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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媚色春秋 作者:白窈(17k女生网vip2014-08-24完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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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他的带领,骑士们便也纷纷挥动着兵器从山丘上一涌而下。
  一时间,山谷之中尽是一片兵器的撞击声和人畜的惨叫嘶鸣之声,空气中所散发的浓浓血腥之味将不远处林子里的不少野兽也唤引了过来。
  夜,格外的热闹。
  当看到那围在山丘周围的长长巨龙时,野兽们纷纷扫兴而退,但却也仍是绕在山丘周围的林子中徘徊不断。
  与此同时,郑月安也带着数百名游侠儿趁夜到了离晋军驻扎不远的一处荒废的村落里。郑晋两国交战甚久,不少居住在两国边境的百姓也因此遭到了流杀和俘虏,久而久之,这些村子便也成了荒废之所。当然,这于郑月安他们来说,却也是最好的栖身之所。
  郑月安将大部分游侠儿留在村落歇息,并嘱咐他们在晋国退军之前,每每到天黑之后,不定时的对晋军进行一次袭击,无论结果如何,得手便退。而她自己则是带着曾与少数几人趁夜悄悄摸进了晋军驻扎之所。
  夜虽已深,但晋军们却依旧戒备森严地严守阵地。郑月安此行本想从敌营粮草之处下手,可无奈晋军实在戒备太过森严,她便只好在摸清晋军分属后,带着几人悄悄潜进了拴放马畜的牲棚中。
  黑暗中,郑月安压了压嗓音道:“诸君且仔细探探,看看此处可有牛否,万不可惊动了看守的兵卒。”
  “诺。”
  几人当即便分散了开来,在牲棚里 查探了起来。
  牲棚甚大,所圈马匹足有千匹之余。大约过了好几刻钟,一游侠儿才摸到郑月安的身侧,低声中带着几丝钦佩之意道:“果然被君料中了,此牲棚中约有牛百余头,大约是晋军用来押运粮草事宜的。”
  “如此甚善。”黑暗中看不清郑月安的脸色,只闻她将众人都召集了一块儿道:“得两人与我一同出去将看守之人灭杀,其余人需以最快之速将牛等牲畜放出牲棚,切记,要将牛尾绑上葛布,将其点燃后,再放逐牛群。事不宜迟,请诸君速行才是!”
  “诺。”
  众人分头行事,不到片刻郑月安同两名游侠儿便将看守牲棚的士兵给解决掉了。夜色之中,只闻‘咯吱’一声闷响,那木质的门板便就被人推了开来。顷刻间,那一百多头尾巴上冒着火花的建牛便在众马的嘶叫声中率先从牲棚里冲了出来。所行之势,如同猛虎,纵是百人围之也不可阻拦也。
  那些失了理智的火牛在大营里横冲直撞,所行之处,损坏营帐数不计其数,亦有不少营帐被溅上了火星燃烧了起来。趁着混乱之际,郑月安几人便索性也将牲棚里剩余的马匹也一并驱赶了出来。
  一时间,晋军大营中一片鸡飞狗跳之景,好不热闹。
  看着眼前的杰作,众人皆不由沾沾自得了起来。
  扫了眼那建立在众多营帐之中的几间巨大木屋,郑月安挑了下眉尖,那里大概就是夷吾的下榻之所了吧。当即她便冲着几人道:“诸君且趁乱速速退离,曾一人留下,助我便可。”
  闻言,立马便有一游侠儿皱眉道:“此处甚危,君还是同我等一同撤离才是。”
  “如此却是不必了。。。。。。”在火光的照耀下,只见郑月安摇头道:“我等只是留此探查军情罢了,人多反易误事,诸君莫要多想,快趁此速速退离罢!”
  见郑月安这样说,众人便不再多言,当下便趁乱离开了晋营。
  看着混乱一团的晋军,曾不解道:“君何不趁此,一举焚烧了晋人粮草乎?”
  郑月安咯咯一笑,抬手将散出的头发扎好,道:“那怎能行,既然已经让晋军受了如此重创,那其它的事儿便交给公子就好了,不然,公子还未攻打他们,他们便就败退了,那也太不好玩了…。。诺,那里大许就是夷吾的下榻之所了,既然到了此处,不若进去歇上一歇,唬弄几下夷吾,不然,那不是太亏了么?”
