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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媚色春秋 作者:白窈(17k女生网vip2014-08-24完结)-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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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俩人要离去之际,郑月安突然又将俩人唤住,笑眯眯地看向曾道:“此事只需松一人去行便可,君若也离去, 此处谁为主呢?”
  闻言,松亦是点头道:“君此言有理,此事我一人便可,你且留在此处,听从君的差遣吧。”
  曾嚅了嚅唇,最终还是道:“然。”
  待松离去,郑月安这才入了坐,看向杵在那儿的曾调侃道:“怎几月不见,君却变得如此呆板木讷,莫不是有人欺辱于你?”
  她的话使得曾两色一红,呐呐道:“君玩笑也。”
  呵,还知道她说的是玩笑话啊!
  “如此,君还不入塌否?”
  “然、然。”
  见他乖乖地入了塌,郑月安这才收敛了笑容,看向那一直不曾言语的华服男子正色道:“不知阁下可是乐凌阳君否?”
  她这一问使得几人一怔,好半响才听曾好奇道:“君怎知他是乐凌君?”
  郑月安莞尔一笑,道:“听说这乐凌君琴艺精湛,故而才敢自荐于郑。。。。。”
  不待她说完,那少年便将她打断,洋洋道:“那是当然,若非如此,谁敢去郑王面前卖弄啊!”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狐疑的看向郑月安,“诶,你还未说你是如何得知我阿兄便是乐凌君的呢!”
  原来是两兄弟呀,难怪容貌如此相像。只是这两兄弟之间的性子也相差太远了吧,一个性子活跃如孩童,一个却是深藏不漏,只是,让她更加好奇的是,这两人是如何同曾他们走到一起的,且还让他们如此信任。
  见郑月安不语,那男子终是笑了笑,对她执酒相向,道:“在下不才,乃是卫人师涓也。”
  什么?卫人师涓?
  闻言,郑月安不可置信的看向那男子,疑道:“卫国乐师师涓?”
  听闻郑月安如此称呼,那男子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却仍是笑道:“然。”
  看他的言行举止倒不似作假,天呐,难道他真的就是那个创作四时之乐的卫国著名琴师师涓?
  早前听说师涓以弹琴著称,他记忆超群,听力非凡,有曲过耳而不忘的本领。他的歌曲和乐曲风格新颖,曲调轻快活泼或细腻深沉,脱离了雅颂的老框框,故而很得这个时期的人们喜爱,就连当时的卫王灵公也很是赞扬,还经常给予他丰厚的奖励呢!
  想到此处,郑月安当即便离了塌,行至师涓塌前,冲他郑重的行了一揖,道:“方才不知是先生大驾,故而有所冒犯,还望先生见谅!”
  这个时期,先生泛指长辈和有学问之人。
  见郑月安言辞诚恳,不似作假,师涓便也连忙起身亲自将她扶起,笑道:“不过一被驱逐之人罢了,君,勿要多礼。”
  “然也然也。”郑月安眨了眨眼:“有道是:礼多人不怪也,先生此言却是差矣了。”
  此时的师涓不过三十出头,虽因蘧伯玉迫害离国一事而受打击,但举止间也透漏这一股子成熟男子的气息。故而,对于郑月安此言,他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见状,郑月安便也不在调侃他,扭头看向那少年问道:“不知君如何称呼?”
  少年撇了撇嘴,不太耐烦道:“卫英。”
  知道他是因自己敲晕了他并盗走他衣服一事而对自己抱有成见,郑月安便也不在与他计较,只是笑着点了点头,看向师涓道:“如今天色已晚,先生与令弟不若早些歇息,待明日,乐安再去拜访先生,向先生请教琴律如何?”
  “哦?君懂音律?”
  闻言,师涓诧异地挑了下眉尖。
  “然。”郑月安颇为含蓄点了点头:“略懂皮毛罢了。”
  她的举动使得曾嘴角一抽,这妇人,明明琴艺那般精湛,如今这般,不是糊弄于人吗?
