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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桃花朵朵向蜜开◆xs8发书组-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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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不说话不是退让,
  往爱的方向固执地抵抗,
  盛开在荆棘里的花,
  越是流泪越仰望。
  其实,虽然我不知道秦念什么时候回的S市,为什么回来,怎么就成了我们的外聘老师,但秦念回来后,礼堂上我们却不是第一次见面。
  那天晚上,我不愿提及的狼狈不堪,就是因为见到了他!
  用拖鞋K完开迈巴赫的桃花眼之后,我气喘吁吁地跑到一家川菜馆,跑得头昏脑胀,闭着眼睛,眼皮都是酸的。
  “老板,羊肉火锅,面筋多一些,不要金针菇,还要一碗黑米甜粥。锅底要特辣的!”
  黑米粥很甜,糖是我自己后来加的。抓着罐子猛倒,最后吃进嘴里,竟带出一丝丝的苦涩。火锅很辣,辣我也吃。我埋着头吃得窸窣直嘘气,锅里冒出热腾腾的白气,那一片白气背后静静地坐下了一个人。我看到了他米色的大衣,胸前的红色扣子很精致,是我喜欢的月牙形,再往上,是线条优美的下巴……
  我的呼吸在停滞一秒之后,突然急促得像惊起的波涛。我几乎听到了自己的心跳,那么仓皇,那么狼狈……
  “傅小蜜?傅小蜜!”
  他喊了我两遍,一次是疑问句,一次是感叹句,字正腔圆的普通话,无比清晰。
  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人的声音,如同暗夜的大提琴,仅仅拉出一个音符,便能俘获人心。
  秦念!
  那个在心底默默呼唤过千万遍的名字,可是我终究没喊出来。
  我曾无数次地设想过再次遇见秦念时的情景:我穿着Chanel的礼服,挽着男朋友的胳膊,幸福地微笑,让他知道这几年我过得很好。
  其实他回国后我就这么和他说的。我说我现在过得可好了,谈了一大堆的男朋友,都是我挑人家,还看不上眼。
  可此情此景又是什么?
  和路边摊差不多的川菜馆,低瓦数的白炽灯是入夜后店主后牵的线,粗糙的电线曲里拐弯地裸露在外。灯泡用得太久以致玻璃壳都发黑了,吊在顶棚上像个发霉的小葫芦。旁边桌子上的剩饭和碗筷狼藉一片,油渍腻腻地粘着,发出难闻的气味。

  第三章 越流泪越仰望(2)

  而我呢?穿着一套睡衣,外面罩着超市附赠的围裙,上面HelloKitty的脸上还粘着米饭粒。粉色的拖鞋掉了一只,我光着一只脚,袜子又湿又黑。见到他的时候,我一动不动地呆在那里,吃了半条的油麦菜绿油油地挂在嘴巴上。
  后厨里传来哗啦啦的炒菜声,我整个人就像被扔在锅里又煎又炸,被翻来炒去已毫无挣扎之力,只刺刺地冒着热气。我的脸像被开水泼得烫掉了一层皮似的,又热又痛。
  此时应该若无其事地打个招呼的,毕竟三年没见,可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特别想把头扬起来,不是趾高气昂,而是怕眼泪掉下来,我实在是丢不起那个人。可我又怕看他,真不敢看,一眼都不敢,就低低地埋着头,像一只被卡住了脖子的乌龟。
  他的呼吸沉静,声音还是那么动听,“路过买点东西,觉得像你,就进来看看。”
  我哦了一声,他零零碎碎地说了一些话,我一句也没听清。低头瞅着白瓷碗里的黑米粥,就觉得那像一个黑色的旋涡,将我整个人都卷了进去,我在涡流中溺死而不可自救。
  滴答——
  我以为我哭了,慌忙去擦眼睛,却是干的。红色的液体一滴又一滴地落在黑米粥里,缓缓晕开,它们太轻了,都惊不起波澜。
  “又流鼻血了。”秦念递给我一条白色的手帕,“擦一擦。”
  原来不是血泪,我是不是该感谢命运还没让我悲催到泣血的地步!
  只是鼻血而已,我从小一紧张就流鼻血。这么多年了,我以为我忘了,因为好久没难过,没紧张了。原来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
  “老板,可以借下您的厨房吗?我朋友流鼻血了。”秦念低沉着嗓音,很有礼貌地问。他家教很好,对小摊贩也用“您”字来称呼。
  我木头一样被他拉着走到后厨,他修长的手指压下水龙头,手掌掬起凉水往我额头上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拍着。我看到他袖口银色的暗纹,明明是简洁的曲线,却像蛇一样钻进我的心里,啃噬着我仅存的力气。
  耳畔哗哗的水声,冰凉的水珠就像无数个细小的针刺进我额头的每一寸肌理,释放了焦灼不安,却留下一片悲凉。
  “傅小蜜,好点了吗?”秦念偏着脑袋打量我,声音里有种让人沉溺的温柔。

