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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媚色春秋 作者:白窈(17k女生网vip2014-08-24完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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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一位坐在大殿角落的青衣男子站了起来,端着白玉酒樽向郑月安走去。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使得众人回过神来,都纷纷不解的看向他的举动,就连一向镇定自若的楚公子旅也不由的挑了挑眉,一脸不悦。
  “此曲仿若一个战场上的将军,将满腔杀敌情怀一一倾注于激越的琴音之中,动天地,泣鬼神,可谓惊心动魄,敢问娇娇,此曲为何人所作?若能当求知一见,定奉若师友。”
  殿内众人皆知她是楚公子旅的姬妾,可这人,他说的是娇娇,不是郑氏,这是何意?他这是在挑衅公子旅还是他发觉了什么不成?
  郑月安微微蹙了蹙眉,将神色敛去,这才抬起头看向那人,只是这一看,使得她浑身一僵。
  只见那人一袭青衣,玉簪绾发,剑眉入鬓;凤眼生威;一张俊脸,英气逼人,此时正烁烁的看着她,只是,他却有着一双不同寻常的眼睛,双瞳。
  传说,晋公子重耳,自打出生便与常人不同。
  重瞳子、骈肋。就说他是一个眼睛,两个瞳,并且所有肋条都是结成一块板的,也不知是真是假。
  郑月安敛了敛神色,垂下眼帘,抬手轻轻抚摸着琴弦,道:“此曲名为《十面埋伏》,妾亦不知何人所作,只是碰巧得了曲谱而已。”
  闻言,晋公子重耳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只是一瞬,便又笑道:“也罢,既然今日能闻得此曲那也算的上是人生一大幸事,重耳在此敬娇娇一杯,以谢娇娇能让重耳闻得如此佳曲。”
  重耳,他果然是晋公子重耳。
  郑月安正了正坐姿,举起案几上的酒樽,着向重耳一福,尔后,衣袖掩口,酒汁入喉。。。。。
  见重耳这般,宋公子兹甫纵然心生不满,但也只好执着酒樽起身离了塌,这一举动,同时也代表着众人可以自由活动了。当即,大殿里便再度热闹了起来。足足过了两个时辰之久,酒宴才渐渐散离。
  紫檀香木的马车内,一袭黑衣的楚国公子旅正懒懒的靠在郑月安的怀里,衣襟微敞,露出因酒醉而泛红的皮肤。
  “怎饮了这么多的酒?”方才,她并未见他多饮啊,怎么此时一脸醉意?
  “无事,只是有些难受罢了!”
  似是贪恋额头上的那轻触的凉意,说话间,公子旅一把抓住郑月安那微凉的手放到自己的额头上。
  对此,郑月安也不恼,只是轻轻的帮他揉着,轻笑道,“今日似是破坏了夫主的好事,害的夫主错失了美人,妾,心里甚是过意不去呢!”
  听出她语气里的得意,公子旅猛地睁开凤眼,定定的看着她:“留在我的身边,由我护着你可好?”
  从今日的宴会上的情景他便得知,眼前这个妇人,定然与子兹甫之间有着不同寻常的纠葛羁绊,只是那一刻,他心里竟有些后悔带她去参加这场酒宴,就在方才,子兹甫还意欲向他讨要她,只是被他给拒绝了而已。
  他对兹甫道:“虽不过是一妇人而已,但是这妇人却曾有恩于旅,旅曾许诺护她平安,是去是留,不若让这妇人自己选择吧!”
