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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桃花朵朵向蜜开◆xs8发书组-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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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有那么多么?好吧,我承认,我是想你了,就来看你。”
  “想了十九次?”
  “若你觉得少了,我可以再加几次。”
  “牧先生应该去想您的女朋友。”
  “正想着呢!”他缓缓侧过头,目光直直地望着我,灼得我心发慌。

  第十章 街角的祝福(17)

  “牧先生,如果以前我有什么话或者言语让你误会了,我十分抱歉,我已经和我男朋友和好了。”
  我还没说完他就笑着打断,“我误会什么了,嗯?他说喜欢你让你做女朋友了?”
  “……”我像被一吨冰块砸中。
  没有,都没有,即使和好,秦念也没承认过我是他女朋友,甚至没说过喜欢我。
  他目不斜视地开车,因为离得近,身上的清香一丝丝弥漫过来,很清晰,被暖气一烘,竟是那种草木香气,湿漉漉的,有些甜。
  车泊在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他说换了衣服,吃完晚饭就送我回家,我也不好拒绝。
  我在大厅沙发上等他去订餐,随手取了一本时尚杂志打发时间。一侧眸就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秦念正在不远处的茶座,低头搅着咖啡,对面是个年轻的女人,棕色的波浪卷发,纯白的Dior新款女装穿得玲珑有致。
  秦念,你的保证为什么如此廉价?
  窗外的雨声噪杂,尽管我早知道我相信的是相信本身,而非秦念,那些雨点还是密密麻麻如同落在心上,水滴石穿,这么多的雨拍下去就是血肉模糊。每一滴都掀起深深的旋涡,我像陷在泥潭里,怎么挣扎都上不来。
  我想我的样子一定狼狈不堪,不然牧神之过来看到我不会愣得皱起眉,我握着杂志的手都在发抖,起身走过去把横在对面的茶几都碰歪了。动静太大,很多人的眼神都朝我们飘过来,我不知道有没有秦念,我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就揉着膝盖慌慌张张地说:“不是去换衣服吗?走吧,快快!”
  他缓缓侧首,看了一眼秦念,再看我时眼睛似乎要望进我心里,“很痛,对不对?”
  “不痛,一点都不痛!”
  牧神之挑了挑眉,我们刚走出去几步,就见秦念和那个女人走了过来,我一直低着头,就见一双纤细的手挽着秦念的胳膊。
  还用看表情吗?人家只一个动作,就足以让我领略到千刀万剐的痛,我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了。
  “你们?”
  她的声音一出,我整个人就呆了一下,楚梦莹!果然是楚梦莹!秦念的女朋友。
  秦念和她青梅竹马,从小学就喜欢她,两个人高中到大学都是同学,还一起出国,喜欢了十几年的人怎么可能分手呢?

  第十章 街角的祝福(18)