  她的一番说辞使得曾一怔,待他回过神来时,郑月安早已溜进了混乱的晋军中。。。。。。。
  

☆、第六十六章 晋王夷吾

  为了控制场面的混乱,晋军便将不少制服不了的疯牛马匹给就地斩杀了,是以,混乱了大约半个时辰之久的晋营也渐渐平息了下来。而此时,那摸进木屋的郑月安也早已趁势悄悄地潜伏在了屋梁之上。
  趴在那宽大的木梁上,郑月安不由细细地打量起了眼前那个年轻的晋国君王夷吾。只是,让她郁闷的是,眼前那个长相清俊的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传闻中的那般不堪啊。
  此刻,那身着一袭黑色玄端的夷吾正挺身立在一个挂有羊皮地图的木架前,许是因为身材太过清瘦的缘故,以致那明明该是威严至极的黑色玄端,此刻竟然在他的身上显得肥大至极,是以,看起来倒有几分飘逸之感。
  他有着一张清俊的面容,但却夹杂着几丝病态的苍白,猛的一看,倒像极了情报局里一位精通破译的同事,因此,这倒也让郑月安对他凭添了几丝好感来。
  “……。。大王明鉴啊,这负责巡视军营事宜,向来都是由左将军负责的,此时出了如此之事,左将军难逃其咎啊!”
  “呵…。。右将军之言真真玩笑也,谁人不知今夜之事是因牲棚看管不当而引发,如今右将军却将此事推给臣下,真真是欺人太甚。”说罢,那人便一个扑身跪了下去,一脸哀求地看向夷吾道:“大王,臣下冤枉啊!”
  “我何时冤枉你了?今夜之事摆明是有奸人作祟,若不是因为尔等失职,又怎会让其得逞?”那被唤为右将军的汉子不屑的扫了眼那已然跪倒在地的男子,冲着夷吾叉手道:“今夜之事,不少将士皆被疯牛袭伤,此乃皆因左将军失职所至,是以,还请大王给臣下们一个交代,否则,只怕会引来军心不满啊!”
  “咄!大王行事,岂由尔等妄言!”听了这话,这时一位文臣打扮的老者不满的瞪着两位争论不休的将军呵斥道:“尔等皆位居将军之职,今夜之事,皆因尔等治军不严所致,尔等纵然相互推卸,却也难逃其咎。至于大王如何抉择,又岂能由尔等胡乱妄言!”
  老者的话郑重有力,使得左右两位将军不由齐齐变了脸色,当下便喏喏地应了声不再言语。
  一时间,屋内便无人再言,皆躬身立在原地,等候着晋王夷吾的发落。
  “呵…。”过了好半响,那一直低头看着地图的夷吾突然淡淡一笑,转身看向几人道:“尔等可是议论完了?”
  “然、然。”左右两位将军叉手讪讪道。
  “出了如此之事,尔等不去想法弥补过失,却是到寡人这里来相互推卸,莫不是要寡人将尔等一一责罚,以示公正,才甘心乎?”
  “无、无…。”那右将军连连摇头道:“臣等断无此意。”
  闻言,夷吾这才正了脸色,冷声道:“既是如此,那尔等此刻不是应当速速归之,命大军加强戒严,并将那混入军中的细作尽数揪出才是么,何以还在此处磨蹭不行?”
  “臣…。。”那右将军抬头看了一眼夷吾,随即又立马垂下头去,尔后叉手道:“请大王宽心,臣这就速速归营,定将那混入军中的细作揪出来。”
  “可。”夷吾颔了颔首,淡淡道。
  “诺!”
  见那右将军离去,左将军便也立即叉手向夷吾告退。
  待屋内仅有的两名武将离去,郑月安这才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被压麻的胳膊,换了个姿势后,又继续开始窃听了起来。
  只见夷吾慢慢走到一张堆满竹简的红木几前,俯身入了塌,随意抬手拾弄几卷竹简后,这才抬头看向那老者,苦笑道:“樊公,今夜偷袭郑军一事,此刻,只怕我军,已败啊!”
