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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绝色王妃之帘卷西风 作者:雪留香(起点女生网2013.03.22完结)-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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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母亲都是个坚强的女人,她一个人辛苦地抚养桑昆,放弃了好几次改嫁的机会。桑昆感激母亲,更钦佩母亲,对于母亲桑昆总是言听计从,可今天,他生平第一次顶撞了母亲。
  “我不明白您为何如此反对,您不是一直希望我有机会去外面闯闯吗?”
  “我是说过,可现在情况不同,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现在情况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如果你是一个人出去,额吉一定没二话,可现在你是跟着一个身份不明不白的女孩子走,你叫额吉怎么能放心呢?”
  “额吉,她不是不明不白的女孩子,她是个可怜的女孩子,一个人孤苦伶仃,难道您叫我扔下她不管吗?”
  “你跟她认识才几天,你就这么了解她?”桑昆有点语塞,半天不说话。
  “孩子,我看得出你喜欢她,她也的确是个很让人疼惜的女孩子,可你对她一点也不了解,女孩子的美丽就是她致命的武器,如果她安心留下来,额吉会成全你们的婚事,但她的心很明显不在这里,她是个不安分的女孩子,你连要跟着她去哪里都不知道,这怎么能让额吉放心呢?”
  “额吉,我觉得您多虑了,她说她要去找一个很重要的人,而且必须要去,我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去呢?”
  母亲望着儿子,思虑了半天,终于叹了口气,末了才说:“我想,我现在说什么你也听不进了,你的心已经全被那个丫头占据了,既然如此,那额吉也只好让你去了,只希望你自己知道在做什么,以后不要后悔才好。”
  母亲的话让桑昆非常难过,他从未离开过母亲,母亲若是一直坚持自己的看法,他会固执己见,但现在母亲松口了,妥协了,这让桑昆生出了一丝愧疚来。母亲低下头缝补他穿破的衣服,油灯下母亲的发间已有丝丝白发,桑昆忍不住抱住了母亲的肩膀。
  “额吉,请原谅儿子的不孝,等馨蜜找到她要找的人以后,我就会回来,伺候您一辈子,以后咱们两个再也不分开了。”
  “傻儿子,只要你觉得幸福,就是对额吉最大的孝顺,额吉只是担心你的安危,并不是反对你跟她在一起。你就要动身了,额吉把你要穿的衣服缝补好,天越来越凉了,额吉不在身边,你得多注意身体。”
  “额吉,您就放心吧,您儿子身体壮得很,一个人对付几十只野狼都不在话下呢。”桑昆故作轻松地说,他的话让母亲也忍俊不禁。母子二人相依为命多年,在这临别前夕,彼此流露出真挚的母子之情。
  回到自己的帐篷里,桑昆收拾着自己的行装,忽然听到门外有轻轻的脚步声,桑昆一回头,就见馨蜜站在帐篷门口。
  “馨蜜姑娘,有什么事吗?”桑昆发现馨蜜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些诧异地说。
  “我想了半天,觉得你还是不要跟我一起去的好。”
  “可这是为什么呢?”
  “如果你走了,大娘就得一个孤苦无依地一个人了,大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子,我不能这么自私的带走你。”馨蜜抬起脸,她那张如同精雕细刻一般美丽的脸庞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晕,让桑昆心动不已,他承认自己已被馨蜜的美折服,从见到这个女子的第一眼开始,他就深深被她吸引,不知不觉付出了自己的感情。在他心中,馨蜜就好像女神一般,是那种可望而不可及的女神,如果他能得到这个女子,就算叫他牺牲一切也值得!
  “你怎么这么说呢,这不是你的错,是我非要跟着你走的,你根本不用自责。”
  “可是你是知道的,我要去的那条路前途很艰险,说不定还会遇上匈奴,匈奴心狠手辣、野蛮无理,就连元泰那样英勇的人,都前途未卜,你何必跟着我去赴险?”
