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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故事会2006-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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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擦皮鞋的是个三十五六岁的中年妇女,她见王局长走过来,便热情地招呼王局长坐下,然后拿起工具动手干了起来。 
  一只鞋刚擦好,学校的下课铃响了。没多久,王局长的儿子出来了,他跑到王局长面前说:“爸,今天考试了。” 
  王局长笑道:“考得怎么样呀?” 
    
  儿子摇摇头说考得不理想,王局长严肃起来,一板一眼地说:“儿子啊,你可要好好读书啊,不好好念书,考不上大学,长大后你就要像这位阿姨一样擦皮鞋。” 
  话说出口,王局长觉得有些失言。好在那女人对王局长的话似乎并不很在意,仍然不动声色地擦着鞋子,王局长才松了口气。 
  皮鞋擦好后,王局长带着儿子上车,行至半路,忽然手机响了。王局长拿起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于是没好气地问:“谁呀?”对方犹豫了一下说:“你是王局长吧?我就是刚才那擦皮鞋的,你看看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 
  经这女人一提醒,王局长才想起把皮包落在她那儿了。那包里有2000块现金,几张发票,一盒名片,这些都不太重要,倒是包里放着的几张照片让王局长有些紧张。那是王局长和情人雪儿外出旅游拍的合影,今天刚刚拿到手,还没有来得及转移阵地呢。 
  这照片如果落到他人手里,那后果不堪设想,一定得把照片要回来。王局长挂了电话,立刻掉转车头赶了回去。 
  那女人果然还在。王局长让儿子在车里等着,自个儿跑过去说:“刚才是你给我打的电话吧?你拾金不昧的精神值得我学习啊。”但中年妇女却不急着把包还给王局长,不紧不慢地说:“你先别忙着给我戴高帽子,我这拾金不昧是有条件的。” 
  王局长想,一个擦皮鞋的,不就是缺钱吗?于是就说:“什么条件?你就说出来嘛,我给你200块钱,你看行吗?” 
  中年妇女摇了摇头。 
  王局长急了,忙说:“给500,可以了吧?”中年妇女还是摇头。王局长心里打起了鼓,心想:莫非这女人想讹诈我,于是,咬一咬牙说:“那你到底要多少,我把包里的2000块钱都给你,这下总行了吧?” 
  中年妇女冷笑一声道:“局长大人,我什么也不要,我要你为我擦一次皮鞋。” 
  中年妇女见王局长犹豫,收起包来说:“不想干呀?那好,今晚我就把包送到你家里去,我认识你爱人,家长会上见过面的。” 
  王局长一听,如同听了个晴天霹雳,要是这包落到老婆手里,那可就是天翻地覆啊!没办法,他一咬牙,妥协道:“擦,我这个局长给你擦!”然后很不情愿地拿起刷子,为中年妇女擦起鞋来。 
  王局长正汗流浃背地干着,一个背着书包的小女孩跑过来,她好奇地看看王局长,又看了看那女人,说:“妈,这不是我们班王浩的爸爸吗?你怎么让他擦皮鞋呀,听王浩说,他爸爸还是个局长呢!” 
  那女人“扑哧”笑道:“局长就不能擦皮鞋吗?孩子,我可告诉你,你成绩差点都没有事,一定要好好学做人,否则的话,长大后,即使当上了局长,也照样给人擦皮鞋。” 
   (本篇月月评短信代码:AA043)  (题图:魏忠善)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4期   茶花两朵  作者:李志华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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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狗子这下慌了,这白雪就是他的摇钱树啊,他怎么办? 
   