  苏娜娜全说对了,我真是傻,傻透了。我的脑子好乱,一丝丝,一缕缕,像是破了枕头,棉絮乱飞,无法归类,无法集中,乱到抓也抓不住,又怎么去理清。恍惚觉得这不是原来静雅的大厅,仿佛置身在乱世的旧车站,到处都是人,又吵又乱又危险,我必须赶快离开,却找不到方向。
  一双手掌静静地放在我肩头,只是那一点点温暖的体温,我便忽然有了一种心安,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朝那光线靠过去。
  牧神之揽着我的肩,另一只手为我裹了裹身上的外套。
  “傅小蜜,他是你男朋友?”楚梦莹问。
  我木木地点了点头,感觉牧神之按在我肩头的手微不可察地一颤,随后听见他一贯优雅的声音,“傅小蜜是我未婚妻。”
  楚梦莹哦的时候音调上挑,笑也十分古怪。
  他们认识?
  大脑没有思考这事的空间,牧神之拥着我朝电梯走时,我的心都是凉的,因为秦念自始至终没有一句解释。
  我隐约听到楚梦莹说秦念道:“你真是能耐啊!”
  秦念的声音沙哑,“你少说两句行不行?”
  恍恍惚惚地换衣服,恍恍惚惚地吃饭,我就像个木偶,除了还能行动,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了,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坐到车里的。
  脑袋里全是楚梦莹的样子转啊转,她的高贵优雅,她的一颦一笑,她挽着秦念的胳膊骄傲地说话,五年了,她变了不少,似乎连发丝都渗透着公主的气息。
  第一次见她,是在校园的桃花树下。学生们匆匆而过,只有她,安静地站在那里,只是安静地站着,万物都成了背景,她头顶上空的树叶密密叠叠,即使是最普通的绿叶,也因为她而发出那么迷人的光彩。
  她在等秦念,目光羞涩,从长长的睫毛下渗出一溪秋水,见到我就跑走了。她跑开的时候,发线因为跑动,上下起伏,她的头发有些黄,阳光一照,是亮晶晶的淡金色,白色裙摆被风吹起来,整个人真像一只蝴蝶。
  她是童话里的公主,秦念是殿下,两个人郎才女貌,门当户对,就算殿下不会和公主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也绝对不会爱上女佣。
  我算什么呢?我从小就被人欺负,人人都看不起我。
  小时候一群孩子围着我推推搡搡,用石头丢我,我的脑袋经常被人砸破流血,他们笑话我是劳改犯的女儿,班里只要有人丢了东西,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我。一那样我就和人打架,开始是别人打我,后来是我打别人,反正从来没人和我玩,我跳皮筋都只能绑在大树上,自己唱歌给自己听,一个人傻乐。

  第十章 街角的祝福(19)

  我比不起眼的女佣还不起眼,华丽丽地跌倒,爬起来再换个好看的姿势继续跌倒,跌到最后我就只会笑了。我该笑,可我把手机链上的兔毛都攥湿了,也笑不出来,眼睛酸得发痛,只好扭过头,整张脸贴在车窗上,眼泪在玻璃与肌肤的缝隙里流得慢且不规则,凉意渗透了每一寸肌理。
  牧神之开车向来稳重,今天速度和飞似的。车子绕过一个个疾驰的车辆,溅起两排水花,像漂在大风大浪里,我整个人被惯性扯得左右摇晃。
  “要是你觉得我烦,就把我放这里吧。”他不说话的时候面部线条绷在一起,看起来特别可怕,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就生气了,手指紧紧地抓着安全带。
  他冷哼一声,笑得古怪,“我不是你男朋友吗?”
  “我刚才……你别当真。”
  他猛地一踩刹车,我差点因为惯性被甩出去,安全带硌在胸口很疼。
  雨刮器来来回回,刷掉一层雨,又有新的雨落上来,他的手指攥紧方向盘又松开,再攥紧,冷冷地吼:“下车!滚!”
  他从没对我发过火。
  我咬了咬唇,却不知说什么,打开车门。
  雨从头顶浇下来,衣服湿透了贴在身上我也不觉得冷。我早湿透了,凉透了,只觉得每一步都是那么艰难,踩在水里都拔不出来,还没走到十步,就开始呜呜地哭,整个肩膀都在抖。
  身后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他的车像离弦的箭,呼地一下就冲出去,消失在迷蒙的雨夜。

  第十一章 你是我的劫难(1)