  “你都知道会去赴险,我就更不能袖手旁观,怎么说我都是个堂堂男儿,我怎么可能看着心爱的女子去面对危险而不出手援助呢?”
  馨蜜睁大了眼睛,桑昆的话让她非常意外,半天都回不过神来。桑昆为自己冲动之下说出的话感到有些羞愧,他红着脸突然握住了馨蜜的手:“对不起,我不知我为什么会这么说,但我真的是被你吸引了,你太美了,我、我……”
  “你放开我,别这样,我已经有心中所爱了。”馨蜜的话让桑昆清醒了,桑昆不由自主地放开了手。两人面对面站着,一时都没有说话。
  “对不起,我、我不该这么冲动,你是天上的仙女,而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凡人,我根本不该对你有非分之想。”桑昆有点沮丧。
  “不,你别这么想,我只不过是个很普通的女孩子,那天你救了我,帮助我,我非常感激,我真的不好意思再接受你的任何帮助,你就当没见过我,明天以后,你就恢复以前的生活吧。”
  “你在说什么你知道吗?你不接受我的爱这没关系,可你不该用这种话来刺伤我,明白么?”桑昆的话让馨蜜很困惑,她不明白这些话怎么就刺伤了桑昆。
  “你让我当没见过你,可是你已经出现在我面前了,我已经认识你了,你叫我还怎么忘了你,怎么回到原来的生活呢?”桑昆痛苦地说,馨蜜惶惑不已,她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就听桑昆接着说:“可是你放心,我保证以后只会远远地望着你,关心你,不会再让你为难,你就让我跟着你吧。”
  “好好好,我不拦着你总行了吧,你千万别这样。”馨蜜叹了口气,无奈地答应了,桑昆却有些欣喜若狂。
  “真的吗,那么以后你不准再说不接受我的帮助这样的话了,不管你走到哪里,我都会跟着你,在旁边帮助你,你记住,这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需要感到内疚。”
  “好了,我记住了。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早。”馨蜜说完告辞了,桑昆望着她远去的背影,陷入了深深的绮念当中。
  时间进入十二月,当江南还略微感到些寒意的时候,西域地区却早已进入了严冬。每年的这个时候,是西域地区最萧索最无趣的一段时光,昨天刚下过一场大雪,单于披着一件狐裘,独自站在帐外赏雪,他年纪已经不轻了,须发都有些白霜,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深深的刻痕,只有那双眼睛还是锐利地如同鹰隼一般。单于在心中暗暗感叹时光的流逝,他想起了当年初登汗位时的意气风发、踌躇满志,而如今他不得不自叹岁月如刀了,过去敢想敢为的作风,现在在他身上再找不到影子,人的年纪越大,就变得越来越谨慎,胆子也越来越小,他如今要考虑的不仅仅是争一时之气,还要考虑如何把自己的部族延续下去并发扬光大。倏忽间,单于想起了那日在沙漠中跟熙国军队相遇的情形,那个在阵团中挥舞着天方画戟左突右杀的美男子给单于留下了深刻印象,匈奴勇士们的鲜血涂满了那个人的手脸和衣襟,给他凭空添了几分英勇,即使在众人围攻之下,他仍然临危不乱,每一次进攻都恰到好处而且实际有效,当单于知道他就是熙国大名鼎鼎的裕亲王后,单于的心被大大地震撼了,一时间涌出了好多复杂的感情:嫉妒、羡慕、失望、困惑……最终这些感情融合在一起,变成了一种想把他据为己有的欲望。匈奴如今已不像想象中那样强大了,多少代单于都在努力想要在中国的西北方建立一个强大的可与中原王朝相抗衡的帝国,但这始终只是个梦想,因为没有固定的住所,不能安定下来从事生产,再加上匈奴内部时时为了利益而内讧,匈奴的实力已大不如前,现在单于最需要的是一个得力的左右手,能帮助匈奴迅速扩大势力的帮手,左贤王提休普跟随单于多年,可这个人毕竟只是一介武夫,打仗对阵没话说,但出谋划策就……这时空中突然响起了一声凄厉的啸叫,单于收回思绪,抬头一看,一只小型的金雕呼啸而来,稳稳落在单于的肩头,单于伸手轻轻抚摸金雕的羽毛,好像对一个久别重逢的老友一般。
