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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2008故事会-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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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县令心里一沉,睁开眼睛,只见水下的景物异常清晰,可是他往自己身上一看,却不禁吓呆了:自己的两只手,已经变成了乌龟的一双前脚了;自己的身上,竟然背着厚厚的龟壳;那根渔竿,不知何时竟变成了一根细细的渔线,正缠在自己那双“龟脚”上。赵县令又害怕又着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没一会儿,赵县令又被拖出了水面,有只大手将他轻轻一抓,嚷道:“幸好这一任县令是个贪官,要不我就得等好几年了。”赵县令抬头一看,抓他的人竟然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他惊声叫道:“你是谁?”那人“呵呵”一笑,说:“我是你的上一任县令,我也是被我的前任县令变成乌龟的。唉!都怪我贪财,这才被引入水中,当了这么多年的乌龟。今天你来了,我终于能回去了。告诉你,你现在已经成了一只会屙金豆的乌龟了,以后就安安心心地呆在这里吧!” 
  赵县令吓坏了,哀求道:“你放过我吧!我家还有老小,他们都得靠我养活呢!”这时候,他真恨不得让自己跪下身来,可是他的身子现在缩在龟壳里,哪里还跪得下来?那前任哈哈大笑:“我既然以你的身份回去,自然会对衙门尽责,这你放心。告诉你,回去以后,我这辈子不会再贪了,你就老老实实等下一任再来换你吧!” 
  前任说完,站起来就往岸上走。谁知走了两步,身子一个趔趄,又跌了下去。赵县令此时对他真是恨之入骨,于是扑上去张开大嘴就是一口。前任痛得大叫,想甩开赵县令,可赵县令哪肯放松。正在此时,赵县令突然发现自己的身子又变回来了,而那个前任又变成了乌龟。前任气得大叫起来:“哼,我等了这么多年,才等来一个贪官,我一定要换你的身子出去。”眼看前任乌龟龇牙咧嘴的又要向自己咬来,赵县令急忙用力一甩,将它丢入水里,自己火烧屁股般迅速爬上岸来。前任浮出水面,拼命大叫:“你跑不了,你让我没法回到世上,我这辈子就跟定你了,只要你还贪财,我就非把你换掉不可!” 
  赵县令一听,哪还敢在河边停留,连滚带爬回家里,一时急火攻心,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家里人全围在身边呢,问他为何一身水跑回家,他哪敢将事情说出来,只是在心里对自己说:我再也不要什么金豆、银豆了,我宁可做一介穷县令,也比做那缩头乌龟强! 
  第二天,赵县令就上了大堂,定下清规戒律,认真做事,清白做人。离县衙门不远有一户人家,一个老头看着赵县令大堂内外忙碌的身影,笑了。不错,这老头正是师爷! 
   (题图、插图:黄全昌)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18期   靠手艺吃饭  作者:徐 锋/搜集整理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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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嘉靖年间,一天,有个姓赵的小偷,偷了一个老太婆家的几只老母鸡,被老太婆的儿子阿强逮住了,一路扭送至县衙。近来,那一带偷鸡案频频发生,有人甚至睡在鸡棚旁昼伏夜守,却也难挡贼手。所以这一次,大家纷纷要求县令杀一儆百。 
  县令听完陈诉,又看了看跪在堂下的赵小偷,叫赵小偷抬起头来,问道:“看样子你也是个精明的人,为什么会做这下三烂的事呢?” 
  赵小偷想了想,狡辩道:“小人实在是因为生活所迫,万不得已啊!” 
  “哦,”县令沉吟了一会,说:“如果确实为生活所迫,本官不妨为你指条生路。依本官之见,有个活儿很容易学会,挣的钱也不少,你可以去试试。” 
    
