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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读者 精华版之二-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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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方式基本上不在意识感知的范围以内。因为刺激催产素活动的结构不在大脑的前额皮层。因此人类的信任似乎是由情绪感知而非意识决定做什么来驱动的。”令人惊讶的是,这种显示文明的“情愿信任”出自大脑中相对原始的区域.那里是大部分催产素受体聚居的地方。

  扎克对其研究成果的解释对类似“纳什平衡”这样的经济学信条提出了挑战。该信条指出,我们总是有意识、有理智地寻求个人利益的最大化。这些经济学模式把人类的动机看做一种“明确无误的贪婪”,每个人自己和他人都可以通过自我反省认识到这一点。因此我们所看到的合作就可以解释为文化和社会出现的一种特质,是从外面强加在人类天生的自私动机之上的东西。相比之下.扎克的研究认为,社会合作可能是古老的大脑区域产生的原始冲动——这种冲动可战胜新进化的大脑区域产生的明显的贪婪。

  史密斯和他的同事凯文·麦克卡博认为,这也许是对的,但事实绝不仅仅如此。提高了的催产素可能不自觉地增加信任度的值.但这似乎是针对别人对自己的信任所做出的一种反应。史密斯和麦克卡博认为,最初决定是否相信某人是有意识的,因为我们需要考虑对方意图的可信度。这就意味着一套复杂的认知过程:用“思维理论”认识到对方的观念和动机可能与我们自己的不同:再“共同关注”以聚焦于对方感兴趣的对象;最后;“满足感延迟”以放弃即时可得的回报.可望得到后来更大的利益。

  扎克同意更高级的、有执行能力的大脑是起作用的观点,但他认为,与逻辑推理相比,催产素也许使我们更信任他人,因为催产素会使大脑的原始区域产生一种“潜意识禁令”来阻止绝对自私的行为。他总结说,多样和互补的信任机制已经在大脑进化的不同阶段出现了。

  对国际经济发展至关重要的是.适用于个体的规律,结果也适用于国家。正如扎克的合作伙伴、世界银行的史蒂夫·奈克指出的: “信任是影响一个国家经济健康的最有力的因素之一。在信任度较低的时候,个人和组织在参与经济交易时会更警惕,因而往往抑制国家经济。”

  各国之间的信任水平也大不相同。总部设在安阿博的密歇根大学的《世界价值观考察》对世界各国的人提出了同样的问题:“一般来说.你认为陌生人都可以信任吗?”肯定回答的比率相差甚远.从挪威的65%到巴西的5%左右。令人不安的是,那些信任率低于约30%的临界水平的国家(南美和非洲的很多国家都是这种情况)可能落入因摆脱不了怀疑心理而长期贫困的陷阱中。奈克说:“这些国家的决策者或许会对那些能使国民信任率提高的机制产生急切的兴趣。”

  摘自《读者》2005年第11期P58 
 

 
 

 
 
  
父亲 
  作者:方冠晴

  一个乡下老汉,他的儿子因为与人口角,被人打了。儿子的伤势很重,被送到医院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这可是他唯一的儿子啊,老汉寸步不离地守在儿子的身边,终日以泪洗面,心急如焚。他恨不得将凶手抓到面前来,生生撕了。

  三天三夜的紧张抢救之后,儿子总算悠悠醒来。但就在这时,派出所传来消息,凶手逃跑了,没能抓住。

  想想儿子险些丧生,再看看儿子浑身触目惊心的伤痕,老汉愤怒了。他说,凶手就是逃到天边,他也要把他抓回来,让他服法。

  老汉开始追寻凶手,他四处打听,百般奔波,最后,功夫不负有心人,半个月后,他打听到了凶手藏匿的地方。于是通知了派出所,与警察一起去抓。

  但凶手实在是太机敏了,居然从警察的包围之中逃脱了。这时,警察一路追赶凶手,老汉留了个心眼,他一个人抄近路到前面去拦截。

  在一条宽阔的河边,老汉终于拦住了凶手。凶手见只有老汉一个人,就一拳砸倒老汉,向河对岸跑去。

  此时正是隆冬季节,河面上的冰层厚可逾尺,足以任人在上面奔跑。但惊慌失措的凶手忽视了致命的一点,那就是喜钓者在冰上凿了好些窟窿,用以钓鱼。慌不择路的凶手在奔跑中,一头扎进了冰窟窿,瞬间便无影无踪。