  大爱无言 
   
  星期六,吉布从学校回来了。当他知道白雪被阿爸卖给了二狗子后,脸都气红了,捏着五十块钱就奔到二狗子家,气呼呼地把钱扔到地上,二话没说,抱起白雪就走。 
  在吉布的精心照料下,白雪竟奇迹般活了下来。只是大病初愈的它,变得和以前大不一样,它不再与寨子里的鸡群为伍,也不怎么跟吉布亲近,而是独自蹲在院墙或树枝上,似乎在眺望远方,眼神显得忧郁、空洞和茫然…… 
    
  大约过了一个多月,吉布放了暑假,而白雪也终于完全康复了,它的羽毛重新变得光洁,火红的鸡冠又如燃烧着的火焰。只是,它再也不打鸣,整天无声无息,凝神静思。 
  这天早上,吉布抱着白雪出了寨子,白雪依然一声不发。然而,当远方的山林里传来阵阵“茶花两朵”的啼叫声时,白雪似乎被激活了,它的眼神闪现出久违的光芒,激动地从吉布手中跳了下来,“扑扑扑”地拍着翅膀撒着欢,又腾空跃到一处高地,挺胸昂首竖起尾羽—吉布都以为它要打鸣了,但最终还是没有声音。 
  从此,白雪终于肯与他亲近了,像以前一样又调皮地飞到吉布的肩头,吉布走到哪儿它就跟到哪儿。 
  可是第二天白雪却不见了,吉布找遍了寨子也没有找到。天快黑的时候,白雪却自己回来了,它的羽毛凌乱,全身血迹斑斑,鸡冠上又多了新的伤疤。吉布用棉花沾着清水,小心翼翼地给白雪清洗血污。 
  早上吉布起床后发现白雪又不见了,吉布也没有找它,他一直以为白雪会回来,然而,一直到天黑,白雪的身影也没有出现。 
  几天过去了,一个星期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白雪彻底从吉布的生活中消失了,就好像它从来不曾来过。可吉布不死心,只要听说在哪里看见了一只白公鸡,他总会充满希望地跑去看,但它们都不是白雪。吉布甚至还到舅舅家找过,但仍是失望而归…… 
  直到有一天,寨子里唯一的一名大学生从省城回来,他递给吉布一张报纸。在报纸上,吉布惊奇地看见了他的白雪!那是自然保护区的一位工作人员拍下的照片。照片上的白雪桀骜不驯,威风凛凛地立在树枝上引吭高歌,一旁的灌木丛旁有几只茶花鸡在觅食。 
  照片旁边配有文字说明:红原鸡为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因雄鸡啼声似“茶花两朵”,故也称茶花鸡,是家鸡的祖先,羽毛为红色。但保护区工作人员却偶然发现了这只白色的红原鸡,目前尚不清楚这只白色红原鸡的出现是由于基因突变还是其他的原因。 
  大学生说:“你应该高兴才对,你的白雪不仅没有死,而且生活得很好,更重要的是,它获得了最珍贵的东西,那就是自由。” 
  “自由?”吉布点点头,“不过,我想我应该给这家报纸写一封信,说明白雪的来历。既然我知道事情的真相,就应该说出来。” 
  大学生提醒他:“但你要想清楚,你这样做也许对白雪不利。” 
  “为什么?”吉布心中一凛。 
  “如果保护区工作人员知道了白雪并非红原鸡,他们一般会采取两种方法,一种是将白雪用作研究,另一种是—”大学生顿了顿,“他们会除掉白雪,以免杂交造成野生红原鸡种群遗传纯度的下降。” 
  大学生走后,吉布发了好一会儿呆。 
  这天晚上,吉布一夜未眠…… 
  第二天清晨,准备返城的大学生在村口遇到了等候多时的吉布。吉布递给他一封信,让他转交给那家报社。吉布转身离开时,大学生看见了他眼中闪烁的泪光。 
   (题图、插图:魏忠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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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4期   茶花两朵  作者:李志华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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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试身手 
   
