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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故事会2006-第3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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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吃力地扬起头,可怜巴巴地乞求着过往行人给他扔下几个硬币。 
  一天,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在唐大弟跟前站了好长时间,冷不丁大声地叫了一声:“坦克帽!”唐大弟一惊,忙不迭地说:“你——你是叫我?”那个小伙子说:“你真是坦克帽?”唐大弟说:“五年前,我在这里打工时,大伙都叫我‘坦克帽’。” 
  “那场大火,你救了四个人?” 
  “不是四个,是八个,咦,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那个小伙子喜笑颜开,一把将唐大弟拉起来,叫来了一辆出租车,不容分说就把唐大弟领到了家里。 
  那个小伙子叫小二,是个赌徒,刚刚输净了手,正在挖空心思弄钱,意外地发现了唐大弟,差点没把他乐死!原来,那场大火之后,有四个被唐大弟从火海里救出来的人在媒体上公开声称自己是被一个“坦克帽”救的,并找了市里的领导,请求为他们寻找救命恩人。为了顺应民意,同时也是为了炒作,当时市里专门成立了“寻找无名英雄”工作小组,还请画家根据四名获救者的描述,画了戴着坦克帽的唐大弟的画像,并“悬赏”一万元奖励提供确凿线索的人,但那时唐大弟已经伤心地离开了这座城市,自然没有人能找到他,也没人能领到那笔“悬赏”。 
  眼下可好了,小二可找到“坦克帽”了,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白白得到一万块钱,于是他急着打电话给市政府办公室,说了这事,问他们这一万块钱的奖金到哪里去拿,没想到人家告诉他,市领导都换届了,事过境迁,那笔奖金没有了。 
   
  寻找英雄的队伍 
   
  小二白欢喜一场,气得直瞪眼,他是个很自私的人,得不到好处的事从来不干,于是他又气呼呼地叫了出租车,把唐大弟送回了大街上,哼,政府都不管这事了,他自然也不会没事找事…… 
    
  三天后,小二因赌博又被公安抓了起来,这回派出所的李所长见小二又进来了,这气就不打一处来,点着他的脑门训道:“你怎么又赌了,你都说什么来着?啊?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呢?”没想到这次小二反而犟着脖子振振有词:“怎么的?你们当官的说话都不算数呢,我一个小小老百姓说话不算数又算得了啥?”李所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二便说了“坦克帽”的事,还说那人现在身体残废了,成了乞丐,在街头流浪呢。说来也巧了,李所长的妻子就是当年被“坦克帽”从火海里救出来的,这些年里,一家人一直在苦苦寻找着他们的救命恩人,李所长听说后就急了,拉着小二找遍了全市的大街小巷,可连“坦克帽”的影子也没看到,没办法,李所长就把车开进了一家报社,向新闻媒体求助。 
  那么,唐大弟上哪里去了呢?原来,小二把他扔了之后,他就跪在附近世纪大厦的下面乞讨,这里是全市的门面,在这里乞讨,实在有损城市的形象,几个退休老干部实在看不下去,就把他领到了街道办事处。当着众人的面,唐大弟几次想说出自己的情况,可每次话到嘴边都咽了回去,他怕没人相信自己的话,反而被人讥笑。 
  大家都十分同情,你三十、我二十地筹了点钱,除了为唐大弟买了一张回家的车票外,还另外给了他三百元。拿着这钱,唐大弟感激得泪水横流,竟“扑通”跪在了地上,动情地说:“还是凇河市的人好啊!” 
  凌晨的时候,几个退休老干部亲自把唐大弟送上了火车,可是,当他们走出站台时,看到一份新上市的报纸在头版头条刊登了一篇文章,题目是:“‘坦克帽’在我市沿街乞讨,凇河人扪心问良知何在?”读完报纸,老干部们都顿足感叹:“天哪,咱们怎么就没想到他就是‘坦克帽’呢?” 
  那个早晨,凇河市每个人的心都很不平静,新上任的市长看了那篇文章后拍案而起,立刻作出指示:一定要找到“坦克帽”,决不能让英雄流泪!于是由主管领导带队,一支“接英雄回家”的队伍出发了。唐大弟回乡的车票是几个老干部买的,他该到哪里下车大伙都清楚,按行程和速度计算,这支队伍完全可以在一个叫“柳庄”的小车站迎接到“坦克帽”! 
  凇河市发生的这一切,和五年前一样,唐大弟仍然是一无所知。他坐在那列见一站停一站的慢车上,手里紧紧攥着那三百块钱,心里琢磨着:有了这钱,我就可以买一套修鞋的工具,有了一套修鞋的工具,我就可以靠修鞋来赚钱糊口,再也不用沿街要饭了……可是,唐大弟突然又转念想到:家乡太穷,没有多少人修鞋,干修鞋这个行当,还得到大城市里去,这么一想,于是,当火车在一个大站停下来的时候,唐大弟就中途下了车…… 
   (本篇月月评短信代码:AA212) 
   (题图、插图:谭海彦)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21期   舔血的狼  作者:尹全生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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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捕杀恶狼,有时不单凭借猎具,而是依仗与生俱来的嫉恶如仇的天性…… 
   
