抽,当即转身急走两步追上宋墨,恩主说,世女发抽的时候,要离得远些,不然她会越抽越来劲。
  “恩主,再走几步就到了。”
  宋墨瞥了他一眼,“让后面那位滚开。”
  章歌白不乐意了,“我要不护着,你摔了可怎么是好?”
  初临低头赏路,数到第三块鹅卵石时世界清净了,他怎么觉得暗卫们扔世女的动作越发熟练了。
  “恩主,这样的话,世女不会怪罪暗卫大姐们么?”
  宋墨淡淡反问,“你说呢。”
  定是不会的,被用银子砸成那样,也只听她哭嚎恩主大人狠心,没见她要求处置暗卫。
  “别总念着她。”
  哎?
  初临眨眼,随后笑了起来,能让他念着的,一向只有恩主呀,嘴里却道:“是,初临记下了,恩主,瞧完春兰初临给您做水晶饺可好?”
  宋墨听了,冷冷扫了他一眼,“我不吃肉。”
  初临在心里暗叹,即使剁得细碎混在素菜里包成饺子,哪怕只有一丁点也被她尝出来了呀。
  “那换成鲜虾饺子?”初临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初临只会做这两样,恩主你要吃哪种?”
  宋墨沉默,半晌后道:“待小青来了,去致正楼吃茶膳。”
  初临憋笑,点点头,“那要不要邀上世女?”
  宋墨不语,将目光投在一树绚烂里,初临突然想起前些年他一直惦念的事,“恩主,您见过重瓣绿萼么?”
  “嗯。”
  “好看么?是不是真比这红梅好看?”
  宋墨偏头看了他一眼,又将视线落在梅树上,“应是一样好看的。”
  “可是,我听别的哥儿说,绿萼比这红梅脱俗清丽呢。”
  宋墨似是看够了,往方才初临指的春兰的方向走去,年节有不扫尘的民俗,小道上积的残瓣不少,走在其中,倒也有几分野趣。
  赏完春兰,兜了一圈又回到梅树上,约摸着小青应是领赏完了,初临扭头说:“恩主,咱们回吧,要不小青见屋里没人,该着急了。”
  “折几枝梅回去。”
  初临应声,正要将手上的春兰放下去折梅,宋墨已越过他,自己动手折了一枝递给了初临。
  “开得真好。”初临赞着他家恩主的眼光。
  一路无话,待到快转回园子的时候,宋墨忽地说道:“喜欢它的人,不会介意它俗不俗。”
  所以,绿萼也好,红梅也罢,世间花皆一样美,端看它入谁的眼。初临,你明白么?




☆、32将离6

  年初十,凰凤升天。
  “……燕喜哥哥的姐姐,今年执三股铁叉呢。”
  初临笑话小青,“瞧那得意劲,不知情道是你执叉呢。”
  “恩主你看,哥哥又欺负小青了。”小青说完,扯着宋墨的衣袖轻晃,“恩主,今晚我们可得早点去啊,否则挤到后头就看不到了。”
  “不碍,小歌自会安排。”
  小青听了,撅着嘴道:“不想看到坏蛋世女。”
  初临没好气地嗔了他一眼,将手上的布巾放下,试了水温,方让宋墨将脚浸到药盆里。
  这些药,是章歌白给的,初临不怎么放心,特地让人拿去汇仁堂让周大夫掌眼,听她说是至上良药,才替换了原先的药材。今夜要去赏火凰,泡足的行程就提前了。
  章歌白现下除却朝食,余下两餐皆在静怡厢与宋墨共用,同初临一唱一和的,宋墨偶尔也会吃上几口肉。
  初临暗地观着,若非不可不食,世女想是不愿逼自家恩主沾荤腥的,恩主若皱眉夹上第二块,她总将视线调离。
  以前倒也罢,自愿在他面前表露些许情绪,对着那些肉菜,他总能从恩主大人眼里看得浓浓的憎恶。不是不喜的那种,是憎恶,似在看什么深恶痛绝的东西一般,尤以鱼食为甚。
  世女曾私下里要求他别将鱼肉摆上桌,说恩主大人一见胃口就生厌。
  他索性买了大草鱼,去鳞剔骨,莹白的鱼肉小半剁成鱼泥,混在她最近爱吃的田菜汤里,余下全炒成金黄酥脆的鱼松,原想着现下时节吃食耐存,这罐鱼松每日里拿一点给她就粥,如此这般,也不怕她没吃到鱼肉了。
  他想出这法子的时候,很是自得一番,待恩主在他收拾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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