  看到这一情景,老汉显然也被吓呆了,但他略一迟疑,还是跳下冰窟窿,去救那个凶手。

  警察赶到时,老汉刚将那个凶手拖出冰面,而老汉浑身湿透,冻得嘴唇发紫,瑟瑟发抖。

  经过这一冻,老汉病倒了,整整卧床一个月。

  一时间,这件事在当地传开,人们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这老汉刚烈;有的说,这老汉善良。而说得最多的,是这老汉糊涂。你拼命抓凶手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儿子报仇吗?凶手掉进冰窟窿淹死才好呢,你居然冒着生命危险去救?救自己的仇人,值得吗?这不是糊涂蛋又是什么?

  当地的电视台也听说了这件事,于是派了个采访组去采访他。镜头里的老汉斜躺在病床上,满脸病容。记者问他:“是什么力量促使你一连奔波半个月,誓死也要抓住凶手呢?”

  老汉说:“我是父亲啊。”

  记者又问:“那为什么凶手落水后,你又要救他?难道你不恨他吗?”

  老汉还是说:“我是父亲啊。”

  所有人都以为老汉出了毛病,因为,他答非所问。

  记者也不懂了,一时间,有了空白的间歇。然后,记者费尽口舌,不断提问,想弄清楚老汉真实的想法。

  老汉的想法十分简单,他说:“我儿子差点就没了,在他三天三夜没有苏醒的那段时间里,你能体会得到,一个父亲心中是怎样的滋味吗?凶手也是人呀,也是爹妈生父母养的,他犯的也不是死罪呀,他要是死了,他的父母心中,又是什么滋味?

  简短的话,将看到这个节目的人都感动了,人们也才真正理解了这个老汉的所作所为。他抓凶手,是因为他是父亲,他爱他的儿子,他要让害他儿子的人受法律制裁;他救凶手,也是因为他是父亲,他懂得,失去儿子对父亲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

  生命是宝贵的,哪怕是一个罪犯的生命,也值得珍惜。爱,是能够互通的。真正富有爱心的人,自己尝过的痛苦,就不忍心再让别人去尝。这与法与理无关,关乎的是父亲的称谓和父亲的柔情。

  本文摘自《读者》2005年第12期 
 

 
 

 
 
  
两只蝴蝶 
  作者:罗西

  2003年2月14日,情人节。余根松还是福州某保险公司的业务员,在大会议室里,他面对年轻美丽的督训讲师郑玉珠,骤然心跳加快。因为他被老师“天真无邪的眼神”震撼了,后来他们渐渐变成了朋友,但是鹤立鸡群的郑玉珠身边不乏追求者,憨厚的余根松似乎不在她考虑的范围内,

  不久,郑玉珠就被查出了恶性淋巴瘤。淋巴是遍布全身的器官,所以不能做手术,只能采取保守的办法进行放疗和化疗:26岁的郑玉珠真切地感受到了死神的逼近!风华正茂的她,接受不了这个残酷的现实。她意识到自己得的是绝症,就躺在病床上,给三位追求者各打了一个电话:“如果我得的是不治之症,你还会爱我吗?”第一位脱口而出:“我会陪着你走到生命的最后一刻。”第二位的回答很坚定:“无论你发生了什么,我都永远爱你。”只有小余接到电话后,笑着说了一声: “到时候再说吧!”

