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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3绝对业余主持人-第5章

小说: 3绝对业余主持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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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她根本没有发现,不知何时,她的花径之前已被一个火热的坚挺紧紧抵住……

所以她更不会知道,黑暗中的自己,即将在下一刻成为女人!

然而,就在端木苰肆挺起腰,正想将等待许久的火热坚挺彻底刺入令他销魂的花径中时,突然,大厅的灯光闪了几闪之後大放光明!

真实的世界,再度重回两人的眼前。





第三章  ※※※ 热书吧·转载整理 ※※ 51TXT ※※※

现实,往往比虚幻容易让人清醒,也更加残酷。

「唔……」

当原本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的大厅突然变得像白昼一样光明,一时还不适应的于又琦只能抱住双臂,闭上双眼低吟了一声;而端木苰肆则在适应了之後,身子彻底僵住、脑子彻底清醒。

该死的!望著身下女子嫣红的面颊以及撩人的身姿,端木苰肆真的不敢相信他竟然差一点把持不住自己,差一点就要了这个他几乎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清楚的女人!

该死的酒精!该死的黑夜!该死的一切!

「该死的!」又低咒了一句之後,端木苰肆冶冶地起身,一句话也没说地背过身去,快速地整理自己的衣物。

将衣服穿戴完整之後,端木苰肆无顾屋外的风雨,大步地向门口行去。他必须离开这个几乎让他失控的所在!

屋裹,只剩下于又琦一个人又羞又涩地抱著双臂,听到大门开合的声音,她突然一愣,倏地睁开了美眸。

她毫不考虑地捉起掉落在一旁的浴巾,围住自己的身子,然後顶著风雨冲到端木苰肆已发动的车子前!

「走开!」不耐烦地打开车窗,端木苰肆冶冶说著。

「你现在不能走,」于又琦任倾盆大雨洒落在自己的身上、肩上、发梢上,身子微微地颤抖著,声音也颤抖著,「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走!」

「走开!」这一次,端木苰肆的语气中含著淡淡的怒气。

怎么?难道她还想继续下去不成?

「我不走!」于又琦拚命摇著头,冲到车窗前,「你喝醉了,现在天气这么糟,开车出去肯定要出事的,你要是出了事,老夫人怎么办?整个端木苰肆的脑子霎时清醒了下少,也让他重新思考自己此举的盲目性。

纵使心中是那么恼怒、那么不愿意,端木苰肆还是尽可能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後走下车去,迳自往屋内走去。

望著端木苰肆冷冷的背影,于又琦总算松了一口气,而此时,她才感觉到浑身的湿意及寒意。

「啊……」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只围著一条浴巾便冲出来,于又琦低呼一声後,也连忙进到屋里。

一直以为当第二天天明之後,自己绝不会再在这个屋子里多待上一分与一秒:只是,端木苰肆怎么也想不到,天明之後他不仅没有离去,并且还在这栋他一直认为与自己无关的房子裹待了整整三天。

也许是连日来的疲惫、心烦,再加上在台风夜里染了风寒,端木苰肆彻底地病了一场。

三天的时间里,他几乎都是在昏昏沉沉之中度过!

他什么也记不得,只知道当他觉得身上像被火烧灼之时,总有一双柔柔的小手轻握著他的手,而耳旁,有一个柔软而温柔的声音安抚著他。

那声音,令他放松;那抚触,令他安心。而这种温馨的感觉,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过了……

一直到第四天夜里,当端木苰肆仿佛由沉睡许久的梦境中脱离,缓缓地睁开双眼时,他望见的是一个柔美、淡雅的脸庞,以及一双含著忧心的眼眸。

「你觉得……好些了吗?」看到端木苰肆终於睁开了双眼,于又琦总算放下心中的那块大石,急急地端了一杯水来到他的身前。

望著那杯悬在眼前的水,以及端著水的纤纤小手,端木苰肆愣了半晌後,坐起身子不自觉地揉乱了头发。

该死的!他怎么会在这种时候病倒?而又怎么会是她在照顾他?

心中的感觉很是复杂,但端木苰肆的脑子此时是一片混乱,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

因为虽然她名为他的「妻」,可对他而言,她根本就是个陌生人!

让一个陌生人来照顾他的生活起居本来就是一件古怪的事,而更古怪的是,在这之前、在那个台风夜,他们竟还……该死的!

「你不必做这些。」许久许久之後,端木苰肆望也不望于又琦一眼地淡淡说著,「你大可像以前一样,当我不存在,做你自己的事,我绝不会干涉你,也不想浪费你的时间。」

「可是……这是……我应该做的……」于又琦呐呐地说著,在半晌都没有得到回应後,尴尬地扭开收音机的按钮。「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在一阵尴尬的气氛中,于又琦缓缓走至门前,突然听到收音机中传出熟悉的声音。

「各位听众大家好,欢迎大家收听第九号电台的沉醉东风。大家都听得出来我不是沉醉,是的,我本来就不是,因为我是代班的司马长风。今天哪!我看看,给你们讲什么好……喂,我不是沉醉有这么罪大恶极吗?这个O八九七,不是我想说你,你何必把代班的我贬得那么一无是处啊……」

第九号电台?沉醉东风?这不是李耕那家伙迷恋的地下电台吗?

「这家伙主持的居然比原来的那个女人更差劲。」听著收音机中吊儿郎当的语气,端木苰肆皱起眉喃喃批评著。

「这……你听过这个电台的节目?」原本已走到门口的于又琦一愣,回过头来忐忑地问著。

如果他听过第九号电台的节目,他会不会……会不会认出她的声音来?