  神奇的偏方 
   
    
  一家科研所需要用一只狼作解剖研究,得到政府主管部门同意后,委托靠山屯的村民代为捕猎。用于解剖研究的狼,皮毛、内脏都不能受到伤害,因此,捕猎时不能使用夹子和猎枪,并非易事。 
  由于政府禁猎,多年没有与狼过招的猎手老冯头手上痒痒,自告奋勇地接下了这档子事。 
  年近六十的老冯头早年以打猎为生,有猎狼绝技在身。这次,他的猎狼用具非刀非枪,而是一个紫红色的“玉米棒子”。这种“玉米棒子”,是用沾了兔血的三棱刮刀制成的:隆冬季节,位于松花江流域的靠山屯滴水成冰,老冯头将三棱刮刀沾上兔血放到室外,兔血转眼冻住,然后将三棱刮刀再次沾血、冰冻……如此反复多次,刀刃被兔血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三棱刮刀就变成了一个紫红色的“玉米棒子”。 
  就在老冯头准备出猎时,他侄子找上门来了。侄子住在几十里外的县城城郊,平时又很少往来,在这大雪封山的时候,他找上门来干什么?寒暄过后,侄子道出了此行的目的:“我的一个邻居胳膊受了外伤,不但伤及骨头,而且伤口已经开始溃烂,想从大伯您这里弄些药治一治。” 
  以前,老冯头不但是这一带最有名的猎人,而且又是一个用偏方治伤的高手,在方圆百里负有盛名。老冯头问侄子:“你邻居受伤,怎么不到医院治疗,反而舍近求远到我这深山老岭来求医寻药?” 
  侄子说:“您是治伤高手,经您治的伤不但愈合快,又没有后遗症,县城医院哪有您这般能耐?” 
  老冯头端详着侄子的神色,又问:“你那邻居伤在胳膊上,为什么自己不来一趟?” 
  侄子挠了一阵头皮,叹了口气,说这一路上不但要挤长途汽车,还要走近十里的冰雪路,他那邻居经不起这般折腾。 
  老冯头盯着侄子的脸,说:“治伤的偏方倒是不缺,不过,我不知道你那邻居属于哪种伤,如何给你出方下药?” 
  侄子说,他的邻居受的是枪伤,并解释道:“我们那里民兵进行实弹射击训练,我那邻居不知道那里是靶场,结果被流弹伤了。” 
  老冯头站起身,说:“既然这样,你这就带我去看看那人的伤情,以便对症下药。” 
  侄子摆摆手说:“您这么大年纪了,哪能劳您大驾?还是请您现在给出个偏方,我带回去得了。” 
  老冯头说不面见患者,起码也要知道对方受伤的准确时间、年岁大小、身体状况等,否则难以对症下药,侄子只好按老冯头的要求说了那个人的一些情况。 
    