  可是当他们进一步确认小郑真的到了绝症中期后,留下的只有余根松!而且他追求的火力反而更猛了!随着两人见面次数的增加,玉珠对余根松的依赖就越强,但是她内心又有一个痛苦的声音在抗拒:“我已经没有爱的权利了。”由于颈部肿瘤对气管的压迫,玉珠每天最大的奢望是呼吸一口完整的气。从头到脚全身每一个部位都在剧烈地疼痛,甚至连牙齿都会痛,好像身上没有一块肉是属于自己的。被病魔摧残的郑玉珠开始动摇求生的决心,幸好还有爱情救星余根松不离不弃的跟随。很多朋友都劝余根松:不要犯傻,不要陷到感情的黑洞里。他母亲知道儿子的事情后,几乎惊呆了!于是本能地强烈反对。可当母亲火急火燎地从老家赶到福州目睹了这对恋人生死相依的情景后,饱经沧桑的母亲被感动了!本已准备颐养天年的老人家,又作出了一个决定:从老家到福州来当保姆,赚点钱贴补家用,帮助孩子们共渡难关。

  在这样的爱的包围下,郑玉珠惭愧了。为了爱着她的人,她必须要活下去。要坚持到底!尽管郑玉珠对余根松的爱已经很深,可当他进一步提出要与白己结婚时,她犯难、犹豫了。但是,余根松对她的爱丝毫没有减弱。求婚的当天,是郑玉珠的生日。她吹灭生日蜡烛后,余根松突然拿出一枚戒指,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来,就在她生日前十天,余根松悄悄用量好的尺寸,定制了戒指。余根松双手捧起正在输液的郑玉珠的右手,将那枚小钻戒戴到了她的无名指上;又变戏法似地拿出一束红玫瑰,俯身对她耳语:“给你,我的爱人!”经过连续三个疗程的化疗与放疗后,掉光了一头黑发的郑玉珠流泪了,余根松也流泪了,紧贴在一起的脸上分不清是谁的泪水。余根松说:“我会爱你直到永远!”郑王珠使劲地点着头: “我信!”随着郑玉珠准备进入第六期放化疗,她身体的承受能力也越来越差。肝、肾、脾乃至心脏和骨髓的造血功能都降到了最低。猴年的最后一天,余根松和郑玉珠领取了结婚证。两天后,郑玉珠开始肚子疼,她的癌细胞已经转移到胃肠。

  他们的爱情经过媒体曝光后,感动了无数善良的人,也得到了无数人的帮助。2005年春天,这对历经磨难的情侣在众人的祝福声中举行了婚礼。新娘穿着一袭漂亮的婚纱,坐在轮椅上微笑着向大家致意。可刚到婚宴大厅不久,她就虚弱得险些昏倒。特地从台湾赶来的张君逸先生立即与自己带来的两个医生一起上前急救,他是挎着药包与氧气包来到婚礼现场的。他说自己是为余根松爱之坚定感动,也为郑王珠在生命垂危时还想着捐献眼角膜、捐献遗体而感动,是良心和感情让他跨过台湾海峡赶来祝福的。

  当婚礼司仪宣布新郎,新娘向双方父母三鞠躬时,郑玉珠咬着牙坚持从轮椅上站起来,她将背深深地弯到90度,流着泪先向公公、婆婆深深地鞠躬。婆婆扶起了媳妇,将媳妇脸上的泪水擦干……在场的三百多位来宾泪流满面。郑玉珠城恳地说: “我一过门就无法为婆婆煲汤、做饭,还要让婆婆这样照顾我,我希望上天能给我多留—点时间让我孝敬公婆。”接着余根松唱了新娘最爱的歌《两只蝴蝶》,当他唱到“亲爱的来跳个舞”时,他哽咽了;当他唱到“飞越这红尘水相随”时,泪水更是滂沱而下。他顾不得为自己擦泪,却俯身将爱人脸上泪珠轻轻抹去……

  一首歌没唱完,他已被泪水呛了9次。“爱的春天不会有天黑……能陪你一起枯萎也无悔。”《两只蝴蝶》的音乐仍然在萦绕。极度虚弱的郑玉珠没有坚持到婚礼结束的那一刻就被医生扶出婚礼大厅,大家高高地举起了盛满红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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