  第三章 越流泪越仰望(3)

  如果不是连名带姓地称呼“傅小蜜”,我想我可能已经扑到他怀里大哭一场,告诉他这些年我经历了什么,可那么生疏的称呼在心里叫嚣着,提醒着:傅小蜜,你不要再丢人了!
  我已经成了一个超级炮灰,即便我再想哭,即便我再无处诉苦,也不想让人看笑话,尤其是秦念!
  “好点了,谢谢。”这是分开三年后我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声音却干哑得像只鸭子,我很努力地挤出了一个笑容。
  坐在椅子上的时候,我还是不敢看他。掏了掏口袋,想结账,却只觉得一道霹雳直击下来,我没带钱包!我真没脸活了,桌上的火锅汤底就和浇在脸上似的,呼呼地冒出热气。
  秦念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粉色的老人头,搁在桌上,淡淡地说:“走吧。”
  我垂着脑袋跟在他身后,出门才发现天空已经飘起了雨。我在雨里走,晕晕乎乎方向都分不清,像只无头的苍蝇,就觉得远处的车灯打过来,很刺眼,我落魄的脸青得像鬼。
  “我送你!”秦念没有拉我,径直走向不远处的一辆车——银色的JAGUAR。
  我没带钱包,又光着一只脚,也就没拒绝坐进车里。
  他为我关上车门,从后座取了一把伞,在车外躬着身子敲了敲车窗,“傅小蜜,等我一下!”
  车窗挂着斜斜的雨滴。隔着玻璃看他,那些水珠就像挂在他英俊的面颊上,他的眉头微蹙,浓密的睫毛像两把黑色的小扇子,在脸上投出两道圆弧的阴影,微微轻颤着。那么近,他离我那么近,只隔着一扇玻璃窗。因为他看不见车里的我,我才敢放肆地、悄悄地伸出手。我隔着玻璃去摸他的脸,手刚一触上玻璃,我就哭了。
  眼底阵阵升腾的雾气迷蒙了视野,当那个高大颀长的背影越走越远,我的胸口就像闷着一口气,呼吸不上来,硬憋着不让自己哭出声,肩膀控制不住地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车门开了。秦念坐了进来,递给我一个粉色的盒子,一款Ferragamo的女鞋,很正的红色,浑圆的鞋头,斜挂着一个小巧的蝴蝶结,透明的水钻像雨滴不经意洒落上似的,十分精致。
  我的心微微一动,因为我从前告诉过他,穿简单色彩的衣服,再配一双红色的鞋会很炫目。只是那波澜晃了一下便平静如初了,他不会记得的,他从来不记我的事。所以,这只是一个巧合,或许只是,在可怜我。
  车内很静,车外雨声喧哗,被透明的车窗隔离,恍若两个世界。一路上我们什么也没说,沉浸在尴尬诡异的气氛里,CD里的女声淡淡地唱着:

  第三章 越流泪越仰望(4)