  金雕已经回来,那么提休普应该很快就到。单于的念头刚一起,就听见提休普的大嗓门远远传来。
  “单于,我回来了。”
  单于轻拍金雕的背,金雕好像听得懂意思一般,展翅飞走了,单于回过头来,略微有些吃惊,只见提休普的胳膊吊着,衣服上有好些破洞,真有些狼狈。
  “你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嗨,别提了,被那个中原人耍弄得简直丢尽了脸。”提休普气愤难平,单于静静等着,听他的下文。
  “单于,我跟中原人交手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种打仗不要命又诡计多端的中原人。我奉你单于的命令追击他,可他一忽儿往东,一忽儿往西,带着我们的人在原地兜圈子,还制造出许多假象来,在我们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出击,让我们吃了不少苦头,你看我这胳膊……就是让他暗地使坏给弄伤的。”
  单于听到这里,正视着提休普,一字一顿地说:“你的意思是,他只有一个人,可是却打得你们几百人疲于奔命,是不是这样?”
  “是……可是后来我也抓到了他,好好地报了一箭之仇。”提休普争辩道,可是单于打断了他的话。
  “现在他人呢,我要马上见到他。”
  “这种人还留着干嘛,我给他下了毒,把他丢弃到野外,让他自生自灭,哈哈,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被野兽吃掉,谁叫他杀了我们那么多兄弟,我要叫他受些折磨再死。”提休普得意洋洋,他还要接着表明自己的英勇,一点也没发现单于的脸色的变得十分难看。
  “你给他下了什么毒?”
  “是天山绝命草,无色无味,毒发速度慢,中毒者浑身溃烂,头发脱落,但又不会很快就死,这实在是种非常折磨人的毒药,哈哈哈哈……”
  “够了!”单于暴喝了一声,把提休普吓了一跳。
  “单于,你怎么了?”提休普终于注意到单于的脸色铁青,呼吸也急促起来,不由有些胆怯。
  “我让你去追击裕亲王,不是叫你取他的性命,更不是叫你去给他下毒。”单于暴怒了,提休普已经很久没见单于发火,可今天,为了一个外人,单于竟不顾一切地冲他吼叫,这让他心中多少泛起了一些不悦。
  “单于,他怎么说都是我们的敌人,你别忘了他可是杀了我们不少兄弟,难道我就不能以牙还牙吗?”
  单于听出了提休普话中的不悦,他明白自己刚才太激动,稍微有些失态。想到这里单于定了定神,换了一副笑脸,亲热地拉着提休普的手:“刚才我有点冲动,原谅我吧。”
  提休普见单于肯低头认错,心中也有点过意不去,马上把刚才的桀骜不敬收敛起来:“单于,不必介怀,我说话也有些不中听。”
  两人相视而笑,过了一会儿,单于说:“提休普,你跟着我南征北战有快三十年了吧,你是我最信赖的助手,建立了不少的功勋,你是我离不开的亲信。可是我这个单于却太怠慢你了,甚至连点像样的赏赐都没有给你,你怪我吗?”
  听了这话,提休普只觉得心潮澎湃,激动的心情如同汹涌的波涛,拼命要从胸中挣扎出去,他跪了下来,深吻着单于的靴子:“我最尊敬的单于,你是草原上最最伟大的领袖,能做你的奴仆已经是我提休普最大的荣幸,我又怎敢还有奢望?”
  “不,你应该有,没有奢望,你就不算是个正常的人。”单于伸手把提休普从地上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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