  师涓却是哈哈一笑,道:“观君言行之间颇有一番风范,如此之人,既懂音律,那便断不会是只懂皮毛了。”他扫了眼卫英,接道:“天色已晚,我与卫英也当告辞了,明日再与君细叙。”
  “然。”郑月安欣然而应。
  待送走师涓俩人,郑月安便蹙眉道:“这师涓不是隐匿卫国乡野了么,怎么会同尔等一同宿于此处,且还成了郑国乐师?”
  知晓郑月安定会有此一问,曾便也不隐瞒,当下便将郑月安他们离郑后所发生了的事情给一一道了出来。
  原来,那日自郑月安他们出城的当晚内史朱康明便带着数百名剑客,兵卒与王宫的武士去往他们所住的府宅缉捕他们,只可惜他们却晚到了一步,早在几个时辰前,那座府宅便人去楼空了,朱康明恼怒之下便令人放火将那府宅焚烧了。
  府宅虽被烧毁,但躲在地道里的他们确实无碍的。一行人在地道里避了几日后,那场风波也因郑晋边界之事烟消云散。
  于是众人便趁此之机化作行商之人,用郑月安交给他们的行商之法潜伏在郑都,并暗地里联络那些早先被郑月安安插在郑都各权贵世族之家的暗桩,开始插手郑国各种商业。也是因此在一次离都行商之际救获了逃难的师涓兄弟二人。
  那师涓虽说被蘧伯玉迫害离开卫宫,隐匿在乡野,但自从卫国覆灭后,内地各王孙世族为了割据一方土地而争斗不断,因此他们便只好流落到郑、晋国、卫三国相交的边界生存。谁知此番的突然升起的郑晋之战到底还是殃及了处在两国相畔的他们,使得他们不得不于随同众灾民一道逃离卫国。
  逃亡途中他们常常遭遇流匪多的攻击,流匪们不仅抢夺财物,掳绑妇女,还将体壮之人掳去市场充作奴隶贩卖,凡有抵抗者一律当场诛杀。那师涓兄弟二人便是其中所遭遇不幸的俩人。
  好在当时文远因为需要人手,刚好当时在贩卖奴隶的市场挑选奴隶,那二人当时虽衣衫褴楼,但却也被文远慧眼识珠,一眼挑中了师涓,因此当场便不惜花费重金,将师涓买了下来。
  在得知此人便是大名鼎鼎的卫国乐师师涓后,文远便对其礼遇有加,并将其之弟卫英也一并买了回来。
  

☆、第五十七章 说论师涓

  郑国商肆若干,然,却唯有红馆效益最大,也是最为容易获得郑国机密的地方,因此这也是文成他们一直想要插手却又是最难插手的地方。
  这师涓,虽性子冷漠了些,但却也是恩怨分明之人,得知文成他们的难处后便自甘冒险于郑王出游之日阻拦了御驾,以一曲《朱华》之曲获得了郑王的赞赏,尔后又拒接郑王赏赐,毫无惧畏的向郑王自荐下榻红馆之中,志愿要将一手琴艺传扬出去。
  郑王虽年老昏庸,但对师涓这种不为强权所惧的精神却很是欣赏,再加上身边那些佞臣的怂恿,当即便御手一挥,不仅赏了师涓很多钱财美姬,并将他晋封为乐凌君,直接下榻于郑都红馆,是以,从此红馆之事,便由师涓接管,就连所赚得的钱财郑王也不再过问。
  郑月安笑了笑,这《朱华》之曲前世她却也是听闻过的,正是那四时之乐当中的夏曲。
  “君,因何而笑乎?”曾不解道。
  郑月安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道:“这师涓虽是琴师,但却性子高雅至极,如今这般慷慨的答应报答于尔等,且还自降身份,甘愿宿于这俗靡之地,尔等就不觉的奇怪么?”
  曾一怔,皱眉道:“何怪之有?他这是不是报答我等的救命之恩么?”
  郑月安摇了摇头,道:“我且问你,那师涓此番所为可是尔等所提乎?”
  曾想了想,随即摇头道:“然、然,此计步步凶险,且太过卑劣,断不会是我等所出。”
  “呵,如此说来却是那师涓自己所提否?”