「听过一回,」端木苰肆的回答让于又琦松了口气,「我本以为没有人能比原来的女主持人更差劲了,谁知天下无奇不有。」

「差劲?」想不到端木苰肆对自己的主持风格是这样的评价,于又琦一刻也不敢多留地转身离开。

但至少,他没认出她的声音来,总是件好事……

于又琦一离开,端木苰肆便立即起身到浴室好好梳洗了一番,等精神不再那样萎靡後,便毅然决然地开车离去。

几天没有跟外界联络,他实在不知道公司那帮人会乱成什么样子!

更何况,经过了那个连他自己都感到诧异、甚至懊恼的台风夜之後,他明白有件事他必须尽快处理,再也不能拖下去了!

端木苰肆承认,自成年後,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竟然在一个女人面前觉得浑身不自在,并且连正眼也没望向她一眼过。

就算在心底,他知道自己该感谢她这几天来的照料,但他就是说不出口。

而那夜……一想起那个台风夜所发生的事,想起黑暗中那个令他沉醉的甜腻女声,以及令人忘却所有的销魂身段,端木苰肆的眼眸中霎时充满烦躁及懊恼。

他从来不是个会放纵自己的人,可这回竟会如此孟浪,竟差点要了她,要了这个打由心底不想接触、更不想与她有任何瓜葛的女子。

所以,他绝不能任这种事情有再发生的可能,他要杜绝所有可能发生此事的源头!

而一劳永逸的方法,便是……



三天後,端木苰肆没有事先通知,便迳自来到医院探望端木老夫人。

只是,当他大步跨入病房之时,却发现那个每回他来都一副病危模样的端木老夫人,正精神抖擞地对著电话大吼大叫。

而由她的话语裹,端木苰肆可以听出,这个老太婆发火的对象,正是端木企业裹那个向来没有人敢对他大声说话的二当家!

并且,这个老太婆也不像她自己所形容的那样,一只半的脚都已踏入棺材……

「想不到你的精神这么好!」端木苰肆大大方方地坐在沙发上,在端木老夫人放下电话时淡淡说著,「骂起人来依然中气十足。」

「我老太婆就算要死,也绝不会是病死的,而是被你们这帮废物气死的!」冷哼了一声,端木老夫人坐回病床上瞪著端木苰肆,「来干嘛?来看我断气?」

「本来是这么想,」早习惯跟这个老太太用这种斗嘴的方式对话,因此端木苰肆一点也不客气地说道,「不过看样子是来早了。」

「没出息的东西!」端木老太太没好气地说,「我端木家的子孙连我断气的时间都把握不好,还能做什么大事业?早点滚离我的视线,别在这裹气我。」

「既然你老人家暂时还死不了,那我有句话想说,」端木苰肆耸了耸肩後淡淡说著,「我想我那个婚姻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你这个小子几年不见踪影,一回来就像个炸弹一样四处狂轰乱炸,先是在公司里像个疯子一样开骂、到处刷人,现在又来跟我提离婚这档子事,」端木老夫人眼眸一眯,没好气地扬声骂道,「是想气死我这个老太婆,还是想怎么样?」

「我是实话实说。」端木苰肆冷笑了一声,「这场闹剧早该结束了,别告诉我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就算是实话实说也不是现在,」端木苰肆耸了耸肩,「更何况你如果只是想抱孙子,我随时可以让你如愿以偿。」

「少给我贫嘴,我指的是端木家真正的孙媳给我生的曾孙!」端木老夫人望著孙子那张帅得要命却又冷得要命的脸,嘴裹连珠炮似地说著,「反正,我现在是绝不会同意的。」

「那你什么时候会同意?」听出端木老夫人似乎话中有话,端木苰肆换了一个方式问道。

「半年以後!」端木老夫斩钉截铁地说道,「如果半年以後依然没个影,我再来考虑考虑你的实话实说。」

「半年?」端木苰肆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後懒洋洋地走至病房门前,「你爱等几个半年就等几个半年,不过我相信,无论等几个半年,结果都不会有所改变。」

「是吗?」端木老夫人也冷笑了笑,那神情与端木苰肆几乎如出一辙,「那我们就走著瞧!」

「那就走著瞧吧!看我们究竟谁死在谁前头。」端木苰肆无所谓地说著,旋即就要开门离去。

「站住!」就在端木苰肆的手搭到门把上时,身後突然又传来端木老夫人的一声低喝。

「还有什么遗言要吩咐?」端木苰肆懒散地回头问道。

「你为什么不直接对那丫头说?」望著端木苰肆吊儿郎当的态度,端木老夫人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著。

只是,不知为何,在说这句话时,她的眼裹闪过一丝狡黠。

「哪个丫头?」端木苰肆蓦地一愣。

「少给我装蒜!」端木老夫人「嘿嘿」笑了起来,「你想离婚,就直接跟你那个怎么也看不对眼的老婆说,干嘛跟我这个八竿子打不著的老太婆没完没了的?」

「因为,」端木苰肆有些不自在地撇开眼去,「你才是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

「是这样吗?」望著端木苰肆有些僵硬的神情,端木老夫人突然说起了风凉话,「我看你是不敢跟那丫头说吧?」

「随便你要怎么样,反正我话就摆在这裹,你爱听就听,不爱听就算了,别到时说我没告诉你,不尊重你这个老太婆!」端木苰肆边说边打开门直接向病房外走去,然後在撞到来人时直觉地道了声歉。「抱歉。」

「没关系……」就见站在门外的于又琦手中拿著一个小盒子,低垂著眼帘轻声说道,「你好。」

「嗯。」有些讶异会在这裹见到于又琦,但端木苰肆也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便往走廊的那头走去,把那个有些尴尬及局促的女人丢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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