  他的语气似是自嘲似是无奈。使人心中一揪,当即,那老者便皱眉道:“大王何以此言?”
  夷吾道:“若不是郑人发现了我军偷袭,那此时,我军又何以造此袭击?呵,果真不愧是三贤之首,这熊旅,真真不可小瞧也!”
  那唤为樊公的老者摇了摇头,道:“大王何以妄自菲薄,大王之才,不输公子重耳呀!”
  “呵。。。。。重耳此人。。。。。。。。”夷吾似是疲乏了,只是淡淡地提了句,尔后便挥了挥手,“时辰晚矣,公且回吧。”
  “喏。”那樊公抬眼看了下精神不甚好多的夷吾,一脸忧色道:“这野蛮之地,虫蚁甚多,大王,也要保重身体才是。”说完,他便一直躬身立在夷吾的下首,直到过了半响,夷吾才抬手揉了揉额头,淡淡道:“然。”
  见状,那樊公嚅了嚅唇,终是摇了摇头,无声退离。
  郑月安撇了撇嘴,正欲慢慢从梁上撤离,却不想,那夷吾突然身子一昂,就地躺了下去,喃喃道: “这晋国,终有一日,会是他重耳的囊中之物啊!”说到这里,他突然话锋一转,笑道:“足下可算舍得下来了,再不下来,寡人那屋梁都要被足下给压塌了啊!”
  当即,郑月安身子一顿,她回过头来,一脸惊诧地看向夷吾,尔后,她的视线便被定格在他身前那红木几上的一只盛着药汁的陶碗里。她脸色变了几变,原来这厮早就看到她了,难怪他方才半响不理会那樊公,原来是因为从陶碗里看到了她的倒影啊。
  “足下何以呆呆无言?莫不是在想,如何才能一举取了寡人的性命?”
  说这话时,夷吾的语气夹带了几丝嘲弄。当即,郑月安便眉尖一挑,笑道:“大王此言差异,在下不过是在想,该如何回答才能使大王不怒,且让在下全身退离此地罢了。”
  “哦,此言怎讲?”
  夷吾仍是那样昂躺在地板上,不过,他的语气却由嘲弄变成了玩味。
  郑月安抿了抿唇,扫了眼那半掩着的窗户一下,道:“依大王之能,想必早已清楚在下的来因了,是以,在下才会有此一言也。”
  “哧。。。。。”夷吾笑道:“此言真真有些意思,只是,尔等今夜累得我大军如此惨乎,足下何以见得,单凭一句笑言,寡人便会饶恕你?”
  

☆、第六十七章 设计脱困

  “因为大王是明主呀!”说话间,郑月安轻轻地抬起一条小腿,将绑在上面的短匕取了下来,无声藏至袖间,一边继续道:“单凭大王方才对诸臣所言,便足以证明大王乃明主也。更何况,在下此番前来,也并无想取大王性命之念,是以,像大王这样的明主,又怎会凭白乱杀无辜。”
  “乱杀无辜?”闻言,夷吾哈哈一笑:“世人皆知我夷吾生性暴虐,无容人之度,尔,如今居然敢如此大放厥词,哧,真真玩笑也。。。。。”
  “眼观为实,耳闻为虚。世人多爱无中生有,夸大其词,大王若是再如此,不是正好中了别人的口实么?”
  “呵,好一个眼观为实,耳闻为虚。”听了这话,夷吾当即起身离了塌,他行至郑月安的身侧,细细打量了她几眼,见她个头瘦小,面容清秀,肤色白嫩,不由嗤笑道:“不过是一稚嫩小儿罢了,却有如此胆识,真真是后生可畏也。”
  后生可畏?
  郑月安不由脸色一僵,好像,这句才是笑言吧?
  这时,夷吾又道:“尔可是楚人乎?”
  “然。”郑月安摇了摇头。
  “那,是郑人乎?”
  “然。”郑月安又摇了摇头。
  这下,夷吾诧异了,他盯着郑月安打量了半响,才又道:“莫不是宋人乎?”
  “然。”郑月安再次摇了摇头,面容平静地看向夷吾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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