  学校放长假,吉布就扛着个钓鱼竿去舅舅的村寨钓鱼,舅舅那里有一座淡水湖,鱼儿可多呢。 
  这天,吉布整理好钓鱼线,正放饵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洪亮的鸡鸣声,扭头一看,只见一只浑身雪白的大公鸡立在一块石头上斜睨着他,威风凛凛,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吉布很纳闷:这荒郊野岭的,哪来的鸡呢? 
  正疑惑间,白公鸡却一拍翅膀,径直朝他俯冲过来。吉布又惊又怕,丢下鱼竿便跑,白公鸡拍着翅膀紧追不舍,有几次甚至跳到他的肩膀上,尖利的喙子啄得他火辣辣的疼,突然他一不小心绊到一块石头,重重摔倒在地,回头一看,那只白公鸡站在不远处神气地抖着羽毛,不时拍着翅膀引吭高歌,好像随时要扑上来。 
    
  就在这时,舅舅骑着自行车来了,看到吉布狼狈不堪的样子不禁哈哈大笑:“忘了跟你说,我这里还有一只看门鸡哩!怎么样,不要紧吧?” 
  原来这只白公鸡是舅舅养的。舅舅告诉吉布,去年他养了十几只鸡,但病的病、死的死,弄到后来就剩下了这只白公鸡。这鸡可厉害了,黄鼠狼、狐狸什么的都不敢招惹它。 
  吉布又问:“那它都吃些什么呢?晚上又在哪里过夜?” 
  舅舅说:“这湖边草地上多的是食物,天上有飞虫,地下有蚯蚓。至于晚上,你看到湖心那个小岛吗?它晚上就飞到那里过夜,天明再飞回来。”说着,捡起一块石头向白公鸡扔去,白公鸡敏捷地躲开了,然后“扑扑扑”地拍着翅膀向湖心飞去。好家伙,这次飞行的距离足有五十多米,吉布一旁都看呆了。 
  晚上,吉布和舅舅就在湖边的简易房子里过夜。第二天清晨,吉布被一阵凄厉的尖叫声惊醒了。只见舅舅一手拎着白公鸡,一手拿刀在青石上磨着。吉布一骨碌爬起来,抢下了舅舅手中的菜刀。舅舅一撒手说:“看来我白忙活了,该你吃不成鸡肉,要再被啄了可不许哭哦?” 
  这桀骜不驯的白公鸡倒也通人性,似乎知道是吉布救了它的命,接下来的几天里,吉布走到哪儿它就跟到哪儿,有时还调皮地飞到吉布的肩膀上。吉布还给白公鸡取了个好听的名字:白雪。 
  一个星期后,吉布该回家了。舅舅说:“看你闷闷不乐的样子,是舍不得你的白雪吧,既然这么喜欢,你就带回去吧。”吉布乐得一蹦三尺高! 
  吉布带着白雪刚进院子,便看见了令他气愤的一幕:隔壁家的麻公鸡又在他家院子里撒野,把他家的几只公鸡撵得四处飞窜。这时白雪拍着翅膀从吉布肩膀上跳了下来,麻公鸡也发现了这个不速之客,便朝白雪扑了过去。但仅两个回合,麻公鸡便败下阵来,灰头土脸地逃出了院子。其余的公鸡见状不敢造次,都小心翼翼地收起翅膀,以示对白雪的臣服。 
   
  不白之冤 
   
  可接下来的几天里,吉布陷入了苦恼中,寨子里的公鸡接二连三被啄瞎了眼睛,有的竟被残忍地啄死。这些公鸡都死在寨外的耕地里。有人说肯定是白雪干的,而白雪身上也的确有斗架的痕迹。 
  阿爸对吉布说:“你看,寨子里的人都快被你得罪光了,这鸡野性难驯,留着是个祸害,赶明儿杀了。” 
  吉布说:“那也不必杀白雪呀,它本来就在野外长大,当然有野性,下次放假我把它送回舅舅那儿,这些天嘛,关在鸡棚里总行了吧?” 
  奇怪的是,白雪被关的几天里,寨子里仍然有公鸡被啄死,这到底怎么回事呢? 
  清晨,红日升起,薄雾仍笼罩着村寨,也掩映着远方绵延的群山。寨子里的鸡在鸡棚里关了一整晚,此时正迫不及待地拍着翅膀向寨外奔去。雄鸡在前面昂首高歌,母鸡在后面哼着小曲。 
  伴随着一声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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