  老冯头听完了侄子的介绍,脸上露出了若有似无的笑意,说:“那我就告诉你一个有奇效的偏方—狼血泡墙头纸涂抹伤口。” 
  所谓墙头纸,就是贴在墙壁上的纸,这玩意儿有的是,但狼血到什么地方去找?侄子犯愁了,老冯头便让他陪自己去猎狼。 
  叔侄两人结伴走进了白雪皑皑的山林…… 
  老冯头选好地点后,拿出了早已备好的“玉米棒子”,将头朝上插进雪地里,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军用水壶,将壶中的水浇在“玉米棒子”旁边,转眼工夫,“玉米棒子”就被牢牢地冻在雪地上了。接着,叔侄两人走到下风头,选了个地方隐蔽起来,等待饿狼上钩。飘落的雪花,很快将他们的脚印覆盖了。 
  由于前些年人们滥捕滥杀,山林中野狼的数量已经不多了,但隆冬季节,大雪封山,断了食物来源的饿狼总会四出觅食的。 
   
  这狼和那狼 
   
  左等右等,密林深处终于出现了一只狼,狼的嗅觉灵敏,它一路寻觅,循着血腥味找到了那个“玉米棒子”。 
  那只狼好像十分饥饿,它最先企图将“玉米棒子”叼走,努力失败后,就开始迫不及待地用舌头舔“玉米棒子”,一边舔着,一双眼却在“滴溜溜”地四处张望,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被舔化的兔血散发出强烈的血腥味儿,这血腥味儿诱惑着饿狼,它越舔越快,越舔越有力,三棱刮刀渐渐露出了锋利的刀刃,但狼并没有停止舔食。 
  侄子感到奇怪,悄声问老冯头:“狼的舌头已经舔到刀刃了,它怎么还在舔?” 
  老冯头告诉他,狼的眼睛只顾在观察四周动静,并没发现已经舔到了刀刃,而且三棱刮刀的槽很深,虽然刀刃已经露了出来,但刀槽内还遗留着不少兔血,它还得舔,“不过,就是看到了刀刃,它也不会停止,一定要把刀槽中的余血舔净。” 
  侄子又问:“它这样舔血,不怕伤了舌头?” 
  老冯头说:血腥对于饿狼,类似于毒品对于“瘾君子”,当“瘾君子”毒瘾发作、好不容易得到毒品吸食时,就是掉脑袋也不会放弃吸食,“狼嗜血成性,眼下,它已经到了‘瘾君子’那样不顾一切的地步,把不住自己的舌头了!” 
  正如老冯头所说,远远看去,狼迅速抽动的舌头流血不止,而它仍然没有停止舔食,侄子忍不住又问:“那家伙难道不感到痛?” 
  老冯头说:“狼本性贪婪,正舔到兴头上;它被血腥味勾去了魂,已经感觉不到痛了。我就是摸准了狼的本性,才琢磨出这一猎狼招数的。” 
    
  侄子算是开眼了,他自言自语道:“真是怪事—舌头流血不止,它竟不感到痛!” 
  “就是感到痛它也不会停止舔血的。”老冯头举例道,“这就如同世上一些贪利忘义的人,为贪小利连死活都不顾,弄不好就把自己的小命也赔进去了!” 
  这时候的狼,舔的已经不是兔血,而是自己的血了,它舌头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舌头上淌出的血也越来越多……最终,那只贪婪的饿狼竟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它已经失血过多,连站立的气力都没有了! 
  这时,老冯头笑呵呵地从隐身之处站了起来,要侄子一起去捡冻成冰块的狼血,而侄子这时却两眼发直,看着远处垂死的狼发呆,口中喃喃自语道:“贪心的狼啊,为贪几口血,反把自己的小命赔进去了……”在严寒的冰天雪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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