  你那傻气,我真是想念。
  那时候,小小的你还没学会叹气。
  时间走了,谁还在等呢……
  到了以后,他停好车,把我送进楼门,停在电梯前。因为脚步停了,声控灯一下就灭了。
  我的心扑通扑通直跳,他近在咫尺,我闻得到他身上的味道。秦念是个干净的男人,有很好的生活习惯,从不用香水。即便如此,整个人还是洋溢着一种清香的味道,就像午后的阳光,只是干干净净地照耀在脸上,都会让人觉得很温暖。
  黑暗中,只有电梯数字键的红光微微亮着,我隐约感觉到他颊边的小梨窝闪了一下,似乎是在笑。我想看得清楚一些,反正黑,他也不知道我看他。视线刚落在他的面颊上,还未开始贪婪流连,就听他咳了一声。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但那一声很大,声控灯忽然就亮了,我赤裸的视线全数暴露在他眼底,我觉得自己脖子都红了。
  “十六楼!”我垂着脑袋慌慌张张嘟囔了一句,伸手去按电梯亮着的数字。
  他也伸出了手指。
  结果就是他的指腹按在我的指甲盖上,他的体温还带着雨水的微凉。
  我们都慌忙缩回手指,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将右手腕的粗银镯掩饰地转了转,好在他没发现。秦念咬咬唇,似乎想说什么,可他看到我右手无名指上的结婚钻戒时,黑眸闪过一抹复杂的光,眉峰微微一蹙,“小……傅小蜜,我不送你上去了。晚安。”
  有时候,错过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就像一阵风,明明挨着肌肤飘过指尖,你还没察觉到,就已错过。

  第四章 大侠牧神之(1)

  第四章 大侠牧神之
  你有没有暗恋过一个人?
  有没有为一个人留过长发?
  如果有,
  你就知道爱是一种无法忘记的苦涩。
  我和苏娜娜被轰出大礼堂之后,她硬拉着我去斯嘉丽做头发,说我这短发剪得太粗糙,去参加婚礼没有强大的气场震慑敌人。
  我坐在柔软的椅子上,将脑袋和头发交给陌生人处理,剪子咔嚓咔嚓飞舞的声音听起来很清脆,微微有些冷。我眯着眼,柔和的光线里,头发像柳絮一般飘飞。斯嘉丽的贵宾区只有像苏娜娜这种持会员卡的“资产阶级”才能进,所以人很少,很安静。
  剪完头发我在超市里买了一整箱泡面,明晃晃的灯光下,看到“康师傅”三个大字,我的眉头就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因为我想起了“萧师傅”。
  我搬着一整箱“统一”牌的泡面,摸摸索索掏出钥匙,关上门的时候,才觉得屋里死一般的寂静,静得可怕。这样寂静的深夜,看到一望无际的漆黑,我的心骤然缩成一团,呼哧呼哧喘着气将屋子里的灯全部打开,才稍稍驱散了些恐惧。
  墙上的结婚照还在。冰冷的相框里,萧寒意拥着傅小蜜,精致的下巴抵着傅小蜜的左肩,薄唇若即若离地亲吻着她的发丝,白的面庞泛着玉石的色泽,琥珀色的深眸琉璃一般耀眼。他怀里的傅小蜜,白皙明亮的小脸上,眼睛笑成一条月牙,溢出满满的甜蜜。
  多久以前了?才九十九天,就像过了好几个世纪。
  当时照片挂得很高,我只有一百六十五公分,够不着,却也不搬椅子踩,腻歪着喊萧寒意,“萧哥哥,抱我擦照片!”
  他总是双手环胸,眯起眼睛很严肃地说:“喊一声老公听听就抱你擦!”
  “老公——”我张开双臂嗲嗲地撒娇,“抱抱。”
  他很满意地托着我的腰,双掌的温度隔着布料传递过来,我心里就像有个小鼓,咚咚地敲,只好转移话题,“老公,你最懒了!你从前不是说心疼我,舍不得让我做家务的吗,是谁说要像伺候皇太后一样伺候我啊?”
  “你就是太后啊!”萧寒意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凑到我耳边轻声道,“被打入冷宫的太后!”
  想到这里我面颊痒痒的,像有冰凉的小虫子蠕啊蠕地在爬,才发觉自己流泪了。
  原来他那时候就开始算计我了,我还像个傻子一样泡在蜜罐里咧个大嘴傻笑着打滚呢,这蜜越甜毒性越大,被淹死了都不知道爬出来。我紧紧地攥紧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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