  是了,他熊旅活了二十一个年头,平生第一次撒谎,便是在此时,为了留一妇人。
  当将问题抛给 她时,他心里竟也是害怕 的,害怕她会答应子兹甫,还好,她并未答应。可是,他也并未忽略那一刹,子兹甫眼中闪过的失望与不甘。
  见郑月安只是但笑不语,公子旅心里没由得烦躁了起来,“你若是想离开,我会送你钱财,不会为难于你。”说罢便推开郑月安的双手,兀自的转过身去,枕着她的双腿睡了过去。
  一阵清风吹来,郑越安便抬手将车壁上的小推窗合上,尔后低头看向怀中那人。许是真的醉了,这厮,竟然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躺在她的身边睡着了,也不怕她。。。。。。
  唇角微微一勾,郑月安不由摇头笑了笑,尔后便将他头上的玉冠给摘了下来,正在此时,那人突然翻了个身,吓得她连忙将手缩了回来,见那人并未醒来,只是平枕在自己的腿上,她这才吁了口气,将玉冠放在一旁的小几上。
  低头见他眉头紧锁,郑月安不由抬手抚了上去,这一抚,似是想要将公子旅那眉仄抚平,抚去一切烦恼。
  这个男人,虽是心计深沉,可却同样不失风华绝代,若不是生在王侯之家,若不是恰逢战乱,家国不保,想必他也定是过着那把酒论诗,快意江湖的日子吧。。。。。。。
  

☆、第八章 恳请公子庇护

  次日一早,宋桓公突然赏赐了公子旅十个美貌的处子,与一车绫罗珠宝到质子府。而那留在宫里为宋公子明治病的巫却没有随其一同回来。
  宋公子明,也自那日回宫后,一连半月,未再出宫。
  对此,楚公子旅似是并不惊讶,喜滋滋的接了宋桓公的赏赐,并再三表示感谢宋桓公的关怀。于是接下来,整个质子府都理所当然地一连笙歌了好几日。
  这日,郑月安着了一袭男装到楚公子旅的寝殿。
  此时,一袭白色常服的公子旅正跪坐在堆满竹简的案几前写着什么。
  这个时代,白色,是庶人才会穿着的衣服。
  见是郑月安,公子旅微不可见地挑了下眉,复而又低头继续写着东西。
  “今日是来辞别的么?”
  他的语气太过淡然,使人听不出喜怒。郑月安心里虽然紧张,但面上却故作淡然道:“不知那日紫薇树下之言,公子可还记得否?”
  “呵呵。。。。”楚公子旅突然笑了起来,将写好的竹简凑到嘴边一边吹干墨迹,一边道:“如此说来,你是来报恩的?”说道此处,他俊眉一挑,斜了一眼郑月安:“你莫不是真的想要做我的姬妾吧?”
  楚公子旅这般,郑月安也不恼,随意用手弹了弹衣袖上的纹线,漫不尽心地向前渡了几步,“如今公子明与巫皆被宋王扣留在宫里,此时,公子若是举止稍有不慎,说不定次日宋王的赏赐便如公子您所说,是公子明和巫的骨头乐器呢!”
  挑眉看了公子旅一眼,她又笑盈盈接道:“然,实则这也没什么,只是怪公子您本身要过耀眼了罢!”
  楚公子旅一愕,随即便又是哈哈一笑,“咄,可笑,真真可笑!如此说来这还是我的罪过了!”
  话虽如此,但他却是说地一脸风轻云淡,哪里有半分的愧疚感。
  不下片刻,他又继续道:“只是,公子明乃是宋王最宠爱的儿子,那巫又有恩于公子明,宋王赏识他感谢他都还来不及,又怎会做个无情无义的小人。我竟不知,你一妇人,是从哪里借来的胆儿,居然敢如此大放厥词,呵,莫不是不想活了?”