  “什么活儿?” 
  “纺纱!” 
  赵小偷“扑哧”一笑,可看到县令一脸威严的样子,忙掩住嘴:“谢老爷免罪,小的一定照办!” 
  县令当即令人买来一斤棉花,着典吏教赵小偷纺纱,说:“你什么时候学会了,我就什么时候放你出去。” 
  大家见县令非但没有治小偷的罪,反而指给他一条生路,都气得不得了,可又不敢多话,只得悻悻然离开县衙。 
  再说那个赵小偷,虽不走正路,人倒是很聪明的,很快就掌握纺纱的技巧,把那一斤棉花纺成了纱。县令很满意,又令人把纱拿到市场上去卖,然后将卖了的钱交给赵小偷,开导道:“买一斤棉花,我只用了一百文钱,却卖了五百多文钱。除去你吃饭的花费,还剩下三百来文钱。年轻人,你回去以后,可以将它作本钱,好好靠这门手艺生活了。” 
  赵小偷鸡啄米似的点头,接过钱,给县老爷磕了一个头,然后飞也似的跑出了县衙。 
  然而没想到,才过了三天,赵小偷就嫌纺纱活儿苦,旧技手痒,不巧,又被人生擒扭送县衙。县令本来还想树个典型呢,这下很恼火,不过转念一想,觉得再给赵小偷一次机会,于是就让他在牢里一面纺纱,一面反省,这样足足关了一个月,等赵小偷出去时候,县令再三叮嘱,要他一定痛改前非,正经做人。 
  这回总该收敛了吧,谁知,一个月后,这家伙又被人送来了,还是因为偷了人家的鸡。县令这回不客气了,板着脸说:“你这是三进县衙了,有句老话,叫事不过三,看样子不给你点厉害,你还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说完,叫来两个衙役,架起赵小偷就在堂上疾走,他自己则在一旁一、二、三数起步来。当数到一千时,他一声令下:“停!” 
  赵小偷头都转晕了,不知道这是哪门子刑,正诧异间,只听县令叫典吏递上一大碗热醋,命令他当场喝光。赵小偷心想:这个县令,怎么尽出怪招啊!不过,醋这东西,喝点应该不是什么问题的。想到此,他接过碗,“咕咚、咕咚”就喝起来。谁知刚喝了一半,突然有人从背后朝他猛击一掌,他大吃一惊,呛了一口醋,大声咳嗽起来。 
  也真奇了,打这以后,赵小偷这咳嗽就止不住了,而且一到晚上,只要一想到行窃,就必定咳嗽。再要去做小偷,已不可能;后来又多方寻医问药,也总不见效。这样,赵小偷就真的只好靠纺纱度日了。 
  这事儿一传十,十传百,曾经猖獗一时的偷鸡案竟然逐渐绝了迹。众百姓纷纷拍手叫好,阿强还特地到县衙感谢老爷,正好那天典吏也在,典吏问县令:“这办法,大人是从哪里学来的?”县令微微一笑:“你忘啦,我不仅遇恶必惩,也惯常见善必采。告诉你也不妨,我是从一个老郎中那里听来的,那次与他对饮,他无意中说了这个事儿,我就在姓赵的身上试试,果然一用就灵。嘿嘿,这个惯偷,靠打板子不能让他断了贼根,只有用这个办法了!”说罢,众人大笑起来。 
   (题图、插图:刘斌昆)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18期   生命的禁区  作者:齐 山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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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外表上,看不出她有多大年龄,其貌不扬,不过她那双眼睛非常独特,看人就像X光透视,似乎能把人身体里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她全身上下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女官俯下身子,毕恭毕敬地对坐着的女人说:“首领大人,我把新选的男奴给您带来了。”任宏林和查万偷眼朝那边看去,发现女首领犀利的目光“刷”地扫了过来,吓得两人赶紧低下了头。 
  那女官向女首领介绍了两人的情况。女首领对查万还算满意,但对任宏林却不置可否。突然,她朝任宏林大喝一声,见他毫无反应,才默默地点了点头,拂袖而去。 
  女官对查万和任宏林训话道:“以后你和你哥,就做首领的奴仆,不过,你和你那哑巴哥哥得小心点!如果犯了错,你们的下场就跟后院绑着的男奴一样,他以前也是首领大人的男奴。警告你们:千万不要惹恼了首领大人,否则绝没有好果子吃!” 
  查万一边不停地点头,一边拉着任宏林退了出去。 
  两人到后院开始干活。在那里他们见到了被绑在树上的男奴。只见他双眼紧闭,神情萎靡。他们不知道男奴究竟犯了什么错,又不敢找人打听。任宏林悄悄告诫查万,以后千万小心,因为他感到女首领对他们其实并不放心,肯定会派人监视他们。 
  查万闻言,惊得目瞪口呆。 
   
  3。 一展法力 
   
  这天傍晚,任宏林和查万正在院子里干活,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出去一看,发现部落中央的空坝上燃起了熊熊大火,男女老少急匆匆地往那里赶去。查万忙拉住一个人打听,这才知道:原来是首领召集族人,要施展法力惩罚一个犯了错的男奴。 
    
  任宏林听查万解释后,赶紧拉着他随着人流跑去。此时空坝上族人们自觉围成一圈,圈中间是一块空地,竖起的木桩上绑着一个满脸惊恐的佐卡鲁族男人,一看,正是他们在后院见到的那个男奴。过了一小会儿,一群手拿鼓、钹等乐器以及持着长矛、棍棒的男子走来,围着木桩前的火堆转圈、跳起舞来。那诡异的音乐、奇怪的舞蹈,使整个场面阴森可怕。 
  就在这时,人群自动闪开一条路,女首领大步走了过来,她面罩黑纱,身披大氅,缓慢地朝那个男奴走去。此时,男奴面如死灰,眼中露出恐惧的神情,嘴里不停地喊叫着乞求饶恕,可女首领却视而不见,大手一挥,便有人端来四个火盆,放在木桩的四周。女首领转过身来威严地向众人宣布道:“这个奴才犯了个错,将要受到惩罚!你们记住,如果谁犯下错误或不听我的命令,那么下场也和这个奴才一样。我有上苍赐予的法力,你们谁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她说到这儿,突然“哈哈哈”发出一阵狂笑,然后又转向那个可怜的男奴。她伸出细长的双手,慢慢举向天空,接着仰起头像狼一般嗥叫一声,又猛地把双拳放进燃烧着的火盆中!火盆顿时“哧”的一声腾起一股黑烟,火苗灼烧着女首领的双手,但她似乎根本没有灼痛的感觉,依然狂笑不已。 
  男奴仿佛已被吓呆了,张大嘴巴,面无表情。围观的人群此时也噤若寒蝉,只有女首领的笑声像幽灵一样四处回荡。查万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而任宏林瞪大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 
  女首领把手从火盆中慢腾腾抽了出来,接着,轻轻朝手上吹了口气,便拿起权杖,直指天穹,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乞求上苍赐予她力量。这时突然刮起一阵风,火借风势,燃得更旺了。女首领收回权杖,指向男奴,而男奴就如同被摄走了魂魄似的,目光呆滞,一动也不动。有人给男奴松了绑,可他现在既不叫也不喊,就那么呆若木鸡似的立在那儿,连女首领手拿一柄利刃朝他走来,他也毫无反应。 
  女首领来到他面前,开始用利刃一刀一刀地在他身上割了起来,前胸后背,一条条口子流出殷红的鲜血,但男奴却木知木觉,纹丝不动。接着女首领将刀交给男奴,命令他自己割自己的身体。男奴顺从地接过刀,在自己身上割了起来。很快,全身上下血肉模糊…… 
  眼看那男奴的血就快流尽了,女首领举起权杖高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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