  第十一章 你是我的劫难
  该来的总是会来,
  疼痛伴着雨水,
  自以为一切不会如此,
  可兜兜转转,却依旧是描画着命运的轮廓。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含着温度计,低烧。
  裹着两层毯子,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只觉得一身的汗,痒痒的,头发还带着水,濡湿的枕头说不清是热还是凉,发梢沾在脖子上很难受,我把手背贴在面颊上也降不了温,手心却是冰冷的。
  朦朦胧胧听见电话响,我伸手去摸,整个人从床上翻下来,撞到腿也不知道揉,又是号码尾数五二三的骚扰电话,五二三是我的生日。
  我病得没力气,只是软软地握着听筒。
  “开门!”
  牧神之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我震了一下。
  竟然是他!
  那天在楼下停车的是他,每天深夜打来电话又不出声的,竟然是他!
  “开门!!”他的语气有些不耐,半晌补了句,“我在门外。”
  他一定是怕按门铃惊扰到邻居,我自然也不能扰民,只得踏着拖鞋去开门。
  楼道里的声控灯已经灭了,他穿着深色的风衣,一只手揣在衣兜里,另一只手支着门框,整个人隐在暗处,唯有一双黑钻般的眼,依旧闪动着光华,深不可测。那样的眼睛,好像一个光亮却无底的旋涡拽着我往下拖,只得避开眼。
  “有事吗?”
  一出声,楼道里的声控灯一下子就亮了,他微微眯了一下眼,用胳膊去挡光线,薄唇紧抿,唇角也仿佛带了隐隐的怒气。
  我忽然很怕,慌忙去关门,他手一伸就把门推开,力气很大,门撞过来差点打到我的脸。他眉头一皱,一只手伸过来,我本能地向后一退,他就势走进屋,把门带上。
  他一点点靠近,身上带着浓浓的酒气。
  “你喝酒了?”
  “唔,喝了一点。”他手指扯了扯领带,走到厨房倒了杯冰水,坐在沙发上,看我去按灯栓,不悦地说,“别开灯!”
  他不说话的时候本来就很有威慑感,喝了酒那股压迫感直在屋子里盘旋,我说话的声音都在抖,“这么晚了,我都睡了。”
  “你去睡。”他闭着眼,掌心贴着额头,呼吸有些急促,根本没有要走的样子。

  第十一章 你是我的劫难(2)

  “我帮你打电话叫司机来接你。”看样子他醉得不轻,开不了车,我拿过手机,“他手机号码是多少?”
  他盯着秦念送我的手机一直看,鼻子哼了一声就闭上了眼,脑袋扬在沙发靠背上,“不记得了。”
  “你的手机呢?”应该存有电话号码。
  “不知道。”
  “那里。”我指了指他的衣兜,这种状况下还是不要有任何身体接触为妙,“拿给我。”
  “嗯。”他嘴上应得干脆,根本没行动。
  牧神之闭着眼,睫毛微微颤动,唇角带着倦意,衬衫的领口敞开,他在我眼里一直是无所不能的,像远远站在云端,变幻莫测的神,从没这样的零落感。怪可怜的,我心下一软,凑过去在他衣兜里摸,刚一伸手就觉得腕上一紧,他一把将我捞在腿上,猝然就吻下来。
  烫热的唇,不可思议的柔软,力道却是激烈的,不带丝毫温柔,像是在惩罚,我怕极了,不安地挣扎,桌上的水杯啪的一声掉下来,全碎了。
  趁他停住的瞬间,我起身就往门外冲,终究不及他的速度快,被他从背后腾空抱起来,我本就发着低烧,这下子更是天旋地转。被狠狠抛在床上,我脑袋轰的一声,来不及动他便压过来了,他个子高又很重,我伸手去推他,力气不敌,最后竟被按住了胳膊。
  他眯着眼,重重的呼吸调了调,还隐隐带着愠怒下的不稳,“过河拆桥的事做多了自食其果,你忘了是吧?傅小蜜,你当我是什么人?你欠了我的,还随手就拿我当挡箭牌,嗯?”
  “欠你的钱我慢慢赚,欠你的情,我会还清的。”
  他不回话,嘴角微弯,轻蔑冷哼,明明是在笑,但那样子,仿佛要吃人似的。
  这是牧神之吗?什么温柔、冷傲、优雅,统统都没了,根本就是个陌生人!
  我听到他阴沉的嗓音极清晰、极缓慢地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你还不清楚!”
  他再次吻下来,我都懵了,我不是没接过吻,可从没见过他这样的,那唇带着蛮力盖过来,和刚才的纠缠截然不同,是堵住我的呼吸,像要杀死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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