  此刻,他那一双带笑的的眸子里已然有了杀意,语气也冷硬了起来。
  郑月安似是感觉不到四周空气突然骤冷,咯咯一笑,“公子猜得真对,乐安这不正是跟公子您借的胆儿么?如今正逢乱世,天下诸国群雄辈出,被誉为‘贤公子’的王孙也并无几人,而这其中最为耀眼的便齐国公子小白,晋国公子重耳和楚国公子您。”
  “齐国虽遭逢政乱,可公子小白已然在门下众贤士和各贵族世家的推选拥护下即得王位。晋公子重耳虽说流亡了七年,可正因如此,他的贤名反而越来越大,七年中,他所途径的十几个诸侯国均对他礼遇有加,门下贤士也越来越多,这些力量也已足够成为他的一个强大后盾。而公子您,却是情况最为不容乐观,您身为质子,没有楚王的召令和宋王的属意是不得随意离宋的,再加上楚公子玳和宋公子兹甫相互狼狈为奸,使得您在宋国的处境更加难堪。”
  她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了起来:“公子早年游学天下各国,比谁都懂得天下大势的趋向,说你没有野心,任谁都不会相信。自古以来,成者昌,败者亡。您被迫在宋国沉溺了那么多年,如今楚王要立公子玳为太子,纵然您不急,可那些依附您的也人会怕的。呵,公子您如今日日笙歌是假,想必趁此避开宋王耳目,召集谋士门客才是真吧?哧,如今已是第六日,想必公子您也早已与众门客贤士已商议好了对策了吧,又或者公子您已经开始。。。。。。。”
  “开始如何?” 嚯地一声,楚公子旅突然站了起来,将她的话打断。
  他将手中的竹简随意往几案上一扔,尔后一步一步地向郑月安走来,脸上虽仍是那副淡淡的笑容,可是浑身散发着的凌气更甚,他走到与郑月安几步之遥时停了下来,盯着她的眼睛。
  此时郑月安的背后的衣衫已然湿透,可她却不能逃避,这次若是输了,那么,在这个乱世,她还谈何掌握自己的命运。 压下心头的惧意,郑月安微微昂着头,回以淡淡一笑,“我从不欠人恩情的,公子应该信我才是,再者,这一乱世,我一妇人,只是想寻求一处可以庇护的树荫而已!而公子您,则就是月安想依附的那棵大树!”
  她说的如此直白,声音也恳诚之至。
  公子旅微眯了下眼,但却仍是紧盯着她,“如今乱世,你该知道,我的身边并不安全,指不定哪日,还得请你这妇人帮我收敛尸骨呢!”
  “公子多虑了,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虽如今周天子还坐镇在国都,而天下也依然挂着大周的名号,可却具是挂羊头卖狗肉而已,真正掌握大权的却是天下的各诸侯王。呵,如今众诸侯国之间早已到了箭拔弩张的地步,那些个强国不是早已在攻占弱国么?就连卫国不也是被您的祖父楚成王所灭么?”
  说到这里,郑月安顿了顿,直觉的周围的空气似乎流动了些,才缓缓道:“公子如今身在宋国,想必比我更加清楚,几年前,宋国借兵给楚国时,也并未向周天子请示天子令,而您的祖父当年也亦是如此。您也知道,现在您的父亲楚王已然打算立庶子玳为太子,而您,当年在楚国时便已受到众人的爱戴,后来为了您的父亲,您又自荐到宋国为质,这才有了今天的楚国,楚王若是立玳为太子,定然会遭到一部分亲近公子您的大臣反对,公子玳为人心胸狭窄,徒有贤名。介时,他必会记恨公子,您能保证,他不会再加害于你?或者,再挑起楚宋失和?”
  郑月安说这些话时,公子旅没有答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她,那双黑地像化不开的墨一样的瞳仿佛更浓了。
  此时,郑月安离他只有一步之遥,饶是她江湖经验再丰富,此时却也无法从公子旅的表情中读取一丁点的信息。
  只源于公子旅浑身散发的气势太过迫人。
  这次,郑月安不由自主的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脚尖,睫毛微颤,记忆中,仿佛曾经也有那么一双相似的瞳眸,这样定定的看着自己,可是是谁呢?
  那时的记忆仿佛被风吹散了,她记得也不甚清楚了。
  下颚一凉,却是楚公子旅用手扣住了她的下颔。
  

☆、第九章 公子旅说

  “公子今日怎了?可是身体有有恙,怎如此体凉?”他的唐突,使得郑月安当下心里一片混乱,这人,心思也特难猜了。
  公子旅并未答她,只是突然松开了手。
  “当真是聪慧的妇人,罢了,我且信你便是!”
  “呃、什么?”他这是答应她了,她没听错吧?
  见郑月安那副迷糊的模样,公子旅似是颇为受用,当即便哈哈一笑,转身向殿外走去:“怎的这般磨蹭?还不快跟上。”
  “喏,喏!”一时间,郑月安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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