  “然。”
  见曾还是那么一副茫然的样子,顿时让郑月安有种恨铁不成之感,她抿了抿唇,沉声道:“他师涓是何等人?他可是土生土长的卫国人,且还是受过卫王大恩的卫国人呐!他虽为乐师,但却同样也是一介贤臣,也曾出过不少良言谏于卫王。后因卫国被郑晋两国瓜分而灭,从而导致卫王含恨而死,国亡恩逝,他师涓能不愤恨么?”
  “但纵然愤恨又如何,他不过是一介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文雅琴师罢了,他纵然想报仇,却也是有其心而无气力的。再者,卫国覆灭后,郑晋两国虽是瓜分了不少卫国国土,但碍于周天子颜面和礼仪制度,却也留下不少富裕之地,卫王已然不在,那些卫国遗臣宛如一盘散沙,各王孙世族通常为了抢夺仅仅的一方城池而自相残杀。此情此景,难免不会让师涓更加悲愤难过,这才让他在失望之极随着流民移居到郑,晋,卫三国边境隐居。”说到这里,郑月安挑了挑眉尖,看向已然一脸愤恨之色的曾,笑眯眯道:“他的目地,也不过是为了等待时机罢了,而诸君,也恰好是他所等待的那个时机。如此,君可明白乎?”
  曾愤愤道:“咄,那琴师真真可恶,我等这般相信他亦不过是因为他素来品行尚好,是一被人敬重之人。如今不想却是如此一宵小之人。若君不说,我等险些就被他蒙蔽了过去,咄,可恶至极,真真是可恶至极!”
  说话间他的脸色不觉已涨得通红,他行至墙边,抬手便将搁放在楠木架上的青铜剑拾了起来,对着郑月安道:“君且稍后,待我这就去将那厮的头颅砍下,以谢我等心头之恨!”说罢他便转身朝屋外走去。
  郑月安蹙了蹙眉,这曾,怎么在郑都待了一段时间后,这性子反而越发莽撞了,看来还是磨练不够啊!
  当即,她便冷声道:“杀了他除了泄恨,君还能如何?”
  这一声,魄力十足,生生的使曾止住了步伐。
  郑月安又道:“身为公子之属,性子却是如此浮躁鲁莽,君,不觉羞愧么?”
  这话使得曾脸色一僵,他身为一介莽夫,平时也多为那些文人所不瞧,但也却无一人像郑月安说的这般直白。他之所以这般敬重郑月安,一是因为她有过人的才智和魄力,再者便是因为公子旅之令。
  跟从郑月安以来,他对她如同其他那般有过不屑和不满,但这些,也皆在他们一点一点见识过郑月安的才能后被她的手腕所折服。这个妇人,他们仅仅追随了两个月而已,但这两个月以来,他们在她眼里看到的是尊重和赞赏。位居高位,她告诫他们最多的从来都是若遇危险,性命第一。
  他们身为剑客,却也是公子旅雇佣的而已,在一般的人的眼里,同奴隶无疑。但郑月安却不同,她告诉他们,不要妄自菲薄,世人皆平等,列入她,虽是一妇人,但却也能行丈夫之事,为公子旅出谋划策。
  自从跟随郑月安以来,他觉得生于乱世似乎也不是那么糟的事,起码他们可以在这乱世闯出一番天地来。于是,在他们所为小有所成后,他便有点沾沾自得了,若非如此,那今日他便也不会在明知是公子旅入郑都的情况下不同文成一起四处探查,反而是在此处怀抱美人饮酒作乐了。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愈发羞愧了起来,若是今日他们都同文成一道散于郑都加强探查,说不定也不会让郑月安一妇人为了寻找他们而独自踏遍了半个郑都了。
  见曾杵在那里久久不语,郑月安当即便缓了缓声,道:“常言道成大事者必先静气,然,君的性子却是太过浮躁了。”
  文山踌躇了一下,转身冲着郑月安躬身叉手道:“还请君赐教。”
  他这耿直的举动倒使郑月安乐呵了起来,她便笑道:“俗话说